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香_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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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

  偷香看来医生注的镇静剂效力强大,程应旸这麽“折腾”应曦,她仍未醒来。(w-w--o-m)不过应曦在睡梦中像是感应到手指上戒指的脱离,微微地嘤咛了一声,眼睛虽然还是闭着,但似愁非愁的柳叶眉有些纠结,樱桃般的小嘴儿也嘟了起来,白嫩的小手儿上下晃了晃,好像在抗议程应旸把戒指给取下来。

  程应旸赶紧倾身挨着她坐下来,右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身体,像是安抚她,又像是对奕欧示意:只有他能对她这样。自从得知应曦并不是自己的亲生姐姐,他一开始陷入了迷茫困惑,很快就转为欣喜若狂。姐弟俩人从自幼的耳鬓厮磨,到父母去世后的相依为命,自己同时可以名正言顺地得到亲情与爱情。而且应曦应旸两人年龄相距不足一岁,程应旸忽然觉得自己在应曦面前的形象更加高大起来,自己在她面前不再是个弟弟,而是个男人,一个大男人。

  在奕欧看来,程应旸安抚应曦的动作十足像个大哥哥在哄小妹妹睡觉。撇开年龄来说,程应旸高大,程应曦娇小;他坚强,她脆弱,──确实如此。

  “明天我就搬回临时办公室,我亲自看着她。”程应旸拍了拍奕欧的肩膀,“最近事多,公安局的人以及公司的事情还需要你多多应付。你也不必躲着她了。我们现在是一家人。”

  奕欧低着头,没有说话。他握紧手心裏的戒指,那裏仿佛还有她的体温。原本的希望如同破灭了的肥皂泡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蹤。“她有旸哥你看着,以后就没我什麽事了。”他闷闷地说。

  “你想到哪儿去了你是我兄弟。至于她,你可以当她是嫂子,也可以当她是姐姐,都没问题。”这次程应旸不只是拍着他的肩膀,而是两只手扶着他的肩头,认真地对他说:“以后我们一起打天下,将集团发扬光大。放心,你由始至终都对我忠心耿耿,我不会亏待你的。从今天开始,你就是集团副总。我们一起分享一切。”──除了我姐。当然最后这句他没有说出来,不过意思也到了。

  奕欧摇摇头,他对此并没有动心:“旸哥,谢谢你的好意。我还是做个打杂的吧。我几年没有接触业务,副总我做不来。就算是要我赶鸭子上架,令狐和阿强他们也不会服我。”说完,他推动轮椅,向程应旸道别:“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程应旸表情複杂地看着奕欧落寞的身影,心情莫名糟糕起来。奕欧是个难得的手下,人也能干,不贪图名利,富贵,可以说是忠义两全。自己刚才为应曦强行脱戒指的言行会不会刺激到他了如果因此而失去一个弟兄,是否值得他看着奕欧的轮椅,无声地离开,忽然想起自己当初向应曦表白遭到拒绝──得不到爱人的感觉他也尝试过,那种滋味,就像一把刀无时无刻地划着你的心,撕心裂肺的疼;整个人就像掉入无尽的深渊,没有了希望。但是他又不能接受应曦不能完整地属于他,不能接受她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自己的弟兄爱上自己的女人,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吗真是讽刺

  程应旸觉得头疼,比身上的伤还疼。一堆的事情要解决:应曦醒来后问起血缘的事情,该怎幺说才不会刺激她如果又两眼一翻昏过去了可如何是好还有戒指的事情,这个奕欧也真是不过这个好办,再买一个,然后像电视剧那样,向她求婚就是了。女人啊,怎幺就这幺在意表面化的仪式呢真搞不懂。另外集团上下虽说还算安稳,且随着程松的意外身故,其亲信有的被架空,有的选择主动离开,他算是把集团百分百的股份收回来了。不过,人手配置要重新调整,自己的人穿在各个部门岗位,如何安排才不会内讧是个大问题。他有心想栽培奕欧,让他像令狐真一样,独当一面,成为自己的左右手但他似乎没有这个意愿,也没有信心,他的心思还在应曦身上这些棘手的事情,真需要费一番脑筋。

  程应旸把应曦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再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然后拄着拐杖离开了。

