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_髀罅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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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

  ,忽然说:“我搞不明白。”

  “什么不明白?”

  褚桓枕着胳膊,浓长的睫毛在灯晕中扑闪扑闪:“为什么会喜欢这种人呢?”

  “嘿你!”谌风卷着被子挪过去,“我们老宋怎么了?我们老宋那是——那是很抢手的,你知道有多少姑姑婶婶找我外婆帮着相亲吗?那就是相亲市场的顶流,顶流侬晓得伐?”

  褚桓轻轻嗤笑了一声:“我就知道……”

  “知道什么?”谌风爬起来,反应回来,“哦,你不会以为只有家里有女儿的才找我外婆吧?”

  褚桓撇下眼睛,他确实认为这种人就是甜言蜜语在外面玩玩,家大业大,最后不还是会顺从父母和异性结婚生子。

  “嘿,没想到吧?”谌风得意洋洋,很是与有荣焉的样子,特别欠揍,“不过,我妈跟我说,那些人都是冲着老宋的钱才这样的,他以前还在我外婆家住的时候,脾气特别怪,真过日子没人受得了。你哥还挺有意思,我以为他们两个月就得完呢,居然都快一年——”

  “别说了。”褚桓打断他,卷过被子,本来是看他明天要走了才勉为其难陪他睡的,早知道还不如不搭理他,聒噪。

  “为什么?”谌风扒住他,“你要睡啦?你这就要睡啦?”

  “不然呢?”

  “舅舅,你的心是石头吗?”谌风摇头晃脑用尖下巴戳褚桓的胳膊,“我明天就要走了,你都不准备帮我撸一发送行吗?”

  床垫被集中的重量压得缓缓下陷,血是涩的,合着滑的黏液,没有安全套上的润滑液辅助,果然还是有些阻力。褚玉撑着掌下紧绷的腹肌,塌腰摆臀让自己不断抬起落下,吞吐着男人硬涨的阴茎。

  他沉下身体,将体内的阴茎吞得更深,用力夹紧肌肉,缓缓抬腰。如此反复几次,宋晋琛皱起眉,很是隐忍,大概觉得这么快就射太拉低平时成绩,额角青筋都跳起来了。

  褚玉很是嘚瑟地凑过来咬他的下巴:“爽不爽?紧不紧?叫不叫爸爸?”

  宋晋琛绷紧唇线,满脸淡然:“太紧,有点疼。”

  “啊?”褚玉眉毛都跳起来了,整个人也猝不及防顺势被掀翻,宋晋琛抓住他的膝弯用力压在床垫上,重新插进来。

  “逗你的,”男人垂头抵住他的颈窝,吐出几口浊气,“爽飞了。”

  第二次被操到双重高潮之后,褚玉双腿一摊,放弃了:“不来了,累死了。”

  “夹紧,我知道你可以。”

  “我不行,我真的不行——”褚玉抬起手背盖住脸,用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声音撒娇:“老公好厉害,人家都没力气了——”

  宋晋琛已经确定他以前都是偷懒,好逸恶劳,装傻充愣,性质极其恶劣。这阵娇也给宋晋琛听一身鸡皮疙瘩,又好气又好笑,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少来。”

  本来这章我准备走一段心,谁知道全是肾

  突然很想摸一个真正养成的鱼,就是内种部队大院的青梅竹马(差十来岁),从奶油娃娃养成小媳妇内种,野小子攻x乖乖傲娇受,从换尿片到换床单(嘤嘤,光是说说梗概我就硬了)养成坑已开,大腿完结后开写,欢迎收藏

