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0章 开始收割，全网狂黑，踏足娱乐圈的代价
周五见传媒工作室。
没错，卓伟和小桂这些年工作上简直顺风顺水。
不仅是“周五见”，她们名下还有从周一到周天所有的名字。
这已经是他们的标志了，他们也注册了工作室。
“搞到手了！不过……她们两个也不是太火，为什么要搞她们的黑料？”卓伟拿着照片向小桂邀功。
虽然他才是技术核心，但小桂总能够将卓伟手上的东西高价变现，所以合作到现在，反而是小桂掌握了更多的话语权。
当然，因为小桂掩饰的很好，什么都要假装让卓伟来做一下主，所以从头到尾卓伟都不觉得自己是个打工仔。
反而认为小桂才是自己的下属。
“《超级团队》的热度不低，刚刚播出的最后一期中，甚至超过了以前的不少选秀节目。”小桂侃侃而谈，“但这档节目的口碑很差，出道团体的五个人中，有三个都非常不受欢迎。”
“所以，这巨大的热度最后多半会落到喻雨和欣欣身上。”
“我们现在搞到了她们去夜店的黑历史，把东西往杜顿桌子上一扔，你觉得值多少钱？”
“别忘了，她们后续肯定有很多商业和合作，这些可都是真金白银！”
小桂说完，卓伟当即双眼放光。
原来如此！
管他美名骂名，对那些娱乐公司而言，热度，就是钱啊！
至于对艺人是否好、艺人是否能够承受，就不是那些赚钱的老板会考虑的了。
你顶不住，有的是人能够顶住。
“不过她们其实不算玩得野的，我们手中这些黑料很有限。”卓伟说完，把自己拍到的东西拿给小桂看。
里面的照片大都是借位之类的，看似两女很放肆、放浪。
但其实二人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东西我们到手就好，其余的，自然有人负责，无需我们操心。”小桂打消了卓伟的疑虑。
拿着假照片的事情她们尚且做过，何况这一次手头的是真照片？
搬弄是非，指鹿为马，颠倒黑白，不就是那些运营的强项嘛。
当天晚上，陆阳的邮箱里就收到了一个神秘账户发来的众多照片，里面全都是喻雨和欣欣的黑历史。
包括她们泡吧喝酒、在夜店跳舞、吸烟、高考总分不超过两百分的成绩单等照片。
“你要这些东西干什么？”
床上，林梦澜正在趴在陆阳身上，看着陆阳摆弄着电脑和里面的照片。
“《超级团队》最后一期的反响不错。”陆阳一边按键盘，一边坐了起来，示意林梦澜下去，别坐在自己“边”上了。
林梦澜不情不愿：“所以，你要开始收割市场了？”
对于这种操作，林梦澜倒是不陌生。
之前的天策文化最喜欢用这一招，跟陆阳走，等陆阳把市场趟出来他们再放同类型的电视剧，直接霸占陆阳开辟出来的市场。
但可惜，天策文化的作品实力不够硬，不仅没有抢到吃的，反而把自己赔了进去。
这一次，陆阳扮演了“天策文化”的角色。
等音华的《超级团队》把市场趟出来了之后，准备把别人做好的饭菜一锅端走。
你不得不承认，大火的《我是练习生》就是有这样的能力。
但还需要一些细节操作。
比如，要让《超级团队》捧出来的团队彻底凉掉才行。
这个团队，最后有五个人出道。
其中三个人本来口碑就很差，屁能力没有全都是靠家里给钱送进去的。
但喻雨和欣欣算是一个意外收获，她们的口碑很不错。
目前“超级团队”中的粉丝，有百分之八十五都是她们两个人的。
这两个女生陆阳虽然认识，尤其是那个喻雨，甚至让陆阳印象深刻，但也仅限于认识罢了。
大家不算是朋友，陆阳要收割市场，又为什么要考虑这件事情对她们的影响呢？
黑掉这两个人，吃下“超级团队”的所有粉丝、关注、资源。
这就是商业竞争。
残酷的一匹！
这种事，陆阳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当然了，陆阳也不是第一次给这种风暴中心的人，留下一条“活路”。
即便是这一次，虽然要黑两个小女生，但陆阳也给她们了另外一个选择。
“啊……哦……额……你这个懒鬼，现在连力气都不愿意出了，姐姐的魅力还没有你手头的工作大，真是让人伤心……哦，轻点轻点…………”
林梦澜趴在陆阳前面，自己开始动了起来。
而陆阳则跪在床上，把电脑放在了林梦澜的背上，继续专心工作。
两个人互不干扰，又互不分离。
状态，异常奇妙。
现目前的林梦澜反而更喜欢这种方式，因为如果陆阳真的火力全开的话，她会受不了的。
……
第二天，网络惊曝超级团队成员的黑料。
“又见我抽烟、喝酒、泡吧，但是我是个好女孩？这一次就问你们怎么洗？”
“高考不足两百分，这就是你们选出来的优质爱豆？”
“超级团队再现黑料，这一次唯一的两根苗子怕是也没了！”
“成绩不是唯一，成绩差也有好女孩，但成绩能说明很多问题。至少这种分数的女孩子，和抽烟喝酒泡吧结合起来，就很形象了。”
“难以想象，亏欣欣平时还一幅乖乖女的模样。”
“传闻喻雨校园霸凌过别人！”
“你别说，喻雨那种风格，还真的做得出来。”
一夜之间，“超级团队”四面楚歌。
杜顿都快要疯了。
虽然“超级团队”口碑很差，但因为最后一期关注还是很高的，所以这档节目其实算成功。最起码杜顿这边接到了很多商演合作。
可现在，她的手机不断的响，商务部都快要忙疯了。
那边全都是退订和取消合作的。
偌大的关注度和热度，现在全部都化为网友的辱骂，丝毫不存在变现的可能性。
这种白白的浪费，让杜顿简直痛心疾首。
但凡还有一个人没有黑点，杜顿都能让这个垃圾团队盈利。
然而她手头现在一个干净的人都拿不出来。
五个富二代，其中三个臭名远扬还没本事。
两个有本事但是被曝出了黑料。
你让杜顿怎么这局怎么赢？
“是谁？谁在狙击我们！”杜顿的反应非常敏锐。
网友才会看热闹。
但业内人士都知道，大部分时候，是没有无缘无故的爆料的。黑料的出现，往往伴随的是背后的竞争。
杜顿从商务部门的反馈中也可以证明这一点。
很快，杜顿就锁定了“嫌疑人”！
“陆阳！”杜顿皱起了眉头。
不应该啊。
从雪国娱乐宣布准备打造“雪国列车女团”的时候，杜顿其实就有准备了。
