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8节
“现在我相信你对于文学的兴趣了，你们法国人不怎么待见那位先生吧。”
莎士比亚基于一种爱国心理，在作品里实力diss过法国人，如果单纯侮辱贞德也就算了，反正法国人现在也没几个记得奥尔良村姑，但对于查理七世的羞辱也看不过去了。
“我其实对法国怎么样不感兴趣。”
这句话有两种理解，唐璜委婉含蓄的表明“法国人关我屁事”的吃瓜群众立场，而嘉保则理解成了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把个人利益与喜好凌驾于国家之上，考虑到法师们一贯的“自私鬼”名声，她也就理解了唐璜的这种倾向。
“然后呢，‘普通并非隐世，而是一种价值观的诠释’。”她轻声说道：“我还等着你下一句的解释呢。”
老实说，虽然一开始就是随便从英国伦敦召唤一个牺牲品过来完成他的计划，但对方这么淡定而且容易受摆布的模样总让他怀疑里面是不是另有玄机，他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对方，嘉保的性格在每一个领域都在普通的水平上，不好也不坏，如果不是颜值优势与身材优势，她恐怕相当.....不起眼吧。
“你不觉得现在的人为了体面浪费了太多的资源了吗？他们明明在某个方面并不擅长，却还要强行吹牛皮表现出一副行家的模样，如果光动嘴不行动，最多被人奚落上一两个星期也就迅速被遗忘了，但更多的人为了有面子出风头，却去干更蠢的事情。
他们管这个叫个性，但我觉得这是无知，但遗憾的是，我的见解才是少数中的少数，因为一两百年来，大家已经习惯了打肿脸充胖子，并且不介意之后一两百年继续当胖子，当他们把持话语权的时候，普通变成了一种罪。”
唐璜长长吐出一口气，开玩笑似的说：“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这些胖子终究会死在他们看不起的普通雅克身上，甚至比英国还更进一步。”
“维里埃先生，你很恨他们吗？恨他们剥夺了普通的价值？”
“不，我不憎恨将死之人，我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女人的身影。”
“你的意中人？”
“算是吧，为了我的意中人，我现在正竭力说服你成为我的女主角，诠释普通里蕴含的朴素的价值，能推动社会进步的绝非虚荣或者花里胡哨的东西。”
“就算是我，被当成某人的替代品也是会生气的，”嘉保拢了拢头发，“比起倾注心血把我塑造成你理想的模样，或许还是直接向意中人告白比较快哦。”
唐璜偷偷瞄了一眼，嘉保的嘴巴不自觉的撅了起来，显然有点不开心，再怎么大度的女人，也不愿意在与另一个女人的比较里落败。不过，这种虚荣不会让人讨厌，反而会让人觉得有点可爱。
“我的意中人是缪斯，虽然谈不上什么艺术家或者文学家，但我心中有种对美的憧憬，而你恰恰是与我心中的美重叠的人物。在刚刚我们相遇的时候，我捡到滚落的帽子抬起头的瞬间，看到衣摆与头发在风中飘动的你，我当时心想‘哦，这就是我想要的女主角’。”
嘉保抬起头来，微微歪着头对唐璜轻声说：“我.....考虑一下，反正来都来了，不做点什么回去挺浪费的。”
玛利·加斯东咬牙切齿的看着派往加莱港的手下送来的情报，关于拉斯蒂涅与一个漂亮的像仙女一样的英国女人的情报。他的手下尽职尽责，三班倒的全天候跟踪这两个人物，记录他们的活动，而活动里满满都是青春的酸臭味——一起骑马、一起游戏、一起划船、一起跳舞，他的手下特别传神的描绘了拉斯蒂涅朗诵自己所写的作品，而嘉保捧着自己的脸颊，把男人与背后的月光一起映入眼中的模样。
