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打脸
第二十二章打脸
“参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皇后今日可算是盛装出席，林景无比的庆幸容瑾没在，不然看见继后这样，还不知道作何感想呢。
林景不喜欢这样的宴会，但是有些时候不喜欢不代表不前去就可以，容瑾不在他就是瑾王府的脸面，不是万不得已他不会丢了瑾王府的脸。
这次的赏花宴会主要的目的是给三殿下找一门好亲事，所以这次的哥儿和女子实在是居多，也因为这样，自然就少不了各位之间的比试。
林景已经嫁人，本来以为不需要参见这样的比试，他又不需要嫁给三殿下，再说三殿下容珏对容瑾出口羞辱的事情，他还记得呢。
他林景可是睚眦必报的。
可谁知他还真没逃过这次斗技。
“臣素闻瑾王妃才貌双全，萧枫为了贺皇后娘娘生辰特准备了一支舞，名为步步生莲，不知道王妃娘娘准备了什么呢？”
林景什么也没准备，就连礼物也是管家随便预备了一点，反正十分和规矩就是了，至于用心，自从他知道了容瑾的毒和皇后脱不了关系之后，他活剐了皇后的心都有了，还指望着他用心，那他林景也太以德报怨了。
但是，这个时候要是输了，呵，他林景同样丢不起这个人。
“我准备了什么好像不需要和萧公子报备吧，你且眼吧，也让本妃看看，你那步步生莲到底多美。”
萧枫是认定了这样可以让林景丢人，谁都知道林将军武功超群，而且才华出众，但是却从没学习过一个哥儿该学的东西，比如:女工刺绣，再比如琴棋书画，歌舞弹唱。
“好，那王妃娘娘瞧好。”
说完，冲着皇后那边行了一个礼，道:“萧家萧枫以步步生莲恭祝皇后娘娘生辰之喜，望娘娘凤仪万千。”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林景默默地来了一句:“蠢货。”然后就没有下文了，那么究竟这位宰相公子哪里是蠢货，也没告诉别人。
林景的声音不小，贺云起也听见了，能和容瑾在一起混的人，那都是拔了毛比猴都精，自然心下一动就知道了这位萧公子到底为什么是个蠢货了。
能用步步生莲恭祝皇后娘娘生辰，这是嫌弃自己活的太长久了是吗？
看来林景是打算落井下石了。
萧枫能够坐到京城第一公子，成为万千男子的春闺梦里人，自然有他的能耐，这舞蹈跳的也还真是不错，脚底鞋子镂空，装了香粉，落到地上就是一朵又一朵的莲花，美妙无双。
最起码，在舞蹈上面，要是真的比，十个林景也不是他的对手，但是要是比谁更聪明，是个萧枫也不够了林景看的。
舞毕，萧枫施礼谢恩，对着林景得意一笑。
林景实在没法理解他有什么好得意的，只听见萧枫道:“皇后娘娘臣子舞毕，现在该瑾王妃了。”
皇后和容瑾不对付，甚至于可以说两个人之间的梁子早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所以皇后不可能偏心林景，哪怕这人才是代表皇家脸面的人。
萧枫虽然自称臣子，但毕竟身无功名，更加不是朝廷命官，而林景就不一样了，他林景于公是当朝一品将军，是钦封的瑾王妃，于私他是皇子的妻子，代表的是皇家的颜面。
而如今，一个小小的丞相之子，就敢当庭挑衅，实在是说不过去。
好在，林景也没打算让皇后给他撑腰，而是自己抿唇一笑，起身施礼道:“禀母后，儿媳在比试之前，先要问一问萧公子。”
皇后正惊讶于这句母后，猛然听的林景这么问，顺势就道:“你问。”
林景点了点头，道:“臣要问萧公子，你可知罪？”
林景那是什么气势，年少领兵，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而面不改色，猛然一呵，萧枫不知道自己何罪之有，就被吓得一愣，连忙跪下。
可是跪下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哪里有什么罪过。
“王妃娘娘，我不明白，我到底有什么罪过了？”
林景一副看傻子的样子看着他，薄唇微起，道:“语本《杂宝藏经．鹿女夫人缘》故事，谓鹿女每步迹有莲花，后为梵豫国王第二夫人，生千叶莲花，一叶有一小儿，得千子，为贤劫千佛。”
然后顿了顿又道:“后南齐东昏侯萧宝卷因以在宫中为其宠妃潘玉儿造金莲贴地，令潘步其上，称之谓"步步生莲华"。”
林景说完，萧枫的汗都下来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里，他随着朝林景投去了求助的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所以，萧公子，你是将自己比作潘妃呢，还是意图将皇后娘娘比作潘妃呢？”
