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露馅
财哥见我们的样子很认真，深深的打探我们一眼后，便没有过多的怀疑。
财哥一转脸，冲厂房里的一个房间扯着嗓子大汉：“老狗，出来，快，出来！”
房间里传来一个粗犷的嗓音回道：“叫什么叫，我又不聋，来了。”
财哥催促道：“快点，来找鱼大哥的。”
房间的门很快就被打开了，一个一脸横肉的大汉从房间里走出来，边走边说道：“谁要找鱼大哥。”
“他俩。”财哥指了一下我们。
老狗皱了皱眉打量了一下我们，或许是我的年纪小，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同样问了一句话：“是张家二少爷的人吗？”
我呆了一下，为什么又是这句话，这张家二少爷到底是什么人？
财哥摇头说道：“不是，是外地来的。”
老狗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接着看着我和老三说：“鱼大哥有个规矩，一次只能去一个人，你俩谁去？”
老狗话音一落，老三立马回道：“我去！”
我拉了拉老三的衣服，说：“我去，你别去了。”
见我俩发生争执，老狗说：“你们俩好好商量商量，商量好了告诉我。”
我和老三走到一边，老三认真的盯着我，说：“王轩，你还太小，这件事必须我去。”
我反驳道：“就是因为我年纪小，所以才是我去，我是外地的，你是本地的，你去了很有可能会引起老鱼的怀疑。”
老三还想说着什么，我打断他，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十分严肃道：“三哥，别争了，就让我去吧。”
说完，我没有再看老三，而是冲老狗说道：“我们商量好了，我去见鱼大哥。”
“好，跟我来吧。”老狗朝我招了招手，转身就走。
我刚想跟上去，老三突然捂住了我的手，我的手上顿时感到一股冰凉凉的触感，直到老三松开我的手，我低头一看，我的手上竟然多了一把小手枪，手枪很小，只有我掌心般大小。
老三一字一句的对我道：“王轩，你一定要不能有事，一定要安全回来，不然的话，我没法向猴子交代。”
“好。”我点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说：“如果明天早上我还没回来，就帮我报警。”
我偷偷地把掌心手枪藏在腰间，跟在老狗的身后。老狗带着我往工厂的后门走，后门停着一辆老旧的捷达，上车前，老狗谨慎道：“把手机交出来吧，我替你保管，回来的时候我会把手机还给你。”
我掏出手机交到老狗的手上，这些都是规矩，做这行的，他们都是万分小心，决不能允许出现一点纰漏。
老狗让我上了副驾驶，我一坐上去，老狗就给我蒙上了黑色的头套。
我也没多说什么，任由老狗怎么做。车子启动，先是在平缓的路面上行驶了一会儿，接着又拐了几个弯，车子似乎开到了郊区，再往乡下开，再经过了一番颠簸之后，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车子一停，就听到车外响起了一道生气的声音：“老狗，你他妈的把外人带来干什么？是不是忘记鱼大哥最近的交代了？”
老狗赔笑道：“这人是来找鱼大哥买货的，我是看没问题才带他来的。”
老狗说完话后，把我从车上拉下来，接着把蒙在我头上的头套拿开，我揉了揉眼睛，四处望了望，这里果然是乡下，而且是在一个村子里。
这时，我迎面走上来一个人，他穿着一套破旧的衣服，皮肤燥黑，他先是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后，说：“就是你来找鱼大哥？”
“对。”我点了点头，他说：“行，跟我来吧。”
我跟着这人走进了村子里移动小别墅里，进去之后发现这里面和普通人家没什么两样，实在联想不到这里是做那玩意儿的，可能是心里上的压力，进到这里后，我有了一种进土匪窝的感觉。
我跟在这人的身后，谁都没有说话，他领着我上了楼，一直走到顶楼，顶楼中间有一个人，正坐在一张凳子上，面前是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盘花生米，还有一瓶啤酒。
此人大概有三十多岁，长相普通，和一般的农民没什么区别，只不过，他身上的气息和普通人不同，即使他平平无奇，可他身上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他就是老鱼了。
带我上来的那人走到老鱼的身旁，低声的在老鱼的耳边说了几句，老鱼抬起头来，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淡淡的说道：“你找我？”
我走过去，对老鱼伸出手，很有礼貌的说：“鱼大哥，您好。”
老鱼看了一眼我伸出去的手，没有和我握，而是继续吃着花生米喝着酒，我的手僵在空中，很尴尬。
我淡然的笑了笑，把手收了回来，老鱼很直接的问道：“你是要来买货？”
“是。”老鱼都这么直接了，我也不和他绕弯子。
老鱼把手中的花生米放下，拿上一支雪茄点上，冷淡道：“你这么小，怎么对这种东西感兴趣。”
