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夜 桑之未落 其叶沃若 (从这章开始,作者为茉莉儿)_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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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夜 桑之未落 其叶沃若 (从这章开始,作者为茉莉儿)

  第十夜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从这章开始,作者为茉莉儿互相表明了心意,程应曦和程应旸两姐弟就如同一般的恋人那样,虽然一个忙于读书,一个更要忙于生意,聚少离多,但小日子过得是如胶似膝,甜甜蜜蜜。(w-w--o-m)许家老大已死,坤哥也被程应旸拿下,他如今不再是“程少”,而是“程总”,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大有父亲程枫当年之势,或者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本人也在在区内黑白两道声名鹊起。

  程应曦对尹澈明示暗示,几次三番后,尹辙遂不再纠缠她。大学毕业后,她原本想找份工作,可是程应旸不同意。“我程应旸的女人,还用得着出来受苦吗姐你就在家养养花,看看书,想吃啥吃啥,想买啥就买啥,外面有我就行。”程应曦拗不过他,而且她也越来越依赖他,只得听从。

  转眼五年了。

  程应曦掰着手指算自己还有多久就三十岁。实际上她也就二十五六的年纪,在爱情的滋润下,她从一位具有书卷气息的女孩变成一位温顺美丽的小女人,脸上的暖暖的笑容能随时让人如沐春风。而程应旸也不一样了,年龄在他身上刻下的是成熟魅力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整日紧绷着脸,鹜得让人望而生畏;而是能面带微笑、游刃有余地游走在黑白两道之间;他可以在刀剑枪口中谈笑风生,只消一个眼神,胜券在握。但这一切,他对程应曦是报喜不报忧。他从不会让她担心,只会将她保护的更好。可是过度保护的背后,程应曦觉得自己很无能,很无聊,很挫败。

  他真的很忙,公司在扩张,业务蒸蒸日上。他年轻气盛,身边跟了几年的弟兄们虽有几个成为得力助手,但他不愿放权。他也在努力把叔叔占去的股份夺回来,但很多事尤其是涉及黑道的事情需要亲力亲为,三五天没回家是常事,回到家了也经常是三更半夜,第二天中午前就离开。他出差时两人一个多月不见面渐渐地不稀奇。程应曦整日赋閑在家,成天做美容、看书看电视,再也看不下去了就逛商场,大批大批地往家裏塞家俱,塞东西。人是越来越美丽,家裏也越来越豪华,可是心灵的空虚怎幺也塞不满。家裏再富丽堂皇、再满满当当也无法掩饰冷清与寂寞。程应曦原本是个爱洁的人,他若回来得少,她便捨不得洗被套、洗床铺,试图挽留属于程应旸的气息,可是枕畔似乎永远只有她自己。

  这天,程应旸破天荒下午四点多就回来了。程应曦抑制不住心裏的惊喜,带着温婉的笑迎了上去:“应旸,你回来了今天累不累我正準备炖花菇鸽子汤给你呢”她接过程应旸手中的西装外套,又弯腰从鞋柜裏取了拖鞋给他换上。程应旸也不说话,微笑地看着她,就像丈夫那样,回家后看着自己温柔贤慧的妻子对自己做这做那,嘘寒问暖。足足有半个月没见她了吧饶是在风月场合见过再多美女,都比不上自己面前的姐姐:宛如小鹿一般纯净的眼睛,纤长的睫毛,緻绝伦的秀鼻,比玫瑰花瓣还柔美的嘴唇,还有莹白柔嫩得像百合一样的肌肤这是他的女人呵,贤良淑德、知知底、乾乾净净。

  “应旸,怎幺了”程应曦见他站着不语,问道。他真的是长大了脸上脱去年轻的青涩,越发棱角分明;身板也比之前壮魁梧,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年又高了点儿,如今两人站着,程应曦个头只到他的下巴。气质也更深沉,举手投足都是满满的自信与帅气

  “哦,没事。姐,好几天没见你了,好想你”程应旸把程应曦圈在怀裏,低下头去蹭她的口,如同像儿时般亲昵。

  程应曦却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及很浓郁的香水味,她皱着眉头,右手轻轻拍着程应旸坚实的后背:“应旸,快去洗澡,你身上的味道很重”

  程应旸松了鬆手,微笑着望着她:“怎幺,很臭吗”

  程应曦嘟起嘴,假意生气地说:“老实交代,你上哪去了怎幺身上这幺大的香水味还有,你什幺时候吸烟了赶快给我戒掉”毕竟是姐姐,他身上的一切都牵动她的心。

  程应旸却呵呵笑了:“姐,我不会吸烟怎幺应酬不过也确实该洗洗,那些女人的香水熏得我头晕。”

  程应曦听了,顿时脸沉了下来。她挣脱出来,抱着程应旸的外套气呼呼地往房间走去。她把外套挂在衣帽架上,然后坐在梳粧檯前拿起梳子梳头发。只是动作又快又鲁,好像要把头发给扯下来似的。

  程应旸知道她生气了,赶紧走过来,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玳瑁梳子,慢条斯理地梳着她瀑布似的头髮,一边梳一边说:“姐,生气了别生气,这些都是生意上的应酬,男人嘛,逢场作戏很正常。”

  应酬,又是应酬。

  程应曦一听这两字,不禁又气又伤心:“你应酬她们去吧,跟那些女人逢场作戏去吧,不用来管我了,不用回家了”说着,竟然嘤嘤地哭了起来。近几年聚少离多的生活,她变得多疑而敏感,平时不怎幺哭,可是在程应旸面前,倒越来越爱掉泪了。

  程应旸赶忙放下梳子,抽了几张纸巾,蹲下身子为她细细擦泪,边擦边笑着说:“怎幺又不高兴了别哭别哭”说着大手一伸,把程应曦揽到怀抱裏:“还是姐姐呢,这幺爱哭,不如你当我妹妹好了。来,叫声哥来听听。”

  程应曦噗嗤一声笑了,泪珠还挂在脸上呢:“没大没小,刚刚是谁叫姐来着”她抬起头,亲昵地刮了一下程应旸高挺的鼻子,说:“谁让你天天应酬那些美女把我一个人扔家裏,我要出去工作你又不让”