陆阳的手段，她了解。
在和同行斗争方面，陆阳近乎于没有输过。
所以从一开始，杜顿就没有把“超级团队”当成一个完美的团队去打造。
为什么后期超级团队的成员全都是有钱人，哪怕网友怒喷这一点，杜顿也没有改？
因为改了也没用。
她不可能真的找几个没有黑点的人来。
就算不是富二代，可那些混选秀节目的老油子中有几个好人？
非常稀少。
就算是正常人都有不少黑点，就更不要说选秀老油子们了。
与其捧那些不知道还有什么问题的人，不如捧一些底子相对干净的富二代。
起码富二代会给杜顿拿钱，而老油子们只会问杜顿要钱。
这一点上，杜顿还是很清楚的。
另外，喻雨和欣欣貌似和陆阳等人关系不错。
这更给了杜顿勇气。
只要这两个人没问题，团队中其余三个人烂成一坨屎都没关系。
大不了两个月后这两个人单飞。
只要她们不出事，就可以接住这一次《超级团队》吸引来的各种资源，音华经纪也就必定大赚特赚。
而这两个人，又怎么会有事呢？
难不成陆阳还会对她们出手不成？
绝不可能。
除非陆阳壕无人性，额……
“陆阳，你是真的狠啊！连认识的熟人也不放过，她们两个人可是从未得罪过你的！”杜顿咬牙切齿。
不过并不是可惜两个女孩子的遭遇，而是可恨自己还是把陆阳想象的太好了。
这根本就是一个冷血的机器，为了利益不择手段。
这种人，太可怕了。
这种精神，也太值得学习了。
钦佩是一方面，但杜顿总要做出反应。
她联系了V博方面，花大价钱把喻雨和欣欣的热搜撤掉。
一早上的时间，网络上就再也没有二人相关的负面热搜了。
舆论的影响力被降到了最低。
即便二人的V博下面依旧有很多人在狂喷，但比起热搜的影响力要小得多。
短短一早上，一共有七条相关热搜被撤销。
谢凯橙对此是保持关注的。
她本人非常不赞成撤销非官方问题的热搜的行为，尤其是如此大规模的撤销。
这会严重影响V博的公信力。
但可惜，虽然她名义上还是商务总监，但其实部门内部目前已经不再归属于她。
她只能冷眼旁观这一场资本操作，见证金钱对信息公平的碾压。
一定程度上而言，这次爆料被控制住了。
至少音华经纪那边的商业合作没有继续掉，还算是保住了一些。
但这件事情对两个女孩子而言，是真的难以接受。
被人疯狂的问候父母、家人，被人说是烂裤裆、外围鸡，这些都是两个富家女绝对无法接受的粗鄙言论。
但偏偏她们根本无法反驳。
公司方面不准她们发声，避免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这种成熟冷静的做法，却不是小年轻能够理解和接受的。
公众、公司、粉丝、生活圈子，各方面的压力，让喻雨和欣欣两个人瞬间崩溃。
她们此前只是普通人而已，不是明星，甚至都不是练习生。
她们根本无法应对如此庞大的负面评论。
如果是何安琪，或许会泰然处之，甚至沾沾自喜。
因为黑过之后，就该红了。
但可惜，不是每个人都像何安琪一样，有那么大的胸，呸……那么大的心胸。
……
可随着新一期的《我是练习生》的播出。
《超级团队》再次被放在了聚光灯下全网批斗，甚至是全亚洲批斗，因为这个节目是真的红遍了整个亚洲范围。
这一期的内容主要是辛笑经历的一些事情，同样有一定的深度。
不过为了让寒国观众平衡，并且指出寒国娱乐圈的问题其实在其他地方的娱乐圈也有，这是一种行业现象，值得所有人警惕。
所以……《超级团队》那些塞钱出道的行为，就被《我是练习生》曝光了。
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三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
寒国乃至是其他国家的网友纷纷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我就说嘛，不应该只有我们的爱豆圈是这样！”
“我其实有些理解陆阳为什么要曝光这些内容了，种花的爱豆行业刚刚起步，但因为我们这个世界上爱豆工业最发达的地方都已经糜烂，为了阻止种花爱豆行业发展到我们这种情况，所以陆阳才勇敢站了出来。”
“陆阳拯救了寒国爱豆行业，但何尝不是在为种花爱豆行业铺路？他让种花爱豆行业少走了起码二十年的弯路！”
“虽然陆阳终究是在为自己的国家考虑，但这样一来，我更尊敬他了。”
“嗯，出发点是为了自己国家，这没什么好黑的。相反，他给全亚洲带来的贡献是不可磨灭的。”
“这个《超级团队》真的好烂啊，这几个人真的够资格出道吗？”
“连寒国一年的练习生都比不上，全是垃圾，有钱了不起啊！”
“也就喻雨和欣欣勉强够格吧，毕竟她们两个外形条件很出色，而且性格也各有特色，能够在团队中扮演一定的角色。”
“但即便是喻雨和欣欣，在寒国怕是也只能够在不入流的女团中出道。”
“听说这两个人有黑料哦，抽烟喝酒泡夜店，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坏女孩！”
“啊？这可真是让人喜欢不来了啊。”
某高端别墅区。
看着屏幕上的各国差评，喻雨和欣欣两个人近乎于绝望。
她们的眼泪，早已哭干。
这个社会对她们的恶意太大了。
或者说，个人在掌握了舆论的娱乐巨头面前，太渺小了。
到底是谁，要这么对待她们？
要知道，为了撤销那些热搜，她们已经花了很多钱了，杜顿可不是省油的灯，两头圈钱很有一手。她给两人承诺，只要资金到位，一定能够让负面舆论消失。
但她没有做到。
嘀嘀嘀。
欣欣的手机响起。
是杜顿打来的。
“喂……”欣欣目露期待，以为杜顿带来的是好消息。
然而……
“欣欣，喻雨，公司决定和你们解约！”
电话那头，杜顿的语气十分冰冷。
而欣欣和喻雨瞬间瘫软，眼中露出绝望的神色！
片刻后。
