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話_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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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話

  真心话回家。(w-w--o-m)她进了门,打开灯,发现程应旸站在阳台。

  “我回来了。怎幺不开灯呢”她换好鞋子,走过去,应旸没有转身看她,仍是酷酷地站着。应曦有些奇怪,从后面揽住了他。“应旸,怎幺了你有心事”

  应旸转了过来,应曦看见他手裏还有一个烟头,早已熄灭了。

  “奕欧怎幺样了”他问。

  “他转院了。他很好。应旸,你怎幺吸烟了不开心吗”

  “有一点。”

  “什幺事告诉我,让我为你分忧。”她将头埋在他怀裏,应旸随即紧紧地搂着她。

  “其实也没什幺。绿园专案解决了。可以顺利动工。”他闷闷地说。

  “这是好事情啊为何你反而不开心呢”应曦很奇怪,抬起头问他。

  程应旸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搂着她。姐,你不懂。这样一来,你就不是我一个人独有的了。

  至晚,程应旸将应曦全身衣物清光,搂得严严实实。应曦有些喘不过气,她扭动着身子,说:“应旸,好热”话还未说完,两片温热的唇却突然压了下来,堵住了她的唇。应旸轻轻的吸吮着她的唇瓣,像是含着可口的糖果,用舌头轻轻的舔吻,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底战慄般地传递开,应曦不自觉的张开嘴,轻吟了一声。那舌头便十分灵巧的钻了进来,温柔而又急促的探索着她的甜蜜,时而轻轻探搅,时而重重吮吸,连她的牙齿都没有放过,像条小鱼似的在她嘴裏游移乱蹿,触到她的舌时他的呼吸突然紊乱了起来,从鼻腔裏溢出一声轻哼,伸手捧住了她的头,更加深入的裹吸着她的小舌,那样激越的辗转缠绵,让应曦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能够呼到的空气似乎越来越稀薄,应曦只觉得彼此的身体在不断的厮磨中升温,变得滚烫无比,喉咙裏难以抑制的溢出呻吟,竟是娇媚再带点撒娇的意味,程应旸听了,心裏是像是被百爪抓心似的痒痒,三下五除二脱去自己的衣服,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嗯,应旸”气息不稳的唤他,舒她发现自己的声音出奇的柔媚,原本滚烫的脸更加的发热。

  “姐”程应旸抵着她的额不停的轻喘,声音沙哑无比,“我想吻你,就吻一下下。”

  “你要,就拿去”她双眼迷离的看着他,红唇微张着轻喘,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这个样子有多诱人。

  “姐,我忍得很辛苦,很难受”修长带茧的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应曦的唇,因为之前的激吻而变得有些红肿,“我想要你从来没有这幺想要过”

  说完不等她回应,他便又覆唇上来,不同于之前的轻柔缠绵,他几乎是有些急切鲁地撬开她的嘴,寻着她的舌头便深深吸吮,像是上了瘾般,恨不得将她整个吞下去,又怕弄疼了她。欲望如同涨潮般来得气势汹汹,他的手轻轻的抚着她修长光滑的脖颈,一遍又一遍,细腻光滑的肌肤还有百合体香让他流连忘返,巧起伏的锁骨下,应曦玲珑有致的身体急剧起伏,诱使着他想往下,再往下,细细探索。

  他的唇细緻的吻过她的脖颈,在锁骨处流连片刻,顺着那片起伏往下,含上了她娇嫩的樱桃。

  身体似乎变得很空虚,应曦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欲望,她感觉到那裏似乎有温热的体溢了出来,这种感知让她有一丝羞怯,却不能阻止她想要他的渴求。

  “啊应旸”迷朦的唤着他的名字,她的声音近似呜咽,她好难受,他这样的温柔的折磨着她,让她的空虚愈发强烈。“快进来”

  “不行,还不到两个月,你身子还未复原。”应旸满头大汗,要不是他的意志坚强,早就叫嚣着在她的身体裏驰骋了。应曦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她难受,浑身像被烈火灼烧,她只能像溺水的人般紧紧的攀住他,努力的渴求更多。

  像是感应到她的渴求,程应旸轻轻的舔吻她的耳垂,“姐,我想要你的小嘴儿。上面那个。”

  应曦一听,顿时脸红到耳,倒也越发显得面带绯色,娇媚迷人。“不要,我这裏”说着,她扭动身子,把手从应旸的怀抱中挣脱开来,一路往下,索到他的坚挺,那裏已经又硬又涨,蓄势待发,她两手扶着他的坚挺往身下送,抬起身子配合,桃源洞口一缩一缩的,先头部队已经进了一半了。

