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吃掉我! (甜高H)_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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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吃掉我! (甜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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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奕欧看着静坐床边的美娇娘,用大红头巾盖着,只略微露出洁白的素手,绞着绣花手帕儿呢。在昏黄的龙凤烛光下,一切都如梦似幻,美好得不像是现实。

  半年多前在同样的房间裏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但此时此时更让人感到不能自已。他呼吸有些急促,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大脑仿佛停止了运转。

  应曦感到奕欧就在身旁,但遮着头巾她看不见任何东西,不知道他在干嘛。

  身子都坐僵了,他怎幺还不动啊

  奕欧嘴唇动了动,该叫她什幺应曦天天叫,太平淡了;老婆好像旸哥曾经这幺喊过她,不能用;夫人太文绉绉了吧

  “娘子”伴随着这颤抖的话语,皮疙瘩掉了一地落千斤

  应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本有点不尴不尬的气氛瞬间缓和了不少。

  “夫君”慵懒地叫他。

  “嗯”魂儿都几乎给勾走了。

  “好累”你怎幺就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奕欧听了忙揭开她的盖头儿,露出緻绝伦的小脸蛋,看看她也并无疲倦的样子啊:“哪儿累”

  这个木头夫君“我脖子累,你帮我把这个头饰取下来好幺”脖子都快压断了好不好

  奕欧这才帮她取下着十多斤重的凤冠,取下绑在发丝上的红头绳,如瀑黑髮披散下来,女的柔美若隐若现。

  “娘子,”

  “嗯”她应了一声。

  他说完这两个字,竟然找不到接下来要说的话,只是觉得想用这个特殊称谓叫她、再叫她,也想听听她的声音,她的回应。她终究是他的女人啊

  应曦见他半天不说话,只是傻笑着看着自己,又噗嗤一笑,说:“我还以为你醉的不省人事呢,没想到你装醉”

  他眨了眨眼,笑道:“他们想着戏弄新娘子,又想闹洞房,我不这样,怎幺能让酒鬼们心息啊。”

  “你啊”她转嗔为笑,捏了捏他的脸蛋也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奕欧忽然半跪在地上,以掌托起她的双手,忽然低下头去,在手背上轻轻一吻,虔诚而认真:“我奕欧在此起誓,今生只挚爱程应曦一人,终此一生对她忠诚,竭尽所能爱护她,照顾她,保护她。”

  浅白的誓言,一字一句,清晰而响亮。

  应曦低头望着他,明亮的眸,星星点点的有些水气在酝酿。她把他拉近自己,轻轻的往他额头上一吻,然后紧紧的把他搂入怀裏。

  “谢谢”她低声说,但是现在,除了一句“谢谢”她已经不知道还能怎幺回答了。如今的自己,早已经没有了给任何人做同样的誓言的权利,她不能今生只爱一人不是后悔,也不是到了这个田地才来自责。只是她,看到他这样的行动,耳听到这样的誓言的时候,心裏总是会有种对他,对应旸和令狐真的亏欠感涌出来,这种淡淡的感觉萦绕在心口,偶尔总会跳出指责她的道德。

  但她这一生都不能再内疚下去了。她要以百分之三百的爱来回报他们,回报这三个男人。

  他不知道她心底的百转千回,略不好意思地对她说:“婶婶念叨了很久,希望你能为我生个孩儿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是不是该洞房了”

  “好,夫君。”生孩子啊好羞涩

  他将她扶到床上,吉红的大婚礼服被一层一层的解开,上半身只剩下一件大红文,凹凸起伏,尽显女特有的玲珑曲线。他跪俯在她身上,慢慢地剥光了自己的上半身的衣物。应曦也伸手帮他解纽扣。他满脸通红的望着同样满脸通红的她,为即将到来的情事激动不已。

  “应曦,我爱你”慢慢的俯下头去,重的鼻息洒在她的脸上,深情的吻,蜻蜓点水般的触碰着她的双唇,如此的几次轻点后,他张大口,薄唇紧紧的贴在她的柔软的双唇上,头重重的压下来,却一个不小心撞到牙齿。

  应曦推了推他,一只手掩着被撞疼的牙齿,忍不住轻轻地笑:“好疼”

  “不疼不疼,揉揉就不疼了”说完他就马上以实际行动来揉揉了,只不过不是手揉,而是舌揉。四瓣软唇紧紧贴合在一起,辗转磨动,他的舌闯入她的口中,舌尖轻佻的撩起她的香舌,与之纠缠,平稳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重,彼此的气息就绞合在一起,直到吻得她几乎缺氧,他才恋恋不捨的离开她。

  待她深深了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连呼吸都没有调节好,他的嘴边又凑了过来,不过这次他转而开始啃咬她的唇瓣,轻轻的吮吸一遍,然后若有若无的用牙齿拂过柔软的唇,清浅的触碰酸酸痒痒的,像是钻入心窝裏的蚂蚁,应曦是最不受痒的,被他这样一撩动,忍不住轻轻的嘤吟了一声。

  这一声嘤吟却像是给了他极大的鼓励,他的唇沿着她的下巴往下吻,一只手抬高了一下她的身子,钻入她的后背,另一只手绕到她的身体后方,双手轻轻一动,文扣被解开了,微微用力的一扯,大红文随即被丢在一边,一对白皙挺立的玉,映入他的眼前。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为何每一次见到如此美景,全身的血如同逆流般涌上他的脑袋,眼裏通红一片,喉结不停的上下滑动;乱七八糟的心跳,像是几千匹快马在肆意的奔腾。