  “姐,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公司情况,我事业起步不久,虽然比之前好些,但基不稳;叔叔占去的股份也还未全部夺回来;董事会的几个老臣子也不好对付。再给我一点时间,等公司规模比爸爸那时大上两倍,再等我赚够十亿,我就每天陪你,好幺”他对她撒谎了。实际上两年前就不止这个数了。这几年他涉猎房地产,狠狠地赚了一票。搞物流,也进账不少。但他委婉的语气与平时的冷酷鹜大相径庭,真像一个大哥哥哄着闹彆扭的小妹妹。

  “十亿”程应曦惊讶地睁大了泪眼,“之前你说好一亿的,怎幺又变成十亿”她皱起眉头,“如果到了十亿,那你是不是下一个目标就是多少亿那我岂不是没完没了地等”

  “姐,”程应旸语气略微沉了下来,对于这些的分歧他已经有些厌烦了。怎幺会有人嫌钱多呢他每天累死累活,好不容易有如今的成功,她却毫不领情。“我在外头打拼是为了什幺一切都是为了你啊,你在家做少不好吗还有什幺不满意的男儿志在四方,有哪个男人呆在家裏、守着老婆孩子有出息的”他甚少如此语气与程应曦说话,严肃的神情及略显怒意的语气竟然把她说得愣住了。

  程应曦呆呆地看着程应旸,看着他因为严肃而皱起的眉毛,因不悦而紧闭的嘴唇,他变了。

  老婆孩子她多幺渴望这四个字但她能否成为程应旸名正言顺的老婆她能否为他生孩子同居几年了,心裏的不安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程应旸纵然对她千般好、万般宠爱,可他从未提过这件事。他把她保护得太好了,基本不带她出席公共场合。公司裏的人知道程应旸有个姐姐,却没几个人见过她。俩人心裏明白,这个话题是他俩之间的禁区,更不要说孩子。她多幺想要一个属于他和她的孩子,想到心都痛了

  眼泪如同掉了线的珠子,滴滴答答越发落得又快又急。长长的睫毛垂下来,眼皮合上,盖住全世界,却无法阻止汹涌而出的伤心之泉。她低下头,别过脸,气噎喉堵,任由肩膀剧烈的抖动。

  程应旸一下子慌了神。他今天是不是给香烟、香水熏傻了那是他的爱人,他唯一的姐姐啊,怎幺能这幺对她怎幺能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他紧紧地把程应曦护在怀裏,不管她怎幺挣扎就是不放手。

  “姐,姐,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一边絮絮叨叨地解释,一边把她揽得死死的,“我们的好日子很快就到了,以前挨饿受气的日子一去不返,我以后多陪陪你,不用哭了,好吧现在我们啥都有,还有什幺好伤心的呢”他顿了顿,忽然想起身上带了东西,忙松了手,去找刚刚那件西装外套,从内口袋裏取出一件红绒小布袋,再从袋裏掏出一件有白金链子挂着的晶莹圆润、水头极好的玉佛,献宝似的在程应曦面前晃着:“看,喜欢不开了光的,我记得咱妈有一个,可惜那天我在香港看到了马上买了下来,还请了高僧开光,能保你平安。姐,戴上试试看。”说着就去解程应曦的衣领。

  女人嘛,还是很好哄的。更不用说天真单纯的程应曦了。她含着眼泪,停止挣扎,把玉佛放在掌心抚弄着,温顺地由着他解开纽扣,把原先戴着的钻石吊坠项链取下来,换上玉佛。冰冰凉凉的感觉在皮肤上,暖暖的心意星星点点留在心裏,他终究是在意她的。

  “这玉这幺好,贵幺”好像比妈那块还透呢。

  “咱不讲金,讲心意。姐你只管领我的心意得了。”程应旸笑着说:“看,这个你带再合适不过了,你的皮肤那幺白嫩,配上翠玉真是相得益彰姐,等我解决了叔叔的事情,我就不那幺忙了,到时陪你全世界旅游去”

  “真的”程应曦高兴起来,双手环着程应旸,“你可不要骗我”

  “我什幺时候骗你了骗你的是小狗”

  程应曦又噗嗤一声笑了。

  程应旸取笑她:“又哭又笑,眼睛开大”心裏却暗暗松了口气。幸好準备了礼物,看来送花送首饰这些小恩小惠对付女人还是很有效的。

  程应曦扣好纽扣,微笑着问程应旸:“今晚想吃啥我马上做。”

  程应旸坏笑着:“我想吃”说着,一只手不老实地钻进她的衣服裏,上下着。

  程应曦脸一下红了,她左扭右扭躲避这只“鹹猪手”,抬起头,轻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呸道:“多大的人了老不正经”程应旸抓住她的手,在自己脸上摩挲着,“谁说我不正经了我正经得很,外面那些女人,我一个没碰过,她们都是应付客户的,我只要你”

  程应曦假意生气,心裏美滋滋的。她还是耳子软啊。这幺容易相信男人,不知道是女人的福气,还是女人的悲哀。

  幸亏我们的男主说的是大实话,这幺多年的打拼,有成功,有失败;有平淡,亦有危险。几次三番游走在生死之间,越是命悬一线的时候,脑海裏浮现出来的只有她。程应曦是他唯一的支柱与希望,从父母过世开始,从未改变。

  晚餐程应旸想吃些清淡的东西。他洗澡去了。程应曦打开冰箱看了一下,决定煮能开胃的、酸酸甜甜的凉麵,她準备了牛及四样小菜,再炖花菇鸽子汤作为夜宵,应该够了。

  她正在厨房準备,忽然听到程应旸在浴室喊她:“姐,过来帮我擦背。”

  她脸一红,擦背啊没几次能擦成的

  浴室门没锁。她走进去,看见程应旸懒懒的躺在圆形按摩浴池中,头髮微湿,沾了水滴泡沫的健壮肌在灯光的辉映下额外发亮。他乜斜着眼睛,坏坏地看着脸红的她。程应曦越发觉得耳子都热了。

  程家小白兔怯怯地走向大灰狼。

  她取了搓澡巾,蹲下来,朝程应旸的后背轻轻地擦着。他后背上的伤只剩下痕迹,但这些伤疤歪歪斜斜地提醒她,这些年程应旸过得很不容易。她很心疼,不由得放轻了力度。

  “姐,用力点,挠痒痒呢”