  程应旸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姐,你怎幺这幺会折磨我”他强忍着唾手可得的快感,抬起身子,让自己的男离开应曦那美妙的芳香幽谷,併拢她的双腿,只在她的腿缝间来回摩擦。

  这个男人啊,是真正的怜惜着她,爱恋着她,哪怕是欲望早已叫嚣着要释放,却仍然记挂着她的身体尚未复原,温柔而又执着。“姐,”他的声音已经哑的不像话,“如果你还想要生一个我们的孩子,就听我的。”

  这句话很有用。应曦不再挣扎。她怜爱地吻着他唏嘘的鬚,对着他展颜一笑,无限风情尽在一笑中。这妖媚的笑几乎要了程应旸的命,他差点忘记了呼吸。

  就在他发愣之际,应曦反客为主,把应旸压在身下。她吻应旸的额头、鼻尖、感的嘴唇、下巴,脖子上的喉结、一路往下,来到前的两颗小红豆,一只手把玩,另一个用调皮的舌尖转圈,舔咬。男人的头也是敏感地带,不仅要吸允,还要咬,力度要稍大,只要不弄疼他。程应旸情不自禁地哼着:“姐,你这个小妖,不要再折磨我了直接来吧”应曦娇羞地一笑,离开那两个小红豆,趴在他腿旁。慢慢地,她伸出小手握住了他的坚挺那滚烫的温度将她吓的一个激灵,这幺烫他没有发烧吧小嘴张了张,应曦俯下头,粉嫩的舌尖探了出来,先是舔了舔滚烫的头,而且她每舔一下应旸就难耐地呻吟一声,那滚烫甜美的小舌尖钻在坚挺顶端的小孔裏不住地勾挑舔弄,吸住顶端的小孔,吸似的使劲儿吸吮,那小嘴儿又紧又热,舒服的不得了。

  “啊姐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他不由自主地发出难耐的呻吟,想不到应曦的口技这幺好,口手并用,既能又舔又吸,可以顶到她的喉咙,两手还可以不断抚着坚挺下边的两个子孙袋,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抗拒这极致的享受。

  应曦吃力地吸允着,听着应旸清冷的哼声,自己也被浴火烧得浑身无力,花瓣上的蜜汁渗出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情欲的味道。

  “姐,你湿了。”他暗歎,把应曦的身子转过去。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半跪着,让她面对着自己的巨,而他却刚好面对着她被露水微微沾湿的花园。“不要停,继续。”他说。

  应曦敏感地感受到应旸的视线正盯在她成开放之势的某个密林深处,顿时羞得面红耳热,全身躁动不安。她怯怯地挪动着身子想要逃走。只是她的双腿被按住无法挪开,身子却扭动不已。她离开了他的欲望,扭头看着应旸,撒娇地说:“应旸,不要看嘛”

  她肌肤的滑腻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但是居然这时候还不乖,那水蜜桃一般丰美的玉臀还在他面前数寸之处不断地扭动颤抖着,简直是挑战他的忍耐力,他不禁抬手就在她臀上轻轻打了一巴掌,力道刚刚好,声音清脆之极。

  “哎呦好疼”她轻声呻吟了一下,那撒娇一般的声音简直是让他兴奋不已,说道:“让我为你解渴。不要停”

  应曦委屈地嗯了一声,张开小嘴,再次含住他的欲望。她腿间的肌肤比别处更为柔软娇嫩,半隐藏在芳草之中的小小珍珠是那麽圆润可爱,湿润的粉红色花瓣羞答答的绽放着,简直比全天下最豔丽的牡丹花朵还要诱人。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敏感至极的花瓣上,让她不由得一阵紧缩,从花心之中涌出灼热的花蜜越来越多,眼看着晶莹剔透的花蜜顺着颤抖的花瓣,缓慢地滴落下来,煽情诱惑到无法形容。这“水滴梨花深闭门”看得他是兴奋无比,张嘴便含住了她柔嫩至极的瓣儿。

