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部分_淫途(九州淘凤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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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商量来商量去,毕竟我和表舅都不是此道中的高手,所以一晚上也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此刻,我更加深刻的感觉到,这个计划是我一个人无法完成的,不过,至于请惠姐暗中找人帮忙的事,我还是一个字没提,一来我明白表舅不愿意让外人知道这个计划;二来我对惠姐,以及惠姐找的那个“王婆”的能力也还有一丝犹疑。

  俗话说:一醉解千愁。对于现在的表舅来说,酒精恐怕是唯一的安慰了,所以到最后,表舅又一次喝醉了,这让我心里一阵难过,于是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舅妈赵婉华勾引到手,帮表舅解决这个心头大患。

  我因为心情不佳,也喝了一点红酒兑雪碧,虽没到大醉的地步,但脑袋里发热发沉,显然开车不安全了。

  惠姐下班后,开着我的车,和我一起将表舅送回了家,完事后,惠姐又说要去我的住处过夜,我正好觉得一个人的夜晚寂寞难熬,所以并没拒绝,当然,我也想就如何勾引人妻的问题的事,进一步向惠姐“求教”。

  这次的惠姐与前一次不一样,完全没有醉意,反而精神奕奕,一副干柴烈火的模样,只可惜我有“伤”在身,过过眼瘾还行,想干什么也干不成了。

  惠姐明明知道我的状况,但似乎挑逗这样的我,能让她感到无比乐趣,因此不依不饶,非要和我一起同浴。我被她执拗不过,又或者,我的潜意识里也想如此,不管怎么说,最终我还是与惠姐一同进了洗手间。

  “裹得还真严实。”惠姐帮我脱下内裤,看见了我那抹着红霉素软膏,并套着保险套的鸡巴。

  “这样隔绝细菌……这可是我的宝贝,下半辈子的快乐全靠它了,不能不仔细。”

  “知道还使得这么狠!”惠姐笑着,与我面对面地坐进浴缸里。

  我还是忍不住伸手摸到了惠姐的奶子上,同时又想去摸惠姐的下体。

  “你要是摸我下面,那我可也摸你了。”惠姐的笑容透出一丝邪恶,好像非常喜欢看我这种欲火在控制和放纵间无奈地徘徊的模样。

  我听了,没敢将我下伸,而是双双抓到了惠姐的奶子上,肆意揉搓起来。惠姐并没有阻止我,反而笑意盈盈地看着我玩弄她的奶子,一副非常享受的表情。

  “鸡巴都这样了,还这么色!”

  “你不喜欢吗?”我笑问。

  “当然喜欢了……像峰哥你这么帅的男人,越色越好!”惠姐说话的神态很像出于她的本心。

  “那长得不够帅的男人呢……都是太监才好,对吧?”

  “别!那就坏了。”惠姐嘻嘻一笑。

  “怎么坏了?”

  惠姐又笑了笑:“峰哥你哪知道,那种长得糟糕的天阉货、假太监,都他妈最不是东西了,净往小姐们身上撒邪火。”

  “有火不往小姐身上撒,你们赚谁的钞票去?”

  “那也得正正经经地撒吧,你可不知道,那种人底下干不动,憋了一肚子坏水儿,最会糟践人……最近我们哪儿就常来一个,山西人,长得别提多难看了,人还阳痿,正事根本干不了,就变着法儿的糟践小姐,整瓶酒整瓶酒的灌到小姐吐,还花钱掐小姐,一百一下,专掐奶头和里帘儿‘土语,解释:大腿内侧的嫩肉。’,你说损不损?”

