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处处刁难_桃花村上野色多:村色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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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处处刁难

  原来有一天,张新泰的中医馆来了几个病人,经过检查原来都是普通的感冒风寒之类的疾病,按照往常的经验给他们开了药,让他们回去按时服用。

  每天那么多病人,这几个人实在是在普通不过的了,张新泰也就没注意。

  没想到没过多久,竟然有一大堆病人亲属跑来堵住了中医馆开始闹事,声称张新泰是个打着老中医的骗子,那几个病人回去以后不仅没好,反而病情加重了,现在都去了医院。

  又吵又闹的折腾着,还有几个壮年人动手动脚的威胁着张新泰,让老人赔钱不然这事情不算完。

  更有过分的还调戏了小花几句,言语下流轻浮,把小姑娘弄的嘤嘤的哭了起来。

  老人当时就再也按耐不住愤怒,找人报了警。

  结果警察来了,也没调节明白,相反,还找来了工商局的人检查起中医馆的药材。

  最后认定了是药材不合规格,属于张新泰的工作失职。

  在有关部门的干涉调解下,也没人去调查那几个病人是不是真的加重了病情,张新泰被迫着赔偿了一部分钱财才算了事。

  几个月赚到的钱也没剩下多少了,而且,最重要的是辛苦经营的名誉和信誉损失了。

  从此后几乎是门可罗雀,不久,中医馆背后的经营者委婉的以经营不善为由,辞退了张新泰。

  回来的路上还被不知名的几个小流氓欺负了一番,所以刚一进门才是这个样子。

  听完了前前后后,张新泰皱眉思索着,这不像是一起普通的医疗事故啊,自己爷爷的技术他最清楚了,那是不可能造成病人病情加重的现象的,顶多治不好而已,怎么可能还给治坏了?

  那么就是,张小田想到了一点,豁然开朗起来。

  肯定是赵广发搞的鬼了,他儿子赵长喜在县城,随便制造点事端很容易,至于警察和工商局的态度那么偏袒,很可能有朱金贵的影子也说不定。

  哼,这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回家就回家吧,爷爷老了,没必要在外面受累,好了不想这么多了,今天一家人难得团圆,我去买点好吃的,你们在家等我!张小田带着微笑,站起身说道。

  小田你?刘惠英睁大眼睛,她还以为自己儿子会跳起来发火,大骂一顿呢,正担心着等会咋劝他,没想到张小田这么冷静。

  娘你放心,这事我心里有数,肯定有人在背后捣鬼啊,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现在不用着急,急也没用啊!张小田看出了刘惠英眼里想要表达的意思,连忙说道。

  那就好,儿子长大了,呵呵。

  到了晚上,一家人坐在了一起,吃了一顿丰富的晚餐。

  来,馋嘴的小丫头,这块肉给你,张小田从肥硕的草鱼身上挑了一块嫩肉,放到小花碗里。

  小丫头睁起乌黑发亮的大眼睛,四下看了看,然后羞怒的看了一眼张小田,仿佛在说,谁馋嘴啦?

  不过她还是满意的把肉放进嘴里,香甜的吃了起来。

  经过长时间的精心照顾,小花的身子开始逐渐丰满起来,十七八岁的豆蔻年华,身体的发育也十分迅速。

  小胸脯慢慢的陇了起来,开始变得挺翘,挺拔。像是一对嫩桃子,脆生生的俏立枝头。

  小小圆圆的屁股,圆润修长的大腿,搁在板凳上,活泼而淘气的垂下来,轻巧的蹬着横栏。

  粉嘟嘟的童颜混若天成,宛如白雪公主一样,惹人怜爱。

  小花也长大了,嘿嘿,时间过的真快,张小田疼爱的看着自己这个认的妹妹,没有丝毫的猥琐神色。

  小田啊,今天你还去西瓜地么,张国安问道。

  不了,西瓜马上都成熟了,赶紧拉到县里去卖掉,过两天可能辛苦一点,等罢园了,基本就不用伺候了!