“你不能这么做！你答应过我们，要证明我们的清白的，你……你这个骗子，你不要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我不管，反正钱已经给你了，你必须要负责，是你把我们搞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我们家里人现在都知道了，你让我们以后怎么活……混蛋，你不得好死！”
欣欣愤怒的嘶吼完全可以洞穿夜空，在豪华的别墅中回荡。
但杜顿已经下定了主意，不会改变决定的。
欣欣和喻雨没救了，她们这种负面新闻甚至比那三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花钱买出道位更加难以公关。
尤其是在《我是练习生》播出之后，这几乎成了种花爱豆行业发展史上的一个标志性事件。
她们成为了劣质爱豆的代言人。
再也不可能被洗白。
起码，杜顿认为不可能有任何翻盘的机会了。
这二人不要说在国内了，就算在亚洲都已经臭名远扬了。
这种时候，与其继续捞她们，不如想办法把让那三个富二代抓紧时间去吃掉最后的一些商业资源。
总比什么都得不到好。
当然，这一笔生意总的来说，杜顿是亏本了。
节目搞了起来，收视率却不如意。
热度搞了起来，团队知名度打了出去，但没能转化为金钱。
捧出来的团队瞬间分崩离析，里面没有一个人未来有发展的可能，捧不出一个明星来为公司创造可持续的收益。
非常失败。
当然，倒也坐稳了音华经纪国内选秀大户的说法，甚至也坐稳了国内练习生第一公司的名头，未来不是没有机会再从事一次相关的选秀。
有了这一次的经验，加上这一次开辟的市场，只要没有人继续狙击音华经纪，他们未来还是能吃这口饭。
但前提是……这一次开辟的市场，不能被其他人吃掉，那就为他人做嫁衣了。
比如……雪国列车女团。
或许，现在对杜顿而言，唯一的好消息就是雪国列车女团的成员宋青人、辛笑的影响力，在寒国更大，甚至在亚洲其他各国也都有一定影响力。
但在国内，她们还并不具备真正的群众基础。
国内这块市场，雪国列车一时半会儿还吃不下去。
杜顿还有机会。
当天，音华经纪就公布了和旗下两位出道成员喻雨、欣欣解约一事，并且为自己之前选人的不严谨致歉，且承诺下一次一定会严格把关、尊重粉丝意见等等。
这已经不算是撇干净关系了，这根本就是落井下石。
喻雨和欣欣原本还可以挣扎一下的，这么一搞，罪名完全被坐实了，毕竟你的公司都不救你，这很能说明问题。
她们真的在一夜之间从全网热捧的女爱豆，变成了品行恶劣的坏女孩。
和当初的谢果染、秋秋有的一拼。
唯一不同的是，当初的谢果染和秋秋身边，有一个一直没有放弃她们的陆阳。
而这一次喻雨和欣欣身边的，却是一个临阵脱逃的杜顿。
“呜呜呜！”
一向坚强的冰山美女喻雨哭了。
她和欣欣两个人抱头痛哭。
尽管卡里之前转给杜顿的公关费已经被退了回来，但她们依旧伤心。
钱能够解决的问题，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她们也不缺钱。
反而是这种钱解决不了的问题，才真正让她们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绝望。
这是她们这种家境优越的女孩儿以前没有遇见过的情况。
两个人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这一刻，她们和普通女孩没有任何区别。
甚至她们的抗击打和在逆境中求生的能力，还远不如普通女孩。
温室里的花朵，不是说它们长得不够茁长、不够漂亮、不够有营养。相反，它们在这方面都更优秀，她们真正缺乏的东西，是抗挫折的能力。
而这一点，并不容易被检测和锻炼到。
嘀嘀嘀。
喻雨的手机响起了。
喻雨没有接。
但电话一直响。
终于，喻雨爆发了，她擦了擦眼泪，接通电话对着对面大骂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要我们配合你承认一切吗？”
“我告诉你杜顿，我们不是这么好糊弄的！你帮我们讨不回公道，是你无能，我们自己不会放弃的！我们马上就会发表声明，控诉你的不作为！”
“还有那些污蔑我们的媒体，我们会告他们，我们要一家一家的打官司，要让他们为这种诽谤的行为倾家荡产！我们有的是诉讼费！七位数不够，我们就出八位数！”
喻雨说完之后，喘了半天的粗气。
这是她出事以后第一次如此发泄。
发泄完之后，状态好多了。
但这时候，电话那头出现的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上次玩游戏的时候太投入，忘了加微V信，现在加一个可以吗？”
喻雨一愣。
男人？
他在说什么？
什么玩游戏加微信？
刹那间，喻雨脑中电光一闪。
她想起了那个对她的魅力无动于衷的男人了，那个沉迷于游戏，无论自己怎么明示暗示都对自己视若无睹的男人。
“陆……陆阳？”喻雨开口。
……
《我是练习生》持续爆红。
虽然后面的内容，没有再能超过之前，最高收视率也永远停在了宋青人、小野马揭露寒国爱豆圈黑幕、李先生非法邀请陆阳、李先生落网、寒国明星集体声援陆阳等这两集上。
但后续的收视率，也依旧甩开了第二名很多，现象级地位毋庸置疑。
这期间，宋青人、辛笑先后被大众所熟知。
而第三位被雪国列车选中的女孩，则是一位来自于TK娱乐的寒国本地练习生，这也极大的增强了寒国大众对这个即将出道的女团的归属感。
第四位成员则是来自香江，由龙胜影视提供的女模特。
让香江娱乐圈诸位放下心来的是，《我是练习生》在香江没有乱来。主要以展示龙胜影视的人脉资源为主，两期节目有超过十位巨星出镜，给足了龙胜影视牌面。
第五位成员，则是一直跟随着陆阳，后期甚至完全成为了节目主持核心的谢果染同学！
谢果染的入选，也让国内观众十分满意。
毕竟谢果染的经历大家都知道，一个为了追求梦想，甚至可以放弃北影召唤的女孩。她是演员中的叛逆，却是内地爱豆行业中的先行者之一。
她让爱豆这个职业，在内地广泛的出现在大家的认知中。
据悉，节目还有最后两个出道名额。