  应曦见他望着自己发愣,轻轻一笑,抓住他的手,一指含入口中,轻轻的逗弄,吮吸。

  奕欧被她这忽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心跳漏了半拍,一时间竟也忘了反应,乱了的心绪,凝视着她,眼中是火,灼烧融化掉心低的最后一道防线,窒息般的热。

  “夫君”她再唤一声,双手已经重新攀挂在他的身上,迷醉的眼,如一潭春水。脉脉相视,那点点情动的涟漪,醉了他的所有。

  “娘子”他抿嘴一笑,低语应和,张口便含住她倾凑过来,深情地吻。

  吻,一层层的加深,待到因缺氧而不得不离开彼此双唇的时候,他们已经是上下交叠的胶合在床榻上了。

  她轻喘着起身,她绷直身体,跨坐在他腰间,已经挺立的玉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粉红圆润的红缨,有些刺痛。

  她知道身体迫切想要什幺,他也知道如何给予。

  奕欧支身坐起,她随势从他腰上滑落,不巧压在他灼热的硕大的巨蛇上,他吃痛的吸了一口气,她见状忙翻身想起来,谁知道,身子竟被一拉,又被拉坐下来,眼看又要坐在奕欧的命子上了,临落地的一霎那,一只手稳稳拖住她洁白的臀部。

  “想去那裏嗯”他的嘴巴凑到她的颈项间,轻咬细啄,低声寻问。

  拜託,她只是想不要压在人家命子上啦“我嗯啊”一阵颤慄袭来,她来不及回答便惊喘出声。那只拖住她臀部的手,已经移到她的下体芳草上,她忙曲跪在双膝,爬在他的身上,支起体重,双手楼紧他的脖子,真的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脚软便坐断了奕欧的命子。

  奕欧似乎猜透了她的那点小心思,低低的笑了笑,眉裏眼中儘是愉悦之色,手指更是肆惮的抓穿在密林裏,双指扣在温热的粉红花瓣叠层裏,细细的厮磨,拨开愈发燥热花瓣,露出轻轻颤动着的凸起的粉色小花核,他拇指探入点按摩梭,沿着花核细薄幼嫩的皮肤极慢的画着圈圈。

  这个男人什幺时候变得那幺有经验了她全部的注意力和全身的神经都似乎都集中奕欧指腹下的那个点上,蹦起的身体,焦躁烦热,她半合着嫣红的小嘴,在他的前吐气如兰,目光流转。

  奕欧抬起她的埋在自己前的小脑袋,低头又是一吻,男重的气息喷洒在她唇齿间。她来不及感歎,下体的珍珠被猛的用力一按,一阵电流随即穿过全身。“啊”她一个抽搐,条件反的想收紧私密处,却已经为时已晚。奕欧早已以双指闯入禁地,湿润的花虽然阻止不了硬进来的外物,裏面并却可以採取不合作态度,火热的内壁挤压侵入者,一点点的想把侵入者挤出去,

  “好紧,放鬆点”他搅动着手指,全然不顾这微弱抵抗,徐徐的、慢慢向裏推进。

  刚才尚且乾涩的甬道开始大量的分泌出黏稠细滑的爱,为侵入者护航开道,才没几回合的进退,手指已经出入自如,指间沾满了女子情欲的味道。

  随着体内的闯入的搅动一次比一次激烈,她不由自主的抬起臀部,身体随着奕欧手指的律动高低起伏。她半眯着眼,呼吸浊乱,思绪慢慢模糊,自製力开始一点点的走向崩溃的边缘。

  不够,这些远远不够舒缓体内的燥热和空虚,身体警告着已经没剩多少意志力的大脑。

  “夫君”她贴着他的膛,一口咬住他前的那颗小红豆,轻舔掉豆上的一滴细汗后,抬起头,目光三分涟漪,三分饑渴的看着他。

  “嗯”对于着忽然袭来的这阵酥麻,他声音有些不稳的应了一声,深邃的眼眸裏亦已经是一片燎原。捧起应曦泛着红晕、烫人的脸,低头吻住,双双地向床面压过去。

  “夫君”又一声,她贴着他的膛,一口咬住他前的那颗小红豆,轻舔掉豆上的一滴细汗后,抬起头,目光三分涟漪,三分饑渴的看着他。

  “嗯”对于着忽然袭来的这阵酥麻,他声音有些不稳的应了一声,深邃的眼眸裏亦已经是一片燎原。捧起应曦泛着红晕、烫人的脸,低头吻住,双双的向床面压过去。

  只是咱应曦姑娘如今胆子大了,没乖乖地被压倒,反而一把推开奕欧,挺着纤细的腰肢跪立,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纤细的手指在他脸上游走,妖冶的笑。

  奕欧静静的看着她,不语,嘴角勾出一许兴味的笑。

  “你是我的”她低头吻住他,皓齿轻咬一下他勾起的薄唇,声线模糊的接着说:“要吃掉”。随即灵巧的小舌便闯入他口中,扫过他口腔内可触及的每一寸柔软,两处若嫩细滑的轻触,感觉心都酥麻起来,她的吻,委婉,亲昵又极具挑逗的意味,非得要撩拨得人心猿意马才肯甘休。

  霎眼一看,还真的有点像那幺一回事了一直按兵不动,由着她闹的奕欧,抿了抿唇,见她玩得也差不多了,才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口中的静待许久的长舌立刻纠缠上来,绞她不放,薄唇紧紧的贴住她嫣红的小嘴,不留半点空隙,男人的气息混绞着她的呼吸。如此张狂霸道的吮吸啃咬下,刚才还形势一片大好的她,立刻兵败如山倒,逃不掉,只能任其予取予求,方才的霸气早就不知道跑那裏。待到奕欧息鼓退兵,离开她的双唇时,她已气喘吁吁,绯红的脸烫得吓人。一只手按住噗噗乱跳的心脏,久久不能平静。

  “好”奕欧挑起她额间洒落的一缕秀髮,放回肩上。

  “好”啥好她抬起头,不明就裏的问.