我微微一笑，十分自然道：“这种东西能带来这么高的利润，我感兴趣也不奇怪吧。”
“你说的没错。”老鱼露出了奇怪的笑容，他站起来，走到围栏边，双手撑在上面，看着远处，说：“这东西确实很赚钱，只不过，最近的生意越来越难做了，除了上面管控严厉，再加上同行竞争，我都只能躲在这个小村子里了。”说完话，老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我没有说话，继续等着老鱼说下去，老鱼转过身来，边抽着雪茄边问道：“你出多少钱收货？”
“五百万！”我说：“我可以先给你一百万作为定金，只要让我见到货，剩下的四百万，我再结算给你。”
老三给过我这批货的价钱，五百万刚刚够，不多不少，我开出五百万的价格，老鱼没有理由拒绝。
然而，老鱼却摇摇头，说：“五百万太少了，至少这个数。”老鱼用手指比了一个七。
“七百万？”我惊呼道：“鱼大哥，这是不是太贵了。”
老鱼苦涩道：“最近行情困难，必须七百万，不然免谈。”老鱼的语气很坚肯，没有讨价还价的机会。
我沉思了一会儿，苦笑道：“鱼大哥，既然这样的话，就算了吧，我不买了。”
我说这话，转身就要下楼，但，两个大汉直接走了上来，拦住了我的去路，我眉头一皱，转过身，说：“鱼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买了，你总不能逼着我买吧。”
老鱼做回桌子前，把雪茄掐灭，直勾勾的盯着我，阴森森的笑了笑，说：“小子，你真当我傻吗？前面派了两拨人过来，还不死心，这次竟然派你这个小娃娃过来，是想让你来送死吗？”
一听这话，我浑身震了一下，听他这意思，是知道我是来把我货给要回去的？我尽量让自己情绪稳定下来，冷静道：“鱼大哥，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老鱼把桌子上的花生米推到地上，然后把桌子一掀，恶狠狠的说道：“少跟我装傻，这批货在我手里我从来没有让它在市面上出现，你是怎么知道我有这批货的？而且你还知道的这么清楚，是有人派你来把货要回去的吧。”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倒是让我没有想到，可我还仍然狡辩道：“鱼大哥，没有人派我来，是我自己来的，我听说最近你劫下了一批上等货，而且现在很难买到这么好的货，所以我才想来找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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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哥一转脸，冲厂房里的一个房间扯着嗓子大汉：“老狗，出来，快，出来！”
房间里传来一个粗犷的嗓音回道：“叫什么叫，我又不聋，来了。”
财哥催促道：“快点，来找鱼大哥的。”
房间的门很快就被打开了，一个一脸横肉的大汉从房间里走出来，边走边说道：“谁要找鱼大哥。”
“他俩。”财哥指了一下我们。
老狗皱了皱眉打量了一下我们，或许是我的年纪小，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同样问了一句话：“是张家二少爷的人吗？”
我呆了一下，为什么又是这句话，这张家二少爷到底是什么人？
财哥摇头说道：“不是，是外地来的。”
老狗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接着看着我和老三说：“鱼大哥有个规矩，一次只能去一个人，你俩谁去？”
老狗话音一落，老三立马回道：“我去！”
我拉了拉老三的衣服，说：“我去，你别去了。”
见我俩发生争执，老狗说：“你们俩好好商量商量，商量好了告诉我。”
我和老三走到一边，老三认真的盯着我，说：“王轩，你还太小，这件事必须我去。”
我反驳道：“就是因为我年纪小，所以才是我去，我是外地的，你是本地的，你去了很有可能会引起老鱼的怀疑。”
老三还想说着什么，我打断他，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十分严肃道：“三哥，别争了，就让我去吧。”
说完，我没有再看老三，而是冲老狗说道：“我们商量好了，我去见鱼大哥。”
“好，跟我来吧。”老狗朝我招了招手，转身就走。
我刚想跟上去，老三突然捂住了我的手，我的手上顿时感到一股冰凉凉的触感，直到老三松开我的手，我低头一看，我的手上竟然多了一把小手枪，手枪很小，只有我掌心般大小。
老三一字一句的对我道：“王轩，你一定要不能有事，一定要安全回来，不然的话，我没法向猴子交代。”
“好。”我点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说：“如果明天早上我还没回来，就帮我报警。”
我偷偷地把掌心手枪藏在腰间，跟在老狗的身后。老狗带着我往工厂的后门走，后门停着一辆老旧的捷达，上车前，老狗谨慎道：“把手机交出来吧，我替你保管，回来的时候我会把手机还给你。”