大家都在讨论，到底谁是那两个幸运儿！
这绝对是一个一飞冲天的机会。
出道就是天团！
出道就是亚洲最红的女团之一！
无数人因此而疯狂。
甚至据传，有寒国知名爱豆或者明星联系TK娱乐，想要加入雪国列车。
可惜，雪国娱乐方面全部拒绝了。
就在全亚洲都在讨论，雪国娱乐最后会选谁的时候，陆阳出现在了某高级私人会所中。
直接开车进去，拿着对方发给他的信息通过了严格的安保程序，全程和检察人员都不面对面接触。一直到进入会所中，开到了单独的停车场中，然后走通道直接进入和别墅一样的会所内部。
每一栋别墅，都是这个会所的一个单独场馆。
这栋别墅中，有什么要求你可以提，会有人送过来，内部也有专人服务，最大可能的避免被其他人知道内部的消费者是谁。
当陆阳来的时候，欣欣和喻雨已经来了一会儿了。
这是她们长辈给她们找的地方，私密性没得说。
以她们二人当前的名声和口碑，根本不敢出现在公众场合。
两个小女生心态会彻底崩溃的。
“陆……陆阳！”喻雨看到陆阳的时候，有些不敢喊。
这在她身上可以说是非常罕见。
她从来都是一个自信的女人。
哪怕看到了陆阳身边的林梦澜、姜茴、何安琪、苏小鱼，她也从来不觉得自己就低她们一等了。大不了，本小姐也去娱乐圈走一圈呗。
然而现在，她迟疑了。
因为她现在的名声非常的差。
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其实就是陆阳。
她会觉得自己非常的窘迫。
她不希望以这种姿态见到陆阳。
但她又无法拒绝陆阳提出见面的邀请。
她很矛盾。
反而是欣欣更自然一些：“陆导，你能不能帮帮我们，我们被人害了，现在生活全部乱套了，甚至给家里人都带去了不少麻烦。”
陆阳坐下，喻雨主动给陆阳泡了一杯咖啡递过去。
“你们的状况，我很了解，这一次约你们出来，其实也是为了这件事情。”陆阳开口。
欣欣原地蹦跶：“太好了！”
喻雨则是微微皱眉。
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情……为什么陆阳会那么清楚？
是因为关注自己和欣欣吗？
不！
喻雨不是一个花痴，她觉得必定有其他原因。
陆阳微微一笑道：“当然，你们必须答应我，听我说完之后再发表你们的意见。”
欣欣和喻雨点了点头。
陆阳这才道：“音华经纪和雪国娱乐之间，其实是竞争者关系。不是雪国要和他们竞争，而是他们屡次碰瓷雪国娱乐，这个想必你们有一些了解吧？”
“雪国娱乐作为业界五大巨头之一，音华经纪的行为非常具有挑衅性质，甚至不排除他们后面还有其他人的撺掇。一旦雪国娱乐不能拿出态度来，就会被人视为五大巨头中最弱的存在。”
“弱，就是原罪。到时候，有的是人会群起而攻之。”
“看似不过一场小摩擦，但背后是半步都不能退的险象环生。所以……雪国娱乐必须要对音华经纪重拳出击。于是，雪国娱乐接连几次警告音华经纪，但后者都继续保持对雪国娱乐的挑衅。”
“这才有了雪国列车女团计划！”
陆阳说完，喻雨的面色已经很难看了。
她反应快一些，之前听龙佐说过，陆阳是雪国娱乐背后真正的掌控者。
也就是说，雪国列车计划是陆阳推动的。
而雪国列车对超级团队的影响，是有目共睹的。
在雪国列车面前，超级团队一钱不值。
会不会，自己和欣欣的遭遇，其实也和雪国娱乐的计划有关？
喻雨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不会吧？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害的自己和欣欣在全国群众眼里变成一个坏女孩的，岂不是就是陆阳？
这……
喻雨无法接受这种剧情设计。
这比让她变成一个坏女孩，还要让她崩溃。
然而……
陆阳开口道：“所以雪国娱乐不允许音华经纪的《超级团队》项目成功。他们要收视率，我们就打压他们的收视率。”
“他们能创造热度，我们就抢他们的热度。”
“他们捧爱豆，我们就捧一群更优秀的爱豆。”
“他们接商演和代言，我们的团队就抢他们的所有资源。”
“总之，音华经纪必须失败！”
陆阳的眉宇间，闪过了一抹浓浓的严肃和杀意。
不是说真的要杀谁，而是指一种凶戾的态度。
欣欣一愣，反应了过来。
喻雨也浑身一颤，伤心的道：“所以，哪怕那个团队中，有两个你认识的女孩子，你也会不择手段的去伤害她们？”
场面沉寂。
十秒钟后，陆阳开口道：“雪国娱乐，会这么做。”
欣欣眼泪当场就落了下来。
喻雨也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哭出来。
自己喜欢的人，怎么能这么无情？
就算不喜欢自己，可自己和欣欣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要被污蔑成那种人？
任何一个无辜的人，都不应该被殃及，不是吗？
陆阳这种多次登上中视新闻合播的娱乐圈年轻一辈的正面旗帜人物，怎么会是这种人？
失望！
伤心！
喻雨的眼眶再也撑不住了，眼泪决堤。
迷茫中，她听到了陆阳的声音：
“但我不会。”
“可能是因为认识你们，也可能因为你们确实不是那种坏女孩，总之……我给你们准备好了退路，会让你们从这场舆论的风暴中挣脱出来的。”
“你们可以选择像以前一样，成为一个正常的有钱人家的女孩，不会再有负面新闻缠绕你们，更不会有人骂你们，会有很多人跟你们致歉。”
“你们也可以选择……成为雪国列车中的一员，正式踏足演艺圈，成为种花第一只出道的女团中的一员。”
“但后者的话，我将不会再为你们未来的遭遇所负责。因为这本身就是进入娱乐圈所需要付出的代价，这一次有我，你们有选择的机会。下一次……你们只能靠自己！”
陆阳说完，把两份合同摆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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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卓伟和小桂这些年工作上简直顺风顺水。
