最新更新_10_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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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更新_10

  、夜夜笙歌女子半夜莲花开

  他的心跳加速,咚咚咚的几乎要从膛跳出来了。(飞速www/)他直直地看著微弱灯光下千娇百媚的应曦,喘著气问:“应曦,只要你说个不字,或者摇一摇头,我立刻就走”

  应曦一听,先是哭笑不得,後来是又气又好笑:人家都做到这份上了,你还磨磨唧唧的,再这麽磨蹭,本小姐就

  她的心理活动还未做完呢,奕欧就已经饿虎扑食一般,重新吻上的她的樱唇,两只手还不停地上下著,想扯开她的睡衣扣子。应曦嗯嗯地低吟,终於忍不住说:“嗯,轻点儿,我这些扣子是珍珠的,是我自己钉的,不要扯烂了”奕欧果然停了下来,问:“你自己钉扣子”

  “嗯,以前我和应暘的很多衣裤的扣子,都是我钉的。爸妈去世後,缝缝补补的事情都是我做的。”

  奕欧把头埋在应曦的膛,闷闷地说:“那以後,你能为我钉纽扣吗”

  应曦噗嗤一声笑了,“当然可以,你不嫌我手艺差就行。不过,我想不出你们大男人还有什麽针线活需要我动手的。”

  “要,都需要。只要是你的,我都要”奕欧口齿不清地说著,他的嘴已经很忙了:吻她的唇、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脖子、一路向下,

  用嘴儿将她的珍珠扣子解开,然後脱得干干净净。应曦的身体没了遮掩,完全暴露在他眼底。饶是应曦久经男女欢爱,此时也是娇羞默默。她双眸一时开著,一时闭著,身体因紧张而不住地轻轻颤抖,晶莹如玉的身体染上了一层娇豔的粉红,有如最美丽的海棠含羞初绽的醉人风情,这情形比他梦中梦见无数次的还要更美。她的玉如凝脂一般嫩滑,圆润高耸,极其诱人,前的两颗可爱的粉色尖,像是雪峰上的红梅一样,引诱人把它们一口吞下,

  奕欧两眼有些发红,两腿之间的欲望胀得发痛。埋首在她之间,感觉著她有血有的温热,听著她怦怦加速的心跳,轻舔著那动人到极处的软绵娇嫩,呼吸著对他而言无法抵抗的致命体香,那从来没有过的幸福感觉让他心潮涌动,嘴里低低地不断的唤著“应曦我的应曦”,兴奋得全身都颤抖起来。

  他在她的部一路啃舔,来到那在想象中舔过无数次的可爱玉兔尖上,却怕弄痛了她,只是探索一般的轻舔慢咬,引得应曦娇喘连连。他直起身来,将她也扶起来,开始三两下就脱掉他自己身上的衣物,应曦有些不好意思,脸红得像火烧一样,羞得闭上眼睛不敢去看他。那娇羞无限的表情怎麽就让他那麽爱呢他捧起她的脸,轻轻吻著她薄薄的眼皮,感受那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柔声说道:“应曦,你是我的了。”

  他拿起她的手,就往下去触碰他下身胀痛不已的地方,那滚烫坚硬的巨大让应曦更觉不好意思,手指只轻轻碰了一下就忍不住缩回手。他抓回她的小手,说道:“应曦,握住它。”她面红耳热,一颗心砰砰砰直跳,心想:难不成要我口交吗一手被他抓著去碰触他的那个地方,一手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掩著自己的唇,像是避免要发出什麽羞人的声音似的。她的手指再次碰到他胯下阳物的那一刻,奕欧忍不住轻颤,她的手指软软的,滑嫩得不可思议,她握住那大的东西上下套弄了几下,他喘一声,阳物又胀大了几分,那粉红色的顶端居然有少许透明的体渗出。

  “应曦,今後,我就是你的了。”他的声音有些低沈,带著欲望的轻颤。

  、夜夜笙歌桃源洞口

  在奕欧无数次的梦中,他都会吻遍应曦的全身。可是到了今晚,他觉得自己的嘴唇和双手都不够用了。光是她的俏丽高耸的玉,他就能磨上整整一晚。奕欧是个“处”,不轻易对女动心,他在那群十几岁就混黑道的弟兄们中算是另类了,所以程应暘才信任他,将应曦交给他保护。不过,人家虽然没有吃过猪,好歹也见过猪跑意思是他虽然没有生活,但是看过av啦,知道在男女交合之前,前戏是必不可少的。他试探一般的,带著薄茧的手指沿著玉的四周,极尽缓慢轻柔的划著圈,轻得像羽毛一般,在她最幼嫩脆弱的肌肤的表层细细游动,沿著优美的曲线,每滑过一处都带著电流的颤抖,在皮下敏感之处留下难以言喻却异常清晰的触觉。应曦难耐地呻吟著,身体不停地蠕动著,像是迎合,又像是躲避这甜蜜的折磨。

  带电的手指一路往下,来到女最神秘地密林深处,他感觉手指被沾湿了,花瓣中间里面终於涌出了一波透明的蜜,看了看自己抽回的手指,心中狂跳,口干舌燥,心里充满了幸福的无限快感。被压抑的欲望烧的双眼暗沈,伸出中指在珍珠上的三角地带来回摩擦。让应曦没有几分锺便轻呼连连,无助的摇著头:“嗯唔你好坏别啊啊”花瓣里又涌出来一波波花蜜,完全湿了他的手指。

  滑进她小入口处的那刻,一种不可思议的湿润紧窒瞬间紧紧地缠绕住他的手指,里面是那麽的灼热,十指连心,像是要把他的手指连著心一起都烫化了一般。即使是现在,依然感受到再往里面去的那深处不断的蠕动、轻颤。像是令人著迷堕落的另一个世界。而他,即将进入这销魂蚀骨的小洞里面去,一想到这点就兴奋得难以自制、他手指前後滑动,并没有进入太深的那个地方,但就是这样,也让她全身骨头酥软,泪眼朦胧,每一下深处都激起微妙的收缩扭动,紧紧咬著下唇的小嘴发出压抑的娇吟:“嗯唔”那压抑却颤动著的尾音,让他的心底都开始跟著欢喜地颤动起来。

  “应暘”应曦意乱情迷中,忽然说出了这个名字。声音虽然极低极低,但奕欧听见了。他浑身一震,颤声说:“你说什麽你叫我什麽”

  应曦这才反应过来,她好像叫错名字了。这可摊上事了,怎麽办

  不过,人家程应曦好歹也是过来人,只见她俏脸更红,媚眼更秋波阵阵,她撒娇似的说:“我叫你──老公”後面两个字轻得像蚊子哼哼。可是再轻,奕欧也听见了。刚才的不快立刻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喘著,说:“好今晚,让我们来做洞房做的事情”

  他停止了爱抚,接著便分开她的双腿,两手撑著,而他自己则伏在她双腿中间,抬高她浑圆的翘臀,将她最隐秘的桃源玉溪的风光尽收在眼底。应曦双腿间的皮肤是难以形容的细致柔滑,芳草稀疏,隆起丰满的桃丘中间,两片娇小羞涩的粉色花瓣微微闭合著,像最鲜嫩娇媚的花骨朵一般,却还没有开始要盛放。花瓣上面那颗晶莹剔透的粉红色珍珠微微露著。他倒抽一口气,抬高她的双腿,将自己的欲望放在了她花瓣的中间位置,却没有要马上进入,只是在入口处摩擦著,做著类似於抽的动作。沿著花瓣的皱褶,用自己的顶端的凹处去亲吻她敏感至极的珍珠。

  好热好像快要融化了一样坚硬敏感的顶端先是触到灼热湿润的花瓣,然後一直摩擦到微微翘起的珍珠。那两人最敏感的地方互相地缠绵摩擦,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他舒服得倒抽一口气,脑子里面一片空白,耳中嗡嗡地响,微微起身,见应曦双眸波光点点,粉颊涨的通红,拼命扭动身体,不断的抽气,喘息不已,像是被他放浪的攻势冲得无法呼吸了。他感觉自己欲望涨得有些疼痛,喉咙好像要喷火,屋子都在旋转。

  应曦双颊又开始泛上红晕,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身,颤声呻吟出来:“嗯奕欧好痒啊”那微微轻颤的娇媚尾音,一声声却像是能像直钻人心底挠痒痒一般,对他来说是何等难以抵挡的诱惑他加速了对桃源洞口的上下摩挲,一边想象著与心爱的女神完全合为一体的景象,要是能完全入进去,什麽样的感觉会发出什麽样的声音渐渐地在她腿间的那只手也开始向粉嫩桃丘中间的凹处滑去。

  作家的话:

  男女情爱的文字很难写,在此要向前辈们学习了

  、夜夜笙歌折腾

  应曦更加难受了,浑身像是虫爬著似的痒痒,下面更是水意潺潺,她口齿不清地嗯嗯叫著,身体扭得像水蛇一样,心里却在想:奕欧这小子怎麽这麽能折腾啊要是应暘,早就三下五除二进去了,还等到这会子呢可是她毕竟脸皮子薄,再怎麽心痒难耐,也不好意思开口叫他进去啊

  奕欧也快忍不住了。在欲火难耐的时候,他偷偷看了些av,边看边打手枪,多少对女的身体有所了解,但是真正看到应曦下体的那一刻,依然感觉头脑轰鸣不已,体内汹涌的欲火越烧越烈,快要发狂的冲破理的挟制他试探的往洞口里深入,只觉得那里已经是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了。

