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27_头戴绿帽走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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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

  气用力一抬,只听“喀嚓”一声,扁担登时折为两截!声音惊得宿鸟扑棱棱四处乱撞。

  “这厮!分量倒是不轻,就是不经打。”武松站在一旁哈哈大笑。

  无奈,三人只好拴住虎头,店主与小二前面拉着,武松在后面抬着虎尾,三人合力拖下冈来。树林里,一只狐狸嗖地穿入密林深处。

  进得酒家,武松净了手,倒头对小二道:“小二,麻烦你把这畜生收拾一下,俺要吃它些肉去去晦气!店家,你也歇息歇息,陪洒家吃上两碗解解乏。”

  小二当地里剥了虎皮,割下两条虎腿奔灶间生火。店主惊魂未定,搓着裤腿赞道:“好汉端的英雄!偌大的一只猛虎竟生生地被你打死了。”

  “哈哈!莫说是一只,就是十只洒家视它也如同草芥!”武松说着便顺柜后摸出酒坛,满满地筛上两碗端到桌上,朗声说道,“店家,在你们西域可曾见过有咱这等力气的?”

  店主战战兢兢地应道:“哪里见过?小的今生算是开了眼界。”

  武松凛然坐在凳儿上,就着冷牛肉大饮起突厥透瓶香来。吃了一气,武松瞅瞅店主问道:“老哥不在西域呆着,到咱中原干什么来了?”

  店主猛喝一口酒叹道:“说来话长!小的名唤侯赛因·达吉巴,先前在扬州作些毛皮丝绸生意……”

  原来,这景阳冈酒家店主正是侯赛因·达吉巴!自从上次在塞外情酒楼与武大一别,侯赛因第二天便带上苏州丝绸回了西域。待贩得上好羚羊皮返回扬州时,扬州城里发生了许多变故……先是武大被骗狼狈离去,后又米鲁战败被押进京。把个达吉巴唬得四肢发麻胆战心惊,深感世态炎凉,诸多事情身不由己。一时间心灰意冷,索性变卖了店铺,带着米鲁旧妾李响儿返回西域暂避烦闷。谁知西域酷吏一见侯赛因带回天仙般的一位美人儿,尽皆眼绿!编个贩卖人口的罪名将侯赛因下了大狱。幸亏达吉巴的浑家阿娜尔罕及早使钱,一个月后达吉巴才被释放出狱。眼见得西域是呆不得了,想到扬州还有一间酒楼,便收拾细软,带了阿娜尔罕赶往扬州。也是祸不单行……此时,边关烽烟骤起。边卒见侯赛因有点儿银两,顿起歹心,搜去身上的银两,将二人以奸细罪名解往京城。正所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侯赛因见势不妙,索性撇了阿娜尔罕只身逃往扬州,岂知扬州府早接通报,达吉巴一到即遭关押。

  那侯赛因当真是命不该绝,放风时巧遇米鲁的旧妾李响儿……原来,达吉巴在西域被关时,李响儿在一位官吏家中识得一位扬州客商,于是极尽勾引之能事,与客商好一顿缠绵。那客商贪恋美色,冒着生命危险连夜携李响儿逃离西域回到扬州。得此佳人,客商喜不自禁,当即购置了一处别院安置了美人儿,怎奈此人命中无福消受佳人,暴淫三日后精尽人亡。李响儿万般无奈嫁与一位狱卒,来到牢里探视丈夫时,恰好碰上侯赛因·达吉巴,一时感念旧情,便买通管营将侯赛因偷放出狱。

  侯赛因惶惶如惊弓之鸟,急急如漏网之鱼,连夜窜往阳谷,意欲投奔武大郎。到了阳谷,侯赛因转念一想:自己在扬州时蒙蒙然跟随迟大户,多少有些对不住武大郎,那武大未必肯予接纳……郁闷着来到景阳冈酒家买醉。说来也巧,这酒家店小二却是香春院小厮——唱曲儿的翠花小哥!

  原来,翠花在香春院闲极无聊与贾凤柳偷情时,恰好被迟大户撞上!那迟大户早与贾凤柳有了一腿,虽说是迟大户不差贾凤柳一人,但也该当翠花倒霉,那天迟大户正与唐不虎生了个闷气,撞见后将翠花一顿暴打赶出了香春院。翠花万般无奈流落到此做了小二,并把老母从关东接来一同过活……侯赛因一听此事,更是感慨万千,索性倾囊盘下景阳冈这座酒肆聊以度日,思量着攥足盘缠再回西域。