我掏出手机交到老狗的手上，这些都是规矩，做这行的，他们都是万分小心，决不能允许出现一点纰漏。
老狗让我上了副驾驶，我一坐上去，老狗就给我蒙上了黑色的头套。
我也没多说什么，任由老狗怎么做。车子启动，先是在平缓的路面上行驶了一会儿，接着又拐了几个弯，车子似乎开到了郊区，再往乡下开，再经过了一番颠簸之后，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车子一停，就听到车外响起了一道生气的声音：“老狗，你他妈的把外人带来干什么？是不是忘记鱼大哥最近的交代了？”
老狗赔笑道：“这人是来找鱼大哥买货的，我是看没问题才带他来的。”
老狗说完话后，把我从车上拉下来，接着把蒙在我头上的头套拿开，我揉了揉眼睛，四处望了望，这里果然是乡下，而且是在一个村子里。
这时，我迎面走上来一个人，他穿着一套破旧的衣服，皮肤燥黑，他先是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后，说：“就是你来找鱼大哥？”
“对。”我点了点头，他说：“行，跟我来吧。”
我跟着这人走进了村子里移动小别墅里，进去之后发现这里面和普通人家没什么两样，实在联想不到这里是做那玩意儿的，可能是心里上的压力，进到这里后，我有了一种进土匪窝的感觉。
我跟在这人的身后，谁都没有说话，他领着我上了楼，一直走到顶楼，顶楼中间有一个人，正坐在一张凳子上，面前是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盘花生米，还有一瓶啤酒。
此人大概有三十多岁，长相普通，和一般的农民没什么区别，只不过，他身上的气息和普通人不同，即使他平平无奇，可他身上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他就是老鱼了。
带我上来的那人走到老鱼的身旁，低声的在老鱼的耳边说了几句，老鱼抬起头来，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淡淡的说道：“你找我？”
我走过去，对老鱼伸出手，很有礼貌的说：“鱼大哥，您好。”
老鱼看了一眼我伸出去的手，没有和我握，而是继续吃着花生米喝着酒，我的手僵在空中，很尴尬。
我淡然的笑了笑，把手收了回来，老鱼很直接的问道：“你是要来买货？”
“是。”老鱼都这么直接了，我也不和他绕弯子。
老鱼把手中的花生米放下，拿上一支雪茄点上，冷淡道：“你这么小，怎么对这种东西感兴趣。”
我微微一笑，十分自然道：“这种东西能带来这么高的利润，我感兴趣也不奇怪吧。”
“你说的没错。”老鱼露出了奇怪的笑容，他站起来，走到围栏边，双手撑在上面，看着远处，说：“这东西确实很赚钱，只不过，最近的生意越来越难做了，除了上面管控严厉，再加上同行竞争，我都只能躲在这个小村子里了。”说完话，老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我没有说话，继续等着老鱼说下去，老鱼转过身来，边抽着雪茄边问道：“你出多少钱收货？”
“五百万！”我说：“我可以先给你一百万作为定金，只要让我见到货，剩下的四百万，我再结算给你。”
老三给过我这批货的价钱，五百万刚刚够，不多不少，我开出五百万的价格，老鱼没有理由拒绝。
然而，老鱼却摇摇头，说：“五百万太少了，至少这个数。”老鱼用手指比了一个七。
“七百万？”我惊呼道：“鱼大哥，这是不是太贵了。”
老鱼苦涩道：“最近行情困难，必须七百万，不然免谈。”老鱼的语气很坚肯，没有讨价还价的机会。
我沉思了一会儿，苦笑道：“鱼大哥，既然这样的话，就算了吧，我不买了。”
我说这话，转身就要下楼，但，两个大汉直接走了上来，拦住了我的去路，我眉头一皱，转过身，说：“鱼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买了，你总不能逼着我买吧。”
老鱼做回桌子前，把雪茄掐灭，直勾勾的盯着我，阴森森的笑了笑，说：“小子，你真当我傻吗？前面派了两拨人过来，还不死心，这次竟然派你这个小娃娃过来，是想让你来送死吗？”
一听这话，我浑身震了一下，听他这意思，是知道我是来把我货给要回去的？我尽量让自己情绪稳定下来，冷静道：“鱼大哥，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老鱼把桌子上的花生米推到地上，然后把桌子一掀，恶狠狠的说道：“少跟我装傻，这批货在我手里我从来没有让它在市面上出现，你是怎么知道我有这批货的？而且你还知道的这么清楚，是有人派你来把货要回去的吧。”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倒是让我没有想到，可我还仍然狡辩道：“鱼大哥，没有人派我来，是我自己来的，我听说最近你劫下了一批上等货，而且现在很难买到这么好的货，所以我才想来找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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