  应曦一咬牙,决定速战速决,早点结束这甜蜜的折磨。小手抓住了奕欧的昂扬,身子往上一抬,把他的欲望尽数吞入体内。奕欧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同时被极乐的喜悦冲得全身颤抖,紧紧地闭上眼睛,感受自己敏感坚硬的顶端在她里面被灼热温湿的内壁紧紧的夹住,那种感觉有些刺痛紧绷,却在同时有种难以形容的绝顶快感似乎从阳物的顶端直冲头顶,太刺激了他永远都会无比清晰地记得这瞬间的感觉。

  这一刻等了这麽多年,想了那麽多年,终於入进去的快感却竟比那无数次的想象更加刻骨的销魂。他睁眼,捧起她的脸,只见她秀美的双眉轻蹙著,脸色红得不得了,美眸中泪光点点,长长的睫毛低垂,双唇有点委屈地抿著,颤声说:“你好大”

  他看到她这幅样子心中居然更加兴奋起来,直接用嘴唇堵住她的小嘴,感受到她体内最深处随著血脉律动不断的蠕动缩紧,他完全无法再思考,只想要更多,想要更深入,整东西都要进去她狭窄的小洞里面只是那花实在是太紧了,越来越挤压著他,他忍著刺痛和吸吮的快感,想要更加的探入她体内,於是狠狠地朝前一顶,应曦惨叫一声,浑身更加酸软,让他感到好像卧在柔软光滑的海绵上。他听到应曦的叫声,居然有了罪恶的兴奋感,更加卖力地里里外外地进出著,劲儿很大,应曦被顶得哀叫连连。

  他忽然感觉她一阵痉挛僵直,像是花心深处被他的欲望直接碰触到,不由自主的反应,然後更紧更销魂的压迫感从顶端传来他从刚才本来就已经忍了太久的时间。如今紧张至极又兴奋至极,这样的刺激之下,一股电流一样的快感沿著从脊椎直冲天灵盖,一时间竟没有忍住,男一跳,头缩紧,他心中暗叫不好,连忙从她体内抽出,出来的瞬间,一股灼热的体喷薄而出,在了她腿间。应曦轻喘一声,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奕欧觉得很难堪,第一次居然这麽快就结束了,难道他是三分锺先生吗他颓丧地躺在她身边,扭过头去,不敢看她。却听到应曦细细地叹了口气,幽幽地说:“想不到你这麽能折腾,应暘都没有这麽折腾过我。”

  奕欧先是一愣,随即狂喜,转过头来,用手撑起身子,问:“你刚才说我比暘哥更那个吗”估计是乐傻了,问个问题都结结巴巴的。

  应曦也一愣,她看著兴奋不已、幸福不已的奕欧,旋即体会到他忐忑、幸福的心情,眨巴眨巴了眼睛,露出娇羞的神情,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其实,论经验及技术,程应暘是比奕欧高出了几条街去了,只不过他对应曦很少长时间的前戏,多数都是直奔主题。可是奕欧明显误会了,还乐得屁颠颠的。应曦也懒得拆穿他。

  、夜夜笙歌你是我的了

  奕欧听了应曦的话,以为她说自己的床上功夫比暘哥还好,兴奋得感觉下身欲望又胀大了,正一抽一抽的脉动著,像是一条狰狞的、四处寻找猎物的蛇。也许是感觉到他的胀大,应曦睁开眼睛,涨红的小脸一脸慌乱:“怎麽还来”她有点累了,身子不由自主的往旁边缩去,却被奕欧制住了。“应曦给我给我”他边吻边口齿不清地说。

  他将她的双腿抬高,滚烫的身躯紧紧地拥著她,自己的欲望就往她的花瓣中间的缝隙送进去。感到自己的身体被巨蛇刺入,应曦的手指紧紧地抓著床榻,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向上拱起,高潮过後的身体一阵阵的痉挛颤抖,花瓣不断的紧缩再放松,腿间花园早就已经湿得像沼泽一般。

  看著自己身下这具泛著桃红色泽的柔润身躯,像一朵全天下最娇豔诱人为他而绽放的花。奕欧感受到她体内的灼热和蠕动的收缩,无法言喻的柔滑湿润紧紧箍著他,舒服得让他感觉连抽送都感觉有些困难,还要忍住这些让他想要一泻而出的难言快感,额头上也跟她一样全是细小的汗珠,幽深如墨的眼中似有波光闪烁,唇边却溢出微笑来,因为极大的幸福感与爱意已经充满了内心,让他有些飘飘然了。从前到现在一直想要一直不敢,只存在於想象中的事,竟在今天这种时候,始料不及,毫无预兆地就这麽发生了。但从今开始,他最爱的女神就成为了他的女人,尽管不能只属於他一个人,但他已经获得了巨大的满足与幸福。

  “应曦我的应曦”他细细地吻著她柔软泛红的脸颊,一边不住地唤著她。紧紧抱住他最爱的女神的身躯,更激烈的抽,急促的呼吸著她唇边的空气,像是想要将她的身体和灵魂都完全填满一样。这般激烈的要将灵魂都燃烧殆尽的爱意,她体会到了吗感受到了吗感受到他奕欧与程应暘是不一样的吗

  多年的爱恋,犹如滚滚江水涌过来,化成身下不停地、激烈的抽送。应曦的身子被他压制住,媚眼如丝,小脸涨红,不自觉地低吟著,表情逐渐开始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如墨的双眼将她此刻的表情收入记忆中,低头啃咬她小巧的下颚,暗哑的声音说道:“应曦,舒服吗”她脸红红的,轻轻点点头:“嗯可是好涨”

  她还没说完,他就冷不防地吻住了她的唇,一个挺身,更热烈地,凶狠地,在她体内抽送起来,将她的轻呼都化作了紧锁在唇内的呜咽声。像是回应的谢礼一般的,迎接他的是花内更热、更紧、更敏感动人的律动,让他得意的兴奋起来,迷恋得快要发狂,想要更深的,完全的沈没在她的深处中。

  他闭上双眼,不停地在她深处抽动著,享受著两人身体的每一个细微的反应,想要把这些完全记在脑海中。封印在柔软小嘴里的呜咽喘息,散发著馨香的体味,濡湿肌肤的汗水,越来越灼热的收缩颤抖,她细嫩紧窒、犹如处子的身体。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这火热的一点上,只想就这麽一直在她体内,一辈子都不离开

  他感到她体内越来越湿紧,不间断的抽送也变得更顺畅更急切,於是放开她的唇,看她大口喘息起来。爱怜地吻著她的脸颊,一直游移到鼻尖,轻轻的说:“应曦,你终於是我的了”

  作家的话:

  再写一章,就结束这运动了

  、夜夜笙歌缠绵过後

  应曦嘴唇发颤,娇喘吁吁,语不成声:“嗯我是你的”

  奕欧心中一动,心想她肯定也感受到了快感,於是更加兴奋起来,一到底,快感顿时像爆炸开来一般,忍不住那暴涨的快乐与欢愉,终於大喊出声:“啊”她感觉身体一瞬间麻痹,仿佛快要被燃烧起来,甬道内剧烈一缩,身体扭动颤抖,眼泪又涌了出来,唇边发出破碎的哀求:“嗯不要了”连日来休息一直不好,身子实在受不了这激烈的欢爱。

  可是他如何能够放手“再忍一忍啊”将她的腿架高,扶著她的腰,随著前後的冲撞,不断地拉近,不断地贴合著他的胯骨,紧密的摩擦,冲撞欲念有如冲出牢笼的猛兽一般,刺激得他再也无法自控,急速、狂热地连续冲撞下去,脑中空白一片,又觉得自己在做梦一样,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可是他怀中的娇躯是真实的,不停地喘息也是真实的,那灼热湿润的紧窒也是真实的

  火热的浓浆喷泄出来,奕欧满足地终於趴在应曦身上大口喘气,接著找到她同样在喘气的樱唇,延续著身下的缠绵。应曦也第二次达到了顶峰,累得不行,浑身酸软,被架高的双腿放下来後还是微微发颤。粘稠滚烫的体自火热的男喷薄而出之後,慢慢从两人相连之处滴落下来。奕欧抱著她颤动不已的娇躯,保持著刚刚的姿势,唇舌间激烈得恍若交欢的吻却在持续,她脑海已经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何方。

  清晨,第一道阳光照进了他们的房间,伴著鸣鸟语,草木清香,还有外面村民们聊天的话语,一派清晨乡间热闹景象。

  应曦是在奕欧温暖的怀里缓缓醒转来的。他的睡颜近在咫尺,双臂揽著她娇嫩的身子,两人身上不著寸缕,温暖的肌肤相贴,连双腿都交缠著。想起昨晚,她两颊又开始发热了。

  她侧著头细细观察著奕欧的睡颜,他是那麽年轻,棱角分明的脸庞是那麽英俊,比起应暘又别有一番刚毅的味道。紧闭的双眸下睫毛长而细密,高挺的鼻子,柔软的嘴唇为什麽以前就没有发现他是那麽温柔、那麽俊呢应曦在心底偷偷笑了,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地抚上他的脸

  “小帅哥小懒猪太阳照到屁股上啦”她用极低、极轻、极温柔的话语说著,就想小时候与应暘同床共枕的时候,总是由她这个做姐姐的唤醒弟弟。

  就在手指与皮肤接触的瞬间,奕欧的眼睛突然睁开了,黑白分明的双眸亮晶晶的分明是含著笑意,他张开嘴用舌头在她手指上轻舔了一下。应曦吓了一跳,手指感觉被电了一下,想要缩回手,却被他的手钳住,继续舔著她的手指。

  手指的湿润麻痒带来的电流仿佛一直传到她的心里,让她心跳如鼓。他原来是装睡那刚刚她看了他那麽久,发了那麽久的花痴,他是不是也知道了红晕瞬间爬上了她的双颊,忍不住把头低下。