  张小田平常很多时间都在外面奔波,或者在西瓜地边上的房子过夜,很少回家。

  虽说松软的大床很舒服,尤其搂着软玉温香,更有滋味。但是家里热炕头那种温馨的感觉却是找不到的。

  父母,永远是最坚实的后盾嘛。

  吃过了饭,一家人聊了会儿天,张小田和爷爷带着小花就准备休息了。

  爷爷,这些日子你们受苦了,不过我今年也赚了几万元,嘿嘿,不用你们再这么累死累活的干了,家里也能宽绰一下,张小田躺在炕上,和小花闹了一会儿,这妮子,又抓又咬的,好像是一只贪玩的小猫。

  最后实在是没她能折腾,张小田抓过她的小屁股狠狠的打了两下,这才消停,羞红着脸钻进了他的怀里。

  你这丫头也太能闹腾了,张小田伸直了舌头,胸脯一鼓一鼓的,不玩了,不玩了!

  都多大的人了,还嘶疯,真是没个正经,张新泰没好气的看着两个人,然后拿出一个精致的烟盒,仔细的观看起来,打开来,里面静静的躺着几根烟。

  精致精巧,大气奢华,镶嵌着一圈金边,发出耀眼的光彩。

  唉呀妈呀,这是哪个小老太太送的啊,这么好!张小田看着爷爷专注的神情,就想着开个玩笑,放开小花,然后扑上去一把夺过来,这烟看起来不错,我抽一根!

  小兔崽子你给我拿回来!张新泰一声咆哮,凶巴巴的从张小田手里把烟盒夺回,谁让你抽了,你个败家子!你要是敢抽我扒了你的皮

  哎呀至于嘛,不就是一盒烟么,我明白了,我懂了,张小田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来,夸张的大喊这是定情信物啊,爷爷在外面有人了!

  小兔崽子你喊什么喊,不想混了是不?张新泰老脸一板,抓起枕头去拍张小田。

  张小田麻利的跳下了炕头,冲出屋子,爹啊娘啊,老头子在外面偷小老太太呢,你们快管管啊,定情信物都收了!

  混账小子,滚回来!张新泰气的在后面大骂。

  田小花在屋里,用被头蒙住了脸,已经笑趴了腰,露出一抹健康的肉色,小小的股沟掩映在裤腰里,煞是迷人。

  秋风吹黄了田地,染红了枫叶,催熟了硕果,带来了喜悦。

  小小的村子又开始了一年新的忙碌。稻谷大熟,粮食作为头等大事,紧锣密鼓的赶上了征程。

  四处都是活动的人影,到处都是挥舞的镰刀。喧哗声,机器的运作声响成了一片。

  春天播撒了希望的种子,秋天已然得到了最实诚的回馈。

  张小田一边帮着家里收割,一边忙着把西瓜装上卡车,拉到县城去卖。

  这天,张小田顾不得连日来的劳累,再次把西瓜装满了车,准备去县里倒腾。

  再整个两三趟,估计也就没啥大事可忙了,到时候可以休息休息。张小田抹了一把汗,跳上驾驶室,发动着车子。

  一路颠簸着,朝着县城开去。

  丫丫的,这破路,回回都磨损轮胎,村里这帮拿着工资不办事的混账干部,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整整!

  张小田吃了一鼻子灰,屁股被晃荡的都疼,没办法,石头路本来就铺的参差不齐的。

  眼瞅着开进了县城,就要见到亲爱的唐默强厂长了,从他手里换回来白花花的银子。

  没想到从路边窜出一批人来,二话不说就拦在了车前,下车!

  张小田朝着一把扳手,目光冰冷的下了车,看着围过来的十多个人。

  赵长喜,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咋的?今天找小爷啥事啊?张小田看到很久不见的老仇人,分外眼红。

  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有时间在这装蒜,赵长喜上下打量了一眼张小田,笑呵呵的说道真是有钱了啊,还打扮上了,不过一只老母鸡就算插上了凤凰的羽毛,他也还是土包子不是。永远飞不出那个小树林而!

  哈哈哈,老大,别跟他废话了,弟兄们很久没活动,手都痒痒了,赶紧拿他练练手!