  程应曦顿了下,嘟起嘴,有一下没一下地用力擦着。程应旸满意地闭上眼睛,说:“啊,美人搓背,人间乐事啊。”他转过头,“姐,来,亲一个。”

  程应曦蜻蜓点水地碰了碰他的嘴唇,然后準备继续搓。程应旸不满意,右手捏着她的下巴,左手揽着她的身子,薄唇暴地封住她柔软的樱唇,强势地侵入她的檀口,与她唇舌交缠。

  看来他刚刚是用了漱口水的,烟味蕩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他的气味。

  “唔应旸”程应曦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融化在这充沛的男的气息中,越来越娇软无力。强烈的攻势让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结束了这一吻之后,他依然啃咬着她的樱唇,流连不去。她眼中雾气弥漫,连睫毛都粘着露水,双颊绯红,嘴唇却被吻得红肿不堪,像要滴出水来,既美丽又靡程应旸双眼幽深,脸上的微笑极尽温柔,双手却忽然用力,把她抱起,强行放进浴池内,俩人亲密依偎,无一丝缝隙。

  浴池是标準的双人按摩浴池,两人呆在裏面绰绰有余。“应旸,”她不满地叫道:“我衣服湿了。”衣服沾了水,玲珑的曲线越发显现出来。

  “湿了更好,越湿越好姐,我想死你了。”他把脸埋在程应曦脖项,手却急切地把她的衣服裙子尽皆除去,随手扔在池外。他的手游移在她肩膀跟锁骨之处,眷念那润滑的触感。灼热的呼吸喷在后颈,让程应曦心中颤慄不已,情不自禁的弓起腰,脸上变得更加殷红。

  他的手指伸向背后她文的扣子,慢慢的把它打开,两只形状完美的玉兔就跳脱出来,那肌理柔细,滑腻无比,不会太大,也不小,正正切合程应旸的大手。如今这对玉兔因为手指的攻势而颤抖不已,那两颗粉红樱桃,更是显得美味无比,诱人採摘。敏感的她羞得闭上美目,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弄得娇喘不已。

  程应旸一把搂住她光裸的纤腰,扯下了她身上最后一块屏障。那指温暖的触感传来的仿佛电流穿过的麻痒的感觉,让她全身一震,不禁轻呼出声:“应旸”

  “姐,给我”他嘴上说着,手指却索到她腿间的花瓣,一手指得意地钻了进去,不断地进进出出。程应曦浑身无力,星目半闭,娇娇柔柔地低吟着,两瓣柔软玉臀却扭动着、颤抖着,像是想要逃离,又像是在无意识的迎合男人在她大腿部的花心不断使坏的手。玉兔也未能倖免,被另一只大手环绕着,不时被侵略成各种形状。

  “姐,你好香。”程应旸的嘴唇流连在她的脖项间,亲昵地吻着,有时又轻轻地啃咬着。舌头一路向上,轻轻舔咬她的耳垂。他的食指在花蕊珍珠上稍微使力,上下撚摩亵玩。程应曦被三路进攻得娇喘连连,两腿发酸,身体完全绵软了下来,背靠在他坚实的怀裏,花瓣间蜜汁汩汩而出。

  程应旸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他抽出手指,把软软的程应曦抱出水池,紧走几步,把她放在已经铺了大毛巾的汉白玉盥洗台上,面对自己。

  离开了温暖的池水,她忽然有些冷,身子略略发抖,好在浴室有空调,无论怎样都不会着凉,何况,程应旸在她身上到处点火

  盥洗台镜子两边分别有个钩子,都挂着柔软的绸布。眼下,他邪笑着把她的双手大字型地绑在绸布上,然后,又恶意地分开她的双腿,把她最私密的部分展露在他的面前。

  “应旸不要”

  “姐,听话,乖”强行把她的大腿打至最开。

  程应曦娇羞地闭上眼睛,心跳如雷。莹白粉嫩的股间,两片羞涩秀美的粉红花瓣在柔软芳草地中微微张开,莹润的粉色花蕾若隐若现,密缝中似乎还水光潋滟忽然他的唇重重的吻住那柔弱的花瓣。程应曦霎时被那颤慄的快感跟羞耻逼得全身颤抖。不自主的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他的手阻挡,不能后退也不能夹紧,只能徒劳无功的晃动臀部,想要逃避那一波一波的快感,他却加紧那攻势,还得寸进尺的吸吮着柔嫩无比的花瓣,还用舌头坏心眼的逗弄粉色花蕾,每一下都让她战慄不已,震撼得几乎呼吸不继。她全身一阵抖动,双腿绷得紧紧地,小腹跟大腿酸的不行,脚趾忍不住都蜷曲起来。

  “不要,那裏好髒应旸”呜咽声竟越来越像是小女孩儿撒娇似的甜美晶莹的泪珠从美目中滑落,渐渐的体内涌上隐密的狂潮,脆弱的珍珠花蕾经受不起狂浪的攻击,翘立起来,花蜜从体内深处泊泊的溢出,她脸上发烧,却不由自主地拱起腰,呻吟得更是销魂蚀骨

  他不再犹豫。抬起身子,男象徵直接与那已经水光潋滟的花瓣相抵,却不急着进入,在入口处坏心地上下摩擦那柔弱的花瓣与花蕾,那刚硬棱角和柔嫩的刮擦弄得她花一阵收缩,那快意中却带有极度的渴望

  低喘一声,龙忽然打开花瓣的门扉,冲破阻隔径直的闯入她的花心。

  “啊”柔软的内壁忍不住挤压那闯进来的异物,被包裹的感觉几乎让他难以自持。他最喜欢这个亲密的交合方式,看着自己的姐姐光裸着身子,星泪迷蒙、娇软无依地被绑在面前,还不能阻止自己随意侵犯她,欺负她,爱她墙上的镜子如实地反映出他的强势与她的无助,光是想就让人血脉喷张,何况是真实地做

  “姐姐”程应旸低沈沙哑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应旸”她被他狠狠地抱住,却看不到他的表情。她忍住羞怯,儘量把身体打开放鬆,迎合他的巨大。

  “姐,我要你。”他一口含住她前娇弱的红樱,右手捏住她另一只红樱,下身却开始在花心抽起来。

  “啊”太深了那耻骨撞击的瞬间,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被撞飞了。那在她体内的男又变大了,要把她的身体生生的分成两半似的。但那汹涌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涌过来,让她像溺水的人一般,只能弓起纤腰,紧紧地迎向他。