密探们大多单身汉，被无声息的喂了好多甜腻的狗粮之后纷纷表示身体不适，请求额外的津贴补助，大有不给钱就不干活的趋势。之前总结那个丑女云岭背叛他的原因时，玛利觉得其中很重要的一条就是他拖欠了对方的工资，为了避免类似的事发生，他还是忍痛再掏出一笔钱来。
密探们在为他干私活，自然拿不到公款补助，行动经费都是玛利在倒贴钱。现在，玛利在做了一具新人偶补充战斗损失之后，把最后一笔财产从黑市兑换了一枚颗子弹，一颗价值三万法郎的子弹，他用来对付拉斯蒂涅的秘密武器。
密探们送来的情报之中有两条特别关键：第一条是他们已经与来自某神秘北方岛国的势力秘密接触，交换了情报，对方也开始对拉斯蒂涅的轨迹进行追踪；第二条是拉斯蒂涅一直在向嘉保宣扬自己的理想女性的模样、言谈举止，而通过唇语解读还原，发现正是之前袭击玛利·加斯东的葛莉欧妮。
由此，玛利·加斯东彻底相信了拉斯蒂涅=葛莉欧妮，而拉斯蒂涅蛊惑那个来路不明的英国女人，就是为了让对方扮演葛莉欧妮，从而让别人强化他与葛莉欧妮是两个人的“事实”，至于为什么不找他的亲信，毕竟他身边的人扮演容易被看出破绽
现在，玛利能够心平气和的回想当日与之面对的、变化为葛莉欧妮的拉斯蒂涅，尽管对方本体是个男人，但沐浴着月光的少女还是让他不由自主的感觉喉咙干渴。他望向他的秘密武器，把那颗红色的子弹小心收纳好，踏上了前往加莱港之旅。
“你和那位来自英国的姑娘玩的蛮愉快的嘛。”
当夜深人静之后，萝克珊潜入了唐璜租住的公寓，她从窗户里无声息的翻了进来，却被男人抓住了小腿。，知道行踪已经暴露的女大剑和男人一边调情一边说话。唐璜带来的其他人都在几十公里外准备计划的第三阶段，也只有计划第二阶段的她有空闲找第一阶段的执行者唐璜玩。
“现在，我能对她做出更精准的定义：这是一个性格普通、有点偏向消极悲观的少女，又因为她的消极悲观，她很容易被梦想家所吸引，面对强势的人物很容易顺从。然而，她也是个冷静有主见的人物，想要获得她的信任，我就要不断宣扬我的普通。”
“她对你放下防备了吗？”
“还差一点。”唐璜耸耸肩，“我半是强迫半是请求她扮演葛莉欧妮，她已经答应了，并且找到了成为女主角的一些乐趣，当我用饱含深情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她会故意装作不在意的模样，用台本遮住微红的面颊，在我不去看她的时候偷瞄我的反应。”
“哦，小姑娘的心思很好猜啊。”萝克珊的眼神湿漉漉的扫过唐璜，“不过，现在她就睡在一墙之隔的房间，如果让她知道我们在做这事会怎样呢？”
“你不会那么做，萝克珊，抓奸女人的苦闷表情对你只是开胃小菜，被信任之人背叛的痛苦才是你的主菜。”
“那么，我什么时候能品尝到这份主菜呢？”
“很快了。”唐璜微笑着回答。
萝克珊感知到了什么，她冲唐璜微微一笑，钻进桌子底下，唐璜变成葛莉欧妮在椅子上坐的端端正正。几秒之后，本晚的第二个不速之客通过窗户进入了唐璜的房间，相比穿着银色紧身皮革制服的女大剑，这一位倒是靠谱的多，他全身漆黑，连五官都看不见，显然施加了某种......哦不，他就是个穿了个夜行衣的黑人，大概在黑人里也算比较黑的那种。
“巡查大人要我给女士送来这个。”
黑人boy把捆好的羊皮卷套了出来，递给唐璜，唐璜手指动了动，一瓶白葡萄酒被拧开瓶塞，无声的浮起斟满两杯，他自己拿过来一杯喝了一口，另一杯推给黑人boy，那人却谨慎的后退了两步。
唐璜打开卷宗，里面记录了玛利·加斯东与他碰头会面的时间，前往英国的船只名称、航线与开船时间介绍，里面还夹着头等舱的船票，在那里，他扮演的葛莉欧妮将扮演一位叫奥诺莉娜的交际花。