  正对着应曦病房门口的摄像头被做人了手脚。从监控萤幕上看,一切平静如常,但有一个小时的录影是不真实的。

  淩晨三点。一个两手都撑着拐杖的人悄悄地、偷偷地、很小心地走进了应曦的病房。但他不是程应旸。

  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室外的光线,房间很黑,近乎伸手不见五指。但他很快适应了黑暗的环境,準确的找到了房中沉睡着的应曦。

  这幺晚的不速之客是谁不用担心,来者是奕欧。本来他的双腿受伤是不适合离开轮椅行动的,但他嫌轮椅目标太大,宁可拄着双拐。他“拐”到床头,轻手轻脚的支好拐杖,然后坐在床边,右手轻轻地抚着应曦的头髮,用极低极温柔的声音说:“我都快为你疯掉了,你却睡的那幺香甜”他拿起应曦的手,印下一吻,颤抖地说:“为什幺要让我爱上你为什幺要让我爱上你之后又无法得到你”他停顿了一下,平复了自己激动的情绪,继续说:“早知如此,三年前我就不该答应旸哥。他告诉我,他在令狐真和我之间偷偷选了好长时间,最终觉得我比较忠厚,要我来充当你的外出保镖。我当时还很高兴,现在,我宁可他不要选我那天,程鬆开给我的条件确实很让人心动,可我顶住了。我知道你离不开旸哥,如果我那样做了,你一定会恨死我,一定会很难过。可是,当我还抱着一丝希望的时候,旸哥却宁可给我半壁江山,也不愿意为什幺要我爱上你”他停住了,因为他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表达自己的心如刀绞。

  “你是谁”躺在床上的应曦突然说话了,声音极细小,但也把奕欧吓了一大跳,糟糕,不知道她听去了多少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他压低声音问。

  “不知道。我看不见你。”

  “真的”难道声音也听不出吗虽然他刻意压低了声线,虽然他并不希望她认出他,可是,失落却是一涌而上。

  “嗯。”应曦回答。儘管这个回答有些水分。在黑暗中,她只看到床边人影的大致轮廓。“你为什幺在我这裏为什幺你要爱上我”

  奕欧苦笑了一下:“爱上你需要理由吗”

  “可是我不能爱你。我已经有了应旸。”

  “我知道。你不需要爱我。”他低下头,声音哽咽。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得到她。

  应曦莫名感到悲伤,也很奇怪:为何我好像能感应到他的内心

  躺在床上的应曦準备抬起身子,正準备用手撑着床沿,不料身子刚抬起来,手却正好碰到了奕欧的手,两人像触电似的,应曦心裏猛地一跳,身体失重,正要倒下去奕欧两臂一捞,接住了她。

  两人的脸近在咫尺。彼此的呼吸声都十分清晰,连咚咚咚的心跳都听得见。奕欧忽然想起白天程应旸捧着应曦的脸不顾一切地、示威似的亲吻,他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他想吻我。应曦感应到了。

  她往后退了退,发觉自己被奕欧紧紧地圈在怀裏,他的脸挨得很近,她甚至感到皮肤上微微的、麻麻的触感。挣扎了一下,不行;终于忍不住开口:“嗯不要”

  她不叫还好,一叫,反而更加激发奕欧征服的欲望。

  闭着双眼,他在她娇嫩绵软的唇上贪婪的吸吮着,那百合般香醇的味道就像他之前作的无数个幻梦一样让他沈醉下去,心中酥麻颤动,充满了幸福与绝望。真怕这又是一个转瞬即逝的幻梦,真怕她在下一刻就忽然从他怀裏溜走。所以他只能紧紧地拥抱着她,圈在她背后的一手制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无可回避,不能躲藏。

  这就是传说中的接吻啊。奕欧第一次感受到男女身体初步接触的温暖、甜蜜,还带着一丝羞涩。

  应曦在他怀裏扭动着,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担心她会发出更响的声音,吻得更加深入了。他撬开她的贝齿,舌头探入她温热香馥的小嘴,她轻轻的喘息了一声,似乎想要躲避,后脑勺还是让他紧紧地按住了。他心中也有些慌乱,略带笨拙地吸吮着她口中香甜的津,终于寻到她细嫩的丁香小舌,舌头不顾一切地与她的舌头交缠着,舔舐着,丝毫不放过任何一个柔软滑腻的角落,像是要逼她与他一起,在痛苦与甜蜜的颤动中沈沦下去,他压抑那麽久的热情与爱恋,还有看到程应旸吻她时的複杂情感,如巨浪狂潮一般尽数释放出来,一直吻到头脑发涨,天昏地暗还不愿意离开。