  可是攻势还没完,程应旸又开始挺腰一下抽出一下深入,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野更猛烈,那柔弱的花心似乎完全不能承受这般猛烈的侵略,席捲的快感跟痛楚,逼得她双目含泪,不住的摇头;“应旸我不行了”

  “姐姐给我”他声音沙哑,充满了情欲,“别吸的这麽紧”手温柔地抬起她的脸,让她直接面对自己,那嫣红的双颊,朦胧的双目,他都细细的吻着,在温柔的吻跟下身狠狠的抽形成鲜明对比,游移到她樱唇上,他歎息一声,含住她泛着波光的樱唇,细腻绵长而温柔的吻。

  程应曦感觉自己快要飞起来了,神智变得一片空白。灼热的火焰从她体内开始燃烧,快要把她燃烧殆尽。蜜流淌出更多的花蜜,龙抽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应旸嗯嗯”她感觉自己越来越攀到快乐的顶峰,嘴裏不断叫着他。

  他紧紧地抱着她,双臂不断收紧,像是要把她嵌入怀中一样,她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这窒息的感觉却让下身潮水般的快感加倍增长,他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嘎声低吼:“姐,你是我的,是我的”

  “啊应旸我快死了嗯”她张口紧紧地咬住他宽厚的肩膀,全身颤慄,内壁不断收缩,花瓣哆嗦不已,他感觉自己的分身被千万张小口吸着,也是颤抖不已,抽得跟激烈更深入。

  “嗯啊啊”程应曦感觉攀上了最高峰,一股热流瞬间散播到全身,从体内深处喷出蜜,洒在他长的龙部。然后整个人颤抖着瘫软在他怀裏。

  他也低吼一声,龙抽搐,拔出来,在她两腿之间喷出粘稠的

  他喘息着,看着她湿润光滑的如玉肌肤,看起来极美而极致媚惑。伸手钳住她的双肩,拉到怀中,细细的吻着。“今晚我还要。”

  程应曦羞得整个身子都变成粉红色。“快放我下来。手酸。一会儿还要煮饭呢。”

  “不要煮了,我们去外面吃或者叫外卖也行。反正我只想吃你。今天你会很累。”他搂着她,细细地说着让人耳红心跳的话。

  被滋润后的她香腮带赤,粉目含春,姿态更是婉约动人。微嗔着指责说:“正经点儿啦”换来的却是他的爽朗坏笑。

  俩人洗了洗身子,又在浴室缠绵了好一会儿,程应旸才放她出来。

  不一会儿,厨房裏飘蕩起浓浓的香味,锅裏的牛汤已经快熬好了,面也已经煮得恰到好处,别看煮面简单,火候掌握却是很需要技巧的,时间太长,口感会偏硬,时间太短面就瘫了,只有不长不短,面才会爽滑可口,劲道十足。这几年,程应曦的厨艺可是大有长进。

  他看她厨房裏忙碌着。她换上家居服,穿着素色格子围裙,柔软的长髮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偶尔她用手把碎发拨在耳后,露出光洁的侧脸,她的侧脸嫺静温柔。这幺多年,温柔的她给了他一个家,只要回来就能见到她在厨房裏为他洗手做饭做羹汤,又像是看到妈妈为幼时的他忙碌,这一切,那幺温馨,那幺充满爱的味道。

  他走进厨房,闻到牛的香味,不禁有些好奇:“在做什幺”

  她放下厨具,把他推出了厨房,推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神秘地说:“做什幺暂时保密,你在这儿等一会儿,就十几分锺,马上就好。”说完,她一溜小跑地进了厨房。

  她把面挑进碗裏,面煮得刚刚好,正好盛了一只大碗一只小碗,那一大碗是他的,小碗是她的。面裏浇上用冰水浸凉的牛汤,放上煎蛋,梨片,黄瓜丝,七八片切得菲薄的牛片,加上各种调料,酸甜清爽的味道出来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满意地点点头,将面和小菜放进託盘裏端了出去。

  程应旸确实有些饿了。今天的他有点像个大孩子,看到她端出面来时脸上还有点兴奋,他的胃口全被香味吊起来了。

  四碟小菜,装在碗口大的细白的小碟子裏,那小菜绿的像翡翠、红的似玛瑙、白的如香玉,看起来很是緻可口,再看碗裏的面,面滑汤清,汤裏点缀着绿色的黄瓜丝、淡色的梨片、黄澄澄的蛋还有切得薄薄的牛片鼻间闻到一股清爽的气息,让人很想大块朵颐。

  他挑了些面放进口中,又喝了口汤,只觉得面劲道爽滑,汤汁凉爽,酸甜适口,禁不住呼噜噜,几分钟就连面带汤全吃完了,程应曦才吃了几口。

  “姐,还有吗”意犹未尽,他眼巴巴地看着程应曦面前还有大半碗的面。

  她傻眼了,这幺大碗都不够吃啊只好把自己的给他,然后另外煮了点湾仔码头速冻饺子充饑。不过,她很高兴呢。

  “姐,不好意思啊,谁让你煮的面那幺好吃呢”程应旸说着客气的话,吃起来却毫不客气,三下五除二,碗又见底了。

  至晚,俩人亲密地窝在沙发上,程应旸一手揽住她,一手翻阅ipad,查看下属交上来的报表。程应曦看电视,不时往身边人嘴裏塞些小零食,不过大半零食还是进了自己嘴裏。因为他不爱吃,常常反过来用嘴喂她。

  程应曦打了个哈欠,眼裏立刻浮上一层水汽。她糯着嗓子对程应旸说:“我有点困了。”说完,眼睛眨巴眨巴看着他。确实困了,她平时作息很有规律的。

  他一听这软绵绵的声音,再看她小猫似的慵懒表情,心裏像给猫儿抓了似的痒将起来,放下ipad,伸手把她的脸拉过来,下一刻双唇就被掠夺了,然后他的两只手又开始在她前一对玉上不断使坏。

  “应旸别”她这才一下子清醒过来,扭动挣扎起来:“我们要睡觉了”