  奕欧凑上前去,低头吻住她光滑的额头,一手抬起她的下颚,软软的双唇在她脸上游移著,像轻柔地吻著她紧闭的双眸,晕红的双颊,娇嫩的双唇,致的耳朵,光洁的下巴。她感觉他的吻温柔至极,细密柔长的睫毛在脸上的肌肤上轻轻拂过,就像羽毛一样,在心上引起一阵悸动。

  “应曦,我都没有尽兴”奕欧委屈地说。应曦一听,睁大了眼睛,不会吧虽然只做了两次,可是第二次足足持续了近一小时她可是真的累趴下了,还没有尽兴“可是我已经累了”

  “我知道。”奕欧还是很委屈地说,把头蹭著应曦的脖项,像极了一个讨吃的孩儿。他是真的没尽兴。若不是心疼她,他早就把她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俩人一直缠绵到婶婶第三次敲门才起床。他俩像连体婴似的盥洗後,手拉手走到厅上吃早餐,看看墙上的大锺,居然已经九点多了。叔叔婶婶热情地招呼他们坐下,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早餐,当然少不了应曦最爱的紫米香粥。

  四人正吃得高兴,忽然小江小乔来了。小江说:“程先生已经订了程小姐今天下午三点的机票,现在就要动身。至於奕欧先生,程先生说您可以多呆一两天才回去。”

  作家的话:

  女主的甜蜜日子告一段落啦。

  、夜夜笙歌回去

  四人都愣住了。奕欧的心和脸都沈了下去。婶婶端著碗的手悬在半空,好久都没有放下。虽然一早就知道奕欧他们只是在这里呆几天而已,可是没有想到会是这麽快。应曦也处於矛盾之中,她才刚刚熟悉这里,喜欢这里,却立刻要走了。回去之後,如何面对应暘她和奕欧,今後又应该如何相处

  奕欧深深地看了应曦一眼,对小江她们说:“还能订到机票吗帮我订来回的机票,我送你们回去,然後再回来,住几天。”

  应曦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叔叔就说了:“这麽来回折腾得多少机票钱啊应曦你能不能多呆两天到时小海与你一起走”

  应曦为难,没有说话。奕欧说:“既然暘哥已经订了应曦的机票,她是必须要回去的。你们只管帮我订票,我们一起回去,然後我自己回来。我们半个小时内出发吧。”

  她俩答应著走了。应曦看著奕欧,却见他闷闷地吃早餐,不再说话。

  这一顿本来应该是喜气洋洋的,结果变得匆忙而压抑。婶婶一直抹眼泪,饭也没好生吃。其他人都默不作声。应曦很有些舍不得,她是个易动情的人,见婶婶一直掉眼泪,自己也忍不住眼睛、鼻尖都红红的,又不好哭出声来,只是一味抽鼻子。奕欧悄悄地握了握她的手,又抚了一下她皓腕上的玉镯子,应曦才渐渐平复情绪。

  饭後,他们很快就收拾完东西,连睡懒觉的奕云都起来给他们送别。小江她俩开车过来了,奕欧的机票已经都订好了。应曦两眼红红地与叔叔婶婶道别。叔叔脸上很有些伤感,婶婶更不必说了,脸上眼泪纵横,颤声说:“有空多过来看看啊”应曦连连点头答应,婶婶拉著她的手不肯放,最後还是叔叔和奕欧劝著,应曦和奕欧才坐上了路虎,道了别,绝尘而去。

  一路上,应曦仍是伤感,她想起一个问题,问奕欧:“为何不把他们接过来一起住呢”

  “我好几年前就想这样了。可是他们舍不得田地,奕云也不打算耕田。如果叔叔婶婶走了,那田地也没了,屋子也没了。何况在大城市里他们找不到事情做很无聊,又不愿意靠我养著,所以宁可留下来。”

  应曦说:“那我们以後常来,行麽”

  奕欧笑了:“你愿意,最好不过了。”

  不过这乡间小路仍是不好走。在颠簸的山路上应曦又把刚吃进去的早餐全吐出来了。奕欧一边心疼地为她顺气,一边暗想:等我赚了钱,一定要回来修路

  到了机场,小江和小乔送他们到了贵宾候机室後就告别了。奕欧还准备给她俩封红包,小乔说:“不用了,令狐先生已经给了。祝你们一路顺风,以後常联系。再见”

  从候机室、上飞机、下飞机,奕欧都把应曦的手紧紧地拉著,生怕她会逃了似的。应曦有些羞涩,不过怎麽挣扎也挣不开,只得由他去了。

  俩人就这麽手拉手,提著应曦的行李走回应曦的家门口当然,奕欧家也在同一楼层。

  “我到家了。你要立刻回机场吗”应曦问。

  “是的。一个半小时後的飞机。”奕欧停了停,说:“真舍不得离开你。”说完,抬起她的下巴,看到那双美目迷蒙,波光潋滟,心中一紧,双唇凑上前去极尽温柔地吻著,柔软的双唇相抵交缠许久许久,还不愿离去。末了,他才松开她的樱唇,说:“时候不早了,我要马上走了。大概一周左右回来吧,等我”说完,他吻了吻应曦的额头,转身离开了。

  程应曦傻傻地站在那里,心里忽然涌出一股依恋,这几天的朝夕相处,她已经深深爱上了他。虽然知道只是分离几天而已,可是,情到浓时,一天不,一秒锺都不愿意分离。

  “姐,你们回来了”

  、夜夜笙歌撞见

  应曦吓了一跳,扭过头一看,只见一个男人斜倚在楼道的黑暗处,两指夹著一烟,正徐缓地抽著。

  “应暘”应曦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眨眨眼,他仍在原处,只是脸庞被一团团的白烟笼罩,有些看不真。

  “你怎麽在这里”她万万没想到应暘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她呆立在那儿,樱唇不可思议地微张著。

  程应暘抽完最後一口,缓缓地拧熄烟头,很慢、很郑重,好像在拧熄什麽重要的东西一般。然後将烟头丢在一旁的垃圾桶,眼睛并没有看向她,淡淡出声:“等你。或者说,等你们。”

  “等等我”应曦傻傻地重复著,心跳如雷,难不成他看见了他看见她和奕欧

  “嗯。”应暘轻应了声,眼神深邃。

  “你怎麽不去上班”程应曦紧张地话都颤抖了,手心里全是汗。心虚的样子仿佛像是奸情败露。

  他没回答,只是双手在西装裤的口袋里,貌似潇洒地踱到她面前,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不放。“我要是不回来,又怎麽看得见刚才彩的一幕呢”

  应曦脸颊由红到白,心脏跳得越来越急了。“你都看见了”她的舌头打了结。

  “是。”他嗓音低沈,清冽的男气息夹在夜风里,刚刚还夹著香烟的手爱抚上她的嫩脸。“我看见,我亲爱的姐姐,与另一个男人──接吻。”

  应曦听了双腿发软,手里的行李咚的一声掉在地上,可怜兮兮地掉落在她脚边。

  这怎麽办

  她实在太害怕了,虽然这害怕不知从何而来,脑中模模糊糊的,力气彷佛被抽光了,要不是应暘强壮臂膀及时环住了她的腰,说不定连她也要跌坐在地上了。

  “应暘”

  “嘘,不要说话。我不想从你的嘴里闻到另一个男人的味道。”程应暘温柔地说,手指还把她额头旁不听话的发丝到耳朵後边。只是这个温柔让应曦更加不安,甚至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还傻站著干啥呢既然到家了,我们就进去吧。”他说完,提起她的行李,掏出钥匙打开门。见她还“姐,怎麽了出去几天,连家都不想进了”

  程应曦一听,赶快走进来。然後,关上门,见应暘把行李随手扔在地上,然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烦躁地扯著领带。扯下来後,狠狠地扔在一旁,闭上眼睛,不再看她。虽然让应曦和奕欧一同回乡是他主动提出的,後果是怎麽样他也早已预见。可是,真正到了这一刻,他还是无法接受无法接受与其他男人分享她刚才应曦看著奕欧的眼神,明显与之前不一样,那是一直以来,他程应暘才独有的啊

  应曦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都供给剧烈跳动的心脏了。头脑有些昏沈,连带著眼睛都有些发花,可是她现在急需清醒的头脑,不能就这麽昏睡过去。她强撑著,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然後坐在他身边,说:“你口渴吗喝点水吧”

  程应暘睁开眼睛,见一脸紧张、脸色苍白得有些不正常的应曦,凝视许久,终於抬手准备接过来。

  可是

  “这是什麽”程应暘死死地盯著应曦左手皓腕上的玉镯,眼睛仿佛要冒出火来。

  程应曦这才发现,他的目光──牢牢地盯著奕欧送给她的玉镯

  作家的话:

  女主的虐,开始啦各位亲快快送小礼物,好让可怜的应曦不要那麽惨啦

  、你怎麽可以对我这样

  应曦端著杯子的手剧烈颤抖,杯子里的水撒了不少在身上。她想把那只手缩回去,可是,应暘一把抓住她皓腕上的玉镯,眯起眼睛细细看了看。这个玉镯虽然比不上她口上的玉佛那麽透,那麽翠,却也水灵,佩戴在应曦的雪白的皓腕上很漂亮。他沈地问:“我记得姐你是没有玉镯的,这个是哪来的”

  “我买的。”应曦很心虚,话有些结巴。

  程应暘一听就知道她在撒谎。“买的在哪里买的就这麽几天时间,怎麽会有时间去买镯子呢姐,跟我说实话。”

  应曦没话回答,脸越发苍白,失去血色的唇微微颤抖:“是奕欧给的”

  “他给的啊”程应暘拿著玉镯细看,脸上看不出什麽表情。“他有没有说什麽”

  “我不记得了”应曦说。虽然她的记很不好,但这是她平生第一次“扮失忆”,撒了谎。

  可惜程应暘仍然要刨问底:“哦不记得了才三两天功夫,这麽快就不记得了那好。我问你,奕欧他除了吻你,有没有──碰你”

