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没办法也得答应
付宗海在李远家里待了很长时间，从下午三点过去，一直待到夜里八点多才跟自己媳妇入住天澜酒店。
到了酒店之后，吴雨涵好奇的问到：“你跟李远聊了那么久，到底聊了什么啊？”
她很好奇。
付宗海感慨一声：“远神的想法，跟我们普通人不一样，他现在已经不玩金钱了，玩的是势……”
“什么是势？”
“这个……其实我也不太懂，也可以理解为时代的趋势，而远神在引导这个趋势，改变这个趋势……”
吴雨涵皱着眉头，“这种不是人力可以改变的吧？”
时代洪流，是任何人都没办法阻挡的，要说进行一些引导，她还相信。
付宗海笑着说道：“反正跟我没关系，我在书房跟远神合了影，马上发到我的社交账号上去。”
他找到照片，就编辑了一个标题。
“跟偶像聊了几个小时，受益匪浅！”
紧接着就是添加照片。
李远已经很久没有在互联网上露面了，江一凌的账号，现在发的更多是一些偏远地区的情况，以及擎天集团援助项目的安排。
比如购买了多少教材，设备，招聘了多少老师……
希望小学这种，哪个地方都不缺，缺的是老师，教材，缺的是食堂，是给那些孩子上学的保障。
但凡不是家里出现问题，基本没有不让孩子上学的，擎天集团做的就是让那些人没有后顾之忧。
还要尽可能给当地提升一下师资力量，让他们有更多的机会参与到高考当中。
不能随便糊弄一下九年义务教育后就出去打工了。
李远的社交帐号下面，每天都有上千人去留言，最近发的一条动态还是两年前，评论数已经超过三百万了。
李远可不会花钱去买水军，买点赞评论。
付宗海的这张照片，很快就在全网点燃了热度。
在这张照片之前，甚至有人阴谋论说，李远其实已经死了，不过因为李远身份特殊，不敢公布出来。
现在这张照片可以证明李远还好好的，并且照片里面的神态看起来也很健康。
付宗海的社交帐号，本来只有那么几千粉丝，还是他以前晒持仓时候积攒下来的。
当初那个群的群友居多。
他算是完美下车，不仅在市场赚到了所有的利润，还娶到了吴雨涵这种富婆。
但是当初群里那些人，有很大一部分，利润都回吐了三分之一乃至二分之一。
现在又看见付宗海能跟李远坐在一块聊天，内心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
“兄弟，说实话，远神是不是给你传授秘籍了？”
“我们是手足兄弟啊，你忘了你刚刚建群的时候，我是第一个给你捧场的吗？是兄弟就带一把，当初老哥没听你的建议，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远神是大家的，请兄弟不要藏私，我们众人愿意奉兄弟为远神座下惟一大弟子。”
付宗海的粉丝在攀升，短短一天，就涨了十几万。
而他的比心好友申请，更是没有停下来过。
之前的那些群友，纷纷开始私聊他，询问跟李远具体聊了什么。
付宗海都热情回应，不过绝口不提聊了什么。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重复一下李远之前的路。
找到自己已经被清零的擎天证券账户，往里面转了一百万，然后发了一个比心圈子，说道：时隔一年多，再次一百万入市，希望不辜负远神对我的指导。
很多人看见之后，脸色变了。
这混蛋，怎么问都不说，现在又高调入场，摆明了是想要吃独食啊。
有人不忿，直接去给李远留言：远神，万人血书，恳请远神废了神盟首席大弟子！
可李远并不会回应只言片语。
第二天，付宗海晒出了自己的交易截图，在股市行情很差的情况下，赚了三个点。
第三天，付宗海赚了四个点。
第四天，赚了三个点。
第五天，赚了四个点。
他每天在比心圈子发自己的截图，都会被人问候，天天私聊他的人一大堆。