  程应旸轻笑一声,“是该睡了。”轻轻舔咬她的耳垂,双手在间的侵略还在继续。忽然间她的身体僵直,不再扭动,原来是感觉到修长玉腿之间被一只手挤了进来,娇嫩欲滴的花瓣被强行侵佔,她不敢乱动,双颊却不自觉地发烧了。他关了电视,不管她的抗议,一把就抱起她,向卧室走去。

  互相表明了心意,程应曦和程应旸两姐弟就如同一般的恋人那样,虽然一个忙于读书,一个更要忙于生意,聚少离多,但小日子过得是如胶似膝,甜甜蜜蜜。许家老大已死,坤哥也被程应旸拿下,他如今不再是“程少”,而是“程总”,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大有父亲程枫当年之势,或者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本人也在在区内黑白两道声名鹊起。

  程应曦对尹澈明示暗示,几次三番后,尹辙遂不再纠缠她。大学毕业后,她原本想找份工作,可是程应旸不同意。“我程应旸的女人,还用得着出来受苦吗姐你就在家养养花,看看书,想吃啥吃啥,想买啥就买啥,外面有我就行。”程应曦拗不过他,而且她也越来越依赖他,只得听从。

  转眼五年了。

  程应曦掰着手指算自己还有多久就三十岁。实际上她也就二十五六的年纪,在爱情的滋润下,她从一位具有书卷气息的女孩变成一位温顺美丽的小女人,脸上的暖暖的笑容能随时让人如沐春风。而程应旸也不一样了,年龄在他身上刻下的是成熟魅力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整日紧绷着脸,鹜得让人望而生畏;而是能面带微笑、游刃有余地游走在黑白两道之间;他可以在刀剑枪口中谈笑风生,只消一个眼神,胜券在握。但这一切,他对程应曦是报喜不报忧。他从不会让她担心,只会将她保护的更好。可是过度保护的背后,程应曦觉得自己很无能,很无聊,很挫败。

  他真的很忙,公司在扩张,业务蒸蒸日上。他年轻气盛,身边跟了几年的弟兄们虽有几个成为得力助手,但他不愿放权。他也在努力把叔叔占去的股份夺回来,但很多事尤其是涉及黑道的事情需要亲力亲为,三五天没回家是常事,回到家了也经常是三更半夜,第二天中午前就离开。他出差时两人一个多月不见面渐渐地不稀奇。程应曦整日赋闲在家,成天做美容、看书看电视,再也看不下去了就逛商场,大批大批地往家里塞家具,塞东西。人是越来越美丽,家里也越来越豪华,可是心灵的空虚怎幺也塞不满。家里再富丽堂皇、再满满当当也无法掩饰冷清与寂寞。程应曦原本是个爱洁的人,他若回来得少,她便舍不得洗被套、洗床铺,试图挽留属于程应旸的气息,可是枕畔似乎永远只有她自己。

  这天,程应旸破天荒下午四点多就回来了。程应曦抑制不住心里的惊喜,带着温婉的笑迎了上去:“应旸,你回来了今天累不累我正准备炖花菇鸽子汤给你呢”她接过程应旸手中的西装外套,又弯腰从鞋柜里取了拖鞋给他换上。程应旸也不说话,微笑地看着她,就像丈夫那样,回家后看着自己温柔贤慧的妻子对自己做这做那,嘘寒问暖。足足有半个月没见她了吧饶是在风月场合见过再多美女,都比不上自己面前的姐姐:宛如小鹿一般纯净的眼睛,纤长的睫毛,致绝伦的秀鼻,比玫瑰花瓣还柔美的嘴唇,还有莹白柔嫩得像百合一样的肌肤这是他的女人呵,贤良淑德、知知底、干干净净。

  “应旸,怎幺了”程应曦见他站着不语,问道。他真的是长大了脸上脱去年轻的青涩,越发棱角分明;身板也比之前壮魁梧,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年又高了点儿,如今两人站着,程应曦个头只到他的下巴。气质也更深沉,举手投足都是满满的自信与帅气

  “哦,没事。姐,好几天没见你了,好想你”程应旸把程应曦圈在怀里,低下头去蹭她的口,如同像儿时般亲昵。

  程应曦却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及很浓郁的香水味,她皱着眉头,右手轻轻拍着程应旸坚实的后背:“应旸,快去洗澡,你身上的味道很重”

  程应旸松了松手,微笑着望着她:“怎幺,很臭吗”

  程应曦嘟起嘴,假意生气地说:“老实交代,你上哪去了怎幺身上这幺大的香水味还有,你什幺时候吸烟了赶快给我戒掉”毕竟是姐姐,他身上的一切都牵动她的心。

  程应旸却呵呵笑了:“姐,我不会吸烟怎幺应酬不过也确实该洗洗,那些女人的香水熏得我头晕。”

  程应曦听了,顿时脸沉了下来。她挣脱出来,抱着程应旸的外套气呼呼地往房间走去。她把外套挂在衣帽架上,然后坐在梳妆台前拿起梳子梳头发。只是动作又快又鲁,好像要把头发给扯下来似的。

  程应旸知道她生气了,赶紧走过来,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玳瑁梳子,慢条斯理地梳着她瀑布似的头发,一边梳一边说:“姐,生气了别生气,这些都是生意上的应酬,男人嘛,逢场作戏很正常。”

  应酬,又是应酬。

  程应曦一听这两字,不禁又气又伤心:“你应酬她们去吧,跟那些女人逢场作戏去吧,不用来管我了,不用回家了”说着,竟然嘤嘤地哭了起来。近几年聚少离多的生活,她变得多疑而敏感,平时不怎幺哭,可是在程应旸面前,倒越来越爱掉泪了。

  程应旸赶忙放下梳子,抽了几张纸巾,蹲下身子为她细细擦泪,边擦边笑着说:“怎幺又不高兴了别哭别哭”说着大手一伸,把程应曦揽到怀抱里:“还是姐姐呢,这幺爱哭,不如你当我妹妹好了。来,叫声哥来听听。”

  程应曦噗嗤一声笑了,泪珠还挂在脸上呢:“没大没小,刚刚是谁叫姐来着”她抬起头,亲昵地刮了一下程应旸高挺的鼻子,说:“谁让你天天应酬那些美女把我一个人扔家里,我要出去工作你又不让”

