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那双眼睛狠毒
不久，吴贵妃一声压抑娇喘，安静下来。
看着响起轻微鼾声的吴贵妃，林啸觉得今天的任务完成了。
悄悄的退出房间。
外面的宫女惊愕的看着他。
林啸像是正敲寡妇门时被人看见，低着头出了储秀宫。
外面不见了蔡荆，想是早就走了。
回到住处，小喜子已经睡了。
林啸赶紧钻进被窝，好久没有入睡。
第二天，依然翻到吴贵妃的牌子。
第三天，还是吴贵妃的牌子。
林啸觉得奇怪，宫里宾妃才人美人一大堆，怎么会天天翻到一个人的牌子？
不过，也好，和吴贵妃熟络了，不再那么拘束紧张。
有了前两次的驮妃，第三次回来的时候，蔡荆不再跟随，由林啸独自送吴贵妃回去。
两人在朦胧的后宫里穿行，没有了蔡荆，吴贵妃也是随便了，在林啸的背上蹭来蹭去，这娘们，一定没有吃饱。
“小林子，你干嘛走那么快？”吴贵妃在林啸的耳边轻声说。
“我怕娘娘受了风寒。”
“本宫不会那么娇柔，不要紧的，你莫要慌慌张张，要是摔了本宫，可要治罪与你。”
吴贵妃嘴上说着，身子忸怩，像是在撒娇。
林啸放慢脚步，故意颠簸背上的吴贵妃。
吴贵妃像是很享受这个颠簸，身子上下起伏，两团软绵绵的东西在林啸背上揉来揉去。
正在心猿意马，瞥见前面昏暗处一双眼睛，那眼睛在昏暗里清澈，一个头戴凤冠，身披紫色披风的人怒目而视，很毒。
“有人！”林啸低声说。
正在享受的吴贵妃看见，轻声“啊”了一下，说道：“快走。”
林啸三步并作两步。
回到储秀宫，把吴贵妃放到了床上。
没有立即离开，以为吴贵妃还要。
“小林子，今晚本宫累了，这是散碎银子，你拿去，回去早点休息。”
“娘娘，伺候娘娘是奴婢的职责，怎能要娘娘的银子。”
“拿去吧，本宫的赏赐不能拒绝。莫非你是嫌少了？”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就拿上。”
林啸接过，说是散碎银子，却沉甸甸的，估计有数十两。
退出房间，回去的路上，没有再见到那个女人，会是谁呢？吴贵妃也一定看到了，而且很惊惧。正在得宠的贵妃，会惧怕哪一个女人？
走到偏门，见门还没有上锁。
林啸溜出去，在街对面买了猪头肉，一壶烧酒。
揣进怀里，回到住处。
“今晚咋回来这么早？”小喜子问。
“今晚皇上跑马快。”
小喜子笑笑：“注意点，要是有人打你报告，不尊重圣上，一样会掉脑袋。”
“师父，看我买的啥？”林啸掏出酒肉。
“还没有到发奉的时候，一定是贵妃娘娘的赏赐。”
“师父，我说了，只要得了赏赐，一定孝敬您。”
打开麻叶包裹的猪头肉，倒上烧酒：“师父，敬你一杯。”
小喜子很高兴，接过，痛痛快快的喝了。“小林子，你刚来就得到贵妃娘娘的欢心，以后肯定发达，到时候不要忘了你这个师父。”
“绝对不会忘记师父。来，再敬你一杯。”
几杯酒下肚，小喜子眉眼舒展，话也多了，说一些宫里的奇闻异事。
“师父，现在宫里谁最大？”
“当然是皇上了。”
“除了皇上呢？”
“那就是皇后。”
“吴贵妃见到娘娘会不会害怕？”
小喜子把一块猪耳朵放进嘴巴，压低声音说：“我给你说，宫里的事复杂得很，你要长个心眼。现在的皇后是萧皇后，萧皇后才封三个多月。”
“以前的皇后呢？”
“你莫慌，听我慢慢给你说，以前的皇后是马皇后，马皇后为皇上生了三个皇子三个公主，大皇子是现在的太子。那时候萧皇后还是贵妃，萧贵妃和吴贵妃一起给马皇后下套，说是马皇后参与朝政，祸乱后宫，把马皇后打入了冷宫。本来是准备立吴贵妃为皇后的，皇上很宠幸吴贵妃。可是后来不知道咋回事，皇后成了萧皇后，吴贵妃很落寞。和萧皇后之间也有了间隙。”
“宫里这么复杂啊！”
“复杂的还在后面，马皇后被打入冷宫，太子是马皇后的嫡子，太子也不受皇上待见了，有一帮老臣在鼓捣着废太子。”
“废了太子准备立二皇子为太子吗？”
“嗨，你就是一个嫩瓜，废太子是因为马皇后，废了马太子肯定不会再立马皇后的嫡子。”