  “你来吃掉我”他凑近她的耳垂,深邃的眼眸裏透着意味不明的光,低低的说。大手拉过她还在微微颤抖着的小手,放在自己的结实腹上,贴着皮肤一路向下移动,直到铺盖在他那个如烧红的铁铸般,火热烫人的巨蛇上才停下来,她一惊,条件反的想要缩手,但含在温热的大掌下的她却怎幺都挣不开,她越动,小手贴得越紧。清晰到蹦起了几条血管都能数出来。

  “娘子在吃我之前,是不是该喝点什幺”奕欧语带揶揄的亲了亲她的眉角。大手一挥,从桌子上拿过一小壶酒,自己尝了一口,俯下身,亲吻上她的唇,将口中的酒缓缓地渡给她。酒很烈,还透着一股浓郁花香,是上好的“合欢酒”。

  才几口入腹,应曦的身体立刻像烧在火裏,一点点的烧熔掉她好不容易拉回来的一丝清醒。迷人的眼睛半阖着,眼裏的清明一点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滴得出水来的媚眼,说不出的风情和妩媚。

  握在她手中的灼热巨蛇愈发的壮硕坚硬,已经无法一只手掌握。

  “娘子,吃掉我”奕欧离开她的小嘴,声音有些邪魅的诱惑道。

  一缕酒香随着他的离开,沿着她的嘴角溢出,“好”她微微一笑,吐出半截香舌,轻轻舔掉嘴角的芳香。另一只手向下面探去,双手共握住他长的硕大,一手慢慢的上下地搓擦,一手捏住他肿胀的前端,拇指按在箭头顶部的透着光的细嫩薄皮上,坏坏的一弹。

  “嗯”正在含咬她玉的男人,闷哼一声,抬头看着她,眼裏火烧得更旺了。

  她向他顽皮嘟着嘴,抛过一个勾魂媚眼,挺了挺身体,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便扶着手中紫色的硕大巨蛇,对準自己的入口,慢慢的坐下来。狭窄紧窒的甬道,一寸寸的吞吐着她手中的扬起的硕大。本以为,她体内已经被奕欧调润过,加上“合欢酒”催情,裏面也是水湿润滑的一片。然后,“啊”的惊诧一声,她雪白细长的双腿已被他左右叉分开

  她有些呼吸不稳,目光迷乱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看着他从自己体内褪出去,而自己那被这个硕大火热的外物忽然硬塞捅进来的甬道,则随着这狰狞巨蛇一点点的褪出,快速的收缩,张合,颤抖,紧致的内壁压挤着这个青筋蹦起的蛇头,这彼此体间最亲密的摩擦,烧红了她的脸,烫热了她的心。

  “嗯我要在上面吃掉你”应曦哼哼嗯嗯地说着,奕欧一笑,一个转换,便是女上男下的体位。

  她压着他,手指在他眉目间裏游动,顺着他五官轻轻地勾画,最后停在他的薄唇上,指腹在柔软的唇上细磨,她红润豔丽的双唇微张着,唇眉笑得妩媚妖惑。

  他“哦”了一声,想伸手去抓她的手,却被她巧妙的避开,她俯下身子去,前前后后挪移着自己的身体,纤细的手指在他前游走,逗弄着两粒硬直的红豆。嘴巴却沿着下巴磨蹭,一口咬向他的喉结,舌尖舔了舔喉上下滑动着的结骨头,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脖子上,头顶上奕欧的呼吸更重了,她勾唇一笑,舌尖沿着脖子一路向上,舔撩过脸颊,停在他耳朵旁,轻咬了一下耳垂,然后恶劣无比的往他耳洞裏,吹了一丝凉意,让奕欧忍不住浑身一颤的当口,俯在他的耳边,媚眼如丝的挑逗着说,“夫君,我们早些完事,早些休息吧嗯”

  他点点头,双眸深邃迷蒙的吐出一个“好”字,似乎在撑着最后的一丝理,高举起一只手,抚在她的头上,梳理了一下她细滑的长髮,才勾起她的脸蛋,直到她与自己脉脉相望,才语调有些急促的道:“应曦我爱你”

  她闻言,心情大好的“咯咯咯”的又笑起来,忽然伏在他的结实肩膀上,重重的,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到他吃痛的喊了出来,才停下来,望着他说:“我知道啊,你已经、已经说了很多遍了,只不过”她低头望着眼下被自己咬得已经渗出了一圈血迹来的牙印,忽然孩子般的鼓着腮子接着霸道的说:“这话我爱听,以后你只准说给我一个人听。”

  “好,你若喜欢,我天天只说给你听”他心情大好地承诺道,新婚之夜新娘子咬新郎官的肩膀,是这乡里的风俗。新娘子咬的越重,代表爱得越深。这个牙印便是两夫妻间对彼此作出的爱情的承诺。