  “”

  怎麽回答说有,还是没有应曦很想再说我不记得了,可是,能这麽说吗程应暘会信吗

  应暘不再看玉镯,而是看著应曦,两人就这麽对望,很久很久。

  程应暘深深地吸了口气。他问:“那你呢你喜欢奕欧吗或者说,你爱他吗”

  程应曦低下了头,躲开了他咄咄逼人的目光。从她苍白的脸色,皱著的眉头,东躲西藏的眼神,还有迟迟不语、矛盾的神情,程应暘一切都明了了。

  “姐,你怎麽能这麽对我”

  他怒极反笑,一把把她手上的茶杯挥开,杯子当一声掉在地上,四分五裂了。他死死拽著玉镯,想把它扯下来,应曦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大声喊疼,程应暘见脱不下来,想起身找东西去砸,被应曦用力抱著腰,大叫:“不要应暘不要”

  程应暘双眼通红,他颤声说:“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我不许你喜欢别人”他大口喘气,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是个很能控制自己情绪的人,多少大风大浪就见过了,他都能很好地隐藏自己,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可是,一旦牵涉到应曦,他所有自制力都化为乌有。

  此时,她就在他怀里呜咽,柔软、带著百合清香的身子紧紧地贴著他。被强烈的嫉妒而燃起的怒火和连日来对她的思念而点燃的欲火烧遍了他的全身。他需要用她甜美的身子,浇灭这足以让他发狂的心火,他需要用行动来安慰自己:程应曦是他程应暘的女人

  他拉过她的身子,手固定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住了她。只是这一次他用力太大,应曦的唇被他咬破了。

  “唔应暘不要”应曦挣扎著,可是没有用,他的吻那麽有侵略,几乎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他恨不能把她吃进嘴里,狠狠吸著她的唇瓣和舌头,连同樱唇渗出来的血也被他吸了进去。

  他把她压在身下,像一头狼一样凶狠地撕扯她的衬衣。应曦又慌又怕,她从未见过这样疯狂的应暘,像一头野兽似的,不由得地紧紧地抓住衣服:“不要应暘,你怎麽了我是你姐姐啊,我是你姐,”

  “姐姐”应暘俯身看著她,“你只是比我大几个月而已,算哪门子姐姐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说完,用力拉开她破碎的衣襟和内衣,半边脯裸露出来,应曦紧紧地搂住双肩,用尽力气嚷出来:“应暘你怎麽可以对我这样”说完,眼泪流了下来。她从没想过一直把她当做心头宝的应暘会如此对她。他一定是非常生气了奕欧的事情她不知道怎麽向他开口,她怕伤害他,怕不知怎麽面对他。可是,已经

  应暘嗤地一声冷笑,可他的眼睛却是冰冷的:“程应曦,你又怎麽可以对我这样”

  作家的话:

  终於有小礼物啦撒花献给萦儿

  、你是我的

  他三下五除二地剥光了应曦,应曦一边哭一边轻微地挣扎,她自责又伤心,她甚至觉得这是上天在惩罚她,她对不起应暘,是她背叛了他

  应暘把衣服撕开,用腿压住她的双腿让她再也动不了。他俯视著她,俯视著一丝不挂的玉体,除了一些尚未消退的蚊子印,倒也没有什麽暧昧的痕迹。奕欧怎麽舍得在她身上动呢应曦泪眼朦胧地看著他,明了他在看什麽,在审视什麽。她在他的注视下无地自容,可是她无力做什麽,只能任他的目光赤裸裸地落在她身体上。

  “都是我不对,应暘”她捂住脸,嘤嘤地哭了,好不伤心。

  应暘俯下身,扒开她的双手,同样通红的眼睛对望著,谁也不比谁好过。

  “你是我的”他很大声地说了这句话,仿佛在她、向自己、向全世界宣告。说完,他低下头啃咬她的玉兔,将玉兔尖上的红晕含进了嘴里,吮吸,还大了力气,她的头在他口腔里变硬了,变大了。他把她吸得很疼,白嫩的玉峰上遍布红色的痕迹。他的另一只手滑过她的小腹,进她茂密的森林里,抓揉著她下边的毛发。

  应曦还是嘤嘤地哭著。她不认识这样的应暘,太可怕了

  程应暘一边啃咬,一边用通红的眼睛看著她,说:“我的应曦真是个尤物,连哭泣都是这麽美丽。”他的啃咬从玉兔一直延伸到下面,所到之处,留下条条红红的暧昧痕迹,在雪白的玉体上星罗棋布,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可是他不管,他就是要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自己的痕迹,还有,要在她的身体深处,留下他的

  他端详著她下面粉嫩的花瓣,真的是两片规则的花瓣娇羞地紧紧合拢,映著雪白的肌肤以及小片黑色的毛发。他看了很久,这个秘密花园,一直都是他独有的。可是现在,有了另一个男人进驻,这怎麽能让他不发狂

  他伸手把小花瓣拨开,里面是更浅的粉,洞口完全是关闭的,他用手指探了几次才找到入口,微微撑开,一松手又不见踪影。看起来就像个小处女,本没有人造访。也幸亏应曦早上简单地洗了个澡。万一在这里留下些什麽後果不堪设想。

  应暘越发觉得自己要爆炸了。他的欲火占了上风,几乎要盖过怒火。他把自己衣裤脱光,举著自己硕大的欲望,用肥大的顶端摩擦她的丛林深处,碾动小花瓣的细缝。应曦还在不停哭,而此时她被咬破了唇仍在不停地渗血,嗓子里发出些痛苦的哼声,花瓣里很干涩。

  而他等不及了,开始抽动,每一次都连没入,她太小太紧,里面湿润褶皱,他勃起的每一毛血管都被她刮擦著,有些疼,却绞得他想立刻爆发,兴奋得连连刺入,享受著报复後的快感。

  “呜呜啊”她吟泣,声音很痛苦,他却因为太兴奋太急切而忽略。她弯起了身子,伸出那只自由的手抓住了他的欲望。

  而另一半还在她体内就要刺进去,她脸色苍白,手指都颤著,看著她,看著那纤细的手指紧紧抓著自己的大,应暘却更是兴奋。

  应曦咬嘴唇,里面在不停地疼痛收缩的同时也绞著他,她皱著脸:“应暘,我好疼你不要再来了我好疼”

  “可是,我也很疼,谁能体贴我啊”他凶狠地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他却还是进去,不过没有完全进入,只进了三分之二,下一次也是如此,她不再喊痛,就这麽咬著嘴唇,放开身子,最大限度地容纳他。小花瓣却依旧紧窒的要命,她雪白修长的双腿跟随他的动作不停地晃著,两颗雪白的玉兔上下跳著,深深的刺激到了应暘。他低头含住她的红缨,下身更用力,动的更快,应曦什麽挣扎喊叫都顾不得了,她只是使劲地咬著唇,嗓子里偶尔发现沈闷、压抑的哼声。很疼,全身都很疼。

  这不是男欢女爱,程应曦悲哀地想。但是,她不怪应暘的暴。他没有错。错的是她自己。要怪的,也只能怪她自己。她紧抿的唇角显示出内心的痛苦和体的压抑。她的身体仿佛被抽干了,下边不停地收缩,紧紧绞著应暘。他更快速地动作,他们的下体都哆嗦著,终於他喊了一声,紧紧地抱住她,他们两个都在颤抖,他释放了自己,她身体的深处,释放了自己。然後,程应暘像是个被抢走玩具的小男孩那样,压在应曦身上,竟然嚎哭出声。

  她身体摊成了一团水,连喘气都没有力气了。她轻轻地抚著应暘的头,虚弱地说:“对不起,应暘,是我不好”说完,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作家的话:

  今天有不少亲光临呢欢迎欢迎

  、她受到了暴力伤害

  程应暘忽然发现刚刚扶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软趴趴地垂了下去。再抬起身子一看,天应曦脸色白得不像话,嘴唇上的血还不停地汩汩而出,从嘴角一直蜿蜒流到耳垂。他的心咯一跳,把应曦扶起来,轻轻地呼唤:“姐,姐你醒醒,睁开眼睛看看我姐”拍了拍她的脸,没有反应。再往下一看,全身青紫遍布,横七竖八的,惨不忍睹。

  他吓坏了,用手指探了探她的鼻子,还有呼吸。他赶紧去房间找了一件宽大的睡袍,又找来一条毛巾,想为她擦拭下体。直到这时,他才看见应曦泥泞不堪的小花瓣吐出了红白相间的体。白色的自不用说是什麽了,可是,红色的是什麽他记得这几天并不是应曦的特殊日子,难道是

  程应暘呆呆地看著昏迷不醒的应曦,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竟然化身为禽兽,对心爱的女人做出了如此残暴的行为清醒过後是深深地自责与懊悔。应曦她有什麽错错的是他自己──

  是他在几年前让奕欧做应曦的保镖的;

  是他在程松威逼利诱的危急时刻把应曦托付给奕欧的;

  是他主动提出要奕欧解决绿园来作为交换条件的;

  是他暗中设了美人计来考验奕欧,而奕欧又不为所动的;

  是他主动提出要应曦陪奕欧一起回乡的,後果如何他也是事先设想过的;

  如今,他看见应曦与奕欧接吻,看见她手上的玉镯,发现他碰了她,得知应曦已经对奕欧动了心这一切,他不是应该一早就预计了的吗把火气发泄在应曦身上,还伤害了她程应暘觉得最不可饶恕的,就是他自己