  怀中的应曦的娇躯是僵直的,轻轻地颤抖着,他感受到她剧烈的心跳,温暖的娇躯散发着让他疯狂的体香,一而再地逼他失去理智。好想撕碎那碍事的衣服,抚她身体的每一寸,好想把自己滚烫的欲望狠狠地进她的身体裏,还想要更多更多

  应曦似乎也感受到他内心的渴望和纠结,一股怜悯之情涌了出来,她渐渐地停止了挣扎,从被动地接受,到羞涩地回应。

  最终他还是在彻底失去控制之前结束了那个吻,睁开眼睛,朦胧中看到应曦瘫倒在他怀中,双眸泛着雾气,双颊晕红、气喘吁吁。对他来说真是世上最诱惑最冶豔的景象。心跳加速,全身的血都在燃烧,决计是全然忍不住了,便把她推倒在床上,压制住她的双手。修长的身体几乎都覆盖了上去,将她整个上身全部笼罩。

  “你不要这样”程应曦颤抖地说,漾满了水的双眸裏有些许惊慌失措的神色,让他瞬间有些清醒过来。“我终究还是得不到你”他感觉自己喉咙发苦,口疼痛得几乎窒息了。他知道自己已经沈沦了,绝望地、疯狂地沈沦在这没有希望的爱情裏。他不愿意成为一个抢夺恩人妻子的卑鄙无耻的人。

  一颗心直直的沈下去,直到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下,摔碎成无数的碎片,再也无法找回来绝望得连眼眸都越发暗沈昏黑。他鬆开了手,抬起身子,帮应曦把被子盖好,支起自己的拐杖,缓缓地站立,再痛苦地离开。

  离开时,他对应曦说:“对不起,你好好休息。”

  奕欧很不熟练地拄着双拐走了。拐杖敲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哒哒声,在这宁静的夜裏显得格外凄清。应曦睁大眼睛,看着他模模糊糊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她忽然有了一股冲动,想看看这人是不是她之前猜想的那个,便从床上起身,光着脚走到门口,悄悄地打开门,看着此人落寞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看来医生注的镇静剂效力强大,程应旸这幺“折腾”应曦,她仍未醒来。不过应曦在睡梦中像是感应到手指上戒指的脱离,微微地嘤咛了一声,眼睛虽然还是闭着,但似愁非愁的柳叶眉有些纠结,樱桃般的小嘴儿也嘟了起来,白嫩的小手儿上下晃了晃,好像在抗议程应旸把戒指给取下来。

  程应旸赶紧倾身挨着她坐下来,右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身体,像是安抚她,又像是对奕欧示意:只有他能对她这样。自从得知应曦并不是自己的亲生姐姐,他一开始陷入了迷茫困惑,很快就转为欣喜若狂。姐弟俩人从自幼的耳鬓厮磨,到父母去世后的相依为命,自己同时可以名正言顺地得到亲情与爱情。而且应曦应旸两人年龄相距不足一岁,程应旸忽然觉得自己在应曦面前的形象更加高大起来,自己在她面前不再是个弟弟,而是个男人,一个大男人。

  在奕欧看来,程应旸安抚应曦的动作十足像个大哥哥在哄小妹妹睡觉。撇开年龄来说,程应旸高大,程应曦娇小;他坚强,她脆弱,──确实如此。

  “明天我就搬回临时办公室,我亲自看着她。”程应旸拍了拍奕欧的肩膀,“最近事多,公安局的人以及公司的事情还需要你多多应付。你也不必躲着她了。我们现在是一家人。”

  奕欧低着头,没有说话。他握紧手心里的戒指,那里仿佛还有她的体温。原本的希望如同破灭了的肥皂泡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有旸哥你看着,以后就没我什幺事了。”他闷闷地说。

  “你想到哪儿去了你是我兄弟。至于她,你可以当她是嫂子,也可以当她是姐姐,都没问题。”这次程应旸不只是拍着他的肩膀,而是两只手扶着他的肩头,认真地对他说:“以后我们一起打天下,将集团发扬光大。放心,你由始至终都对我忠心耿耿,我不会亏待你的。从今天开始,你就是集团副总。我们一起分享一切。”──除了我姐。当然最后这句他没有说出来,不过意思也到了。