甚至有女的给他发各种照片诱惑他。
结果被吴雨涵看见之后，直接拉黑了对方。
有真诚想跟他一块炒股的，想跟他请教的。当然也会有一两次没有得到有用的答复，开始气急败坏的。
就这样，一直到一月中旬。
付宗海的比心好友已经超过五千的上限，这还是每天拉黑上百人的情况下。
经过筛选，留下的五千人都是他觉得合适的对象，然后他就重新弄了几个群，提出自己要做公募的想法。
做公募，有一个亿就行，这笔钱吴雨涵家里咬咬牙能拿出来，实在不行也能借到。
不过他肯定想要做大一点，所以吸纳了几个大户资金，算是公司投资人，只享有分红权，并不具备决策权。
决策权在他们夫妻俩手上，他占据60%，吴雨涵持有40%，吸纳八千万资金，拿走了40%的股份，这些股份的决策权交给付宗海代持。
付宗海也不准备打广告，前期这五千人知道就行，毕竟他虽然有经验，但确实是一个新手，需要慢慢来。
那八千万投资背后，是上百人拿的钱，他们几个人组成一个公司，以公司的名义入股，可能还存在交叉持股的现象。
对公司来说无所谓，付宗海要的是能动用资金的能力，至于会不会少赚钱，他没想过。
如果没有这些股东，凭借他们夫妻俩，也不可能把公司做起来，除非再去把李远拉过来站台。
可李远肯定不会来，名义上李远还是擎天资本的大股东呢。
虽然今年的擎天资本已经亏损了……
……
李远又变成了家里医院两边跑的局面。
秦思半个月前刚刚生产，一个男孩。
第九个了。
整体基础已经具备了雏形，接下来对他的考验，就是如何把这群小家伙给带好。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年龄的差距，生活环境的差距，父母之间的管理差距，还有身份的差距，都会出现很多问题。
不过……反正他不要脸。
整天忽悠那些孩子喊爸爸。
哪怕周冉冉跟沈安娜她们一次次的纠正，有时候孩子依旧会被带偏。
局势就是这样，周冉冉她们死活都不会承认孩子是李远的，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江一凌不会生气。
李远觉得这样也挺好的，至少孩子们相处起来会更好一些。他可不想在自家看到什么不伦的事情出现，提前摆明身份，对谁都好。
年后宋佳佳也会来清河县办公，那么宋桔自然而然也会跟过来。
而且再过几个月，整个世界就会恢复正常，身边的规模，还会扩大不少。
他这个幼儿园园长，要开始干活了。
距离过年还有十几天，今年的年味，必定要比往年要浓郁一些。
清河县也不禁烟花了……环湖公园那边，甚至还会有一场烟花表演秀。
整个清河县，都在布置新年的氛围，街道上面到处都是红色的灯笼，彩带。
自从有了钱，清河县的路，也不会时不时就坏了，不需要那一点项目。
毕竟路出现了问题，带来的物流损失，都不止那点钱。
这么大一点的县城，清洁工就有几百人，道路基本没有脏的时候。
新的城区一旦建成，各方面基本媲美一线城市了，缺的就是机场，高铁再过几个月就能通车。
不过江州有机场，下了飞机再乘坐高铁，十几分钟就能来到清河，交通没太大压力。
……
陈齐带着女朋友，在江州待了两个月，总算是回来了。
他跟顾东升不一样，他是奔着结婚去的。
虽然现在的女朋友也是因为钱跟他在一块，但相处了两个月，觉得挺适合结婚的。
这一点，无论是谁，都没给他出主意，反正只要是他认定的，就没问题。
只不过，陈齐来到这边的第一时间，就被李万河给拉走了。
专门在门口的餐馆摆了一桌，冠了陈齐半斤白酒。
期间，顾东升作陪。
陈齐都懵了，对于李万河的要求，他肯定不敢拒绝，喝起酒来也是相当爽快。
顾东升就在一旁看着，反正他不喝。
陈齐现在的遭遇，跟他两个月前一样。
等喝的晕晕乎乎，李万河才露出了本来面目。
“小陈啊，听说你们在外面搞了好几个金矿？”