  “姐,坚持住,我送你去医院”他轻轻对她说。然後,拨了个电话,通完话後,用睡袍把应曦裹得严严实实,抱起她就走。

  他将应曦小心地放在车後座,然後火速开往一家有外资背景的私人医院。医院隐藏在一个七拐八弯的小区里,外表是其貌不扬,普通建筑物而已。可是院内设备先进,设施豪华,技术一流,连同停车场都是守卫森严,闲杂人都无法进去,最大限度地保护病人的隐私,所以很多名人、富豪都。一开进停车场,里面尽是奔驰、路虎、奥迪等豪车。

  他停好车,把应曦小心地抱出来,就有护士们准备好了病床在停车场里等著他。真走运,他相熟的王医生,正好今天她值班。

  王医生给应曦做了详细地治疗和检查。应暘在外边等著,焦急地踱著步。大约一小时左右,王医生出来了。应曦仍未醒来,被推入了一间豪华病房。程应暘见她嘴角已经止住了血,换上了病号服,安静地躺在床上,两手都打著点滴。王医生对应暘说:“你随我来。”

  他们到了外头,王医生对他说:“程小姐昏倒的原因是受到惊吓刺激加上低血糖。是不是连日来没有好好休息呢胃里也比较空,没什麽东西。我给她打了点滴,补充一些营养素。不过──”她停了停,把程应暘带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压低了声音说:“她身上有不少外伤。幸好不是很严重,皮下出血。但是道有些撕裂,我给她缝了两针。很明显,她受到了暴力伤害。这可是可以入罪的。”说完,她以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著程应暘。

  他在王医生的注视下低下了头。深深的负疚与罪恶感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低声说:“严重吗”

  “那倒不算很严重。静养三五天就可以了。只不过是如果造成了心灵伤害,那可就难说了。”

  作家的话:

  没想到还会有五十点呢

  、想念

  程应暘低著头默默地听完,也没有说话。王医生笑了笑,说:“其实也没啥大问题的,你以後好好疼她就是了。快去看看她吧。”应暘“嗯”了一声,说了声”谢谢”就出去了。

  他来到应曦病房,就这麽站立在她床前,很久很久都没有说话。看著脸色仍未恢复红润的应曦,他只想敲死自己。这些年来,应曦跟著他,几乎都没过过什麽好日子,要麽就是独守空闺,要麽就是在医院里度过。

  往事如烟。

  他想起小时候,应曦为自己偷过叔叔的钱,给肚子饿得哇哇叫的他买东西吃,为此她还挨了叔叔的暴打,头部受了很严重的伤;两三个月前,她为自己打过胎;後来又为自己挡过子弹;头部又撞到了墙,几乎丧命。今天,她还被自己的兽行给折磨得昏了过去

  “程应暘,你真不是人”他狠狠地甩了自己一个耳光。

  应曦似乎听到了这个清脆的皮碰撞的声音,皱了皱眉头,不满地嘤咛了一声。程应暘一愣,正想走上前去呼唤她,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还有什麽脸面去见她

  当清晨的第一束阳光照进房间,应曦醒了。她睁开双眸,发现这是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雪白的墙壁,混合著消毒药水、水果甜香和鲜花香气的房间。

  “程小姐您醒啦”一个乐呵呵的声音响起。

  “刘姨”程应曦惊讶地问:“我在哪里”

  “这里是个疗养院。”这是另一个声音,随著这个温和的声音,进来一个很慈祥的女医生。“自我介绍一下,我姓王,你可以叫我王医生。”

  “王医生您好。我怎麽会在这里”

  王医生微笑著说:“你低血糖昏倒了,所以程先生送你来这里。”

  “那应暘人呢”应曦焦急地问。

  王医生仍是微笑:“他回公司去了。他要你在这里安心养好身子,等他忙完公司的事情就接你回去。”

  “哦谢谢你们。”

  事实上,程应曦在这里呆著,跟圈养猪似的。王医生和刘姨她们无微不至地照顾她,本来也不是什麽大病,她很快就恢复健康,比之前更加生龙活虎了。但是除了每天都有鲜花、水果和各式各样的礼物之外,她既没有见到应暘,也没有见过奕欧。拨打他们的电话,总是无缘无故地拨不通,要麽就是无人接听,要麽就是拨通了很快被掐掉。她百思不得其解,想应暘,也想奕欧,天天吵著要出去,可是每到此时,刘姨她们总是由一千个一万个理由来阻拦她,加上这里守卫森严,她溜不出去。

  一个多星期了,应曦实在憋不住了。她时常无缘无故地哭,不肯吃饭,不肯接受针灸按摩等治疗。王医生也拿她没办法,只好暗地里给吃点儿安神的药品。

  这天晚上,应曦带著满脸的泪痕沈沈入睡。她的病房里终於出现一个男人。“她今天好吗”

  “不太好。哭了很久,不怎麽吃东西,刚刚长出来的又减回去了。你以後常来才好。”王医生说。

  “知道了。谢谢。”

  来人静静地坐在她的床边,带著薄茧的手温柔地抚著她的俏脸,为她拭去残留的泪痕。这几日他无时无刻不想著她、念著她,满头满脑都是她的身影,她的巧笑倩兮,她的一举一动。时时刻刻叨念著她在做什麽,有没有因为困在这里而烦恼,会不会因伤心而不吃饭他想得自己也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再不见她,他觉得自己定然会陷入疯狂。

  、香梦沈酣

  这人正是程应暘。由於愧疚和自责,他一直不敢过来见她,可是思念如同春雨後的竹笋,疯狂地生长,迫使他忍不住趁应曦入睡的时候偷偷过来看她,聊解相思之苦。他呆呆地坐著看她看了半小时,有点累了。想了想,自己在外头必然是一身尘灰,不如先洗个澡再陪她一起入眠,今晚就不走了。明天早点起来,不惊动她就是。他起身脱下西服外套,走进房内配套的卫生间洗了个澡,随便披了件袍子就出来了。他掀起被子,躺在应曦身边。阵阵百合体香立刻传来,应暘贪婪地吸著,嗅著,连日来因思念而烦躁的心态逐渐平和下来。

  由於药物的关系,应曦睡得很沈。但她似乎感到身边有个可以亲近的热源,动了动身子嗯嗯地挪了过来,小脑袋就往应暘怀里凑。

  他宠溺地笑了笑,从善如流地把她揽在怀里。应曦闭著眼睛,安静地在他怀里躺了一会儿,一只小手不安分地抱住他的腰,小脑袋仰起,面对著他,一条粉红色的小舌头还调皮地伸出头来,就像一只睡萌了的小猫咪,模样可爱极了。

  应暘看著有些入迷,也有些吃惊,该不是自己不小心弄醒她了吧细细观察了好一会儿,确定应曦是睡著的,这才放下心来,低下头对著她的小舌头亲了亲。可是应曦嗯嗯地哼了哼,舌头又往外伸出了一点点,越发叫人怜爱了。

  程应暘研究了半晌,终於明白了她是向自己讨吻呢。这还不容易,他想念她吐气如兰的小嘴儿很久了。蜻蜓点水般啄了啄她的小樱唇,又轻轻的咬了咬她的小舌儿。应曦不干了,小手儿竟然动了动,似乎在抗议他没有满足她。

  程应暘无奈地笑笑,然後让彼此的唇瓣贴合在一起,灵巧的长舌驾轻就熟地钻进馥郁的口腔,舔吮吸啜著香甜的蜜津,同时也让她分享自己的津。这个吻,轻柔至极,可与几天前的狼吻大相径庭。应曦砸吧砸吧地吸著、咽著,好几次应暘都在担心她会不会醒来。好在药力强大,应曦只是睡,她在做著梦呢一个关於她与应暘的好梦。

  很快,他就不满足於仅仅是嘴唇上的接触了。他解开应曦的衣物,薄唇顺著下巴一路往下,从下巴、脖子、锁骨、前的两只娇嫩的玉兔,一如往常那样,傲然挺立,白软诱人。他含住其中一颗红缨,用舌尖挑拨著,红缨受了刺激,更加站立得如同山峰一样挺拔。他轻轻拧了另一只滑腻的嫩,捻起顶端的粉珠掐了一下,可怜的玉兔微微起了一层皮疙瘩,他笑了,灵活又邪恶的唇舌离开玉兔,途经柔嫩的小腹,来到芳草萋萋的密林深处,发现这里居然已经水意潺潺了,含苞待放了。这里曾经被他蹂躏得缝了两针,他立刻愧疚起来,小心地用舌尖逗弄了一下那个粉色花蕾,小花蕾立刻亭亭玉立。他又逗弄花瓣,并没有发现有丝线的踪影──原来已经拆线了,并且愈合得很好。

  应曦细细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她夹紧了双腿,把应暘的脑袋夹得有些动惮不得,又一股花蜜涌了出来。他也实在忍不住了,将这股花蜜尽数添了进去之後,抬起头,重新回到床头,把应曦的身子翻过去,一只手握住她的玉兔,另一只手将自己的昂首待发的欲望进她的双腿之间,就著流出来的花蜜的润滑,一下一下地磨蹭著。虽然这样远远不能止渴,但是他已经很满足了。他已经不想再去计较应曦是否爱奕欧,只要她心里有他就好,愿意呆在他身边就好。

  应曦居然发出低低地呻吟,腰身也轻微地扭动,程应暘吃了一惊,动作却停不下来,他边动边观察,确信她还是睡著的,这才加快速度。在到达顶峰之前,他起身去了卫生间,释放了自己。

  清理好一切後,他回来重新抱著应曦,满足地阖上了眼睛。就在他即将入睡的时候,只听见一个细细的声音:“应暘,是姐不好,我给你打手掌心。”

  、我给你打手掌心

  程应暘一听这句话,顿时睡意全无,鼻子一酸,眼眶一热,费了好大劲才不让眼泪流下来。他看向怀里的应曦,仍是睡得香甜。原来是她是说梦话。她做的是什麽梦应该是与自己有关吧我给你打手掌心。多麽熟悉的一句话回忆再次浮现在应暘脑海里──