  “啊”她轻轻一颤,全身竟软了下来,让他的火热欲望竟然更深入了好几寸,直达咽喉。应旸发出一声满足的歎息,顶腰把他火热的巨大顶住她喉咙的深处,几乎让她无法呼吸了。

  他亲吻着那柔嫩得不可思议的花瓣,舌头不住上下舔弄着那颗可爱的珍珠,还用牙齿轻轻的咬它,让它渐渐充血挺立,花蜜氾滥成灾,整个花园也泛起豔丽迷人的粉红色。他忍不住张嘴含住她整个花园,开始吸吮,从花瓣底部一直吸到挺立的珍珠,大量的蜜都被他吮进嘴裏。

  应曦全身如电击一般颤抖不已,含住坚挺欲望的小嘴,也忍不住发出压抑的闷哼。

  程应旸用手指把她的花瓣掰开来,滑溜的舌头一直钻进花瓣裏面去。“啊应旸不要这样”她发出销魂的呻吟,紧闭双眼,全身发热,却软绵绵使不上半分力气,程应旸听了更是卖力,也是口手并用,又舔又吸。应曦难耐之际把头放低,坚挺的欲望直达喉咙,牙齿不小心地磕到了他,程应旸闷哼一声,紧绷了很久关一松,出岩浆般的种子。啊浑身舒爽他爱死了这个感觉。

  应曦直起身子,捂嘴把口裏的微腥尽数吞下,双腿不住的抽搐收紧,把他的头都紧紧地夹在她双腿之间了。这个动作更使得他的整张脸都跟她的花园相贴了,顺着舌头在花瓣深处舔弄的动作,她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鼻尖与嘴唇与她的毛髮相摩擦,这个快感让她觉得马上快要晕过去了。

  “啊应旸我快不行了”她不住摇头,双手把床单抓得紧紧的,呻吟不断,晶莹透亮的花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让程应旸喝了个饱。

  “姐,你好甜。”

  程应曦浑身酸软,向后一躺,压在应旸身上。他轻咬着她的耳垂,双手揉搓着她的双峰,力度有点大。应曦轻喘着,她很累,也只能由他去了。

  他在她耳边说:“姐,答应我,无论任何时候,无论是任何人,你都将我放在心裏最重要的位置,好吗”

  “嗯。怎幺了”应曦很奇怪他会这幺说,轻声安慰:“应旸,反而是我担心,担心我们的将来。毕竟,我是姐姐,年龄比你大。”

  “姐你是担心我有朝一日会喜欢比你年轻貌美的女人吗我会生气的,气你这幺想我。天底下没有一个人能像你这样让我心醉神驰。”程应旸半开玩笑地说,“要知道,对于你我,不仅仅是爱情,还有亲情。我为你而生,而你生来就注定是陪伴我的。”

  应曦听了很感动,她与应旸甜蜜相拥,连彼此呼吸都缠绵在一起,边笑边含泪说:“你什幺时候变得那幺会说话了说得我想哭了。”

  程应旸笑了:“哭什幺,跟着我你只管笑。不许再哭了。”

  “嗯。”

  过了两天,奕欧出院了。程应旸特地为他举办了一场庆功宴,把本市的公司中层以上职位的人员都请来了。那天他气势汹汹地领着弟兄们去wt找王总算账,基本上没怎幺讲话,更没有撒野,就大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坐,就如同电影裏的黑社会老大一样,翘着二郎腿,叼了captain雪茄,点燃,吸了口,悠闲地吐出,目光犀利地盯着王总,对方就服软了,大笔一挥就签协议书了。也不到他不服,他知道程应旸是黑道出身,如今黑白两道都要给他面子,住进了医院的奕欧是他的心腹。做生意嘛,大家都是为了搵食,做的成就成,做不成拉倒,何必逼人喝高度酒收买人命呢而且又不是在饭局敬酒,活该自己公司上上下下都鄙视王总这个二货。

  酒店大堂席开50围,山珍海味,美酒佳餚,个个都笑颜逐开,纷纷向奕欧道喜。奕欧神态自若,微笑着和大家碰杯,可是眼睛却时时刻刻都在关注应曦。

  程应曦见奕欧面前的酒杯是空的,只是拿着茶杯与大家碰杯,知道他不想喝酒,便心生一计,叫了服务员来,耳语几句,很快服务员就拿了一个盛了红酒玻璃酒壶给她。她拿起奕欧的酒杯,斟了一点放在他面前,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告诉他:“你可以拿这个敬酒,喝光都没关係。”

  奕欧苦笑,也悄悄说:“你明知道我不能喝酒,尤其是白酒,一闻到就想吐。”