陈齐结巴的说道：“嗯……对，产量不是很大，每年也就三十吨左右。”
那都是顾东升和沈天复打下来的江山，这些年拿下来的矿产开采权，就不下于五十处。
钱都是李远给的，走了莲华信托的帐。
其中金矿就有九个。
目前五十多个矿，雇佣的工人数量不低于三十万，待遇都比别人高了好几倍。
高卢鸡他们雇佣本地人挖矿，基本上等同于不给钱，一天累死累活下来，也就保证一家人吃馒头饿不死，想攒钱？做梦！
也就相当于人均八百块上下。
而顾东升他们开出了每个月三千块月薪，还组织那些人种地，形成一个个规模不小的城市，还进口大量国内的工业品去售卖。
这么好的待遇，国外那些穷地方的人，一个个都趋之若鹜。
现在顾东升他们开始拿地种粮食，种水果，挖掘当地特产，甚至还准备搞旅游。
毕竟那些地方的法规不健全，打猎是合法的，吃野生动物也是合法的，什么老虎狮子也都是能养的。
只需要把服务做好，把安全措施弄到位，他们就能吸引人过去消费。
买机械，开农田，还能扩大他们的影响力。
别看现在只有三十万人的规模，慢慢就能有三百万的规模。
到时候可就我命由我不由天了！
无论非洲还是南美，都是这个模式。
也就导致他们的矿产产出成本飙升，仿佛是在做慈善一般。
黄金的价格目前是四百五十块一克，而他们的开采成本就达到了三百三，比国内那些贫矿的开采成本都要高。
再加上冶炼，运输，储藏等等……成本接近三百六一克。
李万河说道：“是这样的，老叔我想要一批黄金，想让你们给我匀一点份额。你看行不行？”
“啊？”
陈齐晃了一下脑子，清醒了不少。
那些黄金，都是要卖给擎天集团的啊。
毕竟比心商城那边需要大量黄金。
尤其是很多比心的老用户，在VIP体系下，基本每个人手里都存了份额。
当初黄金价格只有两百多，他们满足了VIP等级，最近黄金价格高了，许多人都开始提现。
而这个时候，擎天资本依旧只能按照当时的大盘价给对方，不能按照当前的价格给。
许多人因此获利两万多。
每年比心那边消耗的黄金，就在二十吨上下，这些年加起来，也就往国内运了一百吨黄金而已。
根据于越那边的反馈，储备黄金最多只能支撑两年，所以后续每年的份额，只能给擎天集团，没办法给别人了。
“老叔，这个……我是真没办法啊，我就是个打工的……”
陈齐苦着脸，看向了顾东升。
这家伙，也不帮忙说说话。
这事是他能决定的？
顾东升很平静，这件事他跟李远说过，李远的意思是：不给！
都知道李万河喜欢囤黄金，囤那玩意有啥用啊。
远远没有当前的商业运作重要。
李万河义正言辞的说道：“谁敢说你是打工的？老叔我就是没那个本事，这不……只能来求你们，希望你们能帮点小忙……”
“这……这……”
咋帮啊？
黄金那玩意，全球产量都不大，一年也就两三千吨的样子。
“老叔我按照市场价跟你们买还不行吗？”
李万河说的那叫一个委屈。
陈齐只能看向顾东升，最后顾东升没办法，拉着李万河说道：“老叔，要不这样吧，我想想办法，以后每年给您弄十吨回来？到时候就按照成本价给我们就行，估摸着成本不会低，至少也得三百块一克。”
虽然黄金计价都是按照盎司美元来的，但顾东升为了方便李万河理解，就说了个大众数字。
李万河一听这话，顿时喜了起来，“哈哈，就知道你们两个大侄子没白疼，等着，我家里还有不少好酒，晚点都给你们送过去！以后在村里有啥事，直接找老叔就行，保证给你们办妥。”
说完，李万河就走了。
他事情多着呢。
剩下陈齐跟顾东升大眼瞪小眼。
过了一会，陈齐问道：“老顾，那可是十吨黄金，你到哪弄啊？现在的产能都是固定的，份额也早就被擎天集团给预定走了……”
顾东升说道：“没办法也得先答应，大不了我再去抢点金矿回来。”
陈齐：“……”
你牛逼！
