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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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北漠和东历之战像是引发了蝴蝶效应似的，南燕和西楚朝局也很是动荡。
西楚那边几个老臣为了争权夺势打的不可开交，一派想要趁火打劫，一派主张韬光养晦，吵来吵去延误了战机，反让万军带领着麾下夺了两座城池回来。
南燕则是南燕皇帝病危，七子夺嫡，刀光剑影，厮杀的暗无天日，根本没有精力去攻打东历，姜瑜禁守防线，隔江吃瓜吃的饱饱的。
东历这边外患解除，大获全胜，举国上下普天同庆，一派欢腾。
继萧湛回到金陵之后，裴子野和南烨率领部队班师回朝，百姓们夹道欢迎，给自家军队撒花，然后朝囚车里的战俘扔臭鸡蛋和菜叶子，还有扔拖鞋的。
“拓跋狗，活该！”
“吃屎去吧你们，现在装不了大爷了吧，哈哈哈……”
“打死这些北漠狗，都是你们害的我家破人亡，我男人、我儿子都是被你们害死的，你们有今天就是罪有应得！”
明溪站在浮生酒楼的三楼阳台上吃着瓜子观赏着这一幕，啧啧道：“这是多大仇多大恨呐。”
江淮沉声道：“北漠欺我东历兵弱，嚣张跋扈已久，但凡被他们闯进来的地方到处都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百姓们这口怨气也是憋的久了。”
“来了来了，让开让开。”
萧婴急吼吼地嚷着，明溪和江淮回头一瞧他端了一盆烂菜叶过来，赶紧给他让开路，免得被误伤。
萧婴三下两下撸起袖子，从盆里抓起一把烂菜叶子就朝囚车扔去，边扔边喊，“你们这些漠狗，害我少赚了多少银子你们知道吗，打死你们！”
“……”
明溪和江淮看着他雄赳赳气昂昂的架势，额角都跟着抽了两下。
萧婴把最后一把菜叶子都扔出去后，开心地拍拍手，得意的像个二百斤的大胖子，“这叫做废物利用，砸这些个牲口都不需要好叶子，这都是些厨房择下来的烂叶子、臭鸡蛋什么的，留着也是做泔水了，便宜这些漠狗了，哼。”
“你还真是抠门到了极点啊，见过抠的，没见过像你这么抠的。”
明溪一脸感慨地看着他。
“客气客气。”萧婴笑着想拍拍她的肩膀，被明溪嫌弃地躲开，“别用你摸过臭鸡蛋的手碰我。”
萧婴：“……”
明溪看着走到前面的人群，和坐在被扔满菜叶子和臭鸡蛋的囚车里的一个少年郎，问道：“那位就是传说中的北漠将军拓跋燕？”
江淮“嗯”了一声，“就是他。他师承北漠玄武派名师，在北漠年轻一辈人里也属于佼佼者，可惜在十七叔手底下还是走不过百招，直接被生擒了。”
明溪看着拓跋燕那精瘦的小身板，悠悠感慨道：“这么小的孩子萧湛也下得去手，真是凶残啊。”
一句话招来江淮和萧婴的四记眼刀。
萧婴很不满地瞪着她，“喂，你居然不向着你男人，反而向着一个外人？”
“随便一说嘛，这么激动做什么？”
明溪抓起一只瓜子塞进他嘴里，淡淡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说到底不过是个立场问题，咱们恨之入骨的拓跋燕，在北漠人家也是位少年英雄。”
江淮和萧婴闻言纷纷沉默，这句话也可以反过来听，譬如他们视之为大英雄的俊王萧湛，在北漠人民心目中可能也是个恨不得除之后快的王八蛋……
明溪磕完一把瓜子，用手指头戳了戳萧婴，“我说，你最好还是下去把你扔的那些烂菜叶捡起来吧。”
萧婴还沉浸在她方才那句话里，傻不愣登地问：“为什么？”