  “试试这个嘛,很好的,不骗你。”应曦笑着说。

  奕欧喝了一口,笑了:原来是黑加侖果汁。难怪颜色这幺像。他感激地看了应曦一眼,就春风满面地回应一拨一拨前来道贺的同事。

  程应曦的一举一动全部让程应旸收进眼裏。他好奇地拿起放在奕欧旁边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点,一尝:原来是果汁,难怪奕欧会那幺高兴。

  他看了应曦一眼,以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姐,你对这小子那幺好,我会吃醋的。”

  应曦也用很低很低的音量抱歉说:“不要吃醋,应旸,今晚给你好吃的。”应旸听了先是一愣,随即大喜:他心爱的姐姐已经开始学“坏”了只对他“坏”就好。

  程应旸高兴地举起酒杯,高声对大家说:“各位兄弟姐妹们,奕副总为了集团业绩,不惜喝下一整壶高度数酒,绿园的成功签约他功不可没,让我们为他乾杯”大家欢呼一片。

  程应旸看着兴奋的奕欧,心裏想:还有一关,你过了,我就让你成为应曦的男人。

  这一关是什幺关当然是美人关。

  晚饭后,程应旸邀请奕欧和另外九个弟兄唱k,还有多名美女相伴。偌大的豪华歌舞厅,莺歌燕舞,活色生香。程应旸怀裏坐着应曦,弟兄们是一人一名美女,只有奕欧是左右两边各一名美女。由于有应曦在,弟兄们倒也都很守规矩,什幺鹹猪手、荤段子都收敛了很多,美女们见如此,也不敢怎幺调笑,只是一味劝酒聊天。奕欧给她们身上的香水味熏得不行,非常怀念应曦身上的清香百合味,仿佛那是她的独有香味。他见应曦与应旸亲密地聊天,心情恶劣到极点。

  众人起哄要程应旸和应曦合唱一曲,应旸笑着说自己不会唱,要应曦唱,应曦见应旸开了口,推辞不过,只好点了一首老歌哭砂。

  你是我最苦涩的等待,

  让我欢喜又害怕未来。

  你最爱说你是一颗尘埃,

  偶而会恶作剧地飘进我眼裏。

  宁愿我哭泣,不让我爱你。

  你就真的像尘埃消失在风裏。

  你是我最痛苦的抉择,

  为何你从不放弃漂泊,

  海对你是那幺难分难舍,

  你总是带回满口袋的砂给我。

  难得来看我却又离开我,

  让那手中泻落的砂像泪水流。

  风吹来的砂,落在悲伤的眼裏。

  谁都看出我在等你。

  风吹来的砂堆积在心裏,

  是谁也擦不去的痕迹。

  风吹来的砂穿过所有的记忆,

  谁都知道我在想你。

  风吹来的砂冥冥在哭泣,

  难道早就预言了分离。

  优美的歌词,配合应曦的浅唱低吟,竟然十分动听,众人鸦雀无声,连程应旸都惊讶地看着她:想不到姐竟然这幺能唱。

  一曲终了,众人大声喝彩:再来一首

  ”应曦不愿意,将麦克风递给另一位元美女。各位美女都不甘落后,都挑选最新最潮的歌曲来唱。后来应旸说:“奕欧,你也唱一首给我们听听。”奕欧略一推辞,便点了一首林志炫版的──哭砂。

  大家有些惊讶,连应曦都眼定定地看着奕欧,只见他貌似亲密地揽着身边的一位美女,可是唱出来的歌词比原唱更加缠绵,更加悲伤。应曦脑子混沌了一晚,终于在此时感受到他得不到爱的忧伤。程应旸也看出来了,只是微笑,揽着应曦的手却暗暗用力,更紧密地拥紧了她。如果说应曦唱这首歌是因为自己喜欢,那奕欧唱这首歌则是吐露自己的心声。众人都听得莫名其妙,好端端的,奕欧抽哪门子筋今天可是为他而办的庆功宴啊

  奕欧这首歌的杀伤力太大了,唱完后大家居然都感到有些伤感,连喝彩声都稀稀落落的。程应旸提议:“我们都别干坐着,跳舞吧。”说完,他向应曦做了个绅士的动作:“美丽的小姐,请问能与在下跳一支舞吗”

  程应曦低下头不好意思地笑了:“当然”把手放在应旸的手裏,款款起身,两人在悠扬地曲子裏转圈、翩翩起舞。有些人也在他俩的带动下,各自邀请自己的舞伴,有模有样的跳起舞来。

  程应旸在她耳边轻轻说:“我们多久没有一起跳舞了”应曦把嘴一撅:“还好说呢都不知道多少年了”程应旸笑了:“以后我多多陪你,好麽”

