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杀人之心
吐噜邦位于塔克顿西南边，处在突鲁勒拉大山脉的西南山脚下的沼泽灌丛区，是一宽约20公里，长100多公里的狭长区域。
闻知行牵着君君的手，踩在巴泊尔湖的水面上，到处乱看。
好美的山河！闻知行不禁感到嫉妒。
君君拉着他，脚步加快，道：“专心一点，快点走，等下下雨了，别人见了，就知道你和我是怪物了！”
闻知行：“老婆，你来过这里吗？”
君君：“我没来过，没空！你给我专心学走路！”
君君又恢复了冷峻语气。
闻知行对这个女孩又爱又怕，立刻闭上了嘴。他非常想问她的过往经历，可一直不敢问。君君也从不来问他这些。
闻知行不知君君带自己去干吗。他又开始担心。
闻知行步法越来越熟。
君君拽着闻知行往北走，越走越快，飘飘着，最后几乎一步就滑出了四五米远。
两人身下的斗气垫宽广到有一间标准客房那么大。闻知行知道自己现在也能凝斗气为障了，虽然防护能力没有君君那么强，但止滞飞刀、弓箭的速度，使之不伤着自己，倒可能做到。
两个人走过湖面，又贴着地面，临空走过一片沼泽地，踏上了一条小路，走向那吐噜邦人居最多的北部地区。
再走一会，见着了人家。
这些人家几乎不能算家。都是些窝棚、土房，并且密度很高，也不知能不能挡着大风雨。
闻知行透视着里面睡着的脏兮兮的“一堆堆”土著人，很无语。
还是原始社会。
闻知行忽然脸红心跳。
闻知行实在忍不住，小心地问君君道：“怎么大都是女人？并且有些房子里还躺着些好似宗主国人？还有白种人？”
君君气道：“原住民的主要产业是性产业，你喜欢吗？你这个野性子的流氓坯？你们宗主国来这里浪荡的男人可养着这里大半的原住民呐！你们宗主国男人看着木讷，其实骨子里透着坏、透着闷骚。否则，你们宗主国也不会成为地星人口第一的国家。”
闻知行觉得她夸张了，却不敢还嘴。
闻知行嗫嚅道：“游客进这自治区很方便么？”
君君：“现在游客进入吐噜自治区不再需要自治管理处的‘签证’。因为游客是这些自治区最大的财源。因为这些土著自治区的财政越来越困难，根本无法自给自足，三十多年前，景国**就给他们一点政策优惠，发了些赌场、性产业和旅游牌照，并且对赌场、性产业收取20%~30%不等的营业税。土著大都是些扶不起的阿斗，他们也不会经营，然后这些牌照都租给外人经营。这里最大的几个赌场和青楼就是你们宗主国人开的。你们宗主国人很坏，也是助纣为虐的景国帮凶、剥削者、压迫者。”
闻知行可耻地低下了脑袋。
君君道：“时间还早，你又不事先做些功课。关于景国原住民，我们已有了调研报告。景国原住民现在有大大小小近330个自治地，基本都在偏远地区，离城市较远。这吐噜邦算是最邻近城市、最繁华、人口也最多的自治邦。”
闻知行看着周边的满目疮痍，再看看前面的一大片低矮房子，想：“这能算繁华？”
君君道：“不要插话！景国自治程度最高的原住民自治区叫漠霍里自治区，是一个难得的单部落自治区，其部落名就是漠霍里。它的领地面积达到9万平方公里，但处在景国海岸高原西南的一片荒漠区，离此有1700多公里远，与世隔绝，并且暴发过霍乱、天花，是病疫区，人口只有43万。他们还将其部落酋长向外称之为总统，并且还在景国首都优罗斯顿（优京）特区设立了唯一一家原住民办事机构，像一个国家一样。但景国和国际上从来没承认过它是一个国家，景国**也不把它当回事。因为缺少你们宗主国男人的光顾，那里可比这里穷多了。景国最大的几个自治区都处在景国海岸高原西部的荒漠和戈壁区，那些地方土地贫乏，资源匮乏，人口密度极小，几乎可算作无人区。景国的几大监狱和一些军事实验基地也设在那边。那里的沙漠地底下也试验过核爆炸，但没有激发出灵气。哎！不过，核爆较深，我们也没法钻到地底下去探查。”
