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第一百零四章:收网十四_我成了四爷的外室(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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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第一百零四章:收网十四

  屋内泛着一股燥热,半夏与石榴进来的时候,丫鬟们正在给屋子里通风。

  四阿哥说了,不让用冰,可这么热的天哪怕是十几个人围着打扇,扇出来的风也还是带着一股热气的。

  这叶格格可是贝勒爷的心尖尖,奴才们哪里敢怠慢半分?没了法子便去拿了冰水来,时不时的用帕子擦拭着桌子椅子,以免减少几分这些暑热。

  半夏进来的时候,一肚子的火,瞧见这些奴才们便也就不顺眼,横冲直撞的走进来,眼睛往屋子里转了一圈,立即就道:

  “都下去。”

  她是贴身伺候着叶格格的,如今府中叶格格又最受爷喜欢,主子有势,奴才们的地位自然跟着水涨船高,丫鬟们见是半夏吩咐立即听话的退了出去。

  “怎么了?”床榻边,叶南鸢捧着手中的的玉瓷碗,对着勺子里的粥吹了吹:“这么毛毛躁躁的,没半点规矩。”

  “主子……”半夏张了张嘴,一肚子的话像是要说,想到什么却又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刚刚在门口,四阿哥那句话让她到现在都还胆战心惊着,浑身上下仿若都浇了一盆冰水,到现在身子还止不住的打颤。

  贝勒爷那句话,绝对不会只是说说。

  半夏咬了咬牙,就见床榻上叶南鸢扬起头,小姐对她这么好,她就算去死也不愿意小姐被骗。

  ‘咚。’的一下,半夏咬着牙跪下来:“小姐。”半夏想到小姐的遭遇,还没开口就满脸的泪:“小姐,你怎么这么傻去给贝勒爷吸毒?”

  叶南鸢不说话,半夏哭的眼泪啪啪的往下掉。

  “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不醒的时候,郭格格……郭格格恰好查出来怀了身孕。”小姐为了贝勒爷差点儿都没了命。

  半夏一想到这里,就觉得心口疼。今儿她就算是被四阿哥罚,她也不想小姐被瞒在鼓中。

  “小姐,贝勒爷压根……压根就不值得你付出性命。”

  半夏说到后面差点儿就都开始哽咽了,哭哭啼啼的抬起头瞧见床榻上的人时却是瞬间就愣住了。

  床榻上,叶南鸢的神色半分变化也无。

  她低着头,捧着手中的粥碗,低下头吹了吹,随即十分悠闲的喝了一口。

  “小姐。”半夏一脸的疑惑,小姐这副模样怎么像是半点都不上伤心?“您……您莫非是半点都不在意不成?”

  “在意啊。”叶南鸢喝了一口鸡汤,扬起头来眨了眨眼睛,一脸的理所当然道:“怎么尽可能会不在意呢。”

  那一脸娇俏的表情,半分都不像伤心难过的样子。

  半夏一脸的狐疑,出去的时候还有些晕晕乎乎的,瞧见身侧的石榴,半夏还一脸晕乎乎的问:“你说,刚刚小主听懂了么?”

  石榴面不改色,低头查看着叶南鸢的汤药,面上半分变化也无。

  “喂,我与你说话呢。”半夏顶了顶石榴的胳膊,一脸的好奇:“看你一脸都不着急的样子,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石榴从始至终都不理会她,半夏却是越想脑洞越大。

  皱着一张脸,一脸的疑惑的道:“你说,小姐不会是没听懂吧?”石榴抬起头,用一种无奈的眼神低头看过去。

  半夏却是彻底震惊了:“难道小姐真的没听懂?”

  她边说,边就扭头要往外走去,幸好身后石榴眼疾手快的将人拉住了:“你去做什么?”半夏急的一脑门的汗:“小姐可能没有听懂啊。”

  “然后呢?”