！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其实其他人未必不知道步步生莲的典故，只是没人敢这么大胆的说出来，毕竟这是冒着得罪皇后和萧家的危险。
但是林景敢，不只是敢，还说的明目张胆。
皇后的脸色现在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林景可能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瓒玉无心之失，罚抄戒训百遍，送到宫里来让本宫亲自检阅，瑾王妃，就算是瓒玉有失，那你可有准备什么给本宫贺生辰啊。”
自然是没有的。但是林景不会这么说，只是施礼道:“臣才疏学浅，只以剑舞助兴。”
“爱卿以剑舞贺皇后生辰之喜，那么没有好剑怎么行。”
林景闻言回头，果然见是皇上来了。
所有人也赶紧起身施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点了点头，坐到上位然后道:“来人，取朕刚得的黄泉剑来。”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这碧落黄泉本是对剑，碧落剑追随瑾王多年，乃是当初先帝爷弥留之际亲自送给了他，跟随着容瑾南征北战数载，如今皇上拿出了黄泉剑。
“启禀陛下，若是臣的剑舞舞得好，能否向陛下求一个恩典，把这黄泉剑赐给微臣。”
皇上点了点头，这时内侍也捧了黄泉剑来，林景纵身而起拔剑而出，伴着一丝凤鸣之声，长剑出鞘就是光华一现。
林景翻转手腕，剑身雪白如练，发梢上金冠闪耀，宛若流星。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林景向前几步，长剑宛如夺命修罗，剑气逼人，通身的气势汹汹，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皇上看着林景舞剑，仿佛看见了昔日那个殿堂请缨的少年，未及弱冠，便出征为帅，那是何等的少年风姿。或许林家根本从来没有过不臣之心，而是一直都在家尽力的保护着自己的江山，那么，把林景削除兵权，造成朝里将士怨声载道，难道真的是他错了吗？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美人如玉，剑如虹，碎破虚空。少年一世能狂，敢骂天地不仁。这是林景的骄傲。
……
一舞毕，这才是真正的满座皆惊。
座上的帝王看着堂下的少年，他一直都知道，林景有自己的傲气，铮铮铁骨你绝对压不弯他的脊背，这样的人，一般都心怀天下。他也一直都明白，林景效忠的，从来都不是皇权，不是皇帝，他效忠的是亿万百姓，是天下黎民。
这样的人，就像自己的二儿子那样，他或许不会反，但是你别希望他完全受你控制。
林景这一段舞曲，打的不仅仅是萧枫的脸，皇后的脸，最重要的他打的是当朝陛下的脸。
少年一世能狂，骂的是昏君无道残害忠良，骂的是世道不公，无法立业。
“好，爱卿的舞剑真好，这把黄泉就赐给爱卿了。”
林景施礼谢恩。
这下萧枫是彻底笑不出来了。
以至于宴会散了的时候，萧枫瞪林景的目光里都是恨意，还有既生瑜何生亮的悲戚。
“我劝萧公子还是不要想着如何把我打一顿报仇，毕竟比跳舞我虽然比不过你，但是比武功，十个你也不够我看的。”
林将军少年领兵，放眼整个京城，其武功可以说是至少排上前五，容瑾全盛时期两个人的武功可以说是旗鼓相当。
“今日暂且让王妃娘娘赢一次，等王爷回来，我自会登门拜访。”
神特么登门拜访，你就这么自信不会被我打出去吗？
“我倒时候自会扫榻相迎萧公子。”
嘴上不饶人，不光是萧枫，林景也是这样。
出了宫门，贺云起大笑了起来，道:“我真是长见识了，谁才是第一公子，你才是，他萧枫真还不够看的。”
林景微微一笑，道:“努，看看谁来了。”
贺云起顺着林景的目光看去，来人正是影一，来接林景回府。
“影一！”
贺云起比林景还兴奋，把自家的车架视若无睹，直冲着影一奔去。
还没有靠近车架，就被一把短刀拦下。
“小侯爷自重。”
影一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而被挡住的贺云起，看起来也不是很高兴。
林景知道影一的遭遇，可是贺云起不知道，但是看着两个人这样，林景突然燃起一丝冲动，他想容瑾了。