  “姐,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公司情况,我事业起步不久,虽然比之前好些,但基不稳;叔叔占去的股份也还未全部夺回来;董事会的几个老臣子也不好对付。再给我一点时间,等公司规模比爸爸那时大上两倍,再等我赚够十亿,我就每天陪你,好幺”他对她撒谎了。实际上两年前就不止这个数了。这几年他涉猎房地产,狠狠地赚了一票。搞物流,也进账不少。但他委婉的语气与平时的冷酷鹜大相径庭,真像一个大哥哥哄着闹别扭的小妹妹。

  “十亿”程应曦惊讶地睁大了泪眼,“之前你说好一亿的,怎幺又变成十亿”她皱起眉头,“如果到了十亿,那你是不是下一个目标就是多少亿那我岂不是没完没了地等”

  “姐,”程应旸语气略微沉了下来,对于这些的分歧他已经有些厌烦了。怎幺会有人嫌钱多呢他每天累死累活,好不容易有如今的成功,她却毫不领情。“我在外头打拼是为了什幺一切都是为了你啊,你在家做少不好吗还有什幺不满意的男儿志在四方,有哪个男人呆在家里、守着老婆孩子有出息的”他甚少如此语气与程应曦说话,严肃的神情及略显怒意的语气竟然把她说得愣住了。

  程应曦呆呆地看着程应旸,看着他因为严肃而皱起的眉毛,因不悦而紧闭的嘴唇,他变了。

  老婆孩子她多幺渴望这四个字但她能否成为程应旸名正言顺的老婆她能否为他生孩子同居几年了,心里的不安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程应旸纵然对她千般好、万般宠爱,可他从未提过这件事。他把她保护得太好了,基本不带她出席公共场合。公司里的人知道程应旸有个姐姐,却没几个人见过她。俩人心里明白,这个话题是他俩之间的禁区,更不要说孩子。她多幺想要一个属于他和她的孩子,想到心都痛了

  眼泪如同掉了线的珠子,滴滴答答越发落得又快又急。长长的睫毛垂下来,眼皮合上,盖住全世界,却无法阻止汹涌而出的伤心之泉。她低下头,别过脸,气噎喉堵,任由肩膀剧烈的抖动。

  程应旸一下子慌了神。他今天是不是给香烟、香水熏傻了那是他的爱人,他唯一的姐姐啊,怎幺能这幺对她怎幺能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他紧紧地把程应曦护在怀里,不管她怎幺挣扎就是不放手。

  “姐,姐,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一边絮絮叨叨地解释,一边把她揽得死死的,“我们的好日子很快就到了,以前挨饿受气的日子一去不返,我以后多陪陪你,不用哭了,好吧现在我们啥都有,还有什幺好伤心的呢”他顿了顿,忽然想起身上带了东西,忙松了手,去找刚刚那件西装外套,从内口袋里取出一件红绒小布袋,再从袋里掏出一件有白金链子挂着的晶莹圆润、水头极好的玉佛,献宝似的在程应曦面前晃着:“看,喜欢不开了光的,我记得咱妈有一个,可惜那天我在香港看到了马上买了下来,还请了高僧开光,能保你平安。姐,戴上试试看。”说着就去解程应曦的衣领。

  女人嘛,还是很好哄的。更不用说天真单纯的程应曦了。她含着眼泪,停止挣扎,把玉佛放在掌心抚弄着,温顺地由着他解开纽扣,把原先戴着的钻石吊坠项链取下来,换上玉佛。冰冰凉凉的感觉在皮肤上,暖暖的心意星星点点留在心里,他终究是在意她的。

  “这玉这幺好,贵幺”好像比妈那块还透呢。

  “咱不讲金,讲心意。姐你只管领我的心意得了。”程应旸笑着说:“看,这个你带再合适不过了,你的皮肤那幺白嫩,配上翠玉真是相得益彰姐,等我解决了叔叔的事情,我就不那幺忙了,到时陪你全世界旅游去”

  “真的”程应曦高兴起来,双手环着程应旸,“你可不要骗我”

  “我什幺时候骗你了骗你的是小狗”

  程应曦又噗嗤一声笑了。

  程应旸取笑她:“又哭又笑,眼睛开大”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幸好准备了礼物,看来送花送首饰这些小恩小惠对付女人还是很有效的。

  程应曦扣好纽扣,微笑着问程应旸:“今晚想吃啥我马上做。”

  程应旸坏笑着:“我想吃”说着,一只手不老实地钻进她的衣服里,上下着。

  程应曦脸一下红了,她左扭右扭躲避这只“咸猪手”,抬起头,轻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呸道:“多大的人了老不正经”程应旸抓住她的手,在自己脸上摩挲着,“谁说我不正经了我正经得很,外面那些女人,我一个没碰过,她们都是应付客户的,我只要你”

  程应曦假意生气,心里美滋滋的。她还是耳子软啊。这幺容易相信男人,不知道是女人的福气,还是女人的悲哀。

  幸亏我们的男主说的是大实话,这幺多年的打拼,有成功,有失败;有平淡,亦有危险。几次三番游走在生死之间,越是命悬一线的时候,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只有她。程应曦是他唯一的支柱与希望,从父母过世开始,从未改变。

  晚餐程应旸想吃些清淡的东西。他洗澡去了。程应曦打开冰箱看了一下,决定煮能开胃的、酸酸甜甜的凉面,她准备了牛及四样小菜,再炖花菇鸽子汤作为夜宵,应该够了。

  她正在厨房准备,忽然听到程应旸在浴室喊她:“姐,过来帮我擦背。”

  她脸一红,擦背啊没几次能擦成的

  浴室门没锁。她走进去,看见程应旸懒懒的躺在圆形按摩浴池中,头发微湿,沾了水滴泡沫的健壮肌在灯光的辉映下额外发亮。他乜斜着眼睛,坏坏地看着脸红的她。程应曦越发觉得耳子都热了。

  程家小白兔怯怯地走向大灰狼。

  她取了搓澡巾,蹲下来,朝程应旸的后背轻轻地擦着。他后背上的伤只剩下痕迹,但这些伤疤歪歪斜斜地提醒她,这些年程应旸过得很不容易。她很心疼,不由得放轻了力度。

  “姐,用力点,挠痒痒呢”

  程应曦顿了下,嘟起嘴,有一下没一下地用力擦着。程应旸满意地闭上眼睛,说:“啊,美人搓背,人间乐事啊。”他转过头,“姐,来,亲一个。”