反正他是不敢说这种大话的，顾东升或许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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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酒店之后，吴雨涵好奇的问到：“你跟李远聊了那么久，到底聊了什么啊？”
她很好奇。
付宗海感慨一声：“远神的想法，跟我们普通人不一样，他现在已经不玩金钱了，玩的是势……”
“什么是势？”
“这个……其实我也不太懂，也可以理解为时代的趋势，而远神在引导这个趋势，改变这个趋势……”
吴雨涵皱着眉头，“这种不是人力可以改变的吧？”
时代洪流，是任何人都没办法阻挡的，要说进行一些引导，她还相信。
付宗海笑着说道：“反正跟我没关系，我在书房跟远神合了影，马上发到我的社交账号上去。”
他找到照片，就编辑了一个标题。
“跟偶像聊了几个小时，受益匪浅！”
紧接着就是添加照片。
李远已经很久没有在互联网上露面了，江一凌的账号，现在发的更多是一些偏远地区的情况，以及擎天集团援助项目的安排。
比如购买了多少教材，设备，招聘了多少老师……
希望小学这种，哪个地方都不缺，缺的是老师，教材，缺的是食堂，是给那些孩子上学的保障。
但凡不是家里出现问题，基本没有不让孩子上学的，擎天集团做的就是让那些人没有后顾之忧。
还要尽可能给当地提升一下师资力量，让他们有更多的机会参与到高考当中。
不能随便糊弄一下九年义务教育后就出去打工了。
李远的社交帐号下面，每天都有上千人去留言，最近发的一条动态还是两年前，评论数已经超过三百万了。
李远可不会花钱去买水军，买点赞评论。
付宗海的这张照片，很快就在全网点燃了热度。
在这张照片之前，甚至有人阴谋论说，李远其实已经死了，不过因为李远身份特殊，不敢公布出来。
现在这张照片可以证明李远还好好的，并且照片里面的神态看起来也很健康。
付宗海的社交帐号，本来只有那么几千粉丝，还是他以前晒持仓时候积攒下来的。
当初那个群的群友居多。
他算是完美下车，不仅在市场赚到了所有的利润，还娶到了吴雨涵这种富婆。
但是当初群里那些人，有很大一部分，利润都回吐了三分之一乃至二分之一。
现在又看见付宗海能跟李远坐在一块聊天，内心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
“兄弟，说实话，远神是不是给你传授秘籍了？”
“我们是手足兄弟啊，你忘了你刚刚建群的时候，我是第一个给你捧场的吗？是兄弟就带一把，当初老哥没听你的建议，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远神是大家的，请兄弟不要藏私，我们众人愿意奉兄弟为远神座下惟一大弟子。”
付宗海的粉丝在攀升，短短一天，就涨了十几万。
而他的比心好友申请，更是没有停下来过。
之前的那些群友，纷纷开始私聊他，询问跟李远具体聊了什么。
付宗海都热情回应，不过绝口不提聊了什么。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重复一下李远之前的路。
找到自己已经被清零的擎天证券账户，往里面转了一百万，然后发了一个比心圈子，说道：时隔一年多，再次一百万入市，希望不辜负远神对我的指导。
很多人看见之后，脸色变了。
这混蛋，怎么问都不说，现在又高调入场，摆明了是想要吃独食啊。
有人不忿，直接去给李远留言：远神，万人血书，恳请远神废了神盟首席大弟子！
可李远并不会回应只言片语。
第二天，付宗海晒出了自己的交易截图，在股市行情很差的情况下，赚了三个点。
第三天，付宗海赚了四个点。
第四天，赚了三个点。
第五天，赚了四个点。
他每天在比心圈子发自己的截图，都会被人问候，天天私聊他的人一大堆。