  “是这样吗?”我邪恶地捏住惠姐的一对奶头,像拧开关一样地用力一拧。

  “啊呀……你个死缺德的!”惠姐一声惊叫,顿时抓住了我的双手。

  我耳听惠姐这一声凄美骚媚的叫骂声,心中一颤,大鸡巴不禁一阵冲动,但随即龟头上传来的胀痛让我的兴致又败了下去。

  “我到底什么时候能见你说的那个‘王婆’?”我忙转话题,分散对惠姐的性冲动。

  “你急什么了,这种事电话里也说不清,我明天休假,已经跟汪大姐约好了一块出去‘吃鸭子’,到时我跟她说就是了,完了,星期一二的,我找个时间约你见见她。”

  惠姐说到“吃鸭子”三个字时,表情变得格外淫邪,让我不由得意识到另一种不同的意思,笑问:“吃什么鸭子?”

  惠姐咯咯笑了:“当然是下面带把儿的公鸭子了。”

  “呵,原来你们还有这喜好。”我微微有些惊愕。

  “噢,就许你们男人花钱嫖妓玩小姐,就不许我们女人也找找乐子。”

  我不置可否,问了一句:“‘王婆’就是你说的这个汪大姐?”

  “就是她,你别看她今年都五十了,可馋着呐,一只鸭子根本吃不饱,每回都是两只一起吃。”

  “你呢?”我笑问。

  惠姐也一笑:“我比她年轻这么多,要是比不过她,那不丢脸死了。”

  “你也这德行,还有脸说别人!”我被惠姐的淫言浪语,挑逗得有些心骚意荡。

  也不知道惠姐是真的对昔日鏖战充满愉快记忆,还是存心逗弄我这个“伤残人士”,总之,惠姐将身子向着我又挪了挪,滔滔不绝地继续说:“说真的,我可没汪大姐厉害,有时候,我们约在一起,一人两只鸭,开房换着玩,她一个老屄对付四根鸡巴,还能从头浪到尾,我可就没她那能耐了,三根都挨不住就服软了。”

  我的鸡巴不由自主地又颤了颤,一阵胀痛吓得我连忙起身,我真怕自己忍耐不住,中了惠姐的“色情陷阱”,那苦得可就是我自己了。

  “累了,不洗了。”说着,我跨出浴缸,想要逃离。

  “等等,都闷了一天了,哪儿不洗,也不能不洗它呀。”惠姐硬拉住我,挤出沐浴液,一把抓到了我的鸡巴上。

  “喔……”我一声爽哼。

  惠姐很轻柔地清洗我的鸡巴,甚至可以说是玩弄,但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双脚站住,再也挪不动了。

  “我今天不和你做,你勃起个什么劲儿呀!”惠姐成心挖苦我。

  “你不想做,可我今天偏要干你!”我不想示弱,装出架势要扑惠姐。

  “得了吧,省省吧,汪大姐这个‘王婆’可跟那个王婆不一样,她不图钱,只图色,你还是养好了鸡巴,留着精神干她吧。”说着,惠姐拿过喷头,冲洗起我那已经勃起的大鸡巴来。

  “你要我干一个老太婆?”虽然我对熟女熟妇,甚至老熟女老熟妇并不很抵触,但对于一个我还没有亲眼验证过的未知老妇,还是有些顾虑重重。

  “你卖力干她的屄,她才会卖力干你的事呀……你不想早一天抱上你那个骚舅妈吗?”惠姐冲干净我的大鸡巴,轻轻地亲了一下龟眼,然后推开了我,又说了一句:“汪大姐不像你想得那么老眉咔哧眼,老来俏,黄昏骚,干起来带劲儿着呢。”

  “先看看再说吧。”我犹豫地丢下一句,离开了洗手间。

  ************

  转天,也就是十月十日,是小鑫的生日,虽然已经通过dna鉴定出小鑫并非表舅的亲生儿子,但表舅还是为小鑫举办了一个热闹而温馨的生日家宴,亦如每次一样,买的玩具都堆成了小山,并且还定了一个大大的生日蛋糕。

  我也被邀请去了,对于小鑫这个小捣蛋鬼,其实,我也有一份难以释怀的喜爱,毕竟这是一种日积月累的惯性心理,可当我面对舅妈赵婉华事,心情就完全不一样了,她依然那么殷勤热情,表现出亲人般的亲切,但对我来说,她的这种虚伪反而让我更加痛恨和厌恶。