  赵长喜少废话,你拦着我的车想干啥?张小田看着四周围过来的人,心里一沉,看来今天是无法善了了,这明显是故意来找茬来了。

  就是不知道今天怎么收场。

  周围经过的车辆行人都淡漠的看着,没人关心,和村里爱看热闹帮闲忙有着很大的不同,难道这些人的心都是石头做的么?

  张小田你听着,今天给我拿出五百块钱来,以后每次来县里送西瓜都得上供,听到没?

  赵长喜虎着一张脸,凶狠而轻蔑的看着张小田,仿佛拿刀的屠户,在盯着即将惨死在自己手里的猎物。

  就凭你?做梦!张小田握紧了扳手,阴冷的笑着,赵长喜,你等着,你他妈也好不了几天了!早晚收拾了你这个祸害!

  哈哈,你们听到没啊,要收拾我呢,可吓死我了,我等你姓张的!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今天是不配合了是不?赵长喜傲慢的伸出手指,嚣张极了,别后悔!

  你他妈有啥本事就使出来,老子不怕!张小田毫不示弱的说道。

  你们几个给我砸!砸了他的西瓜。赵长喜一挥手,出来四个混子跳上车,用手里的家伙开始破坏起来。

  张小田,前仇旧恨今儿个一起算,兄弟们上,给他留口气就行!剩下的人一下子冲了上来,直奔张小田,手里的家伙明晃晃的十分刺眼。

  都是些铁棒铁链子之类的钝器,这些流氓十分狡猾,并没有带刀子一类的凶器出来。

  顶多算个打架斗殴。

  张小田知道不能幸免,手疾眼快,先一步一扳子打歪了赵长喜的嘴,我先抽了你丫的,让你嚣张!

  啊赵长喜没想到张小田会来个擒贼先擒王,大意之下中了招,脸颊一痛,牙齿都开始活动了,哀嚎一声,惨叫着蹲了下来,给我打,往死里打!

  张小田虽然凶狠,但是怎奈何周围的也都是心狠手辣的主儿,没几下就败下阵来,吃了大亏。

  方琼本来正在办公室里舒服的呆着,因为工作成绩突出,加上老爸的活动,她已经升职了,马上就不用在一线工作了。

  上次的事情让她心里对张小田产生了一层膜,不明不白的就想疏远他了。

  或许是由性产生的爱,来得快,去得也迅速吧。

  这天正在屋里看着一份报纸消遣,就看到一个老大妈带着小孙子急匆匆的赶来报警,说是县里某地段有一起疑似抢劫事件,一帮人围着一个卖西瓜的青年。

  虽说是疑似,但是抢劫案属于比较严重的刑事犯罪,方琼正好很久没活动身体了,身体中那股冲动的热血又翻涌了出来,她放下报纸,拉过带队的那个警察,我去!

  等她风驰电掣的赶到现场,正看到一个人在地上翻滚着被群殴,几个人围着拳打脚踢,还有几个人在车上尽情的砸着西瓜。

  给我住手!方琼下了车,就第一时间冲了过去。

  快走,警察来了!赵长喜是个老油子,发现苗头不对,赶紧喝止住手下,一帮人作鸟兽散。

  你们几个追!方琼跑过来,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人,忙伸手去扶,先生你没事吧?

  张小田一抬头,和她四目相对。

  是你?方琼睁大美眸,手一松,张小田又坐在了地上。

  啊,不好意思,方琼尴尬着说道,再次伸出手。

  不用了,咳咳,张小田剧烈的咳嗽两声,从地上慢慢的站了起来,

  看着身上道道淤青,还有后背,腰上,腿上传来的阵阵疼痛,让他嘴角直抽冷气。

  虽然没有伤筋动骨,但是肉痛却是货真价实的,一点都不含糊。

  这帮犊子,下手真狠啊!

  谢谢你,张小田对着方琼道声谢,顾不得身上的伤势,跳上车,看着破烂的西瓜,红色的汁水流了一车,鲜红的瓜瓤被人刨的坑坑洼洼的,横七竖八的碎了一溜儿。

  唉,张小田心里一疼,这些都是钱啊!