在确认好信息后，唐璜点点头，那位黑人boy灵巧的从窗户里翻了出去，萝克珊从桌底下爬出来，一把抱起唐璜说：“难得你变得那么可爱，就让大姐姐我玩一玩嘛。”
唐璜露出嫌弃的表情，和葛莉欧妮常对他做的如出一辙。他被萝克珊捏着脸颊，用含混不清的声音说：“他们觉得我不吃枣（知道）他们已经弄清了拉斯蒂涅=葛莉欧妮的情报，以及他们监视我的清包（情报），所以才敢派人直接把信送进拉斯蒂涅居住的房间与葛莉欧妮交头，洛克沙（萝克珊），接下来就交给你辣。”
女大剑点点头，她在怀里逗弄了唐璜好一会儿，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第二天，浑然不觉隔壁房间被人入侵两次的嘉保穿着男装，与唐璜骑马去郊外赏花，她虽然14岁之后就再没有碰过画笔，但毕竟底子还在，兴之所至，便扎起双马尾拿着带来的画具素描风景画。
“我说，画画和双马尾有什么关系？”唐璜好奇的问。
“没什么关系，个人习惯。”嘉保回答：“我写东西的时候会让头发披散在肩后，画画就是双马尾，而做女主角......只需要平常的模样就好，因为我在演绎一个普通故事里的普通女主角，所以我不需要任何改变。”
唐璜点点头，他站在一旁，嘉保因为他分心的缘故，总是找不到灵感，回过头来对他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唐璜理解似的后退了两步，不过之后，他又前进了三步离嘉保更近了。
一阵风吹来，唐璜撑开了手里的伞，黑色的伞面遮盖了嘉保前方的视野，也让流风从她两边绕行。
“呼，刚好赶上，不然你的帽子又要被吹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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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士比亚基于一种爱国心理，在作品里实力diss过法国人，如果单纯侮辱贞德也就算了，反正法国人现在也没几个记得奥尔良村姑，但对于查理七世的羞辱也看不过去了。
“我其实对法国怎么样不感兴趣。”
这句话有两种理解，唐璜委婉含蓄的表明“法国人关我屁事”的吃瓜群众立场，而嘉保则理解成了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把个人利益与喜好凌驾于国家之上，考虑到法师们一贯的“自私鬼”名声，她也就理解了唐璜的这种倾向。
“然后呢，‘普通并非隐世，而是一种价值观的诠释’。”她轻声说道：“我还等着你下一句的解释呢。”
老实说，虽然一开始就是随便从英国伦敦召唤一个牺牲品过来完成他的计划，但对方这么淡定而且容易受摆布的模样总让他怀疑里面是不是另有玄机，他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对方，嘉保的性格在每一个领域都在普通的水平上，不好也不坏，如果不是颜值优势与身材优势，她恐怕相当.....不起眼吧。
“你不觉得现在的人为了体面浪费了太多的资源了吗？他们明明在某个方面并不擅长，却还要强行吹牛皮表现出一副行家的模样，如果光动嘴不行动，最多被人奚落上一两个星期也就迅速被遗忘了，但更多的人为了有面子出风头，却去干更蠢的事情。
他们管这个叫个性，但我觉得这是无知，但遗憾的是，我的见解才是少数中的少数，因为一两百年来，大家已经习惯了打肿脸充胖子，并且不介意之后一两百年继续当胖子，当他们把持话语权的时候，普通变成了一种罪。”