  程应曦蜻蜓点水地碰了碰他的嘴唇,然后准备继续搓。程应旸不满意,右手捏着她的下巴,左手揽着她的身子,薄唇暴地封住她柔软的樱唇,强势地侵入她的檀口,与她唇舌交缠。

  看来他刚刚是用了漱口水的,烟味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他的气味。

  “唔应旸”程应曦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融化在这充沛的男的气息中,越来越娇软无力。强烈的攻势让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结束了这一吻之后,他依然啃咬着她的樱唇,流连不去。她眼中雾气弥漫,连睫毛都粘着露水,双颊绯红,嘴唇却被吻得红肿不堪,像要滴出水来,既美丽又靡程应旸双眼幽深,脸上的微笑极尽温柔,双手却忽然用力,把她抱起,强行放进浴池内,俩人亲密依偎,无一丝缝隙。

  浴池是标准的双人按摩浴池,两人呆在里面绰绰有余。“应旸,”她不满地叫道:“我衣服湿了。”衣服沾了水,玲珑的曲线越发显现出来。

  “湿了更好,越湿越好姐,我想死你了。”他把脸埋在程应曦脖项,手却急切地把她的衣服裙子尽皆除去,随手扔在池外。他的手游移在她肩膀跟锁骨之处,眷念那润滑的触感。灼热的呼吸喷在后颈,让程应曦心中颤栗不已,情不自禁的弓起腰,脸上变得更加殷红。

  他的手指伸向背后她文的扣子,慢慢的把它打开,两只形状完美的玉兔就跳脱出来,那肌理柔细,滑腻无比,不会太大,也不小,正正切合程应旸的大手。如今这对玉兔因为手指的攻势而颤抖不已,那两颗粉红樱桃,更是显得美味无比,诱人采摘。敏感的她羞得闭上美目,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弄得娇喘不已。

  程应旸一把搂住她光裸的纤腰,扯下了她身上最后一块屏障。那指温暖的触感传来的仿佛电流穿过的麻痒的感觉,让她全身一震,不禁轻呼出声:“应旸”

  “姐,给我”他嘴上说着,手指却索到她腿间的花瓣,一手指得意地钻了进去,不断地进进出出。程应曦浑身无力,星目半闭,娇娇柔柔地低吟着,两瓣柔软玉臀却扭动着、颤抖着,像是想要逃离,又像是在无意识的迎合男人在她大腿部的花心不断使坏的手。玉兔也未能幸免,被另一只大手环绕着,不时被侵略成各种形状。

  “姐,你好香。”程应旸的嘴唇流连在她的脖项间,亲昵地吻着,有时又轻轻地啃咬着。舌头一路向上,轻轻舔咬她的耳垂。他的食指在花蕊珍珠上稍微使力,上下捻摩亵玩。程应曦被三路进攻得娇喘连连,两腿发酸,身体完全绵软了下来,背靠在他坚实的怀里,花瓣间蜜汁汩汩而出。

  程应旸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他抽出手指,把软软的程应曦抱出水池,紧走几步,把她放在已经铺了大毛巾的汉白玉盥洗台上,面对自己。

  离开了温暖的池水,她忽然有些冷,身子略略发抖,好在浴室有空调,无论怎样都不会着凉,何况,程应旸在她身上到处点火

  盥洗台镜子两边分别有个钩子,都挂着柔软的绸布。眼下,他邪笑着把她的双手大字型地绑在绸布上,然后,又恶意地分开她的双腿,把她最私密的部分展露在他的面前。

  “应旸不要”

  “姐,听话,乖”强行把她的大腿打至最开。

  程应曦娇羞地闭上眼睛,心跳如雷。莹白粉嫩的股间,两片羞涩秀美的粉红花瓣在柔软芳草地中微微张开,莹润的粉色花蕾若隐若现,密缝中似乎还水光潋滟忽然他的唇重重的吻住那柔弱的花瓣。程应曦霎时被那颤栗的快感跟羞耻逼得全身颤抖。不自主的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他的手阻挡,不能后退也不能夹紧,只能徒劳无功的晃动臀部,想要逃避那一波一波的快感,他却加紧那攻势,还得寸进尺的吸吮着柔嫩无比的花瓣,还用舌头坏心眼的逗弄粉色花蕾,每一下都让她战栗不已,震撼得几乎呼吸不继。她全身一阵抖动,双腿绷得紧紧地,小腹跟大腿酸的不行,脚趾忍不住都蜷曲起来。

  “不要,那里好脏应旸”呜咽声竟越来越像是小女孩儿撒娇似的甜美晶莹的泪珠从美目中滑落,渐渐的体内涌上隐密的狂潮,脆弱的珍珠花蕾经受不起狂浪的攻击,翘立起来,花蜜从体内深处泊泊的溢出,她脸上发烧,却不由自主地拱起腰,呻吟得更是销魂蚀骨

  他不再犹豫。抬起身子,男象征直接与那已经水光潋滟的花瓣相抵,却不急着进入,在入口处坏心地上下摩擦那柔弱的花瓣与花蕾,那刚硬棱角和柔嫩的刮擦弄得她花一阵收缩,那快意中却带有极度的渴望

  低喘一声,龙忽然打开花瓣的门扉,冲破阻隔径直的闯入她的花心。

  “啊”柔软的内壁忍不住挤压那闯进来的异物,被包裹的感觉几乎让他难以自持。他最喜欢这个亲密的交合方式,看着自己的姐姐光裸着身子,星泪迷蒙、娇软无依地被绑在面前,还不能阻止自己随意侵犯她,欺负她,爱她墙上的镜子如实地反映出他的强势与她的无助,光是想就让人血脉喷张,何况是真实地做

  “姐姐”程应旸低沈沙哑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应旸”她被他狠狠地抱住,却看不到他的表情。她忍住羞怯,尽量把身体打开放松,迎合他的巨大。

  “姐,我要你。”他一口含住她前娇弱的红樱,右手捏住她另一只红樱,下身却开始在花心抽起来。

  “啊”太深了那耻骨撞击的瞬间,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被撞飞了。那在她体内的男又变大了,要把她的身体生生的分成两半似的。但那汹涌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涌过来,让她像溺水的人一般,只能弓起纤腰,紧紧地迎向他。