  “可是也不能只说不做啊”应曦继续提高要求,却不知道这句话说者无意,却听者有心。

  “只说不做”奕欧一听这话,脸色一白,胡思乱想起来。不是已经正在做了吗难道她的意思是他做的不够好男人平时随你说他什幺都行,但是却不能说他在床上不行,特别是这句话如果是出自他心仪女子之口,这无疑对他来说,是一场毁灭的晴天霹雳。奕欧的男人自尊心一下子蹬跳出来,而且越来越巨大,越来越澎湃。

  他一个翻身,把应曦压回自己的身下,望着一脸疑惑的女子,咬了咬牙,几分恶狠狠的说:“谁说我不做的,以后我天天做给看”接着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那样,他跪在她的两脚间,巨蛇对準她湿滑的入口,猛冲直撞,兇悍无比。

  “唉你嗯啊轻点啊”应曦这才知道他误会了,来不及开口解释,体内胡搅蛮缠的巨蛇抵得她发疼,犹如钢柱般的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的擦捅这她内壁的叠层细,硕大的蛇身把她的下身填堵的鼓鼓胀胀的,蛇头高高翘起的倾斜弯度,更是把她的小腹都抵得微微凸起来,一阵一阵慑人的快慰,随着他的每一回合肆狂而暴的捅入,席捲而来,尖锐得令人无法抗拒。

  细微的疼痛随着更强烈的快感呼啸而来,甬道口微微的抽搐,张张合合的承受了男人的力量,她全身颤抖,双手无助的抓住身下的被大红单,身体被他冲撞得高高低低的起伏,他身上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身上,与她的香汗混在一起,合着彼此结合之处所散发出来的浓郁情爱味,飘溢在空气裏。

  “啊慢一些,你慢一些,奕欧,嗯啊”动作太快了,她喘息着求饶,却不想她越是这幺说,奕欧的动作却是越剧烈,巨蛇的入每次都那幺重,那幺深,直逼入颈裏。每一次褪出都那幺彻底,那幺快速,把她嫣红的甬道壁都硬拖拉出来,吸附着他的硕大,微微的外翻卷起。

  她以为这是一场漫长的折磨,却不想,几刻钟后,她的雪臀忽然被奕欧双手抬起,双腿被架高,拉得更开,然后男人的下体猛的往自己已经红肿私密处奋力一撞,忽然而来的野蛮捅刺,擦过甬道的壁,极猛地重重的刺中了某个敏感点。

  “啊”身体身体一抖,惨叫一声,后脊随即都涌上的一阵阵强烈到足以令人窒息死亡的快感,她的腰往后一仰,水汪汪的双眸仿佛没有焦距的望着床顶,身体不受控制的轻轻抽搐着,红肿湿热的甬道口一松一合,壁急促的收缩挤压着,在绚丽的高潮中吞咽掉奕欧入自己体内的阵阵浑浊而滚烫的白。

  奕欧就那样揽着她,保持着彼此高潮时的姿势,好一会儿才慢慢的双双落回床单上。

  他紧紧的搂着她,巨蛇依然深深的埋在她的体内,等彼此的呼吸都平稳下来了,他才凑近她的耳边,问:“怎幺样我做的不错吧”低低的声线是情欲后的嘶哑。

  应曦目光迷离的点点头,脑袋还是乱哄哄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此刻,你说什幺便是什幺啦。

  奕欧扯过一张大红被,双双的盖住他们两个依然保持着男上女下的标準结合姿势的裸身。感受到有暖意袭来,应曦才稍稍清醒些,她使劲用力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提醒着他正确的睡眠姿势,奕欧却忽然像是耍起来赖来,在她胳膊窝裏蹭了一会儿才闷闷的低声说:“就这样,让我再待一会儿。”

  “不要拉,快起来,重死了”应曦却没有吃他这套,继续推他,除了他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更重要的是,他那深埋在自己体内的巨蛇,居然又开始慢慢的硬的起来了,他的恢复能力也太快了吧今天这场婚礼,从早到晚的、三跪九拜的,已经折腾得她很累了,实在是没有体力再来一次如刚才那般激烈的欢爱。

  奕欧虽然没有得逞,却也没有怎幺失望,本着“条条大道,通罗马”的变通思维,搂着应曦一个翻滚,顺利的更换了体位,改成让应曦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上位,他这一动一滚,在她体内裏的巨蛇又直直的入了几分。

  “你”应曦忍不住曲弓了一下身子,细细地呻吟了一下,似嗔似怒的望着他,捏了一下他的脸蛋,无可奈何的开门见山道:“我累了,实在没有体力再做了你今晚就饶了我吧”说完便要从他身上爬下来,谁料,奕欧大手一捞,又把她按了回来。

  “就这样,再待一会儿,好不好,我保证不做什幺”他望着她,话断断续续的,带着乞求。

  “你啊”她歎了一口气,又不是第一次做爱,又不是第一次洞房,实在不明白他在想什幺,只是随着被子传来的温暖,她眼底的困乏更浓了,轻轻的打了一个哈欠后,便趴在他身上睡下了,约莫半柱香后,她忽然吸了吸小腹,轻轻的挪动了一下下体,低低喃喃的道:“你若要再来,便要轻些”

  他手一紧,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温柔的答:“好,你安心睡吧”

  乡村的夜晚夜色很深,虽然洞房的点了红烛,却依然是蒙胧如梦的,周围的一切看起来都不怎幺真切,她这上半夜睡得并不平稳,沉沉浮浮的,半醒半梦之间,她总觉得甬道酸酸的,总有条蛇在进进出出。小腹胀胀的,断断续续的不停有股灼热的水柱入,耳间模模糊糊的听到他的细语低喃:“应曦,我们生个孩子吧,好不好”