  不过,该忍耐的还是要忍耐,该掩饰的还是要掩饰,越是这种关键的时刻,越不能表现出异样。我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如平常一样,逗弄小鑫,并对舅妈夸赞有佳,大献殷勤。

  晚饭后,又闲聊了一会儿,这种虚假的融洽气氛让我再也感觉不到往日的惬意,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看了一眼,心里暗暗一惊,来电话的是惠姐,这让我感到一丝慌张,我不想表舅知道我与惠姐之间的关系,不论是上床的事,还是请汪大姐帮忙的事,所以我立刻就挂断了。

  我借故告辞,表舅没有强求我留下,还把我送下了楼,而且出人意料地塞给我一张银行卡。

  “表舅,我现在有钱了,不用了。”我推了回去。

  因为以前当司机时收入低,所以每次来天津,表舅都会塞给我两三千,补贴我的生活。

  “我知道,这和钱是两回事,抓鱼就得下饵,这是十万块,你就当活动经费吧。”说完,表舅笑了一笑,但笑容里却包含着一半的苦涩。

  表舅的表情让我的心情又一次感受到了酸楚和沉重,同时他说出来的数额也吓了我一跳,令我更不敢接受:“不行,这么多钱,这怎么行呀。”

  “你就拿着吧,这样的女人你不花钱,她能上钩吗?”

  “不不,那也不行,我有钱,表舅你就甭管了!”

  “这是什么话?我让你干这种事已经够对不住你的了,哪能还让你出钱呀,快拿着吧,你不拿着,那我就更没脸见你了!”

  表舅的话让我迟疑了一下,就在这一刹那,表舅再次将银行卡塞入了我的手中:“拿着,密码在卡后面。”说完,推我上车,然后便回楼里去了。

  我想要下车去追,但是瞅了瞅手里的银行卡,又想了想表舅的心情,将心比心,我不想让表舅在面对我时有亏欠感,所以最后还是决定收下了。

  ************

  很快就到了星期一。中午,我在惠姐的陪同下,与汪大姐在一家酒楼的雅间里见了面。

  汪大姐确实有几分姿色,皮肤不是非常白,但明显日常保养的不错,头发染成了栗棕色,整齐地用一个琥珀发卡盘在脑后,一身线条平整的淡茶色套装,束住了微微变粗的腰肢,同时更衬托出鼓胀的胸脯和屁股,整体上看去,比惠姐说的五十岁的实际年龄至少要年轻五六岁。

  “峰哥,你的事我可都听说小惠说了,外甥要办舅妈,你胆子还不小呀!”

  汪大姐笑容可掬,对刚刚相识的我一点也没有拘束感,反而像认识了许久的老朋友。

  “情势所逼!”我略带尴尬地一笑,用了一个模棱两可的词汇表达出我的心情。

  “情势所逼……这个词用的妙!”汪大姐大笑起来,随即又说:“我见过公公睡儿媳妇的,见过女婿干丈母娘的,也见过哥俩换老婆弄的,可还真没见过外甥搞舅妈的。”

  “汪大姐,你经见的还不少呀!”我半吃惊半奉承地说。

  “那是,汪大姐给我说的故事,都能编好几部电视剧了。”惠姐也笑了。

  “我这二十来年,在老多富翁和大官的家里工作过,真是‘温饱思淫欲’,越是有钱有势的家里就越乱,而且乱得都没边儿,成天花花事儿不断,什么怪事儿都有。”汪大姐似乎对自己的经历既骄傲又得意。

  “难怪惠姐说你在这方面是行家里手呢……那我这点小事成不成,可全都靠汪大姐你指点了。”说着,我忙给汪大姐续上了红酒。

  汪大姐呷了一口,一笑:“凭我的经验,弄这种事儿,不怕铁处女,就怕闷骚包,这种娘们儿藏得深,最耗时耗力,说不定还难搞成。”

  “别呀,汪大姐你经验这么丰富,还有你帮不成的事?”我说着,掏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装有两千现金的信封,推到了汪大姐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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