甚至有女的给他发各种照片诱惑他。
结果被吴雨涵看见之后，直接拉黑了对方。
有真诚想跟他一块炒股的，想跟他请教的。当然也会有一两次没有得到有用的答复，开始气急败坏的。
就这样，一直到一月中旬。
付宗海的比心好友已经超过五千的上限，这还是每天拉黑上百人的情况下。
经过筛选，留下的五千人都是他觉得合适的对象，然后他就重新弄了几个群，提出自己要做公募的想法。
做公募，有一个亿就行，这笔钱吴雨涵家里咬咬牙能拿出来，实在不行也能借到。
不过他肯定想要做大一点，所以吸纳了几个大户资金，算是公司投资人，只享有分红权，并不具备决策权。
决策权在他们夫妻俩手上，他占据60%，吴雨涵持有40%，吸纳八千万资金，拿走了40%的股份，这些股份的决策权交给付宗海代持。
付宗海也不准备打广告，前期这五千人知道就行，毕竟他虽然有经验，但确实是一个新手，需要慢慢来。
那八千万投资背后，是上百人拿的钱，他们几个人组成一个公司，以公司的名义入股，可能还存在交叉持股的现象。
对公司来说无所谓，付宗海要的是能动用资金的能力，至于会不会少赚钱，他没想过。
如果没有这些股东，凭借他们夫妻俩，也不可能把公司做起来，除非再去把李远拉过来站台。
可李远肯定不会来，名义上李远还是擎天资本的大股东呢。
虽然今年的擎天资本已经亏损了……
……
李远又变成了家里医院两边跑的局面。
秦思半个月前刚刚生产，一个男孩。
第九个了。
整体基础已经具备了雏形，接下来对他的考验，就是如何把这群小家伙给带好。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年龄的差距，生活环境的差距，父母之间的管理差距，还有身份的差距，都会出现很多问题。
不过……反正他不要脸。
整天忽悠那些孩子喊爸爸。
哪怕周冉冉跟沈安娜她们一次次的纠正，有时候孩子依旧会被带偏。
局势就是这样，周冉冉她们死活都不会承认孩子是李远的，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江一凌不会生气。
李远觉得这样也挺好的，至少孩子们相处起来会更好一些。他可不想在自家看到什么不伦的事情出现，提前摆明身份，对谁都好。
年后宋佳佳也会来清河县办公，那么宋桔自然而然也会跟过来。
而且再过几个月，整个世界就会恢复正常，身边的规模，还会扩大不少。
他这个幼儿园园长，要开始干活了。
距离过年还有十几天，今年的年味，必定要比往年要浓郁一些。
清河县也不禁烟花了……环湖公园那边，甚至还会有一场烟花表演秀。
整个清河县，都在布置新年的氛围，街道上面到处都是红色的灯笼，彩带。
自从有了钱，清河县的路，也不会时不时就坏了，不需要那一点项目。
毕竟路出现了问题，带来的物流损失，都不止那点钱。
这么大一点的县城，清洁工就有几百人，道路基本没有脏的时候。
新的城区一旦建成，各方面基本媲美一线城市了，缺的就是机场，高铁再过几个月就能通车。
不过江州有机场，下了飞机再乘坐高铁，十几分钟就能来到清河，交通没太大压力。
……
陈齐带着女朋友，在江州待了两个月，总算是回来了。
他跟顾东升不一样，他是奔着结婚去的。
虽然现在的女朋友也是因为钱跟他在一块，但相处了两个月，觉得挺适合结婚的。
这一点，无论是谁，都没给他出主意，反正只要是他认定的，就没问题。
只不过，陈齐来到这边的第一时间，就被李万河给拉走了。
专门在门口的餐馆摆了一桌，冠了陈齐半斤白酒。
期间，顾东升作陪。
陈齐都懵了，对于李万河的要求，他肯定不敢拒绝，喝起酒来也是相当爽快。
顾东升就在一旁看着，反正他不喝。
陈齐现在的遭遇，跟他两个月前一样。
等喝的晕晕乎乎，李万河才露出了本来面目。
“小陈啊，听说你们在外面搞了好几个金矿？”
陈齐结巴的说道：“嗯……对，产量不是很大，每年也就三十吨左右。”
