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节_髀罅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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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节

  脖子,肌肉线条在锁骨中心绷成一个三角,宋晋琛的舌头在三角的尖凹里打转,让他发痒,忍不住吞咽,咽不及了,松开嘴唇轻轻喘。

  “冷不冷?”宋晋琛抬手在褚玉微微发凉的背上摩挲了几下,整个手掌覆盖住发凉的肩角略微用力的握住,“回卧室吧,这儿也没套。”

  褚玉嫌他磨磨唧唧煞风情,一扭肩膀挣脱出来,手臂往琴键上重重一撑,几个乱音咋起,褚玉坐在琴键上,脱了裤子内裤往他胸前甩,一抹头发,把腿分开。

  “等你磨叽完,水都要等干了。”

  宋晋琛原以为他还是昏沉的,一个伺候岔了,醉鬼踢人可没轻重,细细柔柔地哄着他,这么一来也笑自己没胆色,将面前两条细腿掰得开,直捣花心嗅蜜。

  “哈啊——”褚玉一只脚踩在他肩上,右手抓住他头顶卷发,“对……用舌头插我……”

  宋晋琛捧着褚玉的大腿,像掰开一只被酒精熏得张了壳的蚌,含着中心最嫩的肉吸那点咸咸的汁水。他贴得极紧,鼻尖都陷进被咬得艳肿的阴唇里,舌头打着圈舔吮褚玉阴道口附近残存的那些阴道瓣。

  占有是一个多么自私又多么令人心潮澎湃的词。他破坏他,也保卫他,强势地侵入他,又被他一步一步诱囚在其中。宋晋琛把那些顺着舌头淌进嘴里的滑黏的水咽下去,顺着褚玉热乎乎肥嘟嘟阴阜——那个可爱的逼舔上去,舔到小腹,在肚脐旁重重地吮了一口,虔诚地抬起脸。

  在肚脐的一侧,烙着一个小小的暗色纹身。太小了,仅有小拇指指甲盖那么大,远观着会让人误以为是一枚脐钉,凑近观察才能分辨出那是一个耳朵图案的纹身。

  宋晋琛很清楚,这是褚玉为了纪念他们那个在腹中就早夭的孩子。思及此处,他心中有些难言的情感。之所以是难言,并不是全因为惋惜那个胚胎,他并不是一个对亲缘关系有执念的人,更多的,是愧疚于那段让褚玉孤苦无依的时光。

  他难以原谅自己成为了一个没有担负起责任,让爱人独自面对了伤痛的男人,而他还满以为给对方有保障的物质生活就已经是自己给对方最周全的爱了。那些他自以为的周全,对褚玉来说,必定是很疼痛的羞辱吧。

  “你干嘛呢?”褚玉有点不解地抬起手摸摸埋进自己小腹间的男人的脑袋,他的调子又哑又软,完全还是青涩,又已经做过了母亲。

  宋晋琛直起身捧住他的脸接吻,舌头顶开牙钻进去,让他叼着绵绵地吸。另一手握着硬涨的阴茎,模拟着性交插入前的动作,龟头抵进肚脐中心划着圈揉顶。褚玉原本就平坦的腹部因为呼气而凹进去,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向后躲,那种肏到内脏的感觉让他不安,就像他喜欢趴着睡好把肚子藏起来,把最脆弱柔软的地方暴露出来任由玩弄,哪怕褚玉非常信任眼前的这个男人,依然会怕。

  他像一只被狮子按倒在爪下的小瞪羚。怕他,是因为知道他完全有能力轻易把自己给咬碎。强悍——强悍到能够扭转规则,是褚玉喜欢宋晋琛的原因。喜欢显然是很复杂而多变的的,欣赏,占有,畏惧,崇拜,迷恋,那是一些很大的东西。而爱,却往往是因为很小的东西,比方说,他懂得什么时候应该收起他的利爪,也从不把强大当作廉价的孔雀尾巴来炫耀。

  宋晋琛探身吻住褚玉的嘴唇,一面吻,一面不由分说捞起褚玉一条腿,利落地顶进来。褚玉的手胡乱地一搁,按在琴键上,钢琴发出一阵乱音。起先是乱的,后来便集中了,重重地在某几个音上碾。