  对这个摸鱼有兴趣可以来微博找我玩,聊聊有什么色梗可以搞

  我这个人脾气特别不好,接收质疑,但不接受那种上来就主观表示反感的,接收批评,但不接受那种阴阳怪气的,最讨厌不坦诚的人。

  第93章

  谌风快上小学时,他叔叔宋晋琛正是风光无量的二十五岁,连带整个谌家都十分有荣光。他妈妈仗着母家的阔绰,拉着谌风就改了母姓——钱真是个好东西,变更手续办得比在

  ATM里取钱还要快。

  因为各种原因的催化,他爸爸这些年在家一直不大抬得起头,见了他叔叔总是有点谄媚,显得很窝囊。

  谌风把行李箱推到客厅,听见他爸和叔叔在客厅里正聊他明年出国的事,都没注意他。

  褚桓褚玉兄弟俩一个上学一个外出,都不在家。他有一点遗憾不能跟褚桓说声拜拜,因为褚桓看起来绝对不会跟去他家过年,这么说来,也许以后都没机会再见。

  大人们的谈话并不交心,很快结束。宋晋琛眼睛不便,没有送他们,父子俩出了门,宋晋琛又把谌风叫回来。谌风爸爸便心领神会地提着行李先下楼挪车,他这亲爹当的不如一个外戚,心里也不恼,知道儿子多半又要白捡些好处劫富济贫。

  电梯下去了,宋晋琛仍是坐着,只对谌风说:“好好念书,别以为要出国就可以心安理得当学渣,太丢我的脸了。”

  谌风“嗯嗯”的点头:“没啦?”

  宋晋琛面无表情抬了抬眉:“不然呢?”

  “你怎么这样!”谌风不干了,一屁股滑坐下来,抱住宋晋琛大腿,“不是我不努力,是敌人太顽固了!”

  “呜呜,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知道我这些天付出了多少吗——”我一个青春少男都快精尽人亡了!他当然咽下了这句,双手可怜巴巴紧抱大腿。

  宋晋琛皱了皱鼻翼,忽然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忍俊不禁,松口道:“行了,起来,买。”

  谌风欢天喜地一骨碌爬起来,说了拜拜马上就跑,生怕他叔叔反悔变卦,完全不去想日哽柔彣輑流蚆棄梧啉汣綺咡譯宋扒皮怎么会这么轻易松口。

  碰门落锁,屋子里又安静下来。宋晋琛叠起腿靠进沙发里,望着视野中的光亮方向,垂目弯起嘴角。

  时间回到早上六点。

  褚桓洗漱完毕,早餐已经摆在了桌上。褚玉今天要去一趟车行,起得很早,有空给他做早饭。

  兄弟俩久违地对坐在一张桌上吃饭,聊着家常。阳光从开放式厨房的窗口洒进来,一室柔和的明亮,洁净。褚桓啜着牛奶,几乎难以回想从前那个阴暗狭窄的鸽笼陋居。尽管这里并不能算他的家,这里是哥哥的家,不是他的。

  脱离了从前那个家之后,他辗转在学校、男友的出租屋和哥哥的暂住处,没有一个地方让他有过长久的归属感,无论是浅薄的爱情还是剪不断的亲情。

  一个人的归属感是无法从外界去获得的。在接受胞兄已经不会再与他一道作孤雏后,褚桓终于想明白了这一点。

  但他还有一件事不明白。

  “哥。”他张了嘴。

  “嗯?”褚玉从手机屏幕后抬起眼睛。他们眼睛是多么像的,那是来自同一个母亲的祝福,可是他们的眼神却是背道而驰,哥哥读不懂弟弟,弟弟也探不清哥哥。但他们又是世上最不需要去懂得彼此的人,血缘牢牢地把他们联系,这比任何懂得都要直白,不是么?

  “比起我,你更想和他一起生活对吧?”褚桓平静地问。

  褚玉几乎不必思索就明白弟弟说的“他”是谁,他的脸上浮现出理解又完全无法理解的神色,认真又完全没有认真的斟酌了一会儿,回答:“这,这怎么能比较?”

  褚桓捏着筷子反问:“怎么不能?”

  “不能就是不能,完全都不是同一——”褚玉皱了皱眉,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想法,“反正就是两回事,什么怪问题。”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担当,不是占有,也不是奉献,是无论旁人以什么要紧的东西相要挟,都能坚持住不把对方置于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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