唐璜长长吐出一口气，开玩笑似的说：“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这些胖子终究会死在他们看不起的普通雅克身上，甚至比英国还更进一步。”
“维里埃先生，你很恨他们吗？恨他们剥夺了普通的价值？”
“不，我不憎恨将死之人，我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女人的身影。”
“你的意中人？”
“算是吧，为了我的意中人，我现在正竭力说服你成为我的女主角，诠释普通里蕴含的朴素的价值，能推动社会进步的绝非虚荣或者花里胡哨的东西。”
“就算是我，被当成某人的替代品也是会生气的，”嘉保拢了拢头发，“比起倾注心血把我塑造成你理想的模样，或许还是直接向意中人告白比较快哦。”
唐璜偷偷瞄了一眼，嘉保的嘴巴不自觉的撅了起来，显然有点不开心，再怎么大度的女人，也不愿意在与另一个女人的比较里落败。不过，这种虚荣不会让人讨厌，反而会让人觉得有点可爱。
“我的意中人是缪斯，虽然谈不上什么艺术家或者文学家，但我心中有种对美的憧憬，而你恰恰是与我心中的美重叠的人物。在刚刚我们相遇的时候，我捡到滚落的帽子抬起头的瞬间，看到衣摆与头发在风中飘动的你，我当时心想‘哦，这就是我想要的女主角’。”
嘉保抬起头来，微微歪着头对唐璜轻声说：“我.....考虑一下，反正来都来了，不做点什么回去挺浪费的。”
玛利·加斯东咬牙切齿的看着派往加莱港的手下送来的情报，关于拉斯蒂涅与一个漂亮的像仙女一样的英国女人的情报。他的手下尽职尽责，三班倒的全天候跟踪这两个人物，记录他们的活动，而活动里满满都是青春的酸臭味——一起骑马、一起游戏、一起划船、一起跳舞，他的手下特别传神的描绘了拉斯蒂涅朗诵自己所写的作品，而嘉保捧着自己的脸颊，把男人与背后的月光一起映入眼中的模样。
密探们大多单身汉，被无声息的喂了好多甜腻的狗粮之后纷纷表示身体不适，请求额外的津贴补助，大有不给钱就不干活的趋势。之前总结那个丑女云岭背叛他的原因时，玛利觉得其中很重要的一条就是他拖欠了对方的工资，为了避免类似的事发生，他还是忍痛再掏出一笔钱来。
密探们在为他干私活，自然拿不到公款补助，行动经费都是玛利在倒贴钱。现在，玛利在做了一具新人偶补充战斗损失之后，把最后一笔财产从黑市兑换了一枚颗子弹，一颗价值三万法郎的子弹，他用来对付拉斯蒂涅的秘密武器。
密探们送来的情报之中有两条特别关键：第一条是他们已经与来自某神秘北方岛国的势力秘密接触，交换了情报，对方也开始对拉斯蒂涅的轨迹进行追踪；第二条是拉斯蒂涅一直在向嘉保宣扬自己的理想女性的模样、言谈举止，而通过唇语解读还原，发现正是之前袭击玛利·加斯东的葛莉欧妮。
由此，玛利·加斯东彻底相信了拉斯蒂涅=葛莉欧妮，而拉斯蒂涅蛊惑那个来路不明的英国女人，就是为了让对方扮演葛莉欧妮，从而让别人强化他与葛莉欧妮是两个人的“事实”，至于为什么不找他的亲信，毕竟他身边的人扮演容易被看出破绽
现在，玛利能够心平气和的回想当日与之面对的、变化为葛莉欧妮的拉斯蒂涅，尽管对方本体是个男人，但沐浴着月光的少女还是让他不由自主的感觉喉咙干渴。他望向他的秘密武器，把那颗红色的子弹小心收纳好，踏上了前往加莱港之旅。
“你和那位来自英国的姑娘玩的蛮愉快的嘛。”
当夜深人静之后，萝克珊潜入了唐璜租住的公寓，她从窗户里无声息的翻了进来，却被男人抓住了小腿。，知道行踪已经暴露的女大剑和男人一边调情一边说话。唐璜带来的其他人都在几十公里外准备计划的第三阶段，也只有计划第二阶段的她有空闲找第一阶段的执行者唐璜玩。