他凭实力扔下去的菜叶子，为何要捡？
“因为拜像你一样不懂爱护环境的众人所赐，酒楼门口已经变成垃圾场了。”
明溪心道：这要是在现代，乱扔垃圾可是要被罚钱的。
萧婴往下探了探脑袋，看着整条街的垃圾数他们酒楼门口最多，惊得差点没一头栽下去，幸亏江淮眼疾手快地把他拉住了。
紧接着三楼看台就传来了萧婴的一声爆喝，“赶紧的，把门口的烂菜叶给我清了，别影响生意！”
明溪把瓜子壳规规矩矩地丢进垃圾桶里，走下楼梯的时候有些怅然若失，刚才除了看到拓跋燕，她还看在坐着高头大马走在前头意气风发的南烨了。
上次在辣妹面馆瞧着这南烨长得就不错，如今知道是自己亲哥，看着就更帅了，小鱼儿跟他这位舅舅竟是比跟他爹还像。
可见南家基因有多强大了。
但像又有什么用呢？
人家还是坚定不移地当明柔是南家的亲闺女，她也实在是很佩服明柔，顶着一张钛合金似的厚脸皮满世界地闯，还闯的挺风生水起的。
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萧湛今天去宫中论功行赏了，也带着小鱼儿出去见见世面，本来还想带着明溪去呢，被她给拒绝了。
一身的伤还没养好，怎么出去见人，还是老老实实在家呆两天吧。
明溪自嘲地笑笑，刚下楼，就看到了踱步而来的殷锦绣，身后还带着一个梳着两个发髻的丫鬟，手里拎着一个食盒。
“殷姑娘来了。”
喜伯为人总是笑呵呵的，说话慢吞吞的，很像动画片里的懒羊羊村长。
殷锦绣没什么架子，朝喜伯友好地笑了笑，一举一动都透着大家闺秀的温婉大方，说话声音也柔柔的，“听说阿湛回来了，我做了点桃花酥，特地过来给他尝尝，他以前是最爱吃的。”
明溪站在楼梯底下听着这句话，眯了眯眼睛，心道：这句话是说给我听的吧。
看着啊，接下来就要装作没有看见我过来跟我打招呼了——
她悠悠腹诽着，便见殷锦绣继续迈步往里走，继而脚步倏然一顿，看到明溪，姣好的面容露出无限惊喜，“明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
明溪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这戏演的有点过了哈，姐姐我站在这里半天了，你用余光扫也扫着我了吧。
她眼下心情不好，没有想要配合她演出的兴趣，极为冷淡地说，“我一直住在这里啊，殷姑娘又不是不知道。”
殷锦绣面色有些讪然，“哦，我是听说你回乡下了，又听说你遇刺受了重伤，以为你还卧床不起呢，没想到你竟然好生生地站在这里，真是太意外了。”
“托你的福，大难不死。”
明溪揣着手就要往里走，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看着丫鬟手中的食盒，“刚才听你说，这是给萧湛做的点心？”
“嗯，是。”
殷锦绣面上有些赧然，“阿湛他，以前就爱吃我做的点心，尤其爱这道桃花酥。我也是很久没做了，今天身子好了些，就特意起来做了一些。”
“是吗，我能尝一块吗？”
明溪颇有礼貌地问。
殷锦绣一怔，旋即笑道：“当然可以。”
她打开食盒，明溪探头一瞧，里面盛放着桃花形状的点心，数量不多，但看上去还挺精致的，能看得出做点心之人的用心。
“呦，做的这么漂亮，这让我怎么舍得下手呢？”
殷锦绣得了明溪的称赞，盈盈笑道：“点心做出来就是让人吃的嘛，明姑娘喜欢就说明我没有白做。听说明姑娘在乡下也曾摆过面摊，开过面馆，想来厨艺很是精湛。以后若是有机会，我还想跟明姑娘学习一下，不知道阿湛平时爱吃什么样的面，我做点心还比较在行，对于面食之类，就属于门外汉了。”
