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7 章 暖新宅_绑定名医系统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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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7 章 暖新宅

  苏行远和白霜落站在苏宅外有些不知所措,夏日的阳光极好甚至有些刺眼,恍惚间,那场大火似乎从未发生过,因为眼前完全相同的院墙和竹篱,连攀在篱笆间的牵牛花都伸展着嫩芽,在微风中摇曳。

  忽然听到苏衡大喊:“阿爹阿娘,你们快来看看!”

  他俩这才回神,走到苏衡身后走进大门,边走边看,有时忍不住摸一下廊下的梁柱,小院子,客厅、卧房、厨房、马厩等等都重建如初,与之前一模一样,但是材料却好许多。

  更让他们惊讶的是,走进马厩,苏衡的爱马大花昂着头直叫唤,吧吧着嘴巴使劲撒娇。

  燕起很有耐心地等苏家三人看够了,才带着他们了解新建苏宅的内有乾坤,各个房间都有通向地下的暗门,保证他们遇到危险可以躲藏,还可以通过暗道离开苏宅,去任何地方。

  小库房里有夹层,用了屋中屋的设计,里面藏着充足的口粮、肉干和其他生活必需品。

  客厅的博古架后面,卧房的床榻下,都有翻转门,可以通到运宝司建在地下的运粮道,也就是说,苏宅与运宝司相联。

  更重要的是,苏宅的地下空间修建得也相当用心,与地面格局完全相同,另外还配有灭火的水枪、水缸等等。

  燕起带苏家三人介绍完崭新的苏宅,总共花了一个时辰,打趣道:“苏军医,还满意么?”

  苏衡转了转眼睛,又看了一下燕起:“这费用谁出?”实在是被钟昕这个傲娇鬼坑习惯了,隐隐觉得有什么惊天大坑等着自己。

  燕起哈哈大笑:“苏军医,所有费用花销都由黑骑出,毕竟是我们黑骑保护不周,我们认。”

  “苏家一文钱都不用出?”苏衡半信半疑。

  “是!”燕起怎么也没想到,平日豪爽的苏军医也有这样抠门的时候,转念一想,“哦,还是要出一些的。”

  苏衡脸上显出“果然有坑”的神色:“要出什么?我口袋比脸还干净,还是个病人,家里刚走了水,半文钱都没带出来……”

  燕起一脸惊讶:“苏军医,你说过要请我们黑骑吃一顿的!你堂堂名医怎么可以赖帐?”

  “就吃一顿?”苏衡还是不太相信。

  燕起看出了苏衡的认真,哈哈大笑:“是,是,是,就吃一顿,我们这么多人呢,多吃几顿就把苏家给吃穷了!”

  “知道就……哎哟!”苏衡其他的话被苏行远一巴掌给拍了回去,“阿爹,你又打人?”

  苏行远在苏衡控诉的眼神里,又拍了一下:“苏家何时沦落到请不起饭的地步了?”

  白霜落也是瞪了苏衡一眼,转而给燕起一个微笑:“等着,我去买菜。”

  “我们去买菜,苏军医做就行了,”燕起乐呵呵地回答,又看了一眼瞪自己的苏衡,“陈牛铜钱和赵先机他们,一会儿就到,还有刘钊刘大人。”

  苏衡立刻明白:“行,你们想吃什么尽管买回来,我一定想法子做不一样的。”

  燕起在小院里吹了一声唿哨,大声说:“弟兄们,买菜去啰!”话音未落,嗖嗖几道身影闪过,院子里只剩下苏家三口。

  “衡儿,你会做饭?”白霜落惊讶极了。

  苏行远上下打量苏衡:“你真的会?”

  苏衡慢条斯理地低头行礼:“回父亲母亲大人,我看菜谱过目不忘,一般都是陈牛铜钱他们做。”

  白霜落忽然乐了:“这也成么?”