【作者有话说：下一章攻受就能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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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皇后今日可算是盛装出席，林景无比的庆幸容瑾没在，不然看见继后这样，还不知道作何感想呢。
林景不喜欢这样的宴会，但是有些时候不喜欢不代表不前去就可以，容瑾不在他就是瑾王府的脸面，不是万不得已他不会丢了瑾王府的脸。
这次的赏花宴会主要的目的是给三殿下找一门好亲事，所以这次的哥儿和女子实在是居多，也因为这样，自然就少不了各位之间的比试。
林景已经嫁人，本来以为不需要参见这样的比试，他又不需要嫁给三殿下，再说三殿下容珏对容瑾出口羞辱的事情，他还记得呢。
他林景可是睚眦必报的。
可谁知他还真没逃过这次斗技。
“臣素闻瑾王妃才貌双全，萧枫为了贺皇后娘娘生辰特准备了一支舞，名为步步生莲，不知道王妃娘娘准备了什么呢？”
林景什么也没准备，就连礼物也是管家随便预备了一点，反正十分和规矩就是了，至于用心，自从他知道了容瑾的毒和皇后脱不了关系之后，他活剐了皇后的心都有了，还指望着他用心，那他林景也太以德报怨了。
但是，这个时候要是输了，呵，他林景同样丢不起这个人。
“我准备了什么好像不需要和萧公子报备吧，你且眼吧，也让本妃看看，你那步步生莲到底多美。”
萧枫是认定了这样可以让林景丢人，谁都知道林将军武功超群，而且才华出众，但是却从没学习过一个哥儿该学的东西，比如:女工刺绣，再比如琴棋书画，歌舞弹唱。
“好，那王妃娘娘瞧好。”
说完，冲着皇后那边行了一个礼，道:“萧家萧枫以步步生莲恭祝皇后娘娘生辰之喜，望娘娘凤仪万千。”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林景默默地来了一句:“蠢货。”然后就没有下文了，那么究竟这位宰相公子哪里是蠢货，也没告诉别人。
林景的声音不小，贺云起也听见了，能和容瑾在一起混的人，那都是拔了毛比猴都精，自然心下一动就知道了这位萧公子到底为什么是个蠢货了。
能用步步生莲恭祝皇后娘娘生辰，这是嫌弃自己活的太长久了是吗？
看来林景是打算落井下石了。
萧枫能够坐到京城第一公子，成为万千男子的春闺梦里人，自然有他的能耐，这舞蹈跳的也还真是不错，脚底鞋子镂空，装了香粉，落到地上就是一朵又一朵的莲花，美妙无双。
最起码，在舞蹈上面，要是真的比，十个林景也不是他的对手，但是要是比谁更聪明，是个萧枫也不够了林景看的。
舞毕，萧枫施礼谢恩，对着林景得意一笑。
林景实在没法理解他有什么好得意的，只听见萧枫道:“皇后娘娘臣子舞毕，现在该瑾王妃了。”
皇后和容瑾不对付，甚至于可以说两个人之间的梁子早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所以皇后不可能偏心林景，哪怕这人才是代表皇家脸面的人。
萧枫虽然自称臣子，但毕竟身无功名，更加不是朝廷命官，而林景就不一样了，他林景于公是当朝一品将军，是钦封的瑾王妃，于私他是皇子的妻子，代表的是皇家的颜面。
而如今，一个小小的丞相之子，就敢当庭挑衅，实在是说不过去。
好在，林景也没打算让皇后给他撑腰，而是自己抿唇一笑，起身施礼道:“禀母后，儿媳在比试之前，先要问一问萧公子。”
皇后正惊讶于这句母后，猛然听的林景这么问，顺势就道:“你问。”
林景点了点头，道:“臣要问萧公子，你可知罪？”
林景那是什么气势，年少领兵，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而面不改色，猛然一呵，萧枫不知道自己何罪之有，就被吓得一愣，连忙跪下。
可是跪下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哪里有什么罪过。
“王妃娘娘，我不明白，我到底有什么罪过了？”
林景一副看傻子的样子看着他，薄唇微起，道:“语本《杂宝藏经．鹿女夫人缘》故事，谓鹿女每步迹有莲花，后为梵豫国王第二夫人，生千叶莲花，一叶有一小儿，得千子，为贤劫千佛。”
然后顿了顿又道:“后南齐东昏侯萧宝卷因以在宫中为其宠妃潘玉儿造金莲贴地，令潘步其上，称之谓"步步生莲华"。”
林景说完，萧枫的汗都下来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里，他随着朝林景投去了求助的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所以，萧公子，你是将自己比作潘妃呢，还是意图将皇后娘娘比作潘妃呢？”