  “嗯说话算话。”应曦说完,把头靠着程应旸的膛,听着他的心跳。

  奕欧没有跳舞,也没有唱歌,连揽着美女的手都收了回来。全场最无聊的就是他身边的两位美女了,陪着他,跟陪着一块木头有什麽区别啊

  应曦又感受到奕欧的内心波动,她轻轻对应旸说:“应旸,奕欧好像心情不好。待会儿我可以去请他跳舞吗”

  程应旸轻歎:“姐你怎麽就不担心我心情不好呢我都有点妒忌这小子了。”

  应曦感到很内疚,闷闷地说:“怎麽会呢我只是觉得他心情不好”

  应旸笑了,说:“我是随便说说。只要你喜欢,就去做。对了,姐,你什麽时候为我跳一支古典舞”

  “古典舞”应曦很奇怪。

  “就是你之前在影楼化妆间跳的那支。”

  “我都快忘了。你喜欢的话,我借了衣服来跳给你看。”

  “好,一言为定。”

  跳完了这一支,程应旸优雅地对应曦做了个感谢的动作,她笑了。应曦还未来得及走向奕欧,第二首音乐响起,却是令狐真抢先邀请她跳舞:“嫂子,可否赏脸”

  应曦为难,但又不好拒绝,看了应旸一眼,他微笑点头,应曦便答应了。结果与令狐真跳完,另一个又抢先邀请她。一连几次都是这样,在座的男士们几乎都一个接着一个请应曦跳舞,估计也是平时应旸把她藏得太好,弟兄们平时无缘得见,现在还不趁机会一亲芳泽何况他们也看得出,这裏十来位美女中,应曦无论身材相貌都算不上第一名,大概前三甲吧,气质却是可以拔得头筹的,

  程应旸坐下来,问奕欧:“怎幺不去跳舞不开心吗”

  奕欧勉强笑道:“哪有的事,今天我很开心。”

  程应旸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说话。心裏却嘀咕:你这一副臭脸,真像讨不到吃的小孩。收敛一些嘛

  程应曦穿着细高跟,跳了那幺多次,快累趴下了。脚疼得不行,正想落座,见奕欧还是一个人,强忍着脚疼走过去,却见奕欧已经站起来了:“应曦,可否赏脸”

  “可以。”应曦笑着,只是脚疼让她的甜美笑容有些僵硬。程应旸也没閑着,早有美女邀请他跳舞了。一边跳,一边顺便监视嘛。

  在舞池当中,应曦微笑着看着奕欧,说:“想不到你也能跳得那幺好。真让人惊喜。”

  “哪里,比起旸哥差远了。”奕欧笑着说,带着落寞。

  “怎幺会呢你们都跳得很好。”

  “是幺”奕欧低下头,脸几乎贴近了应曦的脸,她身上的百合体香一阵一阵地飘过来,让他意乱情迷,不禁放开胆子,悄悄地问:“我和旸哥,谁更好”

  “啊这个”应曦看了程应旸一眼,有些为难。当然是自己弟弟好啦,还用问幺。但是,她说不出口,怕伤了奕欧的心。“你们都很好都是人中之龙。”她只好找些客套话来应付。奕欧笑了,只是笑的很不真实。

  脚越发疼了。应曦皱着眉头,步履有些踉跄。奕欧很快察觉了,轻声问:“怎幺了”

  “鞋子跟太高,脚疼。”

  奕欧沉吟:“这样啊你抱紧我,我带着你跳。”然后他用力揽紧了应曦的小蛮腰,应曦低低地叫了声啊,整个人几乎是贴在他身上,她微微挣扎了一下,奕欧反而越箍越紧,仿佛想把她牢牢地栓在身上,融入自己的骨血一般。有别于程应旸身上的麝香味,奕欧身上是很好闻的松香味飘来,程应曦瞪大眼睛看着他,看到他的眼睛裏是满满的爱意与珍惜。

  这个感觉似曾相识,多年前,程应旸也是紧紧搂着她,在空旷的屋子裏跳舞,舞曲的名字是flytotheon。她看着奕欧,渐渐停止了挣扎,放鬆自己,任由他带着自己转圈、前进、后退。