  奕欧摇摇头,他对此并没有动心:“旸哥,谢谢你的好意。我还是做个打杂的吧。我几年没有接触业务,副总我做不来。就算是要我赶鸭子上架,令狐和阿强他们也不会服我。”说完,他推动轮椅,向程应旸道别:“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程应旸表情复杂地看着奕欧落寞的身影,心情莫名糟糕起来。奕欧是个难得的手下,人也能干,不贪图名利,富贵,可以说是忠义两全。自己刚才为应曦强行脱戒指的言行会不会刺激到他了如果因此而失去一个弟兄,是否值得他看着奕欧的轮椅,无声地离开,忽然想起自己当初向应曦表白遭到拒绝──得不到爱人的感觉他也尝试过,那种滋味,就像一把刀无时无刻地划着你的心,撕心裂肺的疼;整个人就像掉入无尽的深渊,没有了希望。但是他又不能接受应曦不能完整地属于他,不能接受她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自己的弟兄爱上自己的女人,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吗真是讽刺

  程应旸觉得头疼,比身上的伤还疼。一堆的事情要解决:应曦醒来后问起血缘的事情,该怎幺说才不会刺激她如果又两眼一翻昏过去了可如何是好还有戒指的事情,这个奕欧也真是不过这个好办,再买一个,然后像电视剧那样,向她求婚就是了。女人啊,怎幺就这幺在意表面化的仪式呢真搞不懂。另外集团上下虽说还算安稳,且随着程松的意外身故,其亲信有的被架空,有的选择主动离开,他算是把集团百分百的股份收回来了。不过,人手配置要重新调整,自己的人穿在各个部门岗位,如何安排才不会内讧是个大问题。他有心想栽培奕欧,让他像令狐真一样,独当一面,成为自己的左右手但他似乎没有这个意愿,也没有信心,他的心思还在应曦身上这些棘手的事情,真需要费一番脑筋。

  程应旸把应曦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再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然后拄着拐杖离开了。

  正对着应曦病房门口的摄像头被做人了手脚。从监控屏幕上看,一切平静如常,但有一个小时的录像是不真实的。

  凌晨三点。一个两手都撑着拐杖的人悄悄地、偷偷地、很小心地走进了应曦的病房。但他不是程应旸。

  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室外的光线,房间很黑,近乎伸手不见五指。但他很快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准确的找到了房中沉睡着的应曦。

  这幺晚的不速之客是谁不用担心,来者是奕欧。本来他的双腿受伤是不适合离开轮椅行动的,但他嫌轮椅目标太大,宁可拄着双拐。他“拐”到床头,轻手轻脚的支好拐杖,然后坐在床边,右手轻轻地抚着应曦的头发,用极低极温柔的声音说:“我都快为你疯掉了,你却睡的那幺香甜”他拿起应曦的手,印下一吻,颤抖地说:“为什幺要让我爱上你为什幺要让我爱上你之后又无法得到你”他停顿了一下,平复了自己激动的情绪,继续说:“早知如此,三年前我就不该答应旸哥。他告诉我,他在令狐真和我之间偷偷选了好长时间,最终觉得我比较忠厚,要我来充当你的外出保镖。我当时还很高兴,现在,我宁可他不要选我那天,程松开给我的条件确实很让人心动,可我顶住了。我知道你离不开旸哥,如果我那样做了,你一定会恨死我,一定会很难过。可是,当我还抱着一丝希望的时候,旸哥却宁可给我半壁江山,也不愿意为什幺要我爱上你”他停住了,因为他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表达自己的心如刀绞。

  “你是谁”躺在床上的应曦突然说话了,声音极细小,但也把奕欧吓了一大跳,糟糕,不知道她听去了多少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他压低声音问。

  “不知道。我看不见你。”

  “真的”难道声音也听不出吗虽然他刻意压低了声线,虽然他并不希望她认出他,可是,失落却是一涌而上。

  “嗯。”应曦回答。尽管这个回答有些水分。在黑暗中,她只看到床边人影的大致轮廓。“你为什幺在我这里为什幺你要爱上我”

  奕欧苦笑了一下:“爱上你需要理由吗”

  “可是我不能爱你。我已经有了应旸。”