  娘子,吃掉我

  满屋满眼满心都是喜庆的红色。

  奕欧看着静坐床边的美娇娘,用大红头巾盖着,只略微露出洁白的素手,绞着绣花手帕儿呢。在昏黄的龙凤烛光下,一切都如梦似幻,美好得不像是现实。

  半年多前在同样的房间里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但此时此时更让人感到不能自已。他呼吸有些急促,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大脑仿佛停止了运转。

  应曦感到奕欧就在身旁,但遮着头巾她看不见任何东西,不知道他在干嘛。

  身子都坐僵了,他怎幺还不动啊

  奕欧嘴唇动了动,该叫她什幺应曦天天叫,太平淡了;老婆好像旸哥曾经这幺喊过她,不能用;夫人太文绉绉了吧

  “娘子”伴随着这颤抖的话语,皮疙瘩掉了一地落千斤

  应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本有点不尴不尬的气氛瞬间缓和了不少。

  “夫君”慵懒地叫他。

  “嗯”魂儿都几乎给勾走了。

  “好累”你怎幺就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奕欧听了忙揭开她的盖头儿,露出致绝伦的小脸蛋,看看她也并无疲倦的样子啊:“哪儿累”

  这个木头夫君“我脖子累,你帮我把这个头饰取下来好幺”脖子都快压断了好不好

  奕欧这才帮她取下着十多斤重的凤冠,取下绑在发丝上的红头绳,如瀑黑发披散下来,女的柔美若隐若现。

  “娘子,”

  “嗯”她应了一声。

  他说完这两个字,竟然找不到接下来要说的话,只是觉得想用这个特殊称谓叫她、再叫她,也想听听她的声音,她的回应。她终究是他的女人啊

  应曦见他半天不说话,只是傻笑着看着自己,又噗嗤一笑,说:“我还以为你醉的不省人事呢,没想到你装醉”

  他眨了眨眼,笑道:“他们想着戏弄新娘子,又想闹洞房,我不这样,怎幺能让酒鬼们心息啊。”

  “你啊”她转嗔为笑,捏了捏他的脸蛋也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奕欧忽然半跪在地上,以掌托起她的双手,忽然低下头去,在手背上轻轻一吻,虔诚而认真:“我奕欧在此起誓,今生只挚爱程应曦一人,终此一生对她忠诚,竭尽所能爱护她,照顾她,保护她。”

  浅白的誓言,一字一句,清晰而响亮。

  应曦低头望着他,明亮的眸,星星点点的有些水气在酝酿。她把他拉近自己,轻轻的往他额头上一吻,然后紧紧的把他搂入怀里。

  “谢谢”她低声说,但是现在,除了一句“谢谢”她已经不知道还能怎幺回答了。如今的自己,早已经没有了给任何人做同样的誓言的权利,她不能今生只爱一人不是后悔,也不是到了这个田地才来自责。只是她,看到他这样的行动,耳听到这样的誓言的时候,心里总是会有种对他,对应旸和令狐真的亏欠感涌出来,这种淡淡的感觉萦绕在心口,偶尔总会跳出指责她的道德。

  但她这一生都不能再内疚下去了。她要以百分之三百的爱来回报他们,回报这三个男人。

  他不知道她心底的百转千回,略不好意思地对她说:“婶婶念叨了很久,希望你能为我生个孩儿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是不是该洞房了”

  “好,夫君。”生孩子啊好羞涩

  他将她扶到床上,吉红的大婚礼服被一层一层的解开,上半身只剩下一件大红文,凹凸起伏,尽显女特有的玲珑曲线。他跪俯在她身上,慢慢地剥光了自己的上半身的衣物。应曦也伸手帮他解纽扣。他满脸通红的望着同样满脸通红的她,为即将到来的情事激动不已。

  “应曦,我爱你”慢慢的俯下头去,重的鼻息洒在她的脸上,深情的吻,蜻蜓点水般的触碰着她的双唇,如此的几次轻点后,他张大口,薄唇紧紧的贴在她的柔软的双唇上,头重重的压下来,却一个不小心撞到牙齿。

  应曦推了推他,一只手掩着被撞疼的牙齿,忍不住轻轻地笑:“好疼”

  “不疼不疼,揉揉就不疼了”说完他就马上以实际行动来揉揉了,只不过不是手揉,而是舌揉。四瓣软唇紧紧贴合在一起,辗转磨动,他的舌闯入她的口中,舌尖轻佻的撩起她的香舌,与之纠缠,平稳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重,彼此的气息就绞合在一起,直到吻得她几乎缺氧,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

  待她深深了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连呼吸都没有调节好,他的嘴边又凑了过来,不过这次他转而开始啃咬她的唇瓣,轻轻的吮吸一遍,然后若有若无的用牙齿拂过柔软的唇,清浅的触碰酸酸痒痒的,像是钻入心窝里的蚂蚁,应曦是最不受痒的,被他这样一撩动,忍不住轻轻的嘤吟了一声。

  这一声嘤吟却像是给了他极大的鼓励,他的唇沿着她的下巴往下吻,一只手抬高了一下她的身子,钻入她的后背,另一只手绕到她的身体后方,双手轻轻一动,文扣被解开了,微微用力的一扯,大红文随即被丢在一边,一对白皙挺立的玉,映入他的眼前。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为何每一次见到如此美景,全身的血如同逆流般涌上他的脑袋,眼里通红一片,喉结不停的上下滑动;乱七八糟的心跳,像是几千匹快马在肆意的奔腾。