明溪狼吞虎咽吃了一块桃花酥，甜的直齁嗓子，本来还想把这些通通吃光一块也不给萧湛留，眼下决定还是留着让他自己吃吧。
齁不死他的。
她灌下满满一大碗茶，才算是稍微解了下腻，摇摇头对殷锦绣道：“做饭这种事情不太适合你，我们是为了生存没办法，殷姑娘负责美美的就行了。”
这便是婉言拒绝了，明溪心道我真善良，居然会夸情敌美。
殷锦绣却是不想放弃，扣上食盒，依旧笑着央求明溪，“明姑娘说笑了，做饭还有什么适合不适合呢，只要用心便能做好，你就教教我呗。”
“做饭这事，还真是得看天赋。”
明溪不忍心打击她，万一再说什么重话把人气晕过去，萧婴就得冲她穷叫唤了，“我收徒有两个条件，要么有钱，要么顺眼。说白了要么拿钱使劲砸我，砸动了我就勉为其难教上一教，要么就是超级无敌合我的眼缘，那即使不给钱我也愿意教。看来殷姑娘只能用钱砸我了，不知道您学艺能交多少学费？”
她一番煞有其事的措辞听的殷锦绣目瞪口呆，半天都没回过神来，“你要我……给钱？”
“是啊，这不是应该的么，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明溪在自己身上掏了掏，掏出五枚铜板来，“说起来还差点忘记付你钱了，我们乡下的桃花酥都是两文钱一块，金陵物价高，我就付你五文钱吧。”
她把钱放在殷锦绣手心里，“拿着拿着，不用谢。另外免费教你两招，这桃花酥模样是一方面，最重要的还在酥这个口感上，你做的卖相不错，口感差了些，豆沙放的太多了，甜过头，吃着就容易腻，说白了就是有些徒有其表。当然，我对物不对人，殷姑娘千万别多心。回见了您内。”
明溪拍拍手，在殷锦绣满眼泪光的注视下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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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北漠和东历之战像是引发了蝴蝶效应似的，南燕和西楚朝局也很是动荡。
西楚那边几个老臣为了争权夺势打的不可开交，一派想要趁火打劫，一派主张韬光养晦，吵来吵去延误了战机，反让万军带领着麾下夺了两座城池回来。
南燕则是南燕皇帝病危，七子夺嫡，刀光剑影，厮杀的暗无天日，根本没有精力去攻打东历，姜瑜禁守防线，隔江吃瓜吃的饱饱的。
东历这边外患解除，大获全胜，举国上下普天同庆，一派欢腾。
继萧湛回到金陵之后，裴子野和南烨率领部队班师回朝，百姓们夹道欢迎，给自家军队撒花，然后朝囚车里的战俘扔臭鸡蛋和菜叶子，还有扔拖鞋的。
“拓跋狗，活该！”
“吃屎去吧你们，现在装不了大爷了吧，哈哈哈……”
“打死这些北漠狗，都是你们害的我家破人亡，我男人、我儿子都是被你们害死的，你们有今天就是罪有应得！”
明溪站在浮生酒楼的三楼阳台上吃着瓜子观赏着这一幕，啧啧道：“这是多大仇多大恨呐。”
江淮沉声道：“北漠欺我东历兵弱，嚣张跋扈已久，但凡被他们闯进来的地方到处都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百姓们这口怨气也是憋的久了。”
“来了来了，让开让开。”
萧婴急吼吼地嚷着，明溪和江淮回头一瞧他端了一盆烂菜叶过来，赶紧给他让开路，免得被误伤。
萧婴三下两下撸起袖子，从盆里抓起一把烂菜叶子就朝囚车扔去，边扔边喊，“你们这些漠狗，害我少赚了多少银子你们知道吗，打死你们！”
“……”
明溪和江淮看着他雄赳赳气昂昂的架势，额角都跟着抽了两下。