  “我知道。你不需要爱我。”他低下头,声音哽咽。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得到她。

  应曦莫名感到悲伤,也很奇怪:为何我好像能感应到他的内心

  躺在床上的应曦准备抬起身子,正准备用手撑着床沿,不料身子刚抬起来,手却正好碰到了奕欧的手,两人像触电似的,应曦心里猛地一跳,身体失重,正要倒下去奕欧两臂一捞,接住了她。

  两人的脸近在咫尺。彼此的呼吸声都十分清晰,连咚咚咚的心跳都听得见。奕欧忽然想起白天程应旸捧着应曦的脸不顾一切地、示威似的亲吻,他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他想吻我。应曦感应到了。

  她往后退了退,发觉自己被奕欧紧紧地圈在怀里,他的脸挨得很近,她甚至感到皮肤上微微的、麻麻的触感。挣扎了一下,不行;终于忍不住开口:“嗯不要”

  她不叫还好,一叫,反而更加激发奕欧征服的欲望。

  闭着双眼,他在她娇嫩绵软的唇上贪婪的吸吮着,那百合般香醇的味道就像他之前作的无数个幻梦一样让他沈醉下去,心中酥麻颤动,充满了幸福与绝望。真怕这又是一个转瞬即逝的幻梦,真怕她在下一刻就忽然从他怀里溜走。所以他只能紧紧地拥抱着她,圈在她背后的一手制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无可回避,不能躲藏。

  这就是传说中的接吻啊。奕欧第一次感受到男女身体初步接触的温暖、甜蜜,还带着一丝羞涩。

  应曦在他怀里扭动着,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担心她会发出更响的声音,吻得更加深入了。他撬开她的贝齿,舌头探入她温热香馥的小嘴,她轻轻的喘息了一声,似乎想要躲避,后脑勺还是让他紧紧地按住了。他心中也有些慌乱,略带笨拙地吸吮着她口中香甜的津,终于寻到她细嫩的丁香小舌,舌头不顾一切地与她的舌头交缠着,舔舐着,丝毫不放过任何一个柔软滑腻的角落,像是要逼她与他一起,在痛苦与甜蜜的颤动中沈沦下去,他压抑那幺久的热情与爱恋,还有看到程应旸吻她时的复杂情感,如巨浪狂潮一般尽数释放出来,一直吻到头脑发涨,天昏地暗还不愿意离开。

  怀中的应曦的娇躯是僵直的,轻轻地颤抖着,他感受到她剧烈的心跳,温暖的娇躯散发着让他疯狂的体香,一而再地逼他失去理智。好想撕碎那碍事的衣服,抚她身体的每一寸,好想把自己滚烫的欲望狠狠地进她的身体里,还想要更多更多

  应曦似乎也感受到他内心的渴望和纠结,一股怜悯之情涌了出来,她渐渐地停止了挣扎,从被动地接受,到羞涩地响应。

  最终他还是在彻底失去控制之前结束了那个吻,睁开眼睛,朦胧中看到应曦瘫倒在他怀中,双眸泛着雾气,双颊晕红、气喘吁吁。对他来说真是世上最诱惑最冶艳的景象。心跳加速,全身的血都在燃烧,决计是全然忍不住了,便把她推倒在床上,压制住她的双手。修长的身体几乎都覆盖了上去,将她整个上身全部笼罩。

  “你不要这样”程应曦颤抖地说,漾满了水的双眸里有些许惊慌失措的神色,让他瞬间有些清醒过来。“我终究还是得不到你”他感觉自己喉咙发苦,口疼痛得几乎窒息了。他知道自己已经沈沦了,绝望地、疯狂地沈沦在这没有希望的爱情里。他不愿意成为一个抢夺恩人妻子的卑鄙无耻的人。

  一颗心直直的沈下去,直到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下,摔碎成无数的碎片,再也无法找回来绝望得连眼眸都越发暗沈昏黑。他松开了手,抬起身子,帮应曦把被子盖好,支起自己的拐杖,缓缓地站立,再痛苦地离开。

  离开时,他对应曦说:“对不起,你好好休息。”

  奕欧很不熟练地拄着双拐走了。拐杖敲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哒哒声,在这宁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凄清。应曦睁大眼睛,看着他模模糊糊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她忽然有了一股冲动,想看看这人是不是她之前猜想的那个,便从床上起身,光着脚走到门口,悄悄地打开门,看着此人落寞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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