  “那是当然,坠鹰峰营地的食堂里挂满了我的菜谱,”苏衡有些得意,在最有限的食材条件下,把《营养学》知识用到实处,吃的人当时不觉得,时间久了就能感觉到。

  至少一年时间下来,坠鹰峰营地的军士们,身体好转了许多。

  苏行远一高兴就拍苏衡,没想到这一下拍了个空:“怎么?”

  “阿爹,给儿子瞧一下肩膀吧,最近老是疼。”苏衡闪得太快,扯到右肩,一时疼得皱紧眉头。

  白霜落急了,立刻把苏衡领到卧房里,和苏行远一起看伤。

  “啊!”

  “疼!”

  “疼疼疼!”

  “轻点!轻点!”

  两刻钟后,苏衡才逃离苏行远的辣手复位。

  苏行远终于抓住正大光明训儿子的宝贵机会,一脸严肃:“虽然右肩和胳膊的伤好转,但越是康复的关键时刻,越要注意,现在明显是落了病根的,再不小心,看你以后怎么办?”

  苏衡眨了眨眼睛:“就这样还算好转?”

  苏行远更加严肃:“伤处的皮肤颜色并没有差异,表示血行良好,疼是因为位置有偏移,另外,因为固定得比较牢,会有些不适。但是以你皮猴子的性子,不牢牢固定是不行的。”

  “阿爹,儿子很稳重的!”苏衡记得自己时刻端着名医风范,至于不记得的时候,嗯,那就两说了。

  白霜落听不下去了,踩了苏行远:“要不是为了救我们,衡儿的伤哪会这样严重?!”这时候,她深深觉得,衡儿是真正说到做到的孩子。

  苏衡清楚地看到苏行远训儿子的快乐没了,憋着笑劝道:“阿爹阿娘,我们去客厅坐吧,先烹茶,再拿些糕点出来,等会儿铜钱和小胖一来,肯定喊饿喊渴。”

  三人坐在客厅烹着茶,看小院子里长势喜人的花草树木,茶的香气被沸水煮出来,弥漫在空气里,就有了岁月静好的气氛。

  “铜钱和小胖最近忙什么呢?”白霜落边烹茶边琢磨,“我们都在运宝司,怎么成天见不着人呢?”明明与衡儿同一层,也是整日见不到。

  “有个病人身体很差,他们成天忙着做各种吃食,比当初你们照顾赵家姐弟时候还要费心。”苏衡一想到静妙法师那个身体,就愁得慌,总算肠胃功能还行,支气管扩张的病情算是初步控制住了,但还有夜盲等等问题。

  苏行远摸着下颌的胡茬:“郎中就是做这个的,费心费力能治好就是大好事了。”只怕最后病人还没救回来。

  “对,能治好就谢天谢地了。”苏衡非常同意。

  “是静妙法师吧?”苏行远看向苏衡。

  苏衡一怔,姜是老的辣,这话在苏行远身上很有道理。

  苏行远和白霜落互看一眼,不约而同地摇头叹气,嘱咐道:“衡儿,治好她。”

  “我尽量,”苏衡点头应下,“每天都很愁,殚精竭虑,很久没有这样过了。”

  “傻孩子,这么重的病人,别自己一个人扛呀,怎么不知道找你阿爹商量?”白霜落嗔怪道,其实是心疼苏衡清减了。

  “对啊,”苏衡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中医起效慢,但是调理身体确实是强项,“阿爹,有没有不伤肠胃的性情温和的补药?”

  “有,”苏行远点头,又反问,“汤剂?丸药?还是敷贴?”