萧婴把最后一把菜叶子都扔出去后，开心地拍拍手，得意的像个二百斤的大胖子，“这叫做废物利用，砸这些个牲口都不需要好叶子，这都是些厨房择下来的烂叶子、臭鸡蛋什么的，留着也是做泔水了，便宜这些漠狗了，哼。”
“你还真是抠门到了极点啊，见过抠的，没见过像你这么抠的。”
明溪一脸感慨地看着他。
“客气客气。”萧婴笑着想拍拍她的肩膀，被明溪嫌弃地躲开，“别用你摸过臭鸡蛋的手碰我。”
萧婴：“……”
明溪看着走到前面的人群，和坐在被扔满菜叶子和臭鸡蛋的囚车里的一个少年郎，问道：“那位就是传说中的北漠将军拓跋燕？”
江淮“嗯”了一声，“就是他。他师承北漠玄武派名师，在北漠年轻一辈人里也属于佼佼者，可惜在十七叔手底下还是走不过百招，直接被生擒了。”
明溪看着拓跋燕那精瘦的小身板，悠悠感慨道：“这么小的孩子萧湛也下得去手，真是凶残啊。”
一句话招来江淮和萧婴的四记眼刀。
萧婴很不满地瞪着她，“喂，你居然不向着你男人，反而向着一个外人？”
“随便一说嘛，这么激动做什么？”
明溪抓起一只瓜子塞进他嘴里，淡淡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说到底不过是个立场问题，咱们恨之入骨的拓跋燕，在北漠人家也是位少年英雄。”
江淮和萧婴闻言纷纷沉默，这句话也可以反过来听，譬如他们视之为大英雄的俊王萧湛，在北漠人民心目中可能也是个恨不得除之后快的王八蛋……
明溪磕完一把瓜子，用手指头戳了戳萧婴，“我说，你最好还是下去把你扔的那些烂菜叶捡起来吧。”
萧婴还沉浸在她方才那句话里，傻不愣登地问：“为什么？”
他凭实力扔下去的菜叶子，为何要捡？
“因为拜像你一样不懂爱护环境的众人所赐，酒楼门口已经变成垃圾场了。”
明溪心道：这要是在现代，乱扔垃圾可是要被罚钱的。
萧婴往下探了探脑袋，看着整条街的垃圾数他们酒楼门口最多，惊得差点没一头栽下去，幸亏江淮眼疾手快地把他拉住了。
紧接着三楼看台就传来了萧婴的一声爆喝，“赶紧的，把门口的烂菜叶给我清了，别影响生意！”
明溪把瓜子壳规规矩矩地丢进垃圾桶里，走下楼梯的时候有些怅然若失，刚才除了看到拓跋燕，她还看在坐着高头大马走在前头意气风发的南烨了。
上次在辣妹面馆瞧着这南烨长得就不错，如今知道是自己亲哥，看着就更帅了，小鱼儿跟他这位舅舅竟是比跟他爹还像。
可见南家基因有多强大了。
但像又有什么用呢？
人家还是坚定不移地当明柔是南家的亲闺女，她也实在是很佩服明柔，顶着一张钛合金似的厚脸皮满世界地闯，还闯的挺风生水起的。
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萧湛今天去宫中论功行赏了，也带着小鱼儿出去见见世面，本来还想带着明溪去呢，被她给拒绝了。
一身的伤还没养好，怎么出去见人，还是老老实实在家呆两天吧。
明溪自嘲地笑笑，刚下楼，就看到了踱步而来的殷锦绣，身后还带着一个梳着两个发髻的丫鬟，手里拎着一个食盒。
“殷姑娘来了。”
喜伯为人总是笑呵呵的，说话慢吞吞的，很像动画片里的懒羊羊村长。
殷锦绣没什么架子，朝喜伯友好地笑了笑，一举一动都透着大家闺秀的温婉大方，说话声音也柔柔的，“听说阿湛回来了，我做了点桃花酥，特地过来给他尝尝，他以前是最爱吃的。”
明溪站在楼梯底下听着这句话，眯了眯眼睛，心道：这句话是说给我听的吧。
看着啊，接下来就要装作没有看见我过来跟我打招呼了——
