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我杀了人_农家有喜:赚个夫君捡个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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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我杀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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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秋的夜晚十分清冷,夜霜欲落,空气中都充满了凉爽的气息。

  萧湛给明溪裹紧被子,却觉得还不够,干脆将她环在怀里,紧紧搂着她,看着她安静入睡的脸蛋,忍不住贴上去亲了亲。

  想起在临溪村的时候,总是她大半夜睡觉不老实,一个劲地往他被窝里钻,像一头熊似的紧紧扒在他身上不肯离开,粘人的很。

  彼时不觉得,现在才知道,那时候才是最好的时光。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护她在临溪村那个窄小的天地里,种种地、养养花、挖挖笋、钓钓鱼,平平淡淡地过着一眼就能看到老的日子,多么幸福。

  可他知道,那是他想要的幸福,却并非明溪想要的。

  她有自己的才华,有自己的抱负,她是一只向往自由的小鸟,需要在辽阔的天地尽情翱翔,他又怎么能够自私地把她束缚在身边呢?

  萧湛将手搭在脑后,深沉的眼神在黯淡的月光中忽明忽暗,落下一片深邃的阴影。

  没关系,她想飞,他就陪着她飞,等到她什么时候飞累了,他就给她搭一个温暖的巢穴,哪怕在辽阔的天地,他也能护她周全。

  柴言说的对,在京城这摊浑水里,她既然卷了进去,他若想要守护她,那就得回到权力中心。

  回归朝堂,睥睨天下,他要让全天下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妻。

  他要让所有人都不敢欺负她。

  ……

  翌日清晨,明溪醒来之时觉得手脚都像是被捆了起来,丝毫动弹不得。

  她睁了睁惺忪的睡眼,低头一瞧,适才发现自己不知被谁裹成了一条蚕蛹,手脚紧紧地都扎在被子里,挣扎了好一阵子才得以恢复自由。

  “呼~”

  她长长舒了口气,心道哪个混蛋这么坑她,第一反应一定是萧湛干的,也只有他敢这么对她。

  可是,怎么会呢?

  堂堂摄政王殿下怎么会纡尊降贵到牢狱这种地方?

  这个时候,他应该正和殷锦绣追忆两个人那似水年华的无敌青春、过往岁月吧。

  搞不好昨天夜里青梅竹马的两个人还坐在台阶上一起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殷锦绣那种名门闺秀,柔的简直能掐出水来,估计抱在怀里也是软的一塌糊涂,不像她大大咧咧的,没有个老实的时候,哪怕在床榻上她也争个上下,他若敢折腾她,她非得折腾回来不可,不得理都不饶人……

  说不定,萧湛早就已经厌倦她这泼辣的性格了。

  以前在临溪村那是没办法,她再不济好歹是个女的,可这一出来,她就不够瞧了,别说萧湛,就连江淮和萧婴也更加喜欢殷锦绣那样有女人味的女人。

  明溪盘腿坐在床边,鼓着腮帮子,心道有什么大不了的。

  此处不爱爷,自有爱爷处。

  她生下来就这性格,改是改不掉了,她也不想改,女人的美本就是千娇百媚,千人千面,而且她的存在也从来不是为取悦男人而活的。

  “等老娘出去后,又是一条好汉!”

  明溪忍不住,振臂高呼一声。

  “呦呵,我有没有听错,是明姑娘在说话吗?”

  忽然有一个牢友应和了一声。

  旁边又有一人道:“废话,咱们这里面就明姑娘一个姑娘家,不是她还能是谁,你女鬼娘子在喊你不成?”

  周围一通哄笑声,气氛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明溪从牢房里探出脑袋来,一边刷牙一边笑着问众人,“怎么样各位,昨晚吃嗨了不?”

  “嗨了嗨了。”

  胖头大脸的一位犯人虽然不知道“吃嗨了”是什么意思,但不妨碍他点头如捣蒜,“明姑娘这手艺比京城大师傅都牛,都赶上御厨了,天下一绝。”

  “过奖过奖。”

  明溪冲他抱了抱拳,将嘴里的泡沫都吐掉,又毫不顾忌形象地呼噜着水洗了两把脸。

  众人盯着她看,眼睛都有些拔不出来。

  昨晚上那排场真的惊到他们了,有的犯人在大理寺的大牢里待了几年,还是头一回看到有犯人有明溪这样的待遇,晋王府世子和大理寺卿公子过来陪她吃饭,后来还有个特意过来陪睡的,他们虽然不知道那人是谁,但看那人的气场,便知不是凡人,昨天抱着明溪,看着她的那个眼神,那个宠呦……

  他们悄悄讨论,觉得明溪要么是某个王孙家的贵女,要么是某位皇子的宠妃,估计是犯了什么忌讳才被送到这里来以施惩戒的。

  只是他们见过的宠妃,要么穿金戴银,要么花枝招展,哪个像明溪穿着打扮这么朴素的,素面朝天连妆都不化,洗漱都这么不拘小节,跟个爷们似的。

  这举手投足之间,更像是将门虎女,一举一动说不出的潇洒帅气。

  明溪洗漱完了,清醒了些,反正一个人呆着无聊,就干脆和牢友们唠唠嗑,聊聊天。

  她给了狱卒一锭银子,让他帮忙买些瓜子来,请牢友们吃瓜子。

  中国从古到今一直奉行的就是民以食为天,“吃”是一种最迅速的拉近彼此距离,联络感情的方式。

  众人一边嗑瓜子一边聊天。

  “你们都是因为什么被抓进来的啊?”