  苏衡想了想才回答:“汤剂量多,丸药最好。”

  “把病人的身体情形详述一下。”

  苏衡立刻从背包里取出这几日囤下的食疗方和病历,反正在阿爹面前不用藏着掖着,厚厚一撂交给苏行远。

  苏行远在虎啸崖营地时,就见识过苏衡病历上的各种符号,也知道代表的意思,看起来毫无障碍,反而觉得这样记录简洁明了。

  “阿爹,怎么样?”苏衡等苏行远看完才问。

  苏行远琢磨片刻:“家里的药材和成药都烧没了,为父这几日去药铺采买一些,短则两三日,多则三五日,就能给你做出来。饭前与蜂蜜同服,效果最佳。”

  “多谢阿爹。”苏衡望着像无当山一样可靠的苏行远,笑意藏不住。

  苏行远习惯性举手就拍,生生被白霜落的眼神给止住了,轻轻拈起苏衡右肩上的绷带线头,狠狠弹掉,迭声道:“知道,心里有数呢!”

  正在这时,屋外传来赵先机极为兴奋的清亮的嗓音:“衡哥在家吗?”

  “在呢!”苏衡大声回答,同时打算去开个门,被白霜落一把摁回去。

  苏行远快步走到小院,把苏宅大门打开,就见赵先机开心地打招呼:“苏大伯!”

  “哎,哎,哎,”苏行远乐呵呵地把赵先机迎进来,这才看到后面还有人,不是铜钱,而是年过半百的夫妇俩,眉眼与赵先机有五分相像,“小胖啊,这两位是……”

  “苏大伯,这是我阿爹,这是我阿娘!他们听说我要来苏宅,硬跟来的。”赵先机的眼睛笑得弯弯的。

  “快请进。”苏行远秉持来者是客,招呼道。

  没想到,赵先机的父母搁下手里的大小礼盒,跪在苏行远面前,“多谢苏衡公子救命之恩,小胖都告诉我们了。”

  “请起!快起来!”苏行远赶紧把他们扶起来,“出门靠兄弟,再说你家小胖也冒死守过药舍医舍,也是个好孩子!”

  赵先机红了眼圈,沉默不语。

  白霜落听到动静,觉得不对,急忙出来,就看到小胖的父母亲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有些诧异:“莫不是赵先机的父母?”

  “见过白夫人。”赵先机的父母又要跪,被白霜落一把扶住。

  “使不得!万万不可!”白霜落把他们往客厅领,“都是戍边军士,守望相助,出生入死,本是应当,你们这样客气,真的让我们为难。”

  赵先机的父亲生怕苏家拒收这些礼,急忙解释:“苏宅走水,现今重建,按国都城的风俗,要好好地暖宅,才能保日后平安。”

  赵先机的母亲接话道:“这些盒子里装的暖宅礼,点了红的糕饼,护国寺求的平安符,竹筒装的八宝米饭……都不值多少钱,都是我们自己做的。大恩不言谢,这些只是小小心意罢了。”

  大邺国都城确实有这些说法,苏行远和白霜落交换了一下眼神,微笑道:“那就多谢了,我们都收下。”

  很快,客堂处就摆了小山一样的粉红糕饼,粘了彩纹纸的六罐竹筒八宝米饭,门窗上都贴了红窗花……护国寺的平安符,则挂在了卧房门后。

  等这些都忙完了,两户六人围坐在矮几前,五个人啜饮着口味浓重的茶汤,苏衡自己喝一壶清茶。

  苏行远听说过赵家机关,也知道赵先机的父母是正直善良的人,没多久就聊到了一起,赵先机和苏衡两人扎堆聊,客厅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没一会儿,铜钱也来了,不出苏衡所料,进来行过礼,就自来熟地要吃要喝,吃着喝着,还把两户长辈逗得乐呵呵的。

  赵先机的阿娘看着铜钱的俊俏模样儿,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叹了一口气:“要是小胖能像铜钱一样俊,我做梦都要笑醒了。”

  毕竟,苏衡铜钱和赵先机三人坐一起,最英气的是苏衡,铜钱有另一种俊俏,只有赵先机略显普通。

  苏衡插话:“赵姨,您别小瞧自己的儿子嘛,小胖可是全大邺最年轻最有前途的机关匠人,连运宝司的机关长都想收他为弟子,而且他这样的,特别招姑娘家喜欢。”

  “真的,绥远小城的姑娘们,有一半都喜欢小胖。”

  “就是,”铜钱赶紧附和,“小胖被媒婆堵得够呛。”

  “真的吗?”赵先机的阿娘听得可开心了。

  没过多久,陈牛和黑骑们采买了满满一大车的食材,停在苏宅门前大喊:“小胖,铜钱,快来帮忙!”