不仅是“周五见”，她们名下还有从周一到周天所有的名字。
这已经是他们的标志了，他们也注册了工作室。
“搞到手了！不过……她们两个也不是太火，为什么要搞她们的黑料？”卓伟拿着照片向小桂邀功。
虽然他才是技术核心，但小桂总能够将卓伟手上的东西高价变现，所以合作到现在，反而是小桂掌握了更多的话语权。
当然，因为小桂掩饰的很好，什么都要假装让卓伟来做一下主，所以从头到尾卓伟都不觉得自己是个打工仔。
反而认为小桂才是自己的下属。
“《超级团队》的热度不低，刚刚播出的最后一期中，甚至超过了以前的不少选秀节目。”小桂侃侃而谈，“但这档节目的口碑很差，出道团体的五个人中，有三个都非常不受欢迎。”
“所以，这巨大的热度最后多半会落到喻雨和欣欣身上。”
“我们现在搞到了她们去夜店的黑历史，把东西往杜顿桌子上一扔，你觉得值多少钱？”
“别忘了，她们后续肯定有很多商业和合作，这些可都是真金白银！”
小桂说完，卓伟当即双眼放光。
原来如此！
管他美名骂名，对那些娱乐公司而言，热度，就是钱啊！
至于对艺人是否好、艺人是否能够承受，就不是那些赚钱的老板会考虑的了。
你顶不住，有的是人能够顶住。
“不过她们其实不算玩得野的，我们手中这些黑料很有限。”卓伟说完，把自己拍到的东西拿给小桂看。
里面的照片大都是借位之类的，看似两女很放肆、放浪。
但其实二人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东西我们到手就好，其余的，自然有人负责，无需我们操心。”小桂打消了卓伟的疑虑。
拿着假照片的事情她们尚且做过，何况这一次手头的是真照片？
搬弄是非，指鹿为马，颠倒黑白，不就是那些运营的强项嘛。
当天晚上，陆阳的邮箱里就收到了一个神秘账户发来的众多照片，里面全都是喻雨和欣欣的黑历史。
包括她们泡吧喝酒、在夜店跳舞、吸烟、高考总分不超过两百分的成绩单等照片。
“你要这些东西干什么？”
床上，林梦澜正在趴在陆阳身上，看着陆阳摆弄着电脑和里面的照片。
“《超级团队》最后一期的反响不错。”陆阳一边按键盘，一边坐了起来，示意林梦澜下去，别坐在自己“边”上了。
林梦澜不情不愿：“所以，你要开始收割市场了？”
对于这种操作，林梦澜倒是不陌生。
之前的天策文化最喜欢用这一招，跟陆阳走，等陆阳把市场趟出来他们再放同类型的电视剧，直接霸占陆阳开辟出来的市场。
但可惜，天策文化的作品实力不够硬，不仅没有抢到吃的，反而把自己赔了进去。
这一次，陆阳扮演了“天策文化”的角色。
等音华的《超级团队》把市场趟出来了之后，准备把别人做好的饭菜一锅端走。
你不得不承认，大火的《我是练习生》就是有这样的能力。
但还需要一些细节操作。
比如，要让《超级团队》捧出来的团队彻底凉掉才行。
这个团队，最后有五个人出道。
其中三个人本来口碑就很差，屁能力没有全都是靠家里给钱送进去的。
但喻雨和欣欣算是一个意外收获，她们的口碑很不错。
目前“超级团队”中的粉丝，有百分之八十五都是她们两个人的。
这两个女生陆阳虽然认识，尤其是那个喻雨，甚至让陆阳印象深刻，但也仅限于认识罢了。
大家不算是朋友，陆阳要收割市场，又为什么要考虑这件事情对她们的影响呢？
黑掉这两个人，吃下“超级团队”的所有粉丝、关注、资源。
这就是商业竞争。
残酷的一匹！
这种事，陆阳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当然了，陆阳也不是第一次给这种风暴中心的人，留下一条“活路”。
即便是这一次，虽然要黑两个小女生，但陆阳也给她们了另外一个选择。
“啊……哦……额……你这个懒鬼，现在连力气都不愿意出了，姐姐的魅力还没有你手头的工作大，真是让人伤心……哦，轻点轻点…………”
林梦澜趴在陆阳前面，自己开始动了起来。
而陆阳则跪在床上，把电脑放在了林梦澜的背上，继续专心工作。
两个人互不干扰，又互不分离。
状态，异常奇妙。
现目前的林梦澜反而更喜欢这种方式，因为如果陆阳真的火力全开的话，她会受不了的。
……
第二天，网络惊曝超级团队成员的黑料。
“又见我抽烟、喝酒、泡吧，但是我是个好女孩？这一次就问你们怎么洗？”
“高考不足两百分，这就是你们选出来的优质爱豆？”
“超级团队再现黑料，这一次唯一的两根苗子怕是也没了！”
“成绩不是唯一，成绩差也有好女孩，但成绩能说明很多问题。至少这种分数的女孩子，和抽烟喝酒泡吧结合起来，就很形象了。”
“难以想象，亏欣欣平时还一幅乖乖女的模样。”
“传闻喻雨校园霸凌过别人！”
“你别说，喻雨那种风格，还真的做得出来。”
一夜之间，“超级团队”四面楚歌。
杜顿都快要疯了。
虽然“超级团队”口碑很差，但因为最后一期关注还是很高的，所以这档节目其实算成功。最起码杜顿这边接到了很多商演合作。
可现在，她的手机不断的响，商务部都快要忙疯了。
那边全都是退订和取消合作的。
偌大的关注度和热度，现在全部都化为网友的辱骂，丝毫不存在变现的可能性。
这种白白的浪费，让杜顿简直痛心疾首。
但凡还有一个人没有黑点，杜顿都能让这个垃圾团队盈利。
然而她手头现在一个干净的人都拿不出来。
五个富二代，其中三个臭名远扬还没本事。
两个有本事但是被曝出了黑料。
你让杜顿怎么这局怎么赢？
“是谁？谁在狙击我们！”杜顿的反应非常敏锐。
网友才会看热闹。
但业内人士都知道，大部分时候，是没有无缘无故的爆料的。黑料的出现，往往伴随的是背后的竞争。
杜顿从商务部门的反馈中也可以证明这一点。
很快，杜顿就锁定了“嫌疑人”！
“陆阳！”杜顿皱起了眉头。
不应该啊。
从雪国娱乐宣布准备打造“雪国列车女团”的时候，杜顿其实就有准备了。
陆阳的手段，她了解。