  歌舞厅裏灯光并不强烈,有点暗,更有点暧昧。大家有的划拳取乐,有的喝酒调笑,有的唱歌跳舞,没有什幺人特别留意奕欧与应曦的舞姿,可是程应旸在一旁跳舞,看的眼裏几乎要冒火:t,你小子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我姐搂得死紧,太不够意思了姐也真是的,居然就这幺给他揽着,也不管我的感受看我今晚怎幺收拾你当然,思想活动归思想活动,对于应曦,他是一万个心疼的。心裏不爽,搂着美女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力道,美女娇滴滴地哎呀了一声:“程总,你弄痛我了”

  程应旸转过头来,看着面前千娇百媚的美女,她故意皱着眉头,嘴巴却是向上弯的,倒也俏丽,只是多了点风尘味。他在交际场上混久了,最不喜欢的就是有风尘味的女子,他认为她们虚荣、拜金、不乾净。眼光往下,才发觉美女的两只高耸得快露点的“世界波”正有意无意地蹭着自己的身体,忽然想起应曦的两只“兔子”,在床上运动的时候会一跳一跳的,跳得他眼花,要不,今晚试试新花样

  程应旸尚在胡思乱想,应曦却听见了那声:“程总,你弄痛我了”,不禁扭过头来一看,正好看见了这位衣着暴露的惹火女郎用脯蹭着程应旸的身体,又正好看见程应旸望着女郎的“世界波”浮想联翩,顿时不高兴了,撅起小嘴儿,脚步也乱了起来,好几次踩了奕欧的鞋子。

  奕欧见她脸色异常,顺着方向一看,立刻明了。他微笑着看着应曦,看着她吃醋的模样,觉得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那幺迷人。他挪了挪身体,儘量让应曦能把身体重量压在自己身上,不让她穿高跟鞋的脚那幺疼。应曦发觉了,转过脸,见朦胧的灯光扫过他的脸,清秀而温和,动作标準却一直迁就她。

  “奕欧,对不起我跳得不好。”程应曦低下头,幽幽地说。奕欧看着她桃花般的俏脸在五颜六色的的舞台灯光下愈发显得婉转素雅,与众不同,眼睛波光流转,是喜非喜,似愁非愁,清澈的眸子直看到他心裏去。

  “不要说对不起,你永远不需要向我道歉。”他低下头对她说,更加收紧了手臂,十分亲昵。

  应曦听了这话,忽然想起应旸也曾经对她说过同样的话,抬头一看,奕欧看着她的眼神分外灼人,她有些受不了这带着侵略的目光,只好尴尬地挂着无奈而温婉的笑容,低下头,却用眼角余光继续看着程应旸和那位“世界波”美女。

  “应曦,其实我”奕欧说了一半,停住了。

  程应曦抬起头,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他。奕欧有些不好意思,他有些羞涩地说:“其实我其实我觉得你跳舞真好看。”

  差一点,就差一点点,他就对她表白了,可是这个场合实在太过繁杂,太过暧昧,并不适合表白。他好不容易抑制自己的冲动,却又在临门一脚刹车。

  应曦忽然想起,几个月前,在一个满是镜子的房间,奕欧也是紧紧搂着她,不容她挣脱,而且他也说了类似的话。可是具体是什幺时候发生了什幺事情为何奕欧像今天那样,把她搂得那幺紧

  她左思右想不得要领,头渐渐刺疼起来,比针灸的时候更痛。她无力地把头挨着奕欧的膛,虚弱地说:“奕欧,我头好痛”

  “怎幺了”奕欧紧张地说:“要不要请医生”

  应曦还未来得及回答,程应旸已经一个箭步过来把她从奕欧怀裏抢过去,将她扶到沙发上,抚着她的额头,关切地问:“姐,你哪儿不舒服”

  温香满怀忽然变成了两手空空,奕欧无奈地看着应旸应曦,也只得闷闷地坐在沙发上,又恢复了刚刚的冷漠。

  应曦把头靠在程应旸肩窝裏,闷闷地说:“我没事,只是头痛。”

  “你是不是想起什幺事情了”

  “嗯,但是怎幺想也想不起,所以有点不舒服。现在没事了。”应曦挤出一个笑容,她的应旸啊,永远都是把她放在心尖上。

  应旸和众人打招呼,说是带应曦回去休息,众人可以继续玩,一切开销由他买单。说完,两人就告辞了。

  他们一走,舞厅裏还是一样热闹,甚至是更热闹。男人们都像解了锁的色狼一般,对着身边美女上下其手。只有奕欧,更加冷口冷面。害的他身边的美女都不敢招惹他。

  但她俩干坐着又无聊,其中一位美女叫“薇薇”的说:“你们老总一走,你们这些人就原形毕露了,还有个奕副总在呢,为何不收敛点儿”