君君道：“景国绝大部分原住民自治区没什么现代化产业，连近现代化产业也极少，都是一些手工业，制造些你们宗主国认为具有异族特色的所谓艺术品。所以，你们宗主国人现在几乎是养着景国土地上的所有的原住民。你们宗主国人也太会乱喜欢这些东西了。”
闻知行自己也买过些景国土著的“艺术品”，并且觉得真不错，真的是纯手工制品，而不是宗主国国内用机器冒充的批量化生产的所谓“艺术品”。
闻知行实在忍不住，道：“你知不知道，宗主国商人从景国原住民手里大量采购去的这些手工艺术品利润有多高？扣除进口税，几乎有200%的利润，而且还供不应求。早前，宗主国人从景国土著中收购去的一件有千年历史的青铜法杖，拍卖出了130万$的价格。现在，除了被景国和其他一些优罗人国家抢劫去的土著文物，大部分都流向了宗主国！宗主国的民间的一家大型景国土著文化博物馆每年吸引的游客已超千万人次！不过，现在景国已禁止土著出口这些老东西了，但宗主国人还在努力想法子从Candara国与景国边境处搜购。”
君君道：“你别向我炫耀你们宗主国人的奸滑！”
前面终于有了些像样的水泥房子，也形成了简陋狭窄的街道。
闻知行看到一处屋檐下躺着个只用条破脏毯子略遮着身的土著老人，直接躺在脏地上，不禁要驻步。
君君轻声道：“你管不过来，前面还有更多无家可归的原住民。”
两个人沉默下来。
再走得一会，果真前面出现了更多无家可归的人。街边隔三差五的，总有一个屋檐下蜷缩着些衣不蔽体的人。
闻知行想：“他们冬天怎么办呢？”
大概是不愿闻知行老是东盼西顾的，再起同情心，君君拽着他上了右边稍显牢靠的房顶。
踩过一间质量较次的房子时，闻知行觉得斗气垫下的房瓦略有下陷，想了一下，还是将他的想法说了出来：“老婆，如果这地星上的灵气到处弥漫，浓到我们可以吸收，并且可以直接掌控、应用，那我们的能力会得到极大的增强。如果灵气浓郁到一定程度，我们用它形成的屏障可以很厚，甚至还可以分层，这样，可能连**、激光都避得过！”
君君道：“全地星都弥漫，我觉得不太可能。但有些海岛上、深海区、还有陆地的一些植被繁茂的森林、湖泊等有可能。”
闻知行知道君君是在给自己讲她的可能的修炼地，或者根据地。他也知道，她绝不会轻易讲。要让核人委员会知道，那太危险了。
闻知行甚至知道，君君他们的基地，除了些最高层人物，现在肯定是只进不出！所以，来到这世间办事的，应该都是些高阶修道士，然后就是并无多少灵智的妖怪！
妖怪存在能力大，但灵智低的情况，这些妖怪可以驱用，却无法对普通人言语。它们可以引导人类军舰甚至军机，去修道基地，但君君他们必然在基地外设置了探测区，必会杀死这些妖怪，甚至杀死、误导被引来的人类。所以君君他们现在必缺少高阶修道士！
高阶和有修道天赋的修道士，是君君她们最宝贵的东西！
君君道：“你们宗主国人需要的手工艺品质量和复杂程度高，景国土著中具备生产手艺的人并不多。大多数景国土著自治区位处偏远且旅游资源匮乏的地带。他们教育水平低下，又受景国高等公民的歧视，外出工作的签证也极难办，内部的工作岗位也很有限，所以失业率很高。平均失业率达49%，高的地方达85%。而且大部分就业者是从事性产业的女人。也就是说，绝大部分的土著男人没有工作，只能靠女人，靠当帮佣、当赌场、妓院打手、种点产量不高的庄稼过日子。原住民自治区的大部分土地是酋长和一些部落头脑所有，所以大部分原住民没有土地，没法建房子，只能当土地所有者的所谓‘贵族’的佣仆、临工，才能被施恩搭建一个小小窝棚，或者住一种土著特有的移动板屋。一些年老体衰、有残疾的人干脆就没地方住，只能躲在别人的屋檐下，或在树底下、草窝、岩洞里，但这些地方也是别人私有的，你躺在那、站在那、坐在那，按景国城堡法，该地所有人可以直接将你杀死！”