  黯然而萧索的站在那儿,背影说不出的落寞。

  而随之酝酿的是对赵广发的无边恨意,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那样,把他挫骨扬灰,让他万世不能轮回!

  小田,去医院看看吧。方琼的声音传来,平平淡淡,不带一丝感情。

  张小田心中蓦然一痛,仿佛又回到了朱翠翠结婚的那天,朱翠翠递给自己的那个绝情而冷漠的眼神。

  一瞬间把自己刺得千疮百孔,肝肠寸断。

  难道女人变心总是这么快?

  前一秒还那般恩爱,后一秒就,形同路人么?

  我走了。张小田知道再看下去也不会有啥结果,干脆拉着西瓜去找唐默强,兴许这些汁水还能收集起来,卖点钱呢!

  你....方琼有心想再劝他两句,这都啥样了,还不去医院,没想到这个皮糙肉厚的家伙理都不理自己,跟个没事人一样,竟然去开车了。

  那自己火急火燎的跑过来,算干嘛的。

  看着张小田开车离去,方琼恨恨的一跺脚,用力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叫你犯贱,理这种二货干啥!

  从唐默强那里出来,张小田禁不住的唉声叹气,这一场架,打掉了三分之一的利润,早知道,自己就给他们五百块钱了,真是因小失大啊。

  不过低头从来就不是他的性格,如果再给他重新选择,他还是不会向赵长喜屈服。

  这赵长喜也是个祸害,早晚都得给自己造成更大的麻烦,得想个办法除了他,他消停了,赵广发也就去掉了一个爪牙,但是有啥办法呢?张小田抓耳挠腮,一时之间还真想不出啥招来。

  算了,以后再说吧!

  当他来到自己停车的地方,一下子目瞪口呆起来,车子整体矮了一截。

  四个轮胎被人爆了,趴窝了。

  谁他妈干的?张小田悲愤的大吼一声,红着眼圈向四面看去,街角几个毛头小子正对着他竖着中指,做着鬼脸,得意的扬了扬手里的刀子。

  我日你娘的!张小田抄起一块砖头就追了上去,结果追了好几条街就没了目标,本来身上就带伤,累掉了跨也没撵上。

  赵长喜你二大爷的,这么会儿功夫都能利用上,你等着,回去我就娘,让你爹看着!让你这个小畜生也看着!

  张小田坐在地上缓了很久,恢复了些体力,站起身,慢吞吞的走着。

  这么大的卡车,换轮胎估计也麻烦,主要天色不早了,眼瞅着要黑天了。

  还是找个地方先住着吧!张小田心道。

  不过当他转过一处路口,看到远处一个建筑工地时,突然一下子想到了很多。

  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没有人帮衬着自己,那终究是势单力孤啊!

  把柱子找回来,不让他在那里干了,工地能给多少钱啊,以后跟着自己混,给我打工吧!

  想到这里,张小田加快脚步,朝着柱子那个建筑工地走去。

  在暖融融的夕阳中带着急迫的心情,张小田来到了柱子和赵大成父子俩打工的地方,本来想着几个人好好的找家小饭店,美美的喝顿酒,吃点饭。

  却不料那里黑压压的围着很多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小田心生疑惑,赶紧凑上去看一看。

  到底什么时候给开工资?我们都干了这么久了,咋回事?怎么一直拖着?

  是啊,是啊,我家里孩子上学,老婆病了,还等着用钱呢,

  一群工人,身上穿着脏兮兮的工作服,正堵着一个房间,里面几个看起来像是监工的人,正在那里不停的分辨着,你们别着急,老板这几天有事,马上就给你们开工资,马上啊,马上!一个看起来十分圆滑的小个子正在那里打着圆场,阻拦着这些工人往里面去。

  上次就是这么说的,今天有事,明天忙的,我不管他有事没事,欠钱了就得给,败给你们干活啊?柱子站在最前面,扯着嗓门大声喊道,

  看样子,竟然是个领头的!