  不知道什么时候到苏宅的郑鹰,坐在屋顶上,悠哉悠哉地打趣:“堂堂黑骑拿这么点东西,还要人帮忙?丢不丢人?”

  苏衡虽然知道郑鹰总是蹲屋顶,是因为他有监视和观察的任务,还是忍不住:“鹰哥,你是人,不是鹰,别整天蹲屋顶吓人!”

  郑鹰蹦下来,招呼道:“阿爹,阿娘,鹰儿回来了。”

  赵小胖赶紧和父母介绍:“他就是鹰哥,可厉害了!”

  赵先机的父母知道黑骑都是有官阶的侍卫,急着要给郑鹰行礼。

  郑鹰拦住他们:“这里也是我家,别让我阿爹阿娘不自在。”然后特别傲娇地离开。

  苏衡在厨房,看着黑骑们一趟趟地往里面搬食材,不禁被他们暗藏的吃货属性惊到了:“你们去打劫菜市了?这么多品种,这么多量,你们打算吃几顿?”

  燕起嘿嘿一笑:“难得吃顿好的。”

  “行!就冲你们造出这样精巧的苏宅,我今天也要拼一下!”苏衡从厨房探出大半个身子,高声招呼道,“大牛哥,铜钱,小胖,来做好吃的啦!”

  三个人应声冲进厨房,顿时有些傻眼:“这么多啊?”

  苏衡望着三桶活鱼,十几斤牛肉羊肉,两只鸡,两只鸭,两只鹅,还有菜市所有品种的蔬菜,以及各种各样的调味料,脑海里已经有了菜单,向窗外问道:

  “兄弟们,鱼片吃不吃?”

  “吃!”

  “水煮牛肉吃不吃?”

  “吃!”

  “盐酥鸡吃不吃?”

  “只要是苏军医做的,什么都吃!”

  “行吧。”苏衡尽职尽责地当起人形菜谱,一刻钟以后,响起陈牛大剁刀的声音……

  客厅里,赵先机的父母,和苏氏夫妇,大眼瞪小眼,颇有些不放心:“苏郎中,我们要不要去瞅瞅?”

  “孩子们敢进去,必定不会差,放心吧。”白霜落这点信心还是有的,其实也只有这么一点点。

  赵先机的父亲倒是看得开:“没事,到时不管闲了淡了,焦了糊了,我们见菜就吃,还要夸他们……是不是?”自从知道小胖几次差点没命,他就看得格外开。

  大家不约而同地笑了,刘钊也拄着拐杖从流铁巷走来了,直接递给苏行远两坛好酒:“桂花酒和青梅酒,尝个味儿”。

  “行啊。”苏行远收下好酒,又给赵先机的父母介绍了刘钊,黑骑们就不介绍了,他们官阶太高怕吓着他们。

  白霜落和赵先机的阿娘,给客厅里加了许多碗筷和酒具,又在阳光太强的时候,放下了卷起的竹帘和纱帘,就等着上菜了。

  一个时辰后,两大锅沸腾鱼片最先端进客厅,香味一路飘进来,成功勾起了所有人的食欲。

  之前不知道隐在何处的黑骑们,闪电般出现在客厅里,动作整齐地拿筷子、倒酒,然后高声说:“暖新宅,除邪祟,保平安,增安康。”