闻知行听得要疯了。这样的情况，我们宗主国只有在战乱时期才会发生，而且就算起了战乱，失地的人们还可加入各个斗争组织，获得一席之地的。因为宗主国本族统治者、甚或军阀，都知道将人口当作强大的资本的啊。
景国原住民的衰亡，原来是有自身的原因的。
闻知行在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中，感到绝望。
这样的原住民部落是没有战斗力的。因为部落酋长、头领及其他一些土地的拥有者，只想景国**帮助其守着由土地使用权延伸出来的一切权利，而不会去反抗。无地人口就是佣仆。无地人口也不敢想着去推翻那些土地占有者，因为反抗这个制度，就是死亡。按景国优罗人的“嗜血性”，趁着“原住民无地人口的暴动，直接将一个部落屠戮干净”，是很愿意做这样的事的。
君君道：“就算那些土地使用者，也会因各种不公失去土地。绝大部分土著的生活很是醉生梦死，犯罪、吸毒等等。作妓女，那是大部分土著女人的本职工作和几乎所有土著女人的兼职工作。”
君君顿了顿，犹豫了一会，还是说道：“而且不分老幼，有需要就可以。”
闻知行脚步一滞，想逃走了。
君君感受到了他的情绪，手拉得紧些，也走得慢了，道：“外人所见‘头顶鸟羽兽毛毡帽、满脸文饰、身穿皮袍、胸戴串珠、手执法杖’的景国土著典型形象，那是最高贵富有的酋长形象；外人所见‘头戴色彩艳丽的鲜花、身披一种叫浑搭苏的多用披巾、身着宽松的绣花裙、脚穿草编凉鞋’的景国土著妇女典型形象，那是酋长他老婆或女儿。部落酋长和头领是景国保护土著的形象代言人。也就是说，景国**展示给你看的一切关于土著之特色之美的影像和图片，就是一种**裸的恶与讽刺。”
闻知行气得要杀人。
闻知行道：“为什么一些国际人权组织不来关注这些呢？”
君君道：“景国**尊重了土著的传统，给予了他们自治权了啊，人权组织还想怎样？”
闻知行不想说话了。
天色将亮，这边的房子质量好了起来，并且还出现了楼房。
闻知行和君君的速度快了起来，从散步快走，变成了快速跳跃。
两个人蹿上景国驻吐噜邦自治管理处的一幢五层高楼，面向大院和外面最繁华的街道，在观景平台的栏杆上坐了下来。
君君道：“景国土著自治区平均犯罪率比景国的其他地方要高7倍。最可笑的是，如果一个非景国土著在自治区里犯罪，当地部落的自治警察是没有权利去追捕的，也就是说自治区里的警察没有权利抓外边的人，必须由景国国家或所在州的警员才能去抓犯罪分子。自治警察对外来人最狠的处罚只能是开停车罚单。所以导致土著自治区内的犯罪非常猖狂。近半的印第安妇女被强奸过，并且大部分罪犯没有被起诉。有些土著自治区，发现了石油或其他高价值的矿产，结果更要命，会涌进来比当地土著多一倍多的外来人口，跑这儿来掠夺石油等矿产资源，而且将大量的有毒物质就地排放在自治区内。”
在隐身屏障里，君君转过头看着闻知行，认真地道：“我以上所说的内容，是根据你们宗主国和世界上一些非优罗人大国的调查结果，再去进行了一些关键而确实的核查后的结论。是眼前真实的存在。”
闻知行道：“我这一路看来，既看着了大量衣衫褴褛、无家可归的土著，也透视到了最丑陋的场景。我真实地看到了你所说的。景国**工作人员9：00才上班，现在才六点多，我们去三楼的自治区首长办公室休息一下吧，那里很豪华、很敞大，不仅有巨大的沙发，还有张床。”