  众人嬉笑,阿强说:“奕总是正经人,和我们一样的。”大家听了大笑,奕欧听了,也微微一笑,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另外一个美女叫“安安”的提议:“不如我们休息一下,玩真心话大冒险吧。”

  伍松很不屑:“这裏没人完这个无聊兼幼稚的游戏。我们猜拳,谁猜输了就脱一件衣服。脱光为止。”

  美女们都说:“不好,你们坑人玩真心话大冒险,我们也想大家了解了解,增进感情嘛”

  伍松说:“增进感情不用问问题,直接回房间就可以大大增进感情”众人哄笑,直说好。

  令狐真坏坏地说:“先玩真心话,再猜拳。我先来,然后从我右手边开始轮流。”他的右手边隔着两个美女就是奕欧,玩这个游戏,正好可以从他嘴裏多少套点东西出来。

  有人开问了:“请问你的初吻年龄是几岁”

  令狐真一愣,忘了。他随口掐了一个:“16岁。”

  “你身上哪个部位最感”

  令狐真:“我的小弟弟。”大家哄堂大笑。

  “那你第一次失身是在哪里”

  令狐真脸红了:“这什幺问题”他想耍赖,大家怎幺可能放过他,只好回答:“同学家裏。”

  胡乱回答几个问题后,他就迫不及待地要下一个美女回答。可是两位美女都各只回答了一个问题就草草结束,在她俩的抗议声中,阿强说:“奕欧,到你了。”

  奕欧微微一笑,对于令狐真他们的企图一目了然。“问吧。”

  “最喜欢在座哪位美女”阿强问。

  奕欧想也不想就回答:“没有。”

  令狐真白了阿强一眼:嫂子都走了,这裏哪还有他喜欢的人啊他问:“你喜欢应曦”

  奕欧停了停,小心地回答:“她是我的女神。”

  “哎,我们是问,你是不是爱上了应曦。”这是伍松的声音。

  “我的女神,我当然爱她。不然我怎幺会称她做女神呢”奕欧的回答,显然并不能让大家满意,总觉得他说得不够真心。令狐真问:“你会娶你的女神吗”

  奕欧回答:“这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

  “你会为爱情牺牲到哪种程度”这是薇薇问的。

  奕欧微笑:“我的问题已经超过三个了。似乎太多了点儿。”“这是最后一个,快说”大家催他。

  奕欧沉吟了一下,说:“我能付出的,我都愿意。”

  众美女显然不服气。整个晚上大家都捧着应曦,最出类拔萃的两个老总都喜欢她,可是也没觉得她貌若天仙啊安安就说:“什幺嘛我怎幺没觉得她比我好看多少”

  “就是。”美女们附和。

  奕欧目光犀利地看了安安一眼,令狐真却发话了:“应曦是我们的女神,什幺时候轮到你们来评头品足”

  程应旸把应曦带到酒店裏的豪华房间裏,然后帮她按摩太阳,温柔地问:“姐,现在好些没要请医生来吗”

  “不用了,我现在好多了。”应曦回答,舒服地眯着眼睛,享受着应旸贴心的服务。

  “好端端的,为什幺忽然头疼是不是想起了什幺事情”

  应曦睁开眼睛,思索了一会儿,便假装不悦地白了应旸一眼,嘟起嘴儿说:“还好说呢你刚才两眼放光地看着那个感女郎,我当然头疼了”

  应旸笑着说:“我在走神,没有看她。姐你刚刚不也被奕欧搂得死紧吗我可更难受了。这裏很痛”说完,他拿着应曦的手,按在自己的心脏部位。

  应曦信以为真,忙安慰他说:“应旸,其实不是的。是我的高跟鞋穿久了,有些脚疼,奕欧这幺揽着我,是为了把我身体提起来,我们没有其他的。你看我的脚。”她脱下鞋子,露出了白嫩嫩的小脚丫,果然有一道红痕,还有些脱皮了。

  程应旸听了没有说话,赶紧帮她揉脚丫。心裏却想:我说这小子怎幺敢大庭广众下这幺大胆,原来还有些良心,我总算没看走眼。

  “姐,你说过给我好吃的。”程应旸把脸埋在应曦高耸的脯,贪婪地嗅着她混合了体香和香的味道。程应曦“嗯嗯”地叫着,花了好大力气才把他的头挪开,“不要嘛,你的身上还有人家的香水味,我不喜欢”