  “多谢各位大人。”苏行远端起一碗桂花酒,一饮而尽,亮了碗底。

  “请!”黑骑们也一饮而尽,被桂花酒的清甜醇香惊到了。

  一碗酒后,大家安静地吃着鲜嫩有弹性的鱼片,只觉得好吃得连舌头都要吞进去了。

  赵先机的阿爹阿娘惊得差点握不住筷子,这,这,怎么可能呢?这鱼片做得都能赶上樊楼的大厨了。

  紧接着,水煮牛肉也端进了客厅,众人挟了一块放进嘴里,鲜香热辣的口感,让人停不住筷子。

  等盐酥鸡端进来时,众人的眼神就没离开过,这……是鸡?不到五分钟,就沉浸在了外酥里嫩的口感里,无法自拔。

  竹笋煲鹅汤,炒素什锦,丸子全家福……一道又一道菜端进客厅,空盆出去,不知不觉,每个人都吃撑了。

  最后为了消食,不得不玩酒筹的游戏,安静的苏宅热闹起来,越来越热闹。

  在众人笑闹时,郑鹰悄无声息地蹲回房顶,心满意足地啃着苏衡特意留的鸭腿,喝着鸭汤,锐利的视线未减半分,留意着各处的动静。

  赵先机的父亲平日没有酒量,刚开始时有些拘谨,几碗酒下肚,就有些上头,硬拉着苏行远表达了无数次感谢,说到最后泪光闪烁。

  苏行远拍了拍他,笑着说:“天下父母心都一样,他们现在没事,就是最好的事情。”

  燕起带头举起酒碗:“借苏郎中吉言,没事就是最好的事!”

  “老夫敬大家,辛苦了!”苏行远在运宝司的这段时间,了解过黑骑们的职责和行事方式,很是敬佩,“以后像今日这样,想吃几顿都可以!”

  “谢郎中!”燕起笑得很开心,“我也没什么好送的,这里有一套茶具,郎中日常用得着,不值几个钱,算是暖宅礼。”

  “还有,日后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尽管开口。”

  其他黑骑也纷纷拿出自己的礼物,有兽骨做的棋子和木刻棋盘,有挖到的龙骨,还有送折扇的,送刺绣屏风的……很快把客厅堆了一半。

  苏行远不愿意收,毕竟自己和黑骑们没有半点交情,无功不受禄。

  正在这时,厨房完工的苏衡一行人,走进客厅,看到堆着的礼物,陈牛铜钱和赵先机被这么多礼物惊到了,苏衡问燕起:“你们送的?”

  “你救了小六的命,应该的。”燕起答得理所当然。

  “要是没救成呢?”

  “那就没礼物。”

  “……”苏衡忽然想到一点,某种程度来说,郑鹰也好,燕起也好,行事风格多少都有点像钟昕,你好我好大家好,不然,呵呵。

  “不准拒收。”燕起的态度很强硬。

  “重建苏宅,暖新宅,苏衡记下了。”

  燕起嘿嘿一笑:“我说什么来着,苏军医说到一定做到,很多事情不说也会做,以后就请多费心了。”毕竟黑骑们受重伤的机会很多。

  “治病救人的事情,怎么能少得了老夫呢?”苏行远站起来,“苏某也记下了。”

  “告辞!”燕起微一点头,客厅里的黑骑们瞬间消失不见。

  第一次见到的赵先机父母吃惊不小,望着忽然空荡荡的客厅,有些不知所措。

  “阿爹阿娘,我们很快就要回运宝司了,等手里的事情一忙完,我就回家待着,”赵先机举手保证,“而且,你们看,衡哥也是病人,还整日忙得停不下来,我必须帮着搭把手。”

  “应该的,”赵先机的父母异口同声地回答,“你好好做,不用担心家里。”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丰盛的午食吃完,黑骑们先走,赵先机的父母接着离开,然后是刘钊,苏衡赵先机他们从秘道离开了,热热闹闹的苏宅很快安静下来,只剩下苏行远和白霜落两个人,还有好马大花。

  “夫君,”白霜落望着满是礼物的客厅,百感交集,“衡儿真的是上苍给我们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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