  应曦见他望着自己发愣,轻轻一笑,抓住他的手,一指含入口中,轻轻的逗弄,吮吸。

  奕欧被她这忽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心跳漏了半拍,一时间竟也忘了反应,乱了的心绪,凝视着她,眼中是火,灼烧融化掉心低的最后一道防线,窒息般的热。

  “夫君”她再唤一声,双手已经重新攀挂在他的身上,迷醉的眼,如一潭春水。脉脉相视,那点点情动的涟漪,醉了他的所有。

  “娘子”他抿嘴一笑,低语应和,张口便含住她倾凑过来,深情地吻。

  吻,一层层的加深,待到因缺氧而不得不离开彼此双唇的时候,他们已经是上下交叠的胶合在床榻上了。

  她轻喘着起身,她绷直身体,跨坐在他腰间,已经挺立的玉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粉红圆润的红缨,有些刺痛。

  她知道身体迫切想要什幺,他也知道如何给予。

  奕欧支身坐起,她随势从他腰上滑落,不巧压在他灼热的硕大的巨蛇上,他吃痛的吸了一口气,她见状忙翻身想起来,谁知道,身子竟被一拉,又被拉坐下来,眼看又要坐在奕欧的命子上了,临落地的一霎那,一只手稳稳拖住她洁白的臀部。

  “想去那里嗯”他的嘴巴凑到她的颈项间,轻咬细啄,低声寻问。

  拜托,她只是想不要压在人家命子上啦“我嗯啊”一阵颤栗袭来,她来不及回答便惊喘出声。那只拖住她臀部的手,已经移到她的下体芳草上,她忙曲跪在双膝,爬在他的身上,支起体重,双手楼紧他的脖子,真的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脚软便坐断了奕欧的命子。

  奕欧似乎猜透了她的那点小心思,低低的笑了笑,眉里眼中尽是愉悦之色,手指更是肆惮的抓穿在密林里,双指扣在温热的粉红花瓣叠层里,细细的厮磨,拨开愈发燥热花瓣,露出轻轻颤动着的凸起的粉色小花核,他拇指探入点按摩梭,沿着花核细薄幼嫩的皮肤极慢的画着圈圈。

  这个男人什幺时候变得那幺有经验了她全部的注意力和全身的神经都似乎都集中奕欧指腹下的那个点上,蹦起的身体,焦躁烦热,她半合着嫣红的小嘴,在他的前吐气如兰,目光流转。

  奕欧抬起她的埋在自己前的小脑袋,低头又是一吻,男重的气息喷洒在她唇齿间。她来不及感叹,下体的珍珠被猛的用力一按,一阵电流随即穿过全身。“啊”她一个抽搐,条件反的想收紧私密处,却已经为时已晚。奕欧早已以双指闯入禁地,湿润的花虽然阻止不了硬进来的外物,里面并却可以采取不合作态度,火热的内壁挤压侵入者,一点点的想把侵入者挤出去,

  “好紧,放松点”他搅动着手指,全然不顾这微弱抵抗,徐徐的、慢慢向里推进。

  刚才尚且干涩的甬道开始大量的分泌出黏稠细滑的爱,为侵入者护航开道,才没几回合的进退,手指已经出入自如,指间沾满了女子情欲的味道。

  随着体内的闯入的搅动一次比一次激烈,她不由自主的抬起臀部,身体随着奕欧手指的律动高低起伏。她半眯着眼,呼吸浊乱,思绪慢慢模糊,自制力开始一点点的走向崩溃的边缘。

  不够,这些远远不够舒缓体内的燥热和空虚,身体警告着已经没剩多少意志力的大脑。

  “夫君”她贴着他的膛,一口咬住他前的那颗小红豆,轻舔掉豆上的一滴细汗后,抬起头,目光三分涟漪,三分饥渴的看着他。

  “嗯”对于着忽然袭来的这阵酥麻,他声音有些不稳的应了一声,深邃的眼眸里亦已经是一片燎原。捧起应曦泛着红晕、烫人的脸,低头吻住,双双地向床面压过去。

  “夫君”又一声,她贴着他的膛,一口咬住他前的那颗小红豆,轻舔掉豆上的一滴细汗后,抬起头,目光三分涟漪,三分饥渴的看着他。

  “嗯”对于着忽然袭来的这阵酥麻,他声音有些不稳的应了一声,深邃的眼眸里亦已经是一片燎原。捧起应曦泛着红晕、烫人的脸,低头吻住,双双的向床面压过去。

  只是咱应曦姑娘如今胆子大了,没乖乖地被压倒,反而一把推开奕欧,挺着纤细的腰肢跪立,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纤细的手指在他脸上游走,妖冶的笑。

  奕欧静静的看着她,不语,嘴角勾出一许兴味的笑。

  “你是我的”她低头吻住他,皓齿轻咬一下他勾起的薄唇,声线模糊的接着说:“要吃掉”。随即灵巧的小舌便闯入他口中,扫过他口腔内可触及的每一寸柔软,两处若嫩细滑的轻触,感觉心都酥麻起来,她的吻,委婉,亲昵又极具挑逗的意味,非得要撩拨得人心猿意马才肯罢休。

  霎眼一看,还真的有点像那幺一回事了一直按兵不动,由着她闹的奕欧,抿了抿唇,见她玩得也差不多了,才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口中的静待许久的长舌立刻纠缠上来,绞她不放,薄唇紧紧的贴住她嫣红的小嘴,不留半点空隙,男人的气息混绞着她的呼吸。如此张狂霸道的吮吸啃咬下,刚才还形势一片大好的她,立刻兵败如山倒,逃不掉,只能任其予取予求,方才的霸气早就不知道跑那里。待到奕欧息鼓退兵,离开她的双唇时,她已气喘吁吁,绯红的脸烫得吓人。一只手按住噗噗乱跳的心脏,久久不能平静。

  “好”奕欧挑起她额间洒落的一缕秀发,放回肩上。

  “好”啥好她抬起头,不明就里的问.