那都是顾东升和沈天复打下来的江山，这些年拿下来的矿产开采权，就不下于五十处。
钱都是李远给的，走了莲华信托的帐。
其中金矿就有九个。
目前五十多个矿，雇佣的工人数量不低于三十万，待遇都比别人高了好几倍。
高卢鸡他们雇佣本地人挖矿，基本上等同于不给钱，一天累死累活下来，也就保证一家人吃馒头饿不死，想攒钱？做梦！
也就相当于人均八百块上下。
而顾东升他们开出了每个月三千块月薪，还组织那些人种地，形成一个个规模不小的城市，还进口大量国内的工业品去售卖。
这么好的待遇，国外那些穷地方的人，一个个都趋之若鹜。
现在顾东升他们开始拿地种粮食，种水果，挖掘当地特产，甚至还准备搞旅游。
毕竟那些地方的法规不健全，打猎是合法的，吃野生动物也是合法的，什么老虎狮子也都是能养的。
只需要把服务做好，把安全措施弄到位，他们就能吸引人过去消费。
买机械，开农田，还能扩大他们的影响力。
别看现在只有三十万人的规模，慢慢就能有三百万的规模。
到时候可就我命由我不由天了！
无论非洲还是南美，都是这个模式。
也就导致他们的矿产产出成本飙升，仿佛是在做慈善一般。
黄金的价格目前是四百五十块一克，而他们的开采成本就达到了三百三，比国内那些贫矿的开采成本都要高。
再加上冶炼，运输，储藏等等……成本接近三百六一克。
李万河说道：“是这样的，老叔我想要一批黄金，想让你们给我匀一点份额。你看行不行？”
“啊？”
陈齐晃了一下脑子，清醒了不少。
那些黄金，都是要卖给擎天集团的啊。
毕竟比心商城那边需要大量黄金。
尤其是很多比心的老用户，在VIP体系下，基本每个人手里都存了份额。
当初黄金价格只有两百多，他们满足了VIP等级，最近黄金价格高了，许多人都开始提现。
而这个时候，擎天资本依旧只能按照当时的大盘价给对方，不能按照当前的价格给。
许多人因此获利两万多。
每年比心那边消耗的黄金，就在二十吨上下，这些年加起来，也就往国内运了一百吨黄金而已。
根据于越那边的反馈，储备黄金最多只能支撑两年，所以后续每年的份额，只能给擎天集团，没办法给别人了。
“老叔，这个……我是真没办法啊，我就是个打工的……”
陈齐苦着脸，看向了顾东升。
这家伙，也不帮忙说说话。
这事是他能决定的？
顾东升很平静，这件事他跟李远说过，李远的意思是：不给！
都知道李万河喜欢囤黄金，囤那玩意有啥用啊。
远远没有当前的商业运作重要。
李万河义正言辞的说道：“谁敢说你是打工的？老叔我就是没那个本事，这不……只能来求你们，希望你们能帮点小忙……”
“这……这……”
咋帮啊？
黄金那玩意，全球产量都不大，一年也就两三千吨的样子。
“老叔我按照市场价跟你们买还不行吗？”
李万河说的那叫一个委屈。
陈齐只能看向顾东升，最后顾东升没办法，拉着李万河说道：“老叔，要不这样吧，我想想办法，以后每年给您弄十吨回来？到时候就按照成本价给我们就行，估摸着成本不会低，至少也得三百块一克。”
虽然黄金计价都是按照盎司美元来的，但顾东升为了方便李万河理解，就说了个大众数字。
李万河一听这话，顿时喜了起来，“哈哈，就知道你们两个大侄子没白疼，等着，我家里还有不少好酒，晚点都给你们送过去！以后在村里有啥事，直接找老叔就行，保证给你们办妥。”
说完，李万河就走了。
他事情多着呢。
剩下陈齐跟顾东升大眼瞪小眼。
过了一会，陈齐问道：“老顾，那可是十吨黄金，你到哪弄啊？现在的产能都是固定的，份额也早就被擎天集团给预定走了……”
顾东升说道：“没办法也得先答应，大不了我再去抢点金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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