  说话间,小二翠花将虎腿煮好,三人蘸着蒜泥边吃边聊。听罢侯赛因的一番叙说,武松很是同情:“原来你还有这么多伤心的事情!不瞒你说,兄弟我也有伤心事儿憋在这肚里!俺叫武松,是中书府枪棒教头,十年前与本家哥哥失散至今,今番自京城来寻家兄武大郎……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且慢,我来问你,好汉要找的莫不是阳谷县里的武植武员外?”侯赛因接口问道。

  “正是,如此说来,老哥见过我家大哥?”武松抬头盯着侯赛因看,看得侯赛因心里直发毛,慌忙喝口酒掩饰道:“见倒是不曾见过,只是听说阳谷县里有个卖炊饼的武大郎。”

  “好汉哥,那武员外是你家哥哥?”翠花一旁刚要发话,被侯赛因一把拉了个趔趄。

  “那正是我家大哥!”武松腾地站起身来,促声说道,“老哥,这酒俺是吃不得了。看来家兄就在这阳谷县里,洒家马上就走!”说罢绰了哨棒抢出门去。

  达吉巴待要阻拦时,那武松借着月光已是转出了树林。身影闪过,松涛骤起,一群惊鸟扑拉拉冲入天边。翠花指着武松的背影急道:“东家,那武二郎还没付酒钱呐!”

  侯赛因一掌照脸劈过去,怒道:“闭嘴!这只大虫还抵不过你一壶酒钱!”倚门望去,心下叹道:想不到武大郎还有如此英雄的一位兄弟!转身吩咐翠花剔

  正文第十九章大吉巴与潘金莲第一节

  秋末时分,天气逐渐凉爽,往来的客商也日见稀少,眼见得景阳冈酒家生意越发得清淡。这天,侯赛因闲来无事,坐在树林阴凉下与翠花闲聊。翠花道:“东家,前天我去县城买菜,听说武松在县衙做了都头呢。满县城的人都不敢提起武大郎的事情,生怕招惹是非,武松还蒙在骨里呢。西门庆那厮听说武松是武大郎的兄弟,吓得离家出走不知了去向,真是个小鸡巴!”

  侯赛因笑道:“就是,他哪比得俺侯赛因——大鸡巴?”

  “别说你了,连俺的鸡巴都比他大!”翠花拍拍裤裆一脸不屑,二人立时笑做一团。

  忽然翠花指着远处道:“东家别笑了,来客人了。”

  侯赛因顺着翠花的手指抬眼望去,见南边小路上风尘仆仆走来了几位汉子。

  侯赛因一跃而起:“小二,快去招呼客人,休叫跑了买卖!”

  不一时,翠花领着四位客人进得店来。侯赛因替客人接过行囊,顺口问道:“看几位兄弟行色匆匆,敢是秋后歇工回家的吧?”话音未落,内中一人惊叫道:“哟!这不是侯赛因大哥么?”

  “哎呀!车蛋小哥!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侯赛因握住那人的手,惊喜万分。

  “俺正是车蛋!”车蛋喜不自禁,招呼身后道,“常俊、常瑞、柳下,快来见过侯大官人!”

  几人慌忙过来见礼。车蛋一旁打量着翠花,越看越觉得不得劲:这个小厮怎么如此面熟?在哪儿见过呢?翠花见车蛋目光暧昧的盯着他看,以为这客人爱好后庭之礼,鼻孔里哼了一声扭身走出门去。车蛋看着翠花的背影立时恍然大悟:好嘛!拔俺鸡巴毛的家伙跑这儿来了!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裤裆,俺名字叫车蛋,谁知道那天你还当真扯了我的蛋啦……看来这伙计没认出我来……好不晦气!侯赛因见车蛋看着翠花若有所思,上来拉拉车蛋道:“车小哥,俺家翠花不喜欢男人。”

  “候大哥真能取笑,俺什么时候有那爱好?”车蛋连忙岔开话题,“侯大哥,你不在扬州做生意,怎么跑到这里开起酒店来了?”

  “唉!说来话长……”侯赛因将前事简单叙说了一遍,末了问道:“武员外一向可好?”

  车蛋叹了一口气,慢慢说道:“好什么好?唉,想必你也听说过俺东家的事情了。你走后东家就着了迟大户那厮的道儿,扬州的财产被那厮骗了个净光!幸亏洛阳还有点买卖,总算安顿下来了。这不,安排小的们去河北找他兄弟武二哥,小的们已经走了五六天了。”

  侯赛因一听说这帮人要找武松,心下不禁一凛:那武二郎就在阳谷!我要是讲出实情,若让武二郎知晓怕是又要有些罗唣……唉!干脆暂且不提吧……兔红着眼睛,吩咐翠花上好酒菜,一旁坐下说道:“过了阳谷就是河北地界,车小哥不如就在小店歇息些日子再走。”

  “也好,”车蛋接口道,“正好俺有位兄弟伤了要害之处,行走不大方便。就在你这里休养几日吧,待养好了伤再上路也不是不行。”