在和同行斗争方面，陆阳近乎于没有输过。
所以从一开始，杜顿就没有把“超级团队”当成一个完美的团队去打造。
为什么后期超级团队的成员全都是有钱人，哪怕网友怒喷这一点，杜顿也没有改？
因为改了也没用。
她不可能真的找几个没有黑点的人来。
就算不是富二代，可那些混选秀节目的老油子中有几个好人？
非常稀少。
就算是正常人都有不少黑点，就更不要说选秀老油子们了。
与其捧那些不知道还有什么问题的人，不如捧一些底子相对干净的富二代。
起码富二代会给杜顿拿钱，而老油子们只会问杜顿要钱。
这一点上，杜顿还是很清楚的。
另外，喻雨和欣欣貌似和陆阳等人关系不错。
这更给了杜顿勇气。
只要这两个人没问题，团队中其余三个人烂成一坨屎都没关系。
大不了两个月后这两个人单飞。
只要她们不出事，就可以接住这一次《超级团队》吸引来的各种资源，音华经纪也就必定大赚特赚。
而这两个人，又怎么会有事呢？
难不成陆阳还会对她们出手不成？
绝不可能。
除非陆阳壕无人性，额……
“陆阳，你是真的狠啊！连认识的熟人也不放过，她们两个人可是从未得罪过你的！”杜顿咬牙切齿。
不过并不是可惜两个女孩子的遭遇，而是可恨自己还是把陆阳想象的太好了。
这根本就是一个冷血的机器，为了利益不择手段。
这种人，太可怕了。
这种精神，也太值得学习了。
钦佩是一方面，但杜顿总要做出反应。
她联系了V博方面，花大价钱把喻雨和欣欣的热搜撤掉。
一早上的时间，网络上就再也没有二人相关的负面热搜了。
舆论的影响力被降到了最低。
即便二人的V博下面依旧有很多人在狂喷，但比起热搜的影响力要小得多。
短短一早上，一共有七条相关热搜被撤销。
谢凯橙对此是保持关注的。
她本人非常不赞成撤销非官方问题的热搜的行为，尤其是如此大规模的撤销。
这会严重影响V博的公信力。
但可惜，虽然她名义上还是商务总监，但其实部门内部目前已经不再归属于她。
她只能冷眼旁观这一场资本操作，见证金钱对信息公平的碾压。
一定程度上而言，这次爆料被控制住了。
至少音华经纪那边的商业合作没有继续掉，还算是保住了一些。
但这件事情对两个女孩子而言，是真的难以接受。
被人疯狂的问候父母、家人，被人说是烂裤裆、外围鸡，这些都是两个富家女绝对无法接受的粗鄙言论。
但偏偏她们根本无法反驳。
公司方面不准她们发声，避免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这种成熟冷静的做法，却不是小年轻能够理解和接受的。
公众、公司、粉丝、生活圈子，各方面的压力，让喻雨和欣欣两个人瞬间崩溃。
她们此前只是普通人而已，不是明星，甚至都不是练习生。
她们根本无法应对如此庞大的负面评论。
如果是何安琪，或许会泰然处之，甚至沾沾自喜。
因为黑过之后，就该红了。
但可惜，不是每个人都像何安琪一样，有那么大的胸，呸……那么大的心胸。
……
可随着新一期的《我是练习生》的播出。
《超级团队》再次被放在了聚光灯下全网批斗，甚至是全亚洲批斗，因为这个节目是真的红遍了整个亚洲范围。
这一期的内容主要是辛笑经历的一些事情，同样有一定的深度。
不过为了让寒国观众平衡，并且指出寒国娱乐圈的问题其实在其他地方的娱乐圈也有，这是一种行业现象，值得所有人警惕。
所以……《超级团队》那些塞钱出道的行为，就被《我是练习生》曝光了。
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三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
寒国乃至是其他国家的网友纷纷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我就说嘛，不应该只有我们的爱豆圈是这样！”
“我其实有些理解陆阳为什么要曝光这些内容了，种花的爱豆行业刚刚起步，但因为我们这个世界上爱豆工业最发达的地方都已经糜烂，为了阻止种花爱豆行业发展到我们这种情况，所以陆阳才勇敢站了出来。”
“陆阳拯救了寒国爱豆行业，但何尝不是在为种花爱豆行业铺路？他让种花爱豆行业少走了起码二十年的弯路！”
“虽然陆阳终究是在为自己的国家考虑，但这样一来，我更尊敬他了。”
“嗯，出发点是为了自己国家，这没什么好黑的。相反，他给全亚洲带来的贡献是不可磨灭的。”
“这个《超级团队》真的好烂啊，这几个人真的够资格出道吗？”
“连寒国一年的练习生都比不上，全是垃圾，有钱了不起啊！”
“也就喻雨和欣欣勉强够格吧，毕竟她们两个外形条件很出色，而且性格也各有特色，能够在团队中扮演一定的角色。”
“但即便是喻雨和欣欣，在寒国怕是也只能够在不入流的女团中出道。”
“听说这两个人有黑料哦，抽烟喝酒泡夜店，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坏女孩！”
“啊？这可真是让人喜欢不来了啊。”
某高端别墅区。
看着屏幕上的各国差评，喻雨和欣欣两个人近乎于绝望。
她们的眼泪，早已哭干。
这个社会对她们的恶意太大了。
或者说，个人在掌握了舆论的娱乐巨头面前，太渺小了。
到底是谁，要这么对待她们？
要知道，为了撤销那些热搜，她们已经花了很多钱了，杜顿可不是省油的灯，两头圈钱很有一手。她给两人承诺，只要资金到位，一定能够让负面舆论消失。
但她没有做到。
嘀嘀嘀。
欣欣的手机响起。
是杜顿打来的。
“喂……”欣欣目露期待，以为杜顿带来的是好消息。
然而……
“欣欣，喻雨，公司决定和你们解约！”
电话那头，杜顿的语气十分冰冷。
而欣欣和喻雨瞬间瘫软，眼中露出绝望的神色！
片刻后。
“你不能这么做！你答应过我们，要证明我们的清白的，你……你这个骗子，你不要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我不管，反正钱已经给你了，你必须要负责，是你把我们搞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我们家里人现在都知道了，你让我们以后怎么活……混蛋，你不得好死！”