  石榴低着头,面无表情:“然后,你还要去跟小姐再说一次?”半夏扭头,一脸的疑惑,好像再好奇石榴为什么要拉着她。

  “小……小姐不知道啊。”

  石榴松开半夏的手:“你别担心,小姐知不知道都有小姐的道理。”她边说,边给半夏整理了几下衣裳,笑着道:

  “再说了,你忘了,贝勒爷可是警告过你的,这事儿不准与主子说。”

  半夏瞬间就想到四阿哥那板着脸,面无表情的模样,大热的天半夏硬生生的打了个寒颤。

  正院

  因着郭格格‘怀孕’正院里倒是好生热闹了几日。

  乌拉那拉氏这几日倒是大大重震了一下福晋的威风,郭格格怀孕给了府中其余的人希望,贝勒爷接连大半年不去她们的屋子里,在这样的高门大院里没有恩宠的日子可谓是度日如年。

  如今郭格格怀了孕,这自然是给了所有人一个希望。

  郭格格回来之后,爷待她不也是不冷不淡的?可如今一看,郭格格都怀了身孕。再加上谁都知晓如今府中子嗣艰难,日后郭格格将孩子生下来。

  无论生的是阿哥还是格格,不说一个侧福晋,庶福晋只怕是没的跑了。

  这让府中的众人如何不羡慕?

  这几日不是初一十五,来正院请安的人却是不知多了多少,乌拉那拉氏刚将人打发走,揉着自己的眉心,一脸的无奈。

  “寻常往日里都没看见她们这番殷勤,如今倒是恨不得将我的屋子给踏破。”

  周嬷嬷捧着茶水上来,一脸的笑意:“都是些见利忘义的,福晋搭理她们做什么?”乌拉那拉氏的确不想搭理她们。

  若是放在以往,这些人来她屋子里请安的资格都没有。

  可如今,今时不同往日,李侧福晋眼看就要生,乌拉那拉氏虽是正妻,但从一开始刚入府受的恩宠都是比不过李氏的。

  何况,如今还来了个叶南鸢。

  爷为了她,已经处置了她堂弟,乌拉那拉氏折损了一大机会。本就开始落魄的家族,可谓是又添一伤。

  再说,叶南鸢用十两银子就段了她一个膳房的管事。

  接连两件事下来,府中对她这个嫡福晋的威严已经越来越低,如今乌拉那拉氏虽烦这些人,但却又不得不去笑着应付。

  “这些人……”乌拉那拉氏摇着头,面上半分表情都没有。

  “福晋,咱们做好面上功夫就行了,其余的管旁人怎么想呢。”周嬷嬷起身,给福晋捏着肩膀:“左右这一切都在咱们的意料之中,其余的就当看戏就成了。”

  乌拉那拉氏仰着头,深吸了一口气。

  “郭氏呢?”一说起郭格格,乌拉那拉氏就想起那日的场景,有太医在的情况下,郭氏居然还能这样临危不乱。

  那日的场景,到现在乌拉那拉氏还记得一清二楚。

  她当时虽没说话,但却是一直注意着郭格格那儿的方向的,亲眼的瞧见了郭格格是如何的利用李氏。

  李氏向来多疑,自以为聪慧,正是因为郭格格接二连三的露出破绽,这才等到刘太医过来。

  想到郭格格那模样,乌拉那拉氏捏紧了手掌下的扶手,其实郭氏这个人她从来都是没有看懂过的:“郭格格人呢?”

  乌拉那拉氏撇过头,又去问了一句:“我刚不是让人去请她过来么?怎么还不见人?”

  有丫鬟走上前,噘着嘴一脸的不高兴:“福晋,我去了,郭格格不来。”

  乌拉那拉氏的身子一瞬间从软塌上起身,一双眼睛瞪着她:“你说什么?她居然敢不过来?”

  丫鬟一脸的无奈道:“对啊,郭格格说她怀了身孕,外面热,不想出来。”

  “反了她了。”乌拉那拉氏一巴掌甩在桌面上,咬着后牙槽:“这还只是个假怀孕呢,郭氏这尾巴都差点儿翘到天上去,这要是真的怀孕了岂不是要我这福晋亲自过去请?”