  明溪这么一问,众人就开始大呼“冤枉”,一个个说起自己的案情,都跟窦娥似的,满腔悲愤地恨不得血溅白练,六月飞雪,大旱三年。

  “我家老爷子没了,剩下我跟我兄弟,我是嫡出,我兄弟是庶出,我一向不怎么在乎嫡庶,从小就喜欢粘着我大哥一起玩,一直挺相亲相爱的,没想到老爷子这一走,一切都变了,我那大哥想霸占家财,伙同他一帮酒肉朋友想把我灌醉趁机杀了我,要不是我撒尿回来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那人长着一双小眼睛,模样有些像蚂蚱,说着话眼圈就红了,咬着牙道:“我一怒之下,拎起一旁的柴刀,削掉了我大哥半只耳朵,而后就被捕了。”

  明溪听着,有些纳闷,“你削掉了你大哥半只耳朵,他就这么放过你了?怎么没当场要你的命?”

  “我当时在气头上,眼看着我大哥满耳朵的血,吓坏了,刀一扔就跑了。”

  明溪琢磨半响,“不太对劲,当时那么多人呢,要是真想杀你,你怎么可能跑得了?你听到那些人提议你大哥杀你,但你大哥当时开口答应了吗?”

  小眼睛一听这话,顿时陷入了沉思。

  他当时一听那些人要杀他,酒意上头,又惊又惧,一下子气血上涌,什么都顾不得,挥刀便砍,他还记得当时大哥看着他的眼神,那样的不敢置信。

  其实事发之后,他被抓来大理寺,一直说自己无罪,是被冤枉的,大哥带着伤到公堂之上替他求情,他只当他是故意做给别人看的,现在想来……

  会不会是他受小人挑唆,一直误会了大哥?

  明溪见他不说话了,便知道他是想到了一些别的事情。

  很多时候人们总是会钻牛角尖,陷进一个死胡同里怎么也出不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但别人说的再多,也远不如自己想通来得管用。

  胖头大哥说,“我是打伤了人被抓进来的,我这人没什么学问,也没什么本事,靠养猪供一家子人吃喝,我*争气,寒窗苦读十年,考了个探花郎,光宗耀祖,真是祖坟上冒了青烟。我那弟弟打小就懂事,在京城安置好以后就赶紧把我和老娘接了过来,本以为从此以后便能过上好日子了,奈何……”

  他长叹一声,“刚到京城没几天,我琢磨着做点小生意好帮衬帮衬家里,结果在街上就看到一个公子哥欺负我弟弟,一帮人围着我弟弟调.戏,摸脸摸屁.股,说我弟弟是什么小白脸,后来当街把我弟裤子都扒了,给我气的,当即打了过去,没想到打的那人是个大官,还因此害了我弟弟的前程,唉。”

  真是一人一把辛酸泪,生活永远是这样,各有各的难处。

  众人七嘴八舌说了半天,不由把目光投向了明溪。

  “哎,明姑娘,我们这说了半天了,你还没告诉我们,你是为什么进来的?”

  “是啊,我们昨天晚上讨论半天了,都在琢磨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按理说大户人家的妻妾若是犯了错一般不会往大理寺送,王孙贵族的宠姬要真犯下大过也一般会送进慎戒司,至于皇上的宠妃,那更不用说了,直接打入冷宫便是,更不会沦落到这里来,所以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进来的啊?”

  众人实在是好奇。

  “我没啥身份,就普通一个农家女。”

  明溪吃着瓜子,并不想吐露萧湛摄政王的名号,倒不是怕给他丢人,主要是怕自己丢人。

  一来萧湛还没回归朝堂,如今就是一介布衣,虽然照着这个形势,他早晚会回到朝堂,可那个时候她还会是他的妻子吗,估计够呛。

  “少来了。”

  众人不信,“一个农家女能劳动晋王府世子的大驾?而且您这待遇,在大理寺是独一份,估计就算是真的皇妃来了也享不了你这个福气。”

  被一群人逼问的有些烦乱,人家都说了,明溪不说也挺矫情的,便索性开口道:“我是杀了人进来的。”

  “……”

  众人瞠目结舌地看着她,完全不相信她竟然会是“杀人犯”,哆嗦着嘴巴问她,“你……杀了谁?”

  明溪淡淡道:“兵部侍郎,当今丞相的亲外甥,周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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