  年方六岁的程应暘十分淘气,有一次他抢了姐姐应曦心爱的洋娃娃,然後拿出去给他的小朋友们玩,弄得支离破碎。应曦伤心地哭了。妈妈知道後,把应暘打了一顿,应暘也哭了。躲在花园的一个角落里不肯出来。程应曦担心他在那里会害怕,蹲在外头哄他出来。程应暘只是哭,应曦好话说了半天,最後,她没招了,只好把嫩生生的小手儿伸进去,说:“应暘,是姐不好,我给你打手掌心。”小应暘狠狠地拍了她的手,劲儿很大,一下子把应曦拍哭了。可是当她见应暘灰头土脸的出来时,她破涕为笑,用被拍红的小手儿抹眼泪。以後,只要是俩姐弟闹矛盾,应曦总是息事宁人的那一个。她对他伸出小手儿,边含著眼泪边说:“我给你打手掌心。”

  “姐,对不起。”程应暘搂紧应曦,把头埋进她甜香温暖的双中。“一直以来,都是你在我身边默默扶持著我,我还伤害了你,是我对不起你”

  应曦一直睡到上午近九点才醒来。她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见与应暘颠鸾倒凤,不能自已。可是,梦醒後,睁眼一看,身边空空如也,枕畔、床铺然有应暘的味道,但他不在

  应曦难过至极,用手捂著脸,正想痛哭,忽然一个浑厚而充满磁的男中音响了起来:“你醒了怎麽了”

  她睁眼一看,竟然是奕欧有些失望,但她很快就坐了起来,傻傻地看著他。几日不见,他有些疲惫,但仍是那麽英俊挺拔,眼睛仍是那麽神采飞扬。应曦看了好一会儿,嘴巴一扁,带著哭腔说:“奕欧我不要在这里,我要回家”

  “好,我马上带你回家”他笑著说,然後揽过应曦,亲昵地吻著她。也就几天没见她而已,但他已经觉得度日如年,好像今年没见一样。应曦脸红了,别别扭扭地说:“人家还未刷牙呢”又是这一句,奕欧大笑。他的女神,连扭扭捏捏都是这麽有趣。

  他从乡下回来两天了,一直找不到应曦,连应暘也没见著,电话也打不通。令狐真他们说应暘出差去了,应曦疗养去了。若不是今天凌晨应暘短信通知他来这里接应曦,他还不知道要瞎转悠到什麽时候。这下终於找到她了。至於她为何会到这家私人医院疗养,应暘没有说,他也没有问。

  趁应曦盥洗的时候,奕欧很快就将她的物品收拾好了。应曦见了,笑著说:“奕欧,你真是新世纪的新新好男人”奕欧听了很高兴,笑著自吹自擂说:“那你找到我这样的好老公,证明你有眼光啊”

  应曦听了,却被说中了心事,她尴尬地笑笑,没有回应。

  与王医生和刘姨道别後,他们就出院了。奕欧把行李放在车尾箱,让应曦坐在车後座,细心为她系好安全带後,才回到驾驶座开车。车子一溜烟开走了。半小时後,应曦发现这里不是他们的住宅小区,反而是风景秀丽的郊野公园,她好奇地问:“不是说回家吗怎麽来这里了”

  “我听人说,多接触大自然,能让人心情愉快。你在医院呆了好几天,出来散散心,不好麽”奕欧说。

  应曦很感动。虽然她此时最想做的是回家见应暘,但出来散心也不错。她露出温暖的微笑,一如阳光般耀眼,直达人的心底。

  他俩手拉手,在郊野公园里悠闲地走著,时而坐下来聊天,时而好奇地看著隐藏在草地里的小动物们。中午在附近的农家菜馆吃午饭,直到快傍晚了,他们才离开。

  奕欧把车开到一间设施豪华考究的酒店公寓前,早有车童上前帮忙泊车,奕欧取了行李,拉著应曦的手往里走。应曦奇怪了:“怎麽到这来”

  “公司给我新宿舍,就在这里。”奕欧笑著说。他们走到前台,奕欧报了姓名,漂亮的前台小姐微笑著说:“您好,奕欧先生,这是您的房卡。欢迎你们的光临,祝你们愉快。”

  奕欧点头道谢,拉著脸红的应曦走到电梯前,直奔房间。“说起来还要感谢暘哥呢。我没上班几天,居然可以住五星级酒店公寓。以後还真得为公司做牛做马。”奕欧显然心情很好,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落下。应曦却五味杂陈,脸上虽然也微笑,但心里总是牵挂著他──应暘。

  、矛盾的心

  话说奕欧说的“为公司做牛做马”的玩笑话也是有原因的。他觉得应曦在乡下那几天都没有好好吃饭,一早就计划好以後每天给她吃得好好的。可是存款早已经在给叔叔修房子花光光了。他昨天找到令狐真,说:“令狐,最近兄弟囊中羞涩,能不能借几千元来周转一下”这可是他头一次找人借钱。令狐真大笑,在电脑上滴滴答答敲了一会儿,说:“我已经转账了十万元在你的账户上了,你爱怎麽花就怎麽花。这笔钱不用还,下个月我从你工资上扣。不过,你最迟後天一定得回公司干活。暘哥最近有事,你又不在,两大总裁都撂摊子,我一个人忙不过来的。”

  “好。後天我一定回公司上班。”奕欧笑著道谢。

  话说回来。奕欧拉著应曦,用房卡在门把上一接触,“嘟”的一声,门开了。他把卡在门後的电器开关口里,全屋顿时亮堂起来。空调也开始运作,就像一般的酒店那样,只是多了一个温柔的女声问候:“您好,欢迎回家。”

  应曦好奇地打量这里,这是一个三房两厅的套间,一进门就看见一个超大鱼缸,把屋里的陈设尽皆挡住,既保证了私密,又让全屋灵动起来。缸里面有两条金龙鱼,长长的身子来回游弋,满缸绿中带金,寓意年年有余,富贵吉祥。客厅里天花板挂著水晶吊灯,华丽璀璨;55寸的晶电视後是一面映日荷花别样红的电视墙;真皮沙发傍边有一个仕女举灯图样的落地灯,做工致,古色古香,轻轻一碰就亮,再碰就熄,还带遥控,应曦一看就很喜欢,细细赏玩了半天。

  “喜欢吗”奕欧放好东西,走过来笑著问。

  “喜欢”应曦笑答。

  “我也很喜欢。做梦都没有想到,我会住如此金碧辉煌的屋子。对了,今天走了一天,你一定饿了,你想吃什麽中餐西餐日本菜还是”

  “要不,西餐怎麽样”

  “好,试试法国大餐吧。电视上常常说那个怎麽怎麽好,我也想尝尝。”说完,还做了个鬼脸。应曦看著他这仿佛要流口水的样子,也忍俊不禁。

  奕欧把她带到一个有套间的主人房,说:“这个房间是你的。看看喜欢不。”

  应曦走了进去,挺大的房间,正中有在kingsize的大床,铺著真丝碎花被面,旁边有个贵妃椅和梳妆台。与客厅复古的陈设不同,这里的设计偏向西洋,而且是田园型的,完全可以满足女孩子们公主房的梦想。“你说这是我的房间”应曦有些惊讶。

  “你看这里的摆设,如果是我的房间,可要给人笑掉大牙了。”奕欧笑著说。全程他都是笑著的,心情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可是”应曦迟疑。这个房间怎麽能是她的呢应暘知道了,该怎麽想怎麽也得经过他的同意吧

  “不要想了,我昨天忙了一天,你看看这柜子里的衣服喜不喜欢。”他打开巨大的衣柜,里面满满的都是女衣物。应曦很吃惊,他连衣服都备好了

  “累了一天了,你去洗个澡,然後就可以开饭了。”奕欧到浴室里将给浴缸放水,然後出来亲了她一口,带上门出去了。

  应曦傻傻地站了一会儿。直到听见浴缸的水哗哗地响,才反应过来,泡澡去了。

  她感叹奕欧的细心。浴缸里居然有玫瑰花瓣,泡在里面,感觉每一个毛孔都舒舒服服的。她皱著眉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往自己身上轻抚著。奕欧对她太好了,好得她觉得有些承受不起。内心对应暘的愧疚越来越深,她左右为难,不知怎麽办才好。算了,不想了,见一步走一步吧。

  她慢吞吞的洗头洗澡,做了全身保养,一边往自己身上抹护肤品,一边感叹奕欧的细心。衣柜子里不仅有漂亮的衣裙,连内衣都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还都是她平时用的牌子。估计是以前奕欧陪她外出购物时用了心,什麽都是合著她的心意。她的愧疚越发加深了,不仅对应暘,还对奕欧,她觉得自己有些受不起他这千金般的宠爱。

  作家的话:

  小礼物没了我要虐虐女主啦哇

  、特别的法国大餐

  带著一身的香喷喷,应曦包著浴巾走到房间里,打开衣柜,琳琅满目的都是质地考究的衣裙。她取了一条翠绿渐变嫩黄的长裙穿上,把头发盘起来,用镶有珍珠的发圈绑好,细细端详了一会儿才出去。

  咦,外面怎麽这麽香她循著香味走到饭厅,那里已经摆了一些致的杯盘,饭桌中间还有三蜡烛,在银质的烛台上闪耀星星点点的烛光。厨房里还有两个厨师模样的人正忙碌著。奕欧也洗了澡,换上西装,一身玉树临风。他正在饭桌上摆设餐具。他见了应曦,笑著说:“要我好等。你要再不出来,饭菜可是要凉了哦”