！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其实其他人未必不知道步步生莲的典故，只是没人敢这么大胆的说出来，毕竟这是冒着得罪皇后和萧家的危险。
但是林景敢，不只是敢，还说的明目张胆。
皇后的脸色现在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林景可能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瓒玉无心之失，罚抄戒训百遍，送到宫里来让本宫亲自检阅，瑾王妃，就算是瓒玉有失，那你可有准备什么给本宫贺生辰啊。”
自然是没有的。但是林景不会这么说，只是施礼道:“臣才疏学浅，只以剑舞助兴。”
“爱卿以剑舞贺皇后生辰之喜，那么没有好剑怎么行。”
林景闻言回头，果然见是皇上来了。
所有人也赶紧起身施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点了点头，坐到上位然后道:“来人，取朕刚得的黄泉剑来。”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这碧落黄泉本是对剑，碧落剑追随瑾王多年，乃是当初先帝爷弥留之际亲自送给了他，跟随着容瑾南征北战数载，如今皇上拿出了黄泉剑。
“启禀陛下，若是臣的剑舞舞得好，能否向陛下求一个恩典，把这黄泉剑赐给微臣。”
皇上点了点头，这时内侍也捧了黄泉剑来，林景纵身而起拔剑而出，伴着一丝凤鸣之声，长剑出鞘就是光华一现。
林景翻转手腕，剑身雪白如练，发梢上金冠闪耀，宛若流星。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林景向前几步，长剑宛如夺命修罗，剑气逼人，通身的气势汹汹，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皇上看着林景舞剑，仿佛看见了昔日那个殿堂请缨的少年，未及弱冠，便出征为帅，那是何等的少年风姿。或许林家根本从来没有过不臣之心，而是一直都在家尽力的保护着自己的江山，那么，把林景削除兵权，造成朝里将士怨声载道，难道真的是他错了吗？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美人如玉，剑如虹，碎破虚空。少年一世能狂，敢骂天地不仁。这是林景的骄傲。
……
一舞毕，这才是真正的满座皆惊。
座上的帝王看着堂下的少年，他一直都知道，林景有自己的傲气，铮铮铁骨你绝对压不弯他的脊背，这样的人，一般都心怀天下。他也一直都明白，林景效忠的，从来都不是皇权，不是皇帝，他效忠的是亿万百姓，是天下黎民。
这样的人，就像自己的二儿子那样，他或许不会反，但是你别希望他完全受你控制。
林景这一段舞曲，打的不仅仅是萧枫的脸，皇后的脸，最重要的他打的是当朝陛下的脸。
少年一世能狂，骂的是昏君无道残害忠良，骂的是世道不公，无法立业。
“好，爱卿的舞剑真好，这把黄泉就赐给爱卿了。”
林景施礼谢恩。
这下萧枫是彻底笑不出来了。
以至于宴会散了的时候，萧枫瞪林景的目光里都是恨意，还有既生瑜何生亮的悲戚。
“我劝萧公子还是不要想着如何把我打一顿报仇，毕竟比跳舞我虽然比不过你，但是比武功，十个你也不够我看的。”
林将军少年领兵，放眼整个京城，其武功可以说是至少排上前五，容瑾全盛时期两个人的武功可以说是旗鼓相当。
“今日暂且让王妃娘娘赢一次，等王爷回来，我自会登门拜访。”
神特么登门拜访，你就这么自信不会被我打出去吗？
“我倒时候自会扫榻相迎萧公子。”
嘴上不饶人，不光是萧枫，林景也是这样。
出了宫门，贺云起大笑了起来，道:“我真是长见识了，谁才是第一公子，你才是，他萧枫真还不够看的。”
林景微微一笑，道:“努，看看谁来了。”
贺云起顺着林景的目光看去，来人正是影一，来接林景回府。
“影一！”
贺云起比林景还兴奋，把自家的车架视若无睹，直冲着影一奔去。
还没有靠近车架，就被一把短刀拦下。
“小侯爷自重。”
影一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而被挡住的贺云起，看起来也不是很高兴。
林景知道影一的遭遇，可是贺云起不知道，但是看着两个人这样，林景突然燃起一丝冲动，他想容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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