闻知行知道，他再跟着君君这样“混”下去，肯定会杀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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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知行牵着君君的手，踩在巴泊尔湖的水面上，到处乱看。
好美的山河！闻知行不禁感到嫉妒。
君君拉着他，脚步加快，道：“专心一点，快点走，等下下雨了，别人见了，就知道你和我是怪物了！”
闻知行：“老婆，你来过这里吗？”
君君：“我没来过，没空！你给我专心学走路！”
君君又恢复了冷峻语气。
闻知行对这个女孩又爱又怕，立刻闭上了嘴。他非常想问她的过往经历，可一直不敢问。君君也从不来问他这些。
闻知行不知君君带自己去干吗。他又开始担心。
闻知行步法越来越熟。
君君拽着闻知行往北走，越走越快，飘飘着，最后几乎一步就滑出了四五米远。
两人身下的斗气垫宽广到有一间标准客房那么大。闻知行知道自己现在也能凝斗气为障了，虽然防护能力没有君君那么强，但止滞飞刀、弓箭的速度，使之不伤着自己，倒可能做到。
两个人走过湖面，又贴着地面，临空走过一片沼泽地，踏上了一条小路，走向那吐噜邦人居最多的北部地区。
再走一会，见着了人家。
这些人家几乎不能算家。都是些窝棚、土房，并且密度很高，也不知能不能挡着大风雨。
闻知行透视着里面睡着的脏兮兮的“一堆堆”土著人，很无语。
还是原始社会。
闻知行忽然脸红心跳。
闻知行实在忍不住，小心地问君君道：“怎么大都是女人？并且有些房子里还躺着些好似宗主国人？还有白种人？”
君君气道：“原住民的主要产业是性产业，你喜欢吗？你这个野性子的流氓坯？你们宗主国来这里浪荡的男人可养着这里大半的原住民呐！你们宗主国男人看着木讷，其实骨子里透着坏、透着闷骚。否则，你们宗主国也不会成为地星人口第一的国家。”
闻知行觉得她夸张了，却不敢还嘴。
闻知行嗫嚅道：“游客进这自治区很方便么？”
君君：“现在游客进入吐噜自治区不再需要自治管理处的‘签证’。因为游客是这些自治区最大的财源。因为这些土著自治区的财政越来越困难，根本无法自给自足，三十多年前，景国**就给他们一点政策优惠，发了些赌场、性产业和旅游牌照，并且对赌场、性产业收取20%~30%不等的营业税。土著大都是些扶不起的阿斗，他们也不会经营，然后这些牌照都租给外人经营。这里最大的几个赌场和青楼就是你们宗主国人开的。你们宗主国人很坏，也是助纣为虐的景国帮凶、剥削者、压迫者。”
闻知行可耻地低下了脑袋。
君君道：“时间还早，你又不事先做些功课。关于景国原住民，我们已有了调研报告。景国原住民现在有大大小小近330个自治地，基本都在偏远地区，离城市较远。这吐噜邦算是最邻近城市、最繁华、人口也最多的自治邦。”
闻知行看着周边的满目疮痍，再看看前面的一大片低矮房子，想：“这能算繁华？”
君君道：“不要插话！景国自治程度最高的原住民自治区叫漠霍里自治区，是一个难得的单部落自治区，其部落名就是漠霍里。它的领地面积达到9万平方公里，但处在景国海岸高原西南的一片荒漠区，离此有1700多公里远，与世隔绝，并且暴发过霍乱、天花，是病疫区，人口只有43万。他们还将其部落酋长向外称之为总统，并且还在景国首都优罗斯顿（优京）特区设立了唯一一家原住民办事机构，像一个国家一样。但景国和国际上从来没承认过它是一个国家，景国**也不把它当回事。因为缺少你们宗主国男人的光顾，那里可比这里穷多了。景国最大的几个自治区都处在景国海岸高原西部的荒漠和戈壁区，那些地方土地贫乏，资源匮乏，人口密度极小，几乎可算作无人区。景国的几大监狱和一些军事实验基地也设在那边。那里的沙漠地底下也试验过核爆炸，但没有激发出灵气。哎！不过，核爆较深，我们也没法钻到地底下去探查。”