  对啊,要是今天还拿不到钱,我们就把这里值钱的都搬走,卖掉,然后明天老子就不干了,妈的,你们这些骗人的畜生,败类!

  现在就去,别跟他废话,妈的,就是欺负我们软弱!

  吱吱一阵阵急促的刹车声从外围传来,十多辆面包车突然停下,打开后下来一大帮持械黑衣人,最前面是个带着一顶宽帽子,一身黑色的女子。

  正是潘米瑶,听说自己父亲的工地有人闹事,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工人们一下子被围住了,看着那些面相凶狠,狰狞可怕的人,都有些心慌,本来闹哄哄,群情高涨的那股子劲儿一下子没了,好像被风吹散的烟一样。

  刚才是谁说要工钱来着?潘米瑶清冷的声音传来,看着这一群刚才还叫嚷的工人。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都沉默。

  柱子看到这些六神无主的工友,内心中洪水般的屈辱和压抑不停的冲击着他的大脑,做人宁折不弯,如果遇到强权就放弃尊严和自己应有的权利,那么谁能真正的保护他们?

  我说的!柱子推开赵大成阻拦的手,不顾自己爹那苍白惊恐的脸色,我说的,你们工地欠了我们两个月的工钱,啥时候还?今天推明天,明天拖后天,到底想怎么的?

  钱会给你们的,呵呵,不过敢在我潘家工地闹事,就得有闹事的觉悟!给我打,老规矩,废了他一只手!潘米瑶轻飘飘的说出来,好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不想挨打的都给我滚回去,明天该干活干活,谁要是敢走,老娘弄死他全家!

  工人们畏畏缩缩的慢慢散去,没有人留下陪着为他们出头的柱子,甚至连看一眼都不敢。

  柱子心里一片冰寒!

  求你们了放过我儿子吧,我儿子他年轻不懂事,要打就打我吧!赵大成眼瞅着几个人凑了上来,狞笑着露出结实的肌肉来。哀求着跪在了潘米瑶面前。

  爹你快跑,不要管我!柱子连忙拉拽着赵大成,让他赶紧离开,快冲出去报警啊!

  呵呵,还真是父子情深啊,本来想饶你爹一命,不过既然他想报警,那就只好一起收拾咯!潘米瑶娇笑着,之前那个监工谄媚的搬过来一张舒适的躺椅,她坐上去,翘起腿,

  一个小弟立刻掏出烟,殷勤的给她点上。

  你个臭婆娘,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柱子的惨叫声响起,恶狠狠的诅咒道。

  你没那个机会了,放心吧我会留你一命的,让你给我刷马桶,嘎嘎嘎。潘米瑶浪声笑着,吹着手里的烟。

  做梦吧,还给你刷马桶,老子捅烂了你的屁股!

  潘米瑶听到这话,俏脸上满是寒霜,杏眼圆睁,给我往死了打,给我打成残废,小犊子,你要为你这话付出代价!

  放开我兄弟!终于赶到的张小田睱眦欲裂,飞扑过来,奋力冲开人群,替柱子挡住那风暴一样的攻击。

  给我停下来!潘米瑶看到张小田风车一样的卷了进来,心中暗骂,这个呆子跑过来干啥!

  那些人听的大小姐发话了,赶紧停下了手。

  潘米瑶走上前去,仔细一看,我的天啊,张小田满身是伤,凄惨无比的当着自己的兄弟,好像剩下最后一口气的老母鸡,还在誓死保卫着自己的幼崽儿。

  啪潘米瑶随手给了最近的人一个大耳光,不是让你们停手吗?咋还把人打成了这样?

  听着大小姐怒气冲冲,杀气惊人的话语,围着的几个人面面相觑,哑口无言。

  这让打人的是你,口口声声说往死里打,我们也都听见了,你说停下,我们也停了,这咋还能怪我们呢!

  再说了,那小子说捅你屁股那么该死的话,这弟兄们下手狠点,也正常啊!

  尤其被打的那个,简直无辜到死了,泪汪汪的看着潘米瑶。颤抖着半天才说出话来,他,他,他他妈的刚进来就浑身是伤,不是我们打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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