“现在，我能对她做出更精准的定义：这是一个性格普通、有点偏向消极悲观的少女，又因为她的消极悲观，她很容易被梦想家所吸引，面对强势的人物很容易顺从。然而，她也是个冷静有主见的人物，想要获得她的信任，我就要不断宣扬我的普通。”
“她对你放下防备了吗？”
“还差一点。”唐璜耸耸肩，“我半是强迫半是请求她扮演葛莉欧妮，她已经答应了，并且找到了成为女主角的一些乐趣，当我用饱含深情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她会故意装作不在意的模样，用台本遮住微红的面颊，在我不去看她的时候偷瞄我的反应。”
“哦，小姑娘的心思很好猜啊。”萝克珊的眼神湿漉漉的扫过唐璜，“不过，现在她就睡在一墙之隔的房间，如果让她知道我们在做这事会怎样呢？”
“你不会那么做，萝克珊，抓奸女人的苦闷表情对你只是开胃小菜，被信任之人背叛的痛苦才是你的主菜。”
“那么，我什么时候能品尝到这份主菜呢？”
“很快了。”唐璜微笑着回答。
萝克珊感知到了什么，她冲唐璜微微一笑，钻进桌子底下，唐璜变成葛莉欧妮在椅子上坐的端端正正。几秒之后，本晚的第二个不速之客通过窗户进入了唐璜的房间，相比穿着银色紧身皮革制服的女大剑，这一位倒是靠谱的多，他全身漆黑，连五官都看不见，显然施加了某种......哦不，他就是个穿了个夜行衣的黑人，大概在黑人里也算比较黑的那种。
“巡查大人要我给女士送来这个。”
黑人boy把捆好的羊皮卷套了出来，递给唐璜，唐璜手指动了动，一瓶白葡萄酒被拧开瓶塞，无声的浮起斟满两杯，他自己拿过来一杯喝了一口，另一杯推给黑人boy，那人却谨慎的后退了两步。
唐璜打开卷宗，里面记录了玛利·加斯东与他碰头会面的时间，前往英国的船只名称、航线与开船时间介绍，里面还夹着头等舱的船票，在那里，他扮演的葛莉欧妮将扮演一位叫奥诺莉娜的交际花。
在确认好信息后，唐璜点点头，那位黑人boy灵巧的从窗户里翻了出去，萝克珊从桌底下爬出来，一把抱起唐璜说：“难得你变得那么可爱，就让大姐姐我玩一玩嘛。”
唐璜露出嫌弃的表情，和葛莉欧妮常对他做的如出一辙。他被萝克珊捏着脸颊，用含混不清的声音说：“他们觉得我不吃枣（知道）他们已经弄清了拉斯蒂涅=葛莉欧妮的情报，以及他们监视我的清包（情报），所以才敢派人直接把信送进拉斯蒂涅居住的房间与葛莉欧妮交头，洛克沙（萝克珊），接下来就交给你辣。”
女大剑点点头，她在怀里逗弄了唐璜好一会儿，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第二天，浑然不觉隔壁房间被人入侵两次的嘉保穿着男装，与唐璜骑马去郊外赏花，她虽然14岁之后就再没有碰过画笔，但毕竟底子还在，兴之所至，便扎起双马尾拿着带来的画具素描风景画。
“我说，画画和双马尾有什么关系？”唐璜好奇的问。
“没什么关系，个人习惯。”嘉保回答：“我写东西的时候会让头发披散在肩后，画画就是双马尾，而做女主角......只需要平常的模样就好，因为我在演绎一个普通故事里的普通女主角，所以我不需要任何改变。”
唐璜点点头，他站在一旁，嘉保因为他分心的缘故，总是找不到灵感，回过头来对他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唐璜理解似的后退了两步，不过之后，他又前进了三步离嘉保更近了。
一阵风吹来，唐璜撑开了手里的伞，黑色的伞面遮盖了嘉保前方的视野，也让流风从她两边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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