君君道：“景国绝大部分原住民自治区没什么现代化产业，连近现代化产业也极少，都是一些手工业，制造些你们宗主国认为具有异族特色的所谓艺术品。所以，你们宗主国人现在几乎是养着景国土地上的所有的原住民。你们宗主国人也太会乱喜欢这些东西了。”
闻知行自己也买过些景国土著的“艺术品”，并且觉得真不错，真的是纯手工制品，而不是宗主国国内用机器冒充的批量化生产的所谓“艺术品”。
闻知行实在忍不住，道：“你知不知道，宗主国商人从景国原住民手里大量采购去的这些手工艺术品利润有多高？扣除进口税，几乎有200%的利润，而且还供不应求。早前，宗主国人从景国土著中收购去的一件有千年历史的青铜法杖，拍卖出了130万$的价格。现在，除了被景国和其他一些优罗人国家抢劫去的土著文物，大部分都流向了宗主国！宗主国的民间的一家大型景国土著文化博物馆每年吸引的游客已超千万人次！不过，现在景国已禁止土著出口这些老东西了，但宗主国人还在努力想法子从Candara国与景国边境处搜购。”
君君道：“你别向我炫耀你们宗主国人的奸滑！”
前面终于有了些像样的水泥房子，也形成了简陋狭窄的街道。
闻知行看到一处屋檐下躺着个只用条破脏毯子略遮着身的土著老人，直接躺在脏地上，不禁要驻步。
君君轻声道：“你管不过来，前面还有更多无家可归的原住民。”
两个人沉默下来。
再走得一会，果真前面出现了更多无家可归的人。街边隔三差五的，总有一个屋檐下蜷缩着些衣不蔽体的人。
闻知行想：“他们冬天怎么办呢？”
大概是不愿闻知行老是东盼西顾的，再起同情心，君君拽着他上了右边稍显牢靠的房顶。
踩过一间质量较次的房子时，闻知行觉得斗气垫下的房瓦略有下陷，想了一下，还是将他的想法说了出来：“老婆，如果这地星上的灵气到处弥漫，浓到我们可以吸收，并且可以直接掌控、应用，那我们的能力会得到极大的增强。如果灵气浓郁到一定程度，我们用它形成的屏障可以很厚，甚至还可以分层，这样，可能连**、激光都避得过！”
君君道：“全地星都弥漫，我觉得不太可能。但有些海岛上、深海区、还有陆地的一些植被繁茂的森林、湖泊等有可能。”
闻知行知道君君是在给自己讲她的可能的修炼地，或者根据地。他也知道，她绝不会轻易讲。要让核人委员会知道，那太危险了。
闻知行甚至知道，君君他们的基地，除了些最高层人物，现在肯定是只进不出！所以，来到这世间办事的，应该都是些高阶修道士，然后就是并无多少灵智的妖怪！
妖怪存在能力大，但灵智低的情况，这些妖怪可以驱用，却无法对普通人言语。它们可以引导人类军舰甚至军机，去修道基地，但君君他们必然在基地外设置了探测区，必会杀死这些妖怪，甚至杀死、误导被引来的人类。所以君君他们现在必缺少高阶修道士！
高阶和有修道天赋的修道士，是君君她们最宝贵的东西！
君君道：“你们宗主国人需要的手工艺品质量和复杂程度高，景国土著中具备生产手艺的人并不多。大多数景国土著自治区位处偏远且旅游资源匮乏的地带。他们教育水平低下，又受景国高等公民的歧视，外出工作的签证也极难办，内部的工作岗位也很有限，所以失业率很高。平均失业率达49%，高的地方达85%。而且大部分就业者是从事性产业的女人。也就是说，绝大部分的土著男人没有工作，只能靠女人，靠当帮佣、当赌场、妓院打手、种点产量不高的庄稼过日子。原住民自治区的大部分土地是酋长和一些部落头脑所有，所以大部分原住民没有土地，没法建房子，只能当土地所有者的所谓‘贵族’的佣仆、临工，才能被施恩搭建一个小小窝棚，或者住一种土著特有的移动板屋。一些年老体衰、有残疾的人干脆就没地方住，只能躲在别人的屋檐下，或在树底下、草窝、岩洞里，但这些地方也是别人私有的，你躺在那、站在那、坐在那，按景国城堡法，该地所有人可以直接将你杀死！”