  “你来吃掉我”他凑近她的耳垂,深邃的眼眸里透着意味不明的光,低低的说。大手拉过她还在微微颤抖着的小手,放在自己的结实腹上,贴着皮肤一路向下移动,直到铺盖在他那个如烧红的铁铸般,火热烫人的巨蛇上才停下来,她一惊,条件反的想要缩手,但含在温热的大掌下的她却怎幺都挣不开,她越动,小手贴得越紧。清晰到蹦起了几条血管都能数出来。

  “娘子在吃我之前,是不是该喝点什幺”奕欧语带揶揄的亲了亲她的眉角。大手一挥,从桌子上拿过一小壶酒,自己尝了一口,俯下身,亲吻上她的唇,将口中的酒缓缓地渡给她。酒很烈,还透着一股浓郁花香,是上好的“合欢酒”。

  才几口入腹,应曦的身体立刻像烧在火里,一点点的烧熔掉她好不容易拉回来的一丝清醒。迷人的眼睛半阖着,眼里的清明一点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滴得出水来的媚眼,说不出的风情和妩媚。

  握在她手中的灼热巨蛇愈发的壮硕坚硬,已经无法一只手掌握。

  “娘子,吃掉我”奕欧离开她的小嘴,声音有些邪魅的诱惑道。

  一缕酒香随着他的离开,沿着她的嘴角溢出,“好”她微微一笑,吐出半截香舌,轻轻舔掉嘴角的芳香。另一只手向下面探去,双手共握住他长的硕大,一手慢慢的上下地搓擦,一手捏住他肿胀的前端,拇指按在箭头顶部的透着光的细嫩薄皮上,坏坏的一弹。

  “嗯”正在含咬她玉的男人,闷哼一声,抬头看着她,眼里火烧得更旺了。

  她向他顽皮嘟着嘴,抛过一个勾魂媚眼,挺了挺身体,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便扶着手中紫色的硕大巨蛇,对准自己的入口,慢慢的坐下来。狭窄紧窒的甬道,一寸寸的吞吐着她手中的扬起的硕大。本以为,她体内已经被奕欧调润过,加上“合欢酒”催情,里面也是水湿润滑的一片。然后,“啊”的惊诧一声,她雪白细长的双腿已被他左右叉分开

  她有些呼吸不稳,目光迷乱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看着他从自己体内褪出去,而自己那被这个硕大火热的外物忽然硬塞捅进来的甬道,则随着这狰狞巨蛇一点点的褪出,快速的收缩,张合,颤抖,紧致的内壁压挤着这个青筋蹦起的蛇头,这彼此体间最亲密的摩擦,烧红了她的脸,烫热了她的心。

  “嗯我要在上面吃掉你”应曦哼哼嗯嗯地说着,奕欧一笑,一个转换,便是女上男下的体位。

  她压着他,手指在他眉目间里游动,顺着他五官轻轻地勾画,最后停在他的薄唇上,指腹在柔软的唇上细磨,她红润艳丽的双唇微张着,唇眉笑得妩媚妖惑。

  他“哦”了一声,想伸手去抓她的手,却被她巧妙的避开,她俯下身子去,前前后后挪移着自己的身体,纤细的手指在他前游走,逗弄着两粒硬直的红豆。嘴巴却沿着下巴磨蹭,一口咬向他的喉结,舌尖舔了舔喉上下滑动着的结骨头,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脖子上,头顶上奕欧的呼吸更重了,她勾唇一笑,舌尖沿着脖子一路向上,舔撩过脸颊,停在他耳朵旁,轻咬了一下耳垂,然后恶劣无比的往他耳洞里,吹了一丝凉意,让奕欧忍不住浑身一颤的当口,俯在他的耳边,媚眼如丝的挑逗着说,“夫君,我们早些完事,早些休息吧嗯”

  他点点头,双眸深邃迷蒙的吐出一个“好”字,似乎在撑着最后的一丝理,高举起一只手,抚在她的头上,梳理了一下她细滑的长发,才勾起她的脸蛋,直到她与自己脉脉相望,才语调有些急促的道:“应曦我爱你”

  她闻言,心情大好的“咯咯咯”的又笑起来,忽然伏在他的结实肩膀上,重重的,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到他吃痛的喊了出来,才停下来,望着他说:“我知道啊,你已经、已经说了很多遍了,只不过”她低头望着眼下被自己咬得已经渗出了一圈血迹来的牙印,忽然孩子般的鼓着腮子接着霸道的说:“这话我爱听,以后你只准说给我一个人听。”

  “好,你若喜欢,我天天只说给你听”他心情大好地承诺道,新婚之夜新娘子咬新郎官的肩膀,是这乡里的风俗。新娘子咬的越重,代表爱得越深。这个牙印便是两夫妻间对彼此作出的爱情的承诺。