“那要立其他嫔妃的儿子为太子了？”林啸傻乎乎的问。
“皇上就这三个儿子，其余的全是公主。”
“那不就难了？”
“难也不难，现在萧皇后和吴贵妃在争宠，谁要是生一个儿子，估计就是太子了。”
“原来太子还在娘肚子里啊！”
“娘肚子也没有啊，还在皇上的龙体下。”
两人吃吃的笑。
“我看皇上龙体欠安，产下的仔多是秕谷，不知道会不会发芽。”
“小林子，掌嘴！”小喜子突然严肃道。
林啸吓得一愣。
小喜子忽然一笑：“这话只有师父听听，千万莫要胡说。”
“知道，知道，师父，你和樱子姐姐的事情我也绝对不会对外说。”
“我和你樱子姐姐是在吃对食，以后你就懂得。”
“啥是对食？”
“老太监退养以后，会寻一个媳妇过日子，这就是对食。”
“哦-----宫里允许吃对食，你给我也介绍一个宫女，我们两个也吃对食。”
“被人看见会逐出宫去，宫女能嫁人，你年纪轻轻找一个对食不好找，年龄大的你不要，年轻的不愿嫁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干好你的驮妃太监，干好了，攒些银两，在宫外置一份田产，以后衣食无忧。”
“师父，你攒了多少银两？”
“我毛都没有攒下一根，都给小樱子买脂粉了。”
“师父，我这里还有些银两，你先拿去给樱子姐买脂粉。”林啸摸出些散碎银子递过去。
“那多不好意思，娘娘赏给你的。”小喜子说着，还是喜滋滋的接过。
······
这一夜，林啸睡得很死，夜里曾有春梦，梦见驮着吴贵妃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醒来，小帐篷高挺。
林啸吓得一身冷汗，幸亏小喜子在呼呼大睡。
天麻麻亮，忽然听见外面有人恶声恶气的大叫“小林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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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响起轻微鼾声的吴贵妃，林啸觉得今天的任务完成了。
悄悄的退出房间。
外面的宫女惊愕的看着他。
林啸像是正敲寡妇门时被人看见，低着头出了储秀宫。
外面不见了蔡荆，想是早就走了。
回到住处，小喜子已经睡了。
林啸赶紧钻进被窝，好久没有入睡。
第二天，依然翻到吴贵妃的牌子。
第三天，还是吴贵妃的牌子。
林啸觉得奇怪，宫里宾妃才人美人一大堆，怎么会天天翻到一个人的牌子？
不过，也好，和吴贵妃熟络了，不再那么拘束紧张。
有了前两次的驮妃，第三次回来的时候，蔡荆不再跟随，由林啸独自送吴贵妃回去。
两人在朦胧的后宫里穿行，没有了蔡荆，吴贵妃也是随便了，在林啸的背上蹭来蹭去，这娘们，一定没有吃饱。
“小林子，你干嘛走那么快？”吴贵妃在林啸的耳边轻声说。
“我怕娘娘受了风寒。”
“本宫不会那么娇柔，不要紧的，你莫要慌慌张张，要是摔了本宫，可要治罪与你。”
吴贵妃嘴上说着，身子忸怩，像是在撒娇。
林啸放慢脚步，故意颠簸背上的吴贵妃。
吴贵妃像是很享受这个颠簸，身子上下起伏，两团软绵绵的东西在林啸背上揉来揉去。
正在心猿意马，瞥见前面昏暗处一双眼睛，那眼睛在昏暗里清澈，一个头戴凤冠，身披紫色披风的人怒目而视，很毒。
“有人！”林啸低声说。
正在享受的吴贵妃看见，轻声“啊”了一下，说道：“快走。”
林啸三步并作两步。
回到储秀宫，把吴贵妃放到了床上。
没有立即离开，以为吴贵妃还要。
“小林子，今晚本宫累了，这是散碎银子，你拿去，回去早点休息。”
“娘娘，伺候娘娘是奴婢的职责，怎能要娘娘的银子。”
“拿去吧，本宫的赏赐不能拒绝。莫非你是嫌少了？”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就拿上。”
林啸接过，说是散碎银子，却沉甸甸的，估计有数十两。