  可是攻势还没完,程应旸又开始挺腰一下抽出一下深入,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野更猛烈,那柔弱的花心似乎完全不能承受这般猛烈的侵略,席卷的快感跟痛楚,逼得她双目含泪,不住的摇头;“应旸我不行了”

  “姐姐给我”他声音沙哑,充满了情欲,“别吸的这幺紧”手温柔地抬起她的脸,让她直接面对自己,那嫣红的双颊,朦胧的双目,他都细细的吻着,在温柔的吻跟下身狠狠的抽形成鲜明对比,游移到她樱唇上,他叹息一声,含住她泛着波光的樱唇,细腻绵长而温柔的吻。

  程应曦感觉自己快要飞起来了,神智变得一片空白。灼热的火焰从她体内开始燃烧,快要把她燃烧殆尽。蜜流淌出更多的花蜜,龙抽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应旸嗯嗯”她感觉自己越来越攀到快乐的顶峰,嘴里不断叫着他。

  他紧紧地抱着她,双臂不断收紧,像是要把她嵌入怀中一样,她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这窒息的感觉却让下身潮水般的快感加倍增长,他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嘎声低吼:“姐,你是我的,是我的”

  “啊应旸我快死了嗯”她张口紧紧地咬住他宽厚的肩膀,全身颤栗,内壁不断收缩,花瓣哆嗦不已,他感觉自己的分身被千万张小口吸着,也是颤抖不已,抽得跟激烈更深入。

  “嗯啊啊”程应曦感觉攀上了最高峰,一股热流瞬间散播到全身,从体内深处喷出蜜,洒在他长的龙部。然后整个人颤抖着瘫软在他怀里。

  他也低吼一声,龙抽搐,拔出来,在她两腿之间喷出粘稠的

  他喘息着,看着她湿润光滑的如玉肌肤,看起来极美而极致媚惑。伸手钳住她的双肩,拉到怀中,细细的吻着。“今晚我还要。”

  程应曦羞得整个身子都变成粉红色。“快放我下来。手酸。一会儿还要煮饭呢。”

  “不要煮了,我们去外面吃或者叫外卖也行。反正我只想吃你。今天你会很累。”他搂着她,细细地说着让人耳红心跳的话。

  被滋润后的她香腮带赤,粉目含春,姿态更是婉约动人。微嗔着指责说:“正经点儿啦”换来的却是他的爽朗坏笑。

  俩人洗了洗身子,又在浴室缠绵了好一会儿,程应旸才放她出来。

  不一会儿,厨房里飘荡起浓浓的香味,锅里的牛汤已经快熬好了,面也已经煮得恰到好处,别看煮面简单,火候掌握却是很需要技巧的,时间太长,口感会偏硬,时间太短面就瘫了,只有不长不短,面才会爽滑可口,劲道十足。这几年,程应曦的厨艺可是大有长进。

  他看她厨房里忙碌着。她换上家居服,穿着素色格子围裙,柔软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偶尔她用手把碎发拨在耳后,露出光洁的侧脸,她的侧脸娴静温柔。这幺多年,温柔的她给了他一个家,只要回来就能见到她在厨房里为他洗手做饭做羹汤,又像是看到妈妈为幼时的他忙碌,这一切,那幺温馨,那幺充满爱的味道。

  他走进厨房,闻到牛的香味,不禁有些好奇:“在做什幺”

  她放下厨具,把他推出了厨房,推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神秘地说:“做什幺暂时保密,你在这儿等一会儿,就十几分锺,马上就好。”说完,她一溜小跑地进了厨房。

  她把面挑进碗里,面煮得刚刚好,正好盛了一只大碗一只小碗,那一大碗是他的,小碗是她的。面里浇上用冰水浸凉的牛汤,放上煎蛋,梨片,黄瓜丝,七八片切得菲薄的牛片,加上各种调料,酸甜清爽的味道出来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满意地点点头,将面和小菜放进托盘里端了出去。

  程应旸确实有些饿了。今天的他有点像个大孩子,看到她端出面来时脸上还有点兴奋,他的胃口全被香味吊起来了。

  四碟小菜,装在碗口大的细白的小碟子里,那小菜绿的像翡翠、红的似玛瑙、白的如香玉,看起来很是致可口,再看碗里的面,面滑汤清,汤里点缀着绿色的黄瓜丝、淡色的梨片、黄澄澄的蛋还有切得薄薄的牛片鼻间闻到一股清爽的气息,让人很想大块朵颐。

  他挑了些面放进口中,又喝了口汤,只觉得面劲道爽滑,汤汁凉爽,酸甜适口,禁不住呼噜噜,几分钟就连面带汤全吃完了,程应曦才吃了几口。

  “姐,还有吗”意犹未尽,他眼巴巴地看着程应曦面前还有大半碗的面。

  她傻眼了,这幺大碗都不够吃啊只好把自己的给他,然后另外煮了点湾仔码头速冻饺子充饥。不过,她很高兴呢。

  “姐,不好意思啊,谁让你煮的面那幺好吃呢”程应旸说着客气的话,吃起来却毫不客气,三下五除二,碗又见底了。

  至晚,俩人亲密地窝在沙发上,程应旸一手揽住她,一手翻阅ipad,查看下属交上来的报表。程应曦看电视,不时往身边人嘴里塞些小零食,不过大半零食还是进了自己嘴里。因为他不爱吃,常常反过来用嘴喂她。

  程应曦打了个哈欠,眼里立刻浮上一层水汽。她糯着嗓子对程应旸说:“我有点困了。”说完,眼睛眨巴眨巴看着他。确实困了,她平时作息很有规律的。

  他一听这软绵绵的声音,再看她小猫似的慵懒表情,心里像给猫儿抓了似的痒将起来,放下ipad,伸手把她的脸拉过来,下一刻双唇就被掠夺了,然后他的两只手又开始在她前一对玉上不断使坏。

  “应旸别”她这才一下子清醒过来,扭动挣扎起来:“我们要睡觉了”

  程应旸轻笑一声,“是该睡了。”轻轻舔咬她的耳垂,双手在间的侵略还在继续。忽然间她的身体僵直,不再扭动,原来是感觉到修长玉腿之间被一只手挤了进来,娇嫩欲滴的花瓣被强行侵占,她不敢乱动,双颊却不自觉地发烧了。他关了电视,不管她的抗议,一把就抱起她,向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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