  程应旸嗅了嗅自己,没觉得有什幺味道,不过既然姐叫他洗澡,那就洗吧。

  “一起洗”

  “不要”应曦斩钉截铁地回答。

  他打仗似的洗完澡,看见应曦已经脱掉外套,正準备换上浴袍,玲珑窈窕的身子显现出来,如同含苞待放的莲花般纯洁。他立刻饿虎扑食一般抱住她,惹得应曦惊呼一声:“哎呀,你吓了我一跳”

  “姐姐,给我”程应旸意乱情迷,口齿不清地说。

  应曦娇嗔:“你洗得那幺快,洗乾净没有啊放开我,我还要洗澡呢”程应旸却将她一把抱起,放在床上,劈头盖脸地就吻了下去。

  “唔我还要洗澡”应曦挣扎着,程应旸说:“先别洗,我等不及了,我喜欢你身上的香味,洗了就没了。”说完,连她身上的小内衣、内裤都给扒得乾乾净净。她的身段如同柳蔓一样修长柔美,纤腰不盈一握,肌肤如同白玉般柔润,泛着羞涩的粉红。程应旸轻笑,带着薄茧的双手马上攻城掠地,佔领了应曦的一双玉兔。他揉着,捏着,那可怜的玉兔因为手指的揉捏而颤抖不已,两颗粉红樱桃更显得美味诱人。应曦浑身酸软,几乎要化作一池春水。“应旸嗯”她娇媚地叫着,程应旸听了骨头都要酥了,他心裏刮起无数狂暴的欲望,颤抖地说:“姐,今天我要这样。”说着,他把自己肿胀的昂扬埋在应曦的玉兔之间,让应曦的双手夹着因揉搓而活蹦乱跳的玉兔,迫不及待地前后抽起来。火热的昂扬像一条巨蛇,狰狞地蹂躏着应曦娇嫩的玉兔,好几次还戳到了她的下巴。

  程应曦第一次交,羞得无地自容。她黑缎一般柔软的长发散在双肩,眼中雾气弥漫,连睫毛都湿淋淋的,双颊绯红,嘴唇像要滴出水来。“应旸不要嘛好疼”不过,她看见应旸似乎十分享受,便抛去羞耻之心,努力让自己享受这另类的鱼水之欢。她低下头,伸出丁香小舌,调皮地舔了舔那暴地伸过来的狰狞蛇头,既美丽又靡应旸双眼幽深,脸上的微笑竟带有几分邪气,把她抱起,坐在床上。

  “姐,我现在要你的小嘴儿。”说完,不等应曦抗议,径直把自己的昂扬巨蛇探入她的樱桃小口之中。

  就在应曦与应旸在大玩闺房游戏的同时,奕欧也向弟兄们告辞,到酒店房间休息去了。

  才刚脱了西装,有人敲门。他开门一看,是今晚在他身边坐了一晚冷板凳的两大美女薇薇和安安。“奕总”两人柔媚地叫了一声,算是打了招呼,也不管奕欧有没有同意,径直走了进来。“刚刚那些老总们吸烟喝酒的,搞得我们都受不了,想找地方休息,可是你们有没有订我们的房间。你知道啦,这个五星级酒店的房间贵得要死,所以,奕总能不能收留我们一晚呢作为回报”薇薇说。

  “我们保证,一定让你舒舒服服的。”这是安安的甜美的声音。说完,两人不约而同地宽衣解带,原本就已经快露点的部,这次真是火辣辣的了。

  这是“赤裸裸的卖”哦奕欧愣了一会儿,皮笑不笑地说:“既然这样,那幺这间房给你们休息。”说完,他看看房间,自己也没啥落下的,就潇洒地离开了。剩下两个美女呆在原地,张口结舌。

  他没有留在酒店,直接打车回家。他需要回去好好整理一下自己,思考一下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

  第二天,他一早回到公司,员工们上上下下都热情地和他打招呼,态度和之前有了很大的区别,他在他们眼中看到了真诚与敬佩。在办公室裏,他马上埋头于各类档当中,他需要儘快了解公司架构和运作模式,与下属人员沟通也需要儘快安排,还有大量业务上的事情也要了解

  程应旸中午约他吃饭,两人交谈的内容全部与人事、业务有关,程应旸和他说了很多很有价值的建议,但对于应曦,只字不提。奕欧也没问,他知道程应旸还需要适应,旸哥捨不得应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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