退出房间，回去的路上，没有再见到那个女人，会是谁呢？吴贵妃也一定看到了，而且很惊惧。正在得宠的贵妃，会惧怕哪一个女人？
走到偏门，见门还没有上锁。
林啸溜出去，在街对面买了猪头肉，一壶烧酒。
揣进怀里，回到住处。
“今晚咋回来这么早？”小喜子问。
“今晚皇上跑马快。”
小喜子笑笑：“注意点，要是有人打你报告，不尊重圣上，一样会掉脑袋。”
“师父，看我买的啥？”林啸掏出酒肉。
“还没有到发奉的时候，一定是贵妃娘娘的赏赐。”
“师父，我说了，只要得了赏赐，一定孝敬您。”
打开麻叶包裹的猪头肉，倒上烧酒：“师父，敬你一杯。”
小喜子很高兴，接过，痛痛快快的喝了。“小林子，你刚来就得到贵妃娘娘的欢心，以后肯定发达，到时候不要忘了你这个师父。”
“绝对不会忘记师父。来，再敬你一杯。”
几杯酒下肚，小喜子眉眼舒展，话也多了，说一些宫里的奇闻异事。
“师父，现在宫里谁最大？”
“当然是皇上了。”
“除了皇上呢？”
“那就是皇后。”
“吴贵妃见到娘娘会不会害怕？”
小喜子把一块猪耳朵放进嘴巴，压低声音说：“我给你说，宫里的事复杂得很，你要长个心眼。现在的皇后是萧皇后，萧皇后才封三个多月。”
“以前的皇后呢？”
“你莫慌，听我慢慢给你说，以前的皇后是马皇后，马皇后为皇上生了三个皇子三个公主，大皇子是现在的太子。那时候萧皇后还是贵妃，萧贵妃和吴贵妃一起给马皇后下套，说是马皇后参与朝政，祸乱后宫，把马皇后打入了冷宫。本来是准备立吴贵妃为皇后的，皇上很宠幸吴贵妃。可是后来不知道咋回事，皇后成了萧皇后，吴贵妃很落寞。和萧皇后之间也有了间隙。”
“宫里这么复杂啊！”
“复杂的还在后面，马皇后被打入冷宫，太子是马皇后的嫡子，太子也不受皇上待见了，有一帮老臣在鼓捣着废太子。”
“废了太子准备立二皇子为太子吗？”
“嗨，你就是一个嫩瓜，废太子是因为马皇后，废了马太子肯定不会再立马皇后的嫡子。”
“那要立其他嫔妃的儿子为太子了？”林啸傻乎乎的问。
“皇上就这三个儿子，其余的全是公主。”
“那不就难了？”
“难也不难，现在萧皇后和吴贵妃在争宠，谁要是生一个儿子，估计就是太子了。”
“原来太子还在娘肚子里啊！”
“娘肚子也没有啊，还在皇上的龙体下。”
两人吃吃的笑。
“我看皇上龙体欠安，产下的仔多是秕谷，不知道会不会发芽。”
“小林子，掌嘴！”小喜子突然严肃道。
林啸吓得一愣。
小喜子忽然一笑：“这话只有师父听听，千万莫要胡说。”
“知道，知道，师父，你和樱子姐姐的事情我也绝对不会对外说。”
“我和你樱子姐姐是在吃对食，以后你就懂得。”
“啥是对食？”
“老太监退养以后，会寻一个媳妇过日子，这就是对食。”
“哦-----宫里允许吃对食，你给我也介绍一个宫女，我们两个也吃对食。”
“被人看见会逐出宫去，宫女能嫁人，你年纪轻轻找一个对食不好找，年龄大的你不要，年轻的不愿嫁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干好你的驮妃太监，干好了，攒些银两，在宫外置一份田产，以后衣食无忧。”
“师父，你攒了多少银两？”
“我毛都没有攒下一根，都给小樱子买脂粉了。”
“师父，我这里还有些银两，你先拿去给樱子姐买脂粉。”林啸摸出些散碎银子递过去。
“那多不好意思，娘娘赏给你的。”小喜子说着，还是喜滋滋的接过。
······
这一夜，林啸睡得很死，夜里曾有春梦，梦见驮着吴贵妃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醒来，小帐篷高挺。
林啸吓得一身冷汗，幸亏小喜子在呼呼大睡。
天麻麻亮，忽然听见外面有人恶声恶气的大叫“小林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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