她悠悠腹诽着，便见殷锦绣继续迈步往里走，继而脚步倏然一顿，看到明溪，姣好的面容露出无限惊喜，“明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
明溪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这戏演的有点过了哈，姐姐我站在这里半天了，你用余光扫也扫着我了吧。
她眼下心情不好，没有想要配合她演出的兴趣，极为冷淡地说，“我一直住在这里啊，殷姑娘又不是不知道。”
殷锦绣面色有些讪然，“哦，我是听说你回乡下了，又听说你遇刺受了重伤，以为你还卧床不起呢，没想到你竟然好生生地站在这里，真是太意外了。”
“托你的福，大难不死。”
明溪揣着手就要往里走，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看着丫鬟手中的食盒，“刚才听你说，这是给萧湛做的点心？”
“嗯，是。”
殷锦绣面上有些赧然，“阿湛他，以前就爱吃我做的点心，尤其爱这道桃花酥。我也是很久没做了，今天身子好了些，就特意起来做了一些。”
“是吗，我能尝一块吗？”
明溪颇有礼貌地问。
殷锦绣一怔，旋即笑道：“当然可以。”
她打开食盒，明溪探头一瞧，里面盛放着桃花形状的点心，数量不多，但看上去还挺精致的，能看得出做点心之人的用心。
“呦，做的这么漂亮，这让我怎么舍得下手呢？”
殷锦绣得了明溪的称赞，盈盈笑道：“点心做出来就是让人吃的嘛，明姑娘喜欢就说明我没有白做。听说明姑娘在乡下也曾摆过面摊，开过面馆，想来厨艺很是精湛。以后若是有机会，我还想跟明姑娘学习一下，不知道阿湛平时爱吃什么样的面，我做点心还比较在行，对于面食之类，就属于门外汉了。”
明溪狼吞虎咽吃了一块桃花酥，甜的直齁嗓子，本来还想把这些通通吃光一块也不给萧湛留，眼下决定还是留着让他自己吃吧。
齁不死他的。
她灌下满满一大碗茶，才算是稍微解了下腻，摇摇头对殷锦绣道：“做饭这种事情不太适合你，我们是为了生存没办法，殷姑娘负责美美的就行了。”
这便是婉言拒绝了，明溪心道我真善良，居然会夸情敌美。
殷锦绣却是不想放弃，扣上食盒，依旧笑着央求明溪，“明姑娘说笑了，做饭还有什么适合不适合呢，只要用心便能做好，你就教教我呗。”
“做饭这事，还真是得看天赋。”
明溪不忍心打击她，万一再说什么重话把人气晕过去，萧婴就得冲她穷叫唤了，“我收徒有两个条件，要么有钱，要么顺眼。说白了要么拿钱使劲砸我，砸动了我就勉为其难教上一教，要么就是超级无敌合我的眼缘，那即使不给钱我也愿意教。看来殷姑娘只能用钱砸我了，不知道您学艺能交多少学费？”
她一番煞有其事的措辞听的殷锦绣目瞪口呆，半天都没回过神来，“你要我……给钱？”
“是啊，这不是应该的么，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明溪在自己身上掏了掏，掏出五枚铜板来，“说起来还差点忘记付你钱了，我们乡下的桃花酥都是两文钱一块，金陵物价高，我就付你五文钱吧。”
她把钱放在殷锦绣手心里，“拿着拿着，不用谢。另外免费教你两招，这桃花酥模样是一方面，最重要的还在酥这个口感上，你做的卖相不错，口感差了些，豆沙放的太多了，甜过头，吃着就容易腻，说白了就是有些徒有其表。当然，我对物不对人，殷姑娘千万别多心。回见了您内。”
明溪拍拍手，在殷锦绣满眼泪光的注视下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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