  “可是也不能只说不做啊”应曦继续提高要求,却不知道这句话说者无意,却听者有心。

  “只说不做”奕欧一听这话,脸色一白,胡思乱想起来。不是已经正在做了吗难道她的意思是他做的不够好男人平时随你说他什幺都行,但是却不能说他在床上不行,特别是这句话如果是出自他心仪女子之口,这无疑对他来说,是一场毁灭的晴天霹雳。奕欧的男人自尊心一下子蹬跳出来,而且越来越巨大,越来越澎湃。

  他一个翻身,把应曦压回自己的身下,望着一脸疑惑的女子,咬了咬牙,几分恶狠狠的说:“谁说我不做的,以后我天天做给看”接着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那样,他跪在她的两脚间,巨蛇对准她湿滑的入口,猛冲直撞,凶悍无比。

  “唉你嗯啊轻点啊”应曦这才知道他误会了,来不及开口解释,体内胡搅蛮缠的巨蛇抵得她发疼,犹如钢柱般的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的擦捅这她内壁的叠层细,硕大的蛇身把她的下身填堵的鼓鼓胀胀的,蛇头高高翘起的倾斜弯度,更是把她的小腹都抵得微微凸起来,一阵一阵慑人的快慰,随着他的每一回合肆狂而暴的捅入,席卷而来,尖锐得令人无法抗拒。

  细微的疼痛随着更强烈的快感呼啸而来,甬道口微微的抽搐,张张合合的承受了男人的力量,她全身颤抖,双手无助的抓住身下的被大红单,身体被他冲撞得高高低低的起伏,他身上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身上,与她的香汗混在一起,合着彼此结合之处所散发出来的浓郁情爱味,飘溢在空气里。

  “啊慢一些,你慢一些,奕欧,嗯啊”动作太快了,她喘息着求饶,却不想她越是这幺说,奕欧的动作却是越剧烈,巨蛇的入每次都那幺重,那幺深,直逼入颈里。每一次褪出都那幺彻底,那幺快速,把她嫣红的甬道壁都硬拖拉出来,吸附着他的硕大,微微的外翻卷起。

  她以为这是一场漫长的折磨,却不想,几刻钟后,她的雪臀忽然被奕欧双手抬起,双腿被架高,拉得更开,然后男人的下体猛的往自己已经红肿私密处奋力一撞,忽然而来的野蛮捅刺,擦过甬道的壁,极猛地重重的刺中了某个敏感点。

  “啊”身体身体一抖,惨叫一声,后脊随即都涌上的一阵阵强烈到足以令人窒息死亡的快感,她的腰往后一仰,水汪汪的双眸仿佛没有焦距的望着床顶,身体不受控制的轻轻抽搐着,红肿湿热的甬道口一松一合,壁急促的收缩挤压着,在绚丽的高潮中吞咽掉奕欧入自己体内的阵阵浑浊而滚烫的白。

  奕欧就那样揽着她,保持着彼此高潮时的姿势,好一会儿才慢慢的双双落回床单上。

  他紧紧的搂着她,巨蛇依然深深的埋在她的体内,等彼此的呼吸都平稳下来了,他才凑近她的耳边,问:“怎幺样我做的不错吧”低低的声线是情欲后的嘶哑。

  应曦目光迷离的点点头,脑袋还是乱哄哄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此刻,你说什幺便是什幺啦。

  奕欧扯过一张大红被,双双的盖住他们两个依然保持着男上女下的标准结合姿势的裸身。感受到有暖意袭来,应曦才稍稍清醒些,她使劲用力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提醒着他正确的睡眠姿势,奕欧却忽然像是耍起来赖来,在她胳膊窝里蹭了一会儿才闷闷的低声说:“就这样,让我再待一会儿。”

  “不要拉,快起来,重死了”应曦却没有吃他这套,继续推他,除了他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更重要的是,他那深埋在自己体内的巨蛇,居然又开始慢慢的硬的起来了,他的恢复能力也太快了吧今天这场婚礼,从早到晚的、三跪九拜的,已经折腾得她很累了,实在是没有体力再来一次如刚才那般激烈的欢爱。

  奕欧虽然没有得逞,却也没有怎幺失望,本着“条条大道,通罗马”的变通思维,搂着应曦一个翻滚,顺利的更换了体位,改成让应曦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上位,他这一动一滚,在她体内里的巨蛇又直直的入了几分。

  “你”应曦忍不住曲弓了一下身子,细细地呻吟了一下,似嗔似怒的望着他,捏了一下他的脸蛋,无可奈何的开门见山道:“我累了,实在没有体力再做了你今晚就饶了我吧”说完便要从他身上爬下来,谁料,奕欧大手一捞,又把她按了回来。

  “就这样,再待一会儿,好不好,我保证不做什幺”他望着她,话断断续续的,带着乞求。

  “你啊”她叹了一口气,又不是第一次做爱,又不是第一次洞房,实在不明白他在想什幺,只是随着被子传来的温暖,她眼底的困乏更浓了,轻轻的打了一个哈欠后,便趴在他身上睡下了,约莫半柱香后,她忽然吸了吸小腹,轻轻的挪动了一下下体,低低喃喃的道:“你若要再来,便要轻些”

  他手一紧,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温柔的答:“好,你安心睡吧”

  乡村的夜晚夜色很深,虽然洞房的点了红烛,却依然是蒙胧如梦的,周围的一切看起来都不怎幺真切,她这上半夜睡得并不平稳,沉沉浮浮的,半醒半梦之间,她总觉得甬道酸酸的,总有条蛇在进进出出。小腹胀胀的,断断续续的不停有股灼热的水柱入,耳间模模糊糊的听到他的细语低喃:“应曦,我们生个孩子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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