  乱糟糟弹了好长一段旁人听不懂的颠鸾倒凤被翻红浪,宋晋琛把褚玉翻来覆去按在钢琴上吃尽兴了,抱他去洗澡睡觉。

  对岸有人放烟花,花花绿绿得有趣。褚玉听着烟

  花,又不肯草率地睡了,把自己塞进宋晋琛怀里,两人坐在窗前看着倏忽一点亮窜上天空,而后炸成五颜六色。

  “你许愿了吗?”红绿的光洒在褚玉脸上,他露出微笑,嘴角那个深浅恰到好处的梨涡,凹下去一点光影。

  宋晋琛没明白,一只手捧住他的脸颊,拇指蹭了蹭他的嘴角,也跟着笑了笑:“这又不是流星。”他很难去相信许愿这种事,对于想要的东西,制定详尽的计划可比向虚空默念心事有用的多。

  褚玉鼓鼓腮帮子,下嘴唇瘪出来。这个偷偷追崇着浪漫的臭小子,喜欢圆头圆脑的小动物和粉红色,相信爱情和中学生式迷信。宋晋琛偏头瞧了瞧他,鼻尖贴住他的脸颊蹭了蹭,柔声问:“那你许了什么愿?”

  “我没许愿。”褚玉望着忽红忽绿的天空,红绿光把他那张精致的脸渲染得很柔和,“我就是,突然想起我妈妈了。”

  宋晋琛贴了贴他的发顶:“是想她吗?”

  “不算是,”褚玉摇了一下头,“只是觉得……我现在过得很好,非常好。”他停顿了一小会儿,转脸埋进宋晋琛怀里,低声说:“遇到了很好的人……所有的事,都特别好。”

  “这样么?那可的确是好事。”宋晋琛搂在他肩上的手掌轻轻拍摇着,真诚而轻柔地附和:“真好。”

  褚玉小马驹似的抽了抽鼻子,脑门使劲儿往深了钻,宋晋琛差点让他搡倒了,干脆搂着他一块儿躺下去。

  “突然说这种事儿,是不是挺奇怪的?”褚玉红着眼睛鼻头,吸吸鼻子,有点觉得羞耻地嘀咕。

  “当然不奇怪。”宋晋琛枕着自己的手肘,抬起一根手指点点褚玉的鼻尖,“你可以在任何时候,任何场合——只要你想,无论想说什么,我都愿意听。”

  褚玉缓慢地扇着睫毛,黑漆漆的眼珠反射着宋晋琛这个最近的光源。那么黑的眼睛,是书生瞧见狐狸精变的美人,分神时顿住的一点墨。宋晋琛的手指贴他的脸颊滑下来,把那张皮肉匀称的小脸裹进掌心里,调笑道:“要叼你的奶嘴吗?”

  奶嘴当然不是真奶嘴,而是宋晋琛的衣扣,睡觉时搂在一起,褚玉爱含着宋晋琛的睡衣扣子吮。当然,也不局限于扣子,有时也吮吮衣领角和锁骨上的皮肤。对此宋晋琛表示没关系,随便吸,这是礼尚往来的平等关系嘛。

  褚玉听了,脸一红,恼道:“不要!”

  宋晋琛低低地笑了几声,不再逗他生气,不过,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也没头没脑地讲起来。

  “有时候……不,应该说是大多数时候。准确的说,应该三十岁后的这几年,我总是在想同一件事。”

  褚玉挪近了点,黑眼睛眨巴眨巴,像小白狗的黑鼻子过来嗅:“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宋晋琛抚了抚褚玉脸侧的碎发,“只是老觉得生活好像很没意思,我不知道做这些事是为了什么,为了谁,没有目的地活着让我觉得无聊极了。”

  褚玉知道“这些事”指的大约是做个有钱有势的成功人士,或者一个招人喜欢的男人。如果放在从前,褚玉一定觉得这不过是有钱人的无病呻吟,简称装逼。

  “为了……这,人活着,不都是就是为了……嗯活?”褚玉胡乱答道,“欸,我说不清楚。”

  “实现自我价值?”宋晋琛尝试解读道。

  “也不是,活着哪有那么有逼格,就算有,我也说不出那么有逼格的话。反正活着还不都是为了有钱有名有人睡有人陪。”褚玉拉过他的胳膊摆好枕上去,扭了个舒服的姿势,好像已经彻底清醒了,又似乎还是醉的,“你就很典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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