  应曦惊讶地问:“这些不会是你做的吧”奕欧笑著说:“我哪有这个本事。这些是厨师带材料上门做的。他们还在厨房忙著呢。快来尝尝第一道菜,冷了就不好吃了。哦,我忘了,第一道菜是凉菜。不过也要马上吃。”

  他殷勤地为应曦拉开椅子,应曦坐下,看著绅士般的他为自己铺好餐巾,摆好餐具。她看著他,对他的认识又多了一层,爱意自然又加深了一层。奕欧见应曦目不转睛地看著自己,笑问:“怎麽了”应曦赶忙收回目光,略显尴尬地摆弄著面前的银勺子。

  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微笑著说:“奕先生,程小姐,这第一道菜是烟三文鱼鹅肝酱,请慢用。”

  应曦看著,只见盘里的三文鱼片卷成玫瑰花形;再将红叶生菜、细菊生菜卷成花形放於盘子一侧;再在盘中放入鹅肝酱和卷成花形的三文鱼3朵,淋上意大利油醋汁;她尝了尝,鲜香爽口,风味独特。

  第二道菜是海鲜汤。应曦喝了两口,觉得油与海鲜的搭配相得益彰。

  第三道菜是法式芝士焗蜗牛。厨师将烧好的大蜗牛装入蜗牛盅,撒上芝士。应曦很喜欢这道菜,她知道这是法国菜里必不可少的一个前菜,造型美观,香味浓郁。奕欧品尝後,说:“我还是第一次吃这麽大、这麽入味的蜗牛。”他趁厨师近了厨房,悄悄地对应曦说:“不过,我最喜欢的是你做的火腿炖肘子,比这个好吃多了”

  应曦一笑,脸不由得红了。

  後面还有白葡萄酒油三文鱼、黑菌鹅肝少司牛扒、冻象拔蚌,草莓甜品、水果萨拉及提拉米苏。洋洋洒洒十道佳肴,品种多,量却很致,他俩吃得很饱,但也没撑著。

  饭後,厨师们收拾好後告辞。奕欧与应曦真诚地向他们道谢,奕欧送他们出门了。他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应曦挨著奕欧,说:“谢谢你,我今天过得很愉快。”

  “你知道的,你永远不用谢我。如果你愿意,我们每天都可以过这样的生活。”奕欧笑著说。他揽著应曦,亲昵的吻著她的鼻子

  “应曦,你真美”他模糊不清地说完这句话,薄唇在她的樱唇上流连忘返。

  可是,渐渐地他就不满足於亲吻了,他的身子前倾,把应曦压在沙发上,薄唇也加重了吻得力道。应曦双靥晕红,在他怀里挣扎,却是被制得半点动弹不得,只觉得他的体温比往常更热,他的双手更是把自己的身子给箍得紧紧的。虽然什麽也没发生,但那种被灼热呼吸包围的感觉让她快要窒息了。

  意乱情迷之前,应曦颤抖地说了一句:“奕欧,我想回家。”

  、我想回家

  奕欧仍是没停止吻她,口齿不清地说:“什麽”应曦微微挣扎,鼓起勇气,说:“我想回家”

  奕欧顿时一愣,他抬起身子,惊愕地望著身下的应曦:“回家”他搞不懂她为何此时想回家。还有,回家这里不就是她的家吗他这些天费了那麽多的心思,屋里一切全部都按照她的平时喜好布置的,还有柜子里的众多衣物,他一件一件挑细选,难道她都视而不见吗

  应曦也立刻察觉到他急剧变化的心情,她就像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怯怯地说:“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见过应暘了,我想见他。”

  “你一个星期没有见过暘哥”奕欧很惊讶,虽然他从乡下回来後也没有见过程应暘,但是应暘不可能在应曦回来後不去见她的。“你那天回来後没有见过暘哥吗”

  应曦看著奕欧,很认真地想了想,摇了摇头。也许是那天的回忆过於难以接受,她的大脑竟然自动过滤了一些重要信息,连应曦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撒谎。她的眼睛迅速涨满泪花,抽噎著说:“我一直在打电话,可是一直都打不通。我天天都在疗养院里,他都没来看我。我想见他。”

  奕欧的心蓦地抽疼了。刚刚升起的欲火仿佛被泼了一桶冷水,从头淋到脚,灭得干干净净。他松开应曦,颓废地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应曦,你在我的面前不断地提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可否想过我的感受

  “好,我带你回去。”他终於睁开眼睛,很吃力地吐出这几个字。他脱下西装,扯下领带,拿起应曦的行李,打开门,看也没看她,说:“走吧。”

  应曦低下头,她明显感受到奕欧心如刀绞的心情,自己也难受极了。如果不是因为牵挂应暘,她多想在这里度过美好的春宵。如果不是因为牵挂应暘,她多想陪陪奕欧,毕竟他是除了应暘外,对自己最好的一个人;如果不是因为牵挂应暘

  她默默地跟著奕欧,坐车,下车,步入大楼,进入电梯。全程,俩人都一直没有说话。奕欧也没有拉著她的手,就像回到了从前,他是保镖,她的被保护的“上级的女人。”只有一点不同,应曦一直是怀著复杂的、内疚的心情,对应暘,也对奕欧。

  “到了。”奕欧走到程应暘和应曦的家门前,面无表情地说。他没有看她,或者说,他避免看她。尝过了她的滋味後,他理所当然地把应曦当做了自己的女人,他有些接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心里装著其他男人。尽管,他很早就有这个心里准备。

  应曦掏出钥匙开门,屋内是一室冷清。程应暘不在。应曦心一酸,眼泪不争气地啪嗒啪嗒往下掉。

  “我走了,你早点休息。”奕欧好像没有看见她的样子似的,平静的语气听不出他此时万般无奈的心情。

  “你你去哪儿不回你的屋子吗”应曦回过头,含著泪问。

  奕欧想了一下,回酒店公寓吗他已经没有这个心思了。那里虽然豪华,但是没有人分享,再豪华也是孑然一身。还是在这里住吧。公司虽然给他那间酒店公寓作为新住处,但这里的屋子仍然归他所有。而且就在同一层楼,也可以随时照看她。毕竟这里住了那麽多年,屋子还是自己的好。

  “我就在旁边。你早点休息。”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室冷清

  “奕欧”应曦忽然叫住他,奕欧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身,仅仅是侧了侧脸,等著她的下文。

  “谢谢你”应曦含著泪,真诚地说。

  “谢我什麽”

  “谢谢你,一切”

  奕欧终於回过头,看著梨花带雨的应曦,说:“你知道的,你永远不必谢我。”

  他走到自己房门前,转头见应曦扶著门框看著他,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掉到衣襟上,掉到地上滴滴掉在他心里。一个人在孤零零的房子里,这种孤独的滋味他尝够了。应曦是那麽脆弱的女子,这独守空房的感觉一定更加难过。他一肚子的不愉快早已消失,终究还是不忍心,说了句:“进去休息吧,时候不早了。不管暘哥回没回来,有事就找我。”

  应曦点头,就这麽噙著泪花,可怜兮兮地看著奕欧掏出钥匙开门,走进去,然後传来关门的声音。应曦抽了抽鼻子,正呜咽著,忽然听见开门声,奕欧露出头,对她说:“还是看著你进去吧,免得我牵挂。”

  应曦眨眨眼,抖落了一颗泪後,说了句:“你也早点休息。晚安。”然後进屋去了。奕欧叹了口气,无奈地关上了门。

  你牵挂的人不在你身边,我牵挂的人在我身边,却不得亲近

  应曦打开一盏壁灯,环顾熟悉的四周,不禁又伤感起来。她不是第一次面对一室冷清,但从来没有像现在那样,撕心裂肺地想念应暘。她有些神经质地拼命打他的手机,每一次都提示“您好,机主已关机了”直到自己的手机都没电才停下来。她也没有除了奕欧以外的弟兄们的手机号码,无法可想。怎麽办只好等她想坐在沙发上,可是双脚像是很抗拒那个地方似的,死活不肯挪动,她只好走到旁边的贵妃椅上,拿了个抱枕,半躺著等应暘回家。

  程应暘此时和弟兄们在一间歌舞厅里。弟兄们有的唱歌,有的猜拳,有的玩骰子,还有的与身边的女郎调笑。只有他一杯一杯往肚子里灌马爹利,仿佛喝下去的不是酒,是水。

  令狐真说:“暘哥,你已经闷闷不乐半个多月了,应曦姐回来了,你为何不让她一起来玩呢”

  “对啊还有奕欧”众弟兄们附和著。

  “不要提他们”应暘说。从昨天开始,他无时不刻通过应曦身上的定位追踪器了解她的行踪,得知奕欧今天一天都带她游山玩水,临近傍晚又去了酒店公寓,他的心情恶劣到极点。此时他再次打开定位追踪接收器,赫然发现应曦已经回家了

  他摇摇晃晃地起身,令狐真问:“要上哪儿”

  “回家”程应暘踉踉跄跄地往门口走去。

  “这麽晚了,还回去啥”“就是,随便开个房凑合著睡一晚不就得了”众弟兄七嘴八舌地说。

  还是令狐真大约猜到什麽,他上前扶住应暘,说:“暘哥,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回去”程应暘摆摆手。

  令狐真劝他:“暘哥,别逞能,你醉成这个样子能开车吗万一给交警抓到了,第二天报纸可就有头条了。”

  程应暘虽然有些醉意,但却也不糊涂。他想了想,有道理,就扶著令狐,还有伍松护送著,回家

  、迷香

  程应暘坐上了法拉利,忽然想起一件事,问令狐真:“还有迷香吗”

  “迷香”令狐真一愣,这是他们以前混黑道的时候用的一些下三滥的东西,专门对付一些棘手的人物或者在危急的时候喷向对方用以自保。这种迷香,无色略有异味,能在短时间内使人失去知觉,不过药物本身对身体倒是没有太大的伤害。今天暘哥为何忽然要这个玩意儿