欣欣愤怒的嘶吼完全可以洞穿夜空，在豪华的别墅中回荡。
但杜顿已经下定了主意，不会改变决定的。
欣欣和喻雨没救了，她们这种负面新闻甚至比那三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花钱买出道位更加难以公关。
尤其是在《我是练习生》播出之后，这几乎成了种花爱豆行业发展史上的一个标志性事件。
她们成为了劣质爱豆的代言人。
再也不可能被洗白。
起码，杜顿认为不可能有任何翻盘的机会了。
这二人不要说在国内了，就算在亚洲都已经臭名远扬了。
这种时候，与其继续捞她们，不如想办法把让那三个富二代抓紧时间去吃掉最后的一些商业资源。
总比什么都得不到好。
当然，这一笔生意总的来说，杜顿是亏本了。
节目搞了起来，收视率却不如意。
热度搞了起来，团队知名度打了出去，但没能转化为金钱。
捧出来的团队瞬间分崩离析，里面没有一个人未来有发展的可能，捧不出一个明星来为公司创造可持续的收益。
非常失败。
当然，倒也坐稳了音华经纪国内选秀大户的说法，甚至也坐稳了国内练习生第一公司的名头，未来不是没有机会再从事一次相关的选秀。
有了这一次的经验，加上这一次开辟的市场，只要没有人继续狙击音华经纪，他们未来还是能吃这口饭。
但前提是……这一次开辟的市场，不能被其他人吃掉，那就为他人做嫁衣了。
比如……雪国列车女团。
或许，现在对杜顿而言，唯一的好消息就是雪国列车女团的成员宋青人、辛笑的影响力，在寒国更大，甚至在亚洲其他各国也都有一定影响力。
但在国内，她们还并不具备真正的群众基础。
国内这块市场，雪国列车一时半会儿还吃不下去。
杜顿还有机会。
当天，音华经纪就公布了和旗下两位出道成员喻雨、欣欣解约一事，并且为自己之前选人的不严谨致歉，且承诺下一次一定会严格把关、尊重粉丝意见等等。
这已经不算是撇干净关系了，这根本就是落井下石。
喻雨和欣欣原本还可以挣扎一下的，这么一搞，罪名完全被坐实了，毕竟你的公司都不救你，这很能说明问题。
她们真的在一夜之间从全网热捧的女爱豆，变成了品行恶劣的坏女孩。
和当初的谢果染、秋秋有的一拼。
唯一不同的是，当初的谢果染和秋秋身边，有一个一直没有放弃她们的陆阳。
而这一次喻雨和欣欣身边的，却是一个临阵脱逃的杜顿。
“呜呜呜！”
一向坚强的冰山美女喻雨哭了。
她和欣欣两个人抱头痛哭。
尽管卡里之前转给杜顿的公关费已经被退了回来，但她们依旧伤心。
钱能够解决的问题，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她们也不缺钱。
反而是这种钱解决不了的问题，才真正让她们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绝望。
这是她们这种家境优越的女孩儿以前没有遇见过的情况。
两个人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这一刻，她们和普通女孩没有任何区别。
甚至她们的抗击打和在逆境中求生的能力，还远不如普通女孩。
温室里的花朵，不是说它们长得不够茁长、不够漂亮、不够有营养。相反，它们在这方面都更优秀，她们真正缺乏的东西，是抗挫折的能力。
而这一点，并不容易被检测和锻炼到。
嘀嘀嘀。
喻雨的手机响起了。
喻雨没有接。
但电话一直响。
终于，喻雨爆发了，她擦了擦眼泪，接通电话对着对面大骂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要我们配合你承认一切吗？”
“我告诉你杜顿，我们不是这么好糊弄的！你帮我们讨不回公道，是你无能，我们自己不会放弃的！我们马上就会发表声明，控诉你的不作为！”
“还有那些污蔑我们的媒体，我们会告他们，我们要一家一家的打官司，要让他们为这种诽谤的行为倾家荡产！我们有的是诉讼费！七位数不够，我们就出八位数！”
喻雨说完之后，喘了半天的粗气。
这是她出事以后第一次如此发泄。
发泄完之后，状态好多了。
但这时候，电话那头出现的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上次玩游戏的时候太投入，忘了加微V信，现在加一个可以吗？”
喻雨一愣。
男人？
他在说什么？
什么玩游戏加微信？
刹那间，喻雨脑中电光一闪。
她想起了那个对她的魅力无动于衷的男人了，那个沉迷于游戏，无论自己怎么明示暗示都对自己视若无睹的男人。
“陆……陆阳？”喻雨开口。
……
《我是练习生》持续爆红。
虽然后面的内容，没有再能超过之前，最高收视率也永远停在了宋青人、小野马揭露寒国爱豆圈黑幕、李先生非法邀请陆阳、李先生落网、寒国明星集体声援陆阳等这两集上。
但后续的收视率，也依旧甩开了第二名很多，现象级地位毋庸置疑。
这期间，宋青人、辛笑先后被大众所熟知。
而第三位被雪国列车选中的女孩，则是一位来自于TK娱乐的寒国本地练习生，这也极大的增强了寒国大众对这个即将出道的女团的归属感。
第四位成员则是来自香江，由龙胜影视提供的女模特。
让香江娱乐圈诸位放下心来的是，《我是练习生》在香江没有乱来。主要以展示龙胜影视的人脉资源为主，两期节目有超过十位巨星出镜，给足了龙胜影视牌面。
第五位成员，则是一直跟随着陆阳，后期甚至完全成为了节目主持核心的谢果染同学！
谢果染的入选，也让国内观众十分满意。
毕竟谢果染的经历大家都知道，一个为了追求梦想，甚至可以放弃北影召唤的女孩。她是演员中的叛逆，却是内地爱豆行业中的先行者之一。
她让爱豆这个职业，在内地广泛的出现在大家的认知中。
据悉，节目还有最后两个出道名额。
大家都在讨论，到底谁是那两个幸运儿！