  丫鬟站在那儿不说话,乌拉那拉氏却是越想越气:“郭格格越发的不好控制了。”等这事儿解决了,弄死叶格格郭氏也就没什么用了。

  捏了捏拳头,乌拉那拉氏暂且忍了下来。

  脑子里却是在想,到时候一下子没了叶格格与郭格格两人,府中大概就没人了。

  手指敲打着桌面,乌拉那拉氏淡淡道:“是不是该给爷再物色几个美人了?”免得到时候爷光对着一个叶格格念念不忘。

  修养了几日,叶南鸢身上的余毒倒是清了个干干净净。

  只不过到底还是伤了根本,身体变得越发虚弱了些,身娇体软的需得好好养着才是。

  “这段时日,小主莫劳累,莫要动气,身子骨本就比旁人弱些虚好生将养着,不要太过情绪波动。”太医收拾着身上的药箱,特意吩咐:“至少要再精心呵护个小半年。”

  太医说完,便退了。

  可留下四阿哥站在那儿,心却渐渐地沉了下来,软塌上,叶南鸢仰着头,故意对着他笑:“太医都说没什么了,爷怎么还是板着一张脸?”

  四阿哥大步走上前,一把将人按入怀中。

  感受倒叶南鸢整个人陷在他胸前,他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你身体本就不好,如今……”说来说去,到底还是因为他。

  四阿哥满是愧疚,心口犹如被猫抓了一般,让他这几日彻夜难安。

  叶南鸢一抬头,就瞧见四阿哥那满是愧疚与痛苦的神色,她却偏生当做没瞧见,扬起脑袋一脸甜甜的:“太医都说了,不动怒就行。”

  她又娇又甜的上前,抱住他的腰:“爷待我这么好,才舍不得让我生气呢,是不是。”

  四阿哥黑沉的双眼里一脸的复杂,深吸一口气里都感觉到了疲惫。

  他知晓这样瞒着叶南鸢,时间越长越是不好,但她左思右想琢磨了不知多少日,半夜里辗转难测着,想了无数的法子。

  可对着叶南鸢,却是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到了喉咙口的话原样的咽了回去,四阿哥薄唇扯出一丝笑,上前揉了一把叶南鸢的头:“是……我怎么可能舍得气你。”

  叶南鸢这才一脸满足的笑了:“我就知道,爷舍不得。”

  她赤着脚坐在软塌上,半跪着抱着他的腰,一脸的讨好:“您瞧我如今都好了,什么时候能回自己的院子啊?”

  四阿哥抬手试了试叶南鸢的脚心,见不凉后才放心。

  一边低头瞥她:“你在这住的不好?怎么想着要回去?”叶南鸢自从生病后就一直住在他的院子里,还没有回去过。

  这儿都是他的人,他想什么话传进叶南鸢耳朵里,便是什么话能被叶南鸢听见。

  相同的,那些不愿,不想,不敢的话。

  叶南鸢在这儿,也不会听见。

  “想回去了。”叶南鸢抱着他撒娇:“这几日都是我一个人,身侧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抬头看着四阿哥,叶南鸢又撒娇抱怨:“爷也不来陪我,整日的都瞧不见人,不知道去哪里了。”

  四阿哥一脸的心慌,这几日他接连睡不安稳,自然不敢陪叶南鸢。

  叶南鸢直起身,手指着四阿哥那眼下的黑眼圈,娇俏着的脸上随口的道:“爷不会是这段时日去找别人了吧。”

  四阿哥心虚,心口猛然一跳,下意识的就立刻反驳:“怎么可能。”

  那一脸心慌意乱的模样,却是让叶南鸢立马就笑了起来,她抬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抚平着四阿哥皱起来的眉:“爷慌什么。”

  她一脸心疼又认真道:“我这是故意逗你呢,爷答应了南鸢,南鸢知道爷不会去旁人那儿的。”

  四阿哥低下头,就瞧见她眼中满是信任。

  那一瞬间只觉得嘴里苦的像是吃了黄连,除了苦半分滋味都没有了。

  他不敢再去看叶南鸢的眼睛,撇过头胡乱扯了个理由:“你上次不还说要给我绣香囊吗?在这儿再住上一段时间,绣好香囊再走。”

  “爷这是故意的。”叶南鸢伸出自己那嫩如葱段的纤纤玉手:“南鸢之前可很少做过香囊,这要做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四阿哥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

  低下头立刻拍板:“就这么着了,什么时候绣好,爷再放你回去。”

  谁也不知道他一后背的冷汗。

  就先这么着吧,四阿哥无奈道:能拖一日是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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