闻知行听得要疯了。这样的情况，我们宗主国只有在战乱时期才会发生，而且就算起了战乱，失地的人们还可加入各个斗争组织，获得一席之地的。因为宗主国本族统治者、甚或军阀，都知道将人口当作强大的资本的啊。
景国原住民的衰亡，原来是有自身的原因的。
闻知行在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中，感到绝望。
这样的原住民部落是没有战斗力的。因为部落酋长、头领及其他一些土地的拥有者，只想景国**帮助其守着由土地使用权延伸出来的一切权利，而不会去反抗。无地人口就是佣仆。无地人口也不敢想着去推翻那些土地占有者，因为反抗这个制度，就是死亡。按景国优罗人的“嗜血性”，趁着“原住民无地人口的暴动，直接将一个部落屠戮干净”，是很愿意做这样的事的。
君君道：“就算那些土地使用者，也会因各种不公失去土地。绝大部分土著的生活很是醉生梦死，犯罪、吸毒等等。作妓女，那是大部分土著女人的本职工作和几乎所有土著女人的兼职工作。”
君君顿了顿，犹豫了一会，还是说道：“而且不分老幼，有需要就可以。”
闻知行脚步一滞，想逃走了。
君君感受到了他的情绪，手拉得紧些，也走得慢了，道：“外人所见‘头顶鸟羽兽毛毡帽、满脸文饰、身穿皮袍、胸戴串珠、手执法杖’的景国土著典型形象，那是最高贵富有的酋长形象；外人所见‘头戴色彩艳丽的鲜花、身披一种叫浑搭苏的多用披巾、身着宽松的绣花裙、脚穿草编凉鞋’的景国土著妇女典型形象，那是酋长他老婆或女儿。部落酋长和头领是景国保护土著的形象代言人。也就是说，景国**展示给你看的一切关于土著之特色之美的影像和图片，就是一种**裸的恶与讽刺。”
闻知行气得要杀人。
闻知行道：“为什么一些国际人权组织不来关注这些呢？”
君君道：“景国**尊重了土著的传统，给予了他们自治权了啊，人权组织还想怎样？”
闻知行不想说话了。
天色将亮，这边的房子质量好了起来，并且还出现了楼房。
闻知行和君君的速度快了起来，从散步快走，变成了快速跳跃。
两个人蹿上景国驻吐噜邦自治管理处的一幢五层高楼，面向大院和外面最繁华的街道，在观景平台的栏杆上坐了下来。
君君道：“景国土著自治区平均犯罪率比景国的其他地方要高7倍。最可笑的是，如果一个非景国土著在自治区里犯罪，当地部落的自治警察是没有权利去追捕的，也就是说自治区里的警察没有权利抓外边的人，必须由景国国家或所在州的警员才能去抓犯罪分子。自治警察对外来人最狠的处罚只能是开停车罚单。所以导致土著自治区内的犯罪非常猖狂。近半的印第安妇女被强奸过，并且大部分罪犯没有被起诉。有些土著自治区，发现了石油或其他高价值的矿产，结果更要命，会涌进来比当地土著多一倍多的外来人口，跑这儿来掠夺石油等矿产资源，而且将大量的有毒物质就地排放在自治区内。”
在隐身屏障里，君君转过头看着闻知行，认真地道：“我以上所说的内容，是根据你们宗主国和世界上一些非优罗人大国的调查结果，再去进行了一些关键而确实的核查后的结论。是眼前真实的存在。”
闻知行道：“我这一路看来，既看着了大量衣衫褴褛、无家可归的土著，也透视到了最丑陋的场景。我真实地看到了你所说的。景国**工作人员9：00才上班，现在才六点多，我们去三楼的自治区首长办公室休息一下吧，那里很豪华、很敞大，不仅有巨大的沙发，还有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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