这绝对是一个一飞冲天的机会。
出道就是天团！
出道就是亚洲最红的女团之一！
无数人因此而疯狂。
甚至据传，有寒国知名爱豆或者明星联系TK娱乐，想要加入雪国列车。
可惜，雪国娱乐方面全部拒绝了。
就在全亚洲都在讨论，雪国娱乐最后会选谁的时候，陆阳出现在了某高级私人会所中。
直接开车进去，拿着对方发给他的信息通过了严格的安保程序，全程和检察人员都不面对面接触。一直到进入会所中，开到了单独的停车场中，然后走通道直接进入和别墅一样的会所内部。
每一栋别墅，都是这个会所的一个单独场馆。
这栋别墅中，有什么要求你可以提，会有人送过来，内部也有专人服务，最大可能的避免被其他人知道内部的消费者是谁。
当陆阳来的时候，欣欣和喻雨已经来了一会儿了。
这是她们长辈给她们找的地方，私密性没得说。
以她们二人当前的名声和口碑，根本不敢出现在公众场合。
两个小女生心态会彻底崩溃的。
“陆……陆阳！”喻雨看到陆阳的时候，有些不敢喊。
这在她身上可以说是非常罕见。
她从来都是一个自信的女人。
哪怕看到了陆阳身边的林梦澜、姜茴、何安琪、苏小鱼，她也从来不觉得自己就低她们一等了。大不了，本小姐也去娱乐圈走一圈呗。
然而现在，她迟疑了。
因为她现在的名声非常的差。
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其实就是陆阳。
她会觉得自己非常的窘迫。
她不希望以这种姿态见到陆阳。
但她又无法拒绝陆阳提出见面的邀请。
她很矛盾。
反而是欣欣更自然一些：“陆导，你能不能帮帮我们，我们被人害了，现在生活全部乱套了，甚至给家里人都带去了不少麻烦。”
陆阳坐下，喻雨主动给陆阳泡了一杯咖啡递过去。
“你们的状况，我很了解，这一次约你们出来，其实也是为了这件事情。”陆阳开口。
欣欣原地蹦跶：“太好了！”
喻雨则是微微皱眉。
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情……为什么陆阳会那么清楚？
是因为关注自己和欣欣吗？
不！
喻雨不是一个花痴，她觉得必定有其他原因。
陆阳微微一笑道：“当然，你们必须答应我，听我说完之后再发表你们的意见。”
欣欣和喻雨点了点头。
陆阳这才道：“音华经纪和雪国娱乐之间，其实是竞争者关系。不是雪国要和他们竞争，而是他们屡次碰瓷雪国娱乐，这个想必你们有一些了解吧？”
“雪国娱乐作为业界五大巨头之一，音华经纪的行为非常具有挑衅性质，甚至不排除他们后面还有其他人的撺掇。一旦雪国娱乐不能拿出态度来，就会被人视为五大巨头中最弱的存在。”
“弱，就是原罪。到时候，有的是人会群起而攻之。”
“看似不过一场小摩擦，但背后是半步都不能退的险象环生。所以……雪国娱乐必须要对音华经纪重拳出击。于是，雪国娱乐接连几次警告音华经纪，但后者都继续保持对雪国娱乐的挑衅。”
“这才有了雪国列车女团计划！”
陆阳说完，喻雨的面色已经很难看了。
她反应快一些，之前听龙佐说过，陆阳是雪国娱乐背后真正的掌控者。
也就是说，雪国列车计划是陆阳推动的。
而雪国列车对超级团队的影响，是有目共睹的。
在雪国列车面前，超级团队一钱不值。
会不会，自己和欣欣的遭遇，其实也和雪国娱乐的计划有关？
喻雨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不会吧？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害的自己和欣欣在全国群众眼里变成一个坏女孩的，岂不是就是陆阳？
这……
喻雨无法接受这种剧情设计。
这比让她变成一个坏女孩，还要让她崩溃。
然而……
陆阳开口道：“所以雪国娱乐不允许音华经纪的《超级团队》项目成功。他们要收视率，我们就打压他们的收视率。”
“他们能创造热度，我们就抢他们的热度。”
“他们捧爱豆，我们就捧一群更优秀的爱豆。”
“他们接商演和代言，我们的团队就抢他们的所有资源。”
“总之，音华经纪必须失败！”
陆阳的眉宇间，闪过了一抹浓浓的严肃和杀意。
不是说真的要杀谁，而是指一种凶戾的态度。
欣欣一愣，反应了过来。
喻雨也浑身一颤，伤心的道：“所以，哪怕那个团队中，有两个你认识的女孩子，你也会不择手段的去伤害她们？”
场面沉寂。
十秒钟后，陆阳开口道：“雪国娱乐，会这么做。”
欣欣眼泪当场就落了下来。
喻雨也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哭出来。
自己喜欢的人，怎么能这么无情？
就算不喜欢自己，可自己和欣欣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要被污蔑成那种人？
任何一个无辜的人，都不应该被殃及，不是吗？
陆阳这种多次登上中视新闻合播的娱乐圈年轻一辈的正面旗帜人物，怎么会是这种人？
失望！
伤心！
喻雨的眼眶再也撑不住了，眼泪决堤。
迷茫中，她听到了陆阳的声音：
“但我不会。”
“可能是因为认识你们，也可能因为你们确实不是那种坏女孩，总之……我给你们准备好了退路，会让你们从这场舆论的风暴中挣脱出来的。”
“你们可以选择像以前一样，成为一个正常的有钱人家的女孩，不会再有负面新闻缠绕你们，更不会有人骂你们，会有很多人跟你们致歉。”
“你们也可以选择……成为雪国列车中的一员，正式踏足演艺圈，成为种花第一只出道的女团中的一员。”
“但后者的话，我将不会再为你们未来的遭遇所负责。因为这本身就是进入娱乐圈所需要付出的代价，这一次有我，你们有选择的机会。下一次……你们只能靠自己！”
陆阳说完，把两份合同摆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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