  侯赛因闻听此言,指指柳下问道:“是不是这位小哥伤了要害?方才俺见他劈着腿……”

  “你莫瞎说!俺几时劈啥腿来?”柳下瞥了侯赛因一眼,蹲在凳儿上颇为不满。

  侯赛因摸着胡须讪笑道:“小哥误会了不是?俺是想说咱家多少懂些医术,正要给小哥瞧瞧呢。”

  “这倒好,前些日子有位会看鼻子的,今日又冒出一位会看那玩意儿的。”常瑞看着侯赛因大笑不已,车蛋白了常瑞一眼,拉柳下站在凳儿上,边替他解着裤带边道:“兄弟不要任性,叫侯大哥好生给咱看看,早些治好也好早些赶路。”

  裤带一松,柳下的裤子“呱嗒”掉在了脚跟。但见一条尘根窝窝囊囊肿胀不堪,恰似一根遭了霜打的蔫茄子,扭捏着身子兀自晃荡,好象是不敢见人。侯赛因用筷子扒拉了几下,沉吟半晌,板着脸感叹道:“呵呵,这真是有福之人不用慌啊!小哥幸亏遇到哥哥我,不然尊物怕是留不到年关了。”

  “救人!”柳下闻听此言,吓得面如土色,“哥哥哎,俺还没有婚配呐!”

  “就是!侯大哥千万保住俺兄弟的命根儿,大小事情都需要它来操持呢。”常瑞接口道。

  柳下白了他一眼,怨愤道:“瞎操心!难道还用你的替俺操持?扯蛋!”

  说这话时,侯赛因正拽着柳下的阳物往外猛坠,常瑞一见这个阵势,脱口笑道:“可不是扯蛋咋地?哈哈!候大哥正在扯你的鸡巴蛋呢。”

  “刚才谁叫我?”车蛋凑上前来问道。

  “没有谁叫你,”常瑞笑道,“老侯在给柳下扯蛋呢。”

  侯赛因并不理会常瑞,抽回手来转身从柜上拿出虎鞭酒,眯缝着眼睛缓缓说道:“兄弟真是有福啊,这虎鞭药酒在俺家里已经传了三百多年啦,一般客人哥哥是舍不得拿出来的。”边说边倒在手上几滴,拎过阳物上手就搓……疼得柳下“八格,八格”直叫唤。那物件也有些恼怒,挣生起身子,圆睁单眼来看达吉巴,颇有“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之悲壮!侯赛因见了,心中不禁一阵发虚:端的是一只眼的好家伙!曹操帐下猛将夏侯惇也不过如此!

  “侯大哥,这病医得好吗?”车蛋看着侯赛因,不免有些替柳下担心。侯赛因回过神来,看了车蛋一眼,眯着眼睛摇头晃脑了好一阵子,攥着那物儿又舞弄了许久,方才答道:“医是医得好,静养几日就没啥大碍,只是日后行房时不太方便……没事儿,没事儿。”

  “哥哥……给句痛快话,这物件日后用不得了?”柳下提上裤子,可怜巴巴地仰面问道。侯赛因拍拍柳下的肩头,安慰道:“兄弟放心!撒尿不碍,力气还是有些的……啊,有些的,啊啊。”

  “那就中!咱家有的是耐心。”柳下按了按裤裆满怀信心。常瑞拍拍柳下的后脑勺道:“好使就得!”

  在景阳冈酒家歇息了几日,眼见得柳下行走自如,车蛋结罢了食宿费用,几人整理行装迤俪上路。

  正文第十九章大吉巴与潘金莲第二节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间已是初冬季节,眼见得树叶犹如下雨一样纷纷飘落,只留下一树枯黄的枝桠,恰如侯赛因脸上的连鬓胡须,在风中瑟瑟颤抖。一日,侯赛因正在屋里嘀咕:如此买卖,几时才能够攥足回家的盘缠?忽听院外“扑通”一声闷响!哪里放炮?侯赛因急步赶出门来,见尘土中翠花团团地躺在当院,头上鸡蛋大一个蘑菇别别扭扭的闪着亮光,身后藏着晾晒好的虎骨。侯赛因惊诧不已:“小二,没事儿你躺在地下干什么?”

  翠花翻个身儿挡住身后的虎骨,遮掩道:“东家,小的上房透透烟道,一不小心闪下来了。”

  不会就那么简单吧?侯赛因上前揪起翠花,指着虎骨怒道:“你做的好事儿当俺不知道!我来问你,你要将俺的虎骨弄到哪里去?你个吃里扒外的混帐东西!”

  翠花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尘埃里放声干嚎:“东家,可怜可怜小的哟!俺好几个月没得工钱,家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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