  “好像家里还有一点,但是我要回去取,现在急要吗要来干什麽呢”

  “先去你家,拿一点给我。顺便再给我拿一些解酒药。”程应暘回答,然後在车後座闭目养神。

  令狐真只得开车回家取药。在路上伍松开玩笑说:“暘哥,你要迷药,不是想迷奸应曦姐吧”

  程应暘睁开眼睛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复又闭上。令狐真狠狠地瞪了伍松一眼,意思是: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少自讨没趣了伍松只好乖乖地闭上嘴巴。

  迷香拿了,伍松也买了醒酒药给程应暘吃了,令狐真他们送他到了家楼下,应暘让他俩回去了。

  程应暘拿著迷香,在电梯口思索了半晌。对应曦的愧疚和自责让他始终没有勇气面对她,但疯狂的思念又让他不得不借用迷香的作用得以亲近她。可是,如何让迷香起作用,而不会让自己暴露在她面前呢

  思索良久,他决定找奕欧。他刚走到奕欧房门前,就是这麽巧,奕欧开门了。

  俩人都一愣。“暘哥”奕欧十分惊讶:“这麽晚了,找我有事吗”

  “有。”程应暘言简意赅地说:“帮我让姐睡个好觉。”

  奕欧见到迷香,更加惊讶了。他看著应暘手里的迷香,疑惑地问:“应曦说回来之後一直没有见过你,难道”

  程应暘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说:“不要问为什麽,照做就是了。这个迷香是改良了的,对身体没有伤害。”

  奕欧苦笑著接过迷香,他虽然不知道程应暘使用它的确切目的,但他还是要问:“暘哥,你知道心爱的女人心心念念另外一个男人的滋味吗”

  程应暘一听,抽了抽嘴角,冷笑道:“当然知道,我比你还更早知道这个滋味。”

  “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留下我”奕欧挨著门,问道。

  程应暘一听到这个问题就烦躁。奕欧是他的生死兄弟,他们这些从刀枪剑口下活过来的人都愿意为弟兄两肋刀,可是,一旦涉及爱情,就不是这麽回事了。如果不是应曦离不开奕欧,他程应暘会将自己女人与别的男人分享“怎麽你後悔了我有後悔药,要不要试试”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

  後悔奕欧严肃起来:“在我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後悔两个字。”他直视程应暘,目光中有不容置疑的坚定。

  “哦那刚才是谁问”

  他的话还未说完,忽然听到开门的声音,他俩回头一看,是应曦打开了大门。程应暘一个箭步跨入奕欧家里,就躲在门边上。

  “奕欧,”应曦探出半个身子,她见奕欧站在外边,问:“是不是应暘回来了刚才我好像听到他的声音。”

  奕欧下意识地往屋内看了一眼,只见程应暘朝他摆摆手,又指了指他手中的迷香。

  程应曦已经走了过来,奕欧清楚地看到,她脸上还有泪痕,整个人越发显得楚楚可怜。“应暘人呢你刚才是不是和他说话呢”

  、谁照顾她

  奕欧只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对她说:“可能是你太想暘哥了,出现了幻听吧”

  应曦双眸瞬时涨满晶莹,她低下头说:“他去了哪里我打了一个晚上的电话,都没有人接,以前他无论在哪里,每天都会给我一个电话,可是最近”

  奕欧苦笑:“也许是暘哥有些不方便,所以要晚些回来也说不定。”他抬手帮她拭泪,应曦无意中看见奕欧手里的迷香,噙著眼泪好奇地拿过来,问:“这是什麽”奕欧不知该怎麽回答。她仔细看了看这致的小瓶子,瓶身有还个标签。

  “迷香你们是不是少写了一个字应该是迷迭香吧”她打开瓶口嗅了嗅,“不过味道不像”

  奕欧欲言又止,犹豫了一秒锺才说:“这个东西”他话还未说完,应曦已经盖上瓶口了。她把迷香还给奕欧,继续她刚才的“大珠小珠落玉盘”:“奕欧,你说应暘他是不是不要我了”说著,她双目一翻,身子忽然软了下去,还好,她被两双手牢牢地接住。

  程应暘已经闪身出来,他看著应曦,温柔地说:“姐,我永远不会不要你。”他对同样扶著应曦的奕欧说:“多谢你可以进去休息了。我来照顾她。”

  奕欧却不放手,他看著应暘说:“不,暘哥,你满身酒气,自己都需要人照顾,怎麽照顾她不如让我来,你去休息吧。”

  “休息个p我费那麽大事回来,又取了迷香,还不是为了见我姐,你在这搅什麽局没你的事了,你走开”程应暘虽然带著几分酒意,但也比之前清醒了不少。他想把应曦抱起来,可是奕欧不放。

  “我今天特地带她出院,带她散心,请了酒店大厨制法国大餐,费尽心思,可是应曦一整天想得都是你,你知道我心里是什麽滋味还有,应曦是活蹦乱跳的回来的,我亲自送她回这里,为什麽没几天就进了那个私人医院还防我防得那麽严实,暘哥,这中间到底出了什麽事”他望著应暘,目光有些犀利。

  程应暘有些心虚,他躲避著奕欧的目光,说:“这麽说,你是怪我破坏了你的良宵”

  “我不敢怪暘哥你。我只是想知道,为何应曦会进了医院”奕欧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程应暘明显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他可不想说是他自己把应曦整入院的,他为此已经难受了好几天,至今都不敢面对应曦。“那好,我让先你照顾她。免得你日後说我不近人情。”

  奕欧听出来了,这个“照顾”,是有潜台词的。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程应暘会有这个想法,他颤声问:“我先照顾她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其实程应暘说这话的时候在强忍心里的痛楚。“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东西不必说得那麽明白。你如果告诉我,你没有碰过她,我就”

  应暘还未说完呢,奕欧腾出一只手自家门关好,一把抱起应曦,不容置疑地往应暘家走去。程应暘一愣:你小子动作还真快他抹了把脸,苦笑一下,也跟著回家,把门关上。

  作家的话:

  接下来准备3p亲们赶紧准备花花吧

  、三人行

  奕欧不是第一次到他们家了,他熟门熟路地走到房间里,把应曦放在床上,然後去拿了热毛巾给她擦脸。程应暘把领带一扯,肚子里在腹诽:t,你小子好像比我还更像主人我反而还成了客人了不过他肚子里有意见,嘴皮上可没有说出来。奕欧是什麽样的人,程应暘是最清楚不过的了。这麽多兄弟,相对於令狐真的圆滑、伍松的鲁莽、阿强的有勇无谋奕欧是最让他放心的一个。奕欧是第一个跟他的弟兄,他俩自十几岁就可以轮流穿同一条裤子,轮流挨饿。

  他闷闷不乐地去洗了个澡,洗完披著浴袍出来一看,奕欧已经在那里啃上了意思是用嘴巴亲吻昏睡不醒的应曦。程应暘自嘲:我居然成了观众还是看真人版情色片的观众

  奕欧并没有完全解开应曦的衣服,只是拉开了她的衣链,但也酥尽露。他的一只手在玉峰上揉磨著,另一只手托著她的头,薄唇在她的鼻尖、樱唇、脖子、锁骨等处流连不去。这对脯如羊脂白玉,细腻柔滑,无论他怎麽爱,都像爱不够似的。只是他的吻和应暘的不同,应暘对应曦的吻是带有掠夺质的,急切而略显凶蛮;奕欧的吻是很虔诚的,如同一个朝圣的人,对著膜拜的神灵献上自己真诚的吻。从这些动作可以看出,奕欧不仅是真心对应曦,而且爱得很深,不比他少。奕欧的动作还很生涩,完全就是一个标准处男的样子。但是不应该啊,应暘与他在十八岁那年偷偷看过a片,一起打手枪呢

  往事与现实交织。程应暘闭上眼睛长叹一声。再次睁开眼时,发现奕欧已经将应曦的衣物全脱了。她如同羊脂白玉般滑润的身体在暧昧的灯光下越发显得诱人,而奕欧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动作也随之加大了力度,一只手已经游弋到她的下面,到了那片芳草萋萋的桃源洞口,正一下一下温柔地爱抚著。

  乖乖,这不是活春吗程应暘忽然兴奋起来,在这个三人行里,他既是旁观者,又可以做参与者,所有的感官可以得到丰足的享受,他对这一发现还感到挺意外的他还残存的一两分酒意化为欲火,蹭的一下烧得老高。他解开自己的衣物,径直往大床走去。奕欧察觉程应暘的走近,刚一抬起头,应暘已经分开应曦的双腿,抬高托到他肩上。

  不是吧我耕田,你播种奕欧苦笑,只好继续他的爱抚大业。

  应暘火热坚硬的巨大,抵在她花瓣的中央,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挤进温暖湿润的紧窒花里面。这迷香不是能使人失去知觉吗为何应曦的桃源洞口居然是湿漉漉的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缝过针的缘故,比过去更加紧致。他更加兴奋,感到熟悉的温暖充实的感觉把她渐渐撑开来,应曦“嗯”的低低应了一声,把奕欧吓了一跳,抬起头看著应暘。

  程应暘却不管那麽多,他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前後抽著,深入浅出,滚烫的目光盯著她红豔花瓣一下一下吞吐著自己的火热,她花难以言喻的销魂蚀骨快要把他整个人都融化了,他发出强烈的喘息,销魂的快感淹没身体的同时心中竟然还有不够的感觉。他双眼暗沈,不够还不够还要继续每一下的撞击都比上一次更深入,但是还不够,要更深,要到更深的地方,想要更多。要在她最深处出他滚烫的种子,要让她怀上程家的孩子。

  作家的话:

  算不算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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