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13章
程惜身体冰冷到有些接近麻木，她愣愣地站着，在许乐湛与那个女生走过来时，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在她心里演练了无数遍的，再见面时的情景并没有发生。
她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落落大方地走过去，仰起头，充满勇气对着许乐湛说哥哥好，而是像个木偶一样，木讷地站着、后退。
她低下头，缩在了沈玉乔身后，听到沈玉乔起身，如她想象中的那样，落落大方走过去，仰起头对着许乐湛讨好一笑说：“哥哥你终于来了。”
许乐湛注意到了在她旁边，莫名其妙低着头，如临大敌般后退的程惜。
他皱了下眉，表情显出些困惑，然后伸手轻敲了下沈玉乔的脑袋，语气漫不经心问：“你跑过来干什么？怎么还拐带了你这位三好生同学过来？”
程惜听到他提起自己，心脏猛然像是被什么重物狠敲了下，眼睛里也忍不住一阵发酸。
许乐湛不知道，她期盼他们见面，期盼了多久。
在他看来，她大约是被沈玉乔哄骗过来的吧。
沈玉乔没有敢去回答许乐湛的问题，而是又甜甜讨好地笑着说：“哥哥生日快乐。”
程惜此刻才知道，原来今天是许乐湛的生日。
五月四号，青年节，这一天是许乐湛的生日。
许乐湛目光无奈看着沈玉乔，知道小姑娘专门是跑过来给他过生日，只能叹口气说：“拿你没办法，既然来了，那就跟哥哥走吧。”
沈玉乔欢快地点头，然后扯着程惜胳膊，两人跟在了许乐湛和那个女生的身后。
女生的手臂早已经被许乐湛甩开，但她依然还是紧挨在许乐湛旁边，从刚才，她就一直很好奇地打量程惜跟沈玉乔两人，这会忽然出声很直白地问许乐湛：“她们是谁？是我的情敌吗？”
程惜跟沈玉乔才发现，女生的普通话很不流利。
“是妹妹。”许乐湛的语气突然冷淡。
“不是情敌，那太好了。”女生有些兴奋的样子，再次用不流利的普通话说着，然后试图再次去挽许乐湛的胳膊，却被无情躲开了。
程惜第一次看到许乐湛如此冰冷的表情，甚至有些冷酷残忍的感觉在里面，他丢下了女生，加快步子，一个人走在了最前面，剩下女生一脸的失落。
程惜忽然觉得自己很坏，看到女生受挫的样子，竟然心里一阵小窃喜。
原来之前是误会了，他们还不是情侣。
程惜那会丢失的勇气，此刻又一点一点地捡了回来，心口如小鹿跳跃。
沈玉乔在程惜耳边小声地八卦说：“这肯定又是一个狂追我表哥，爱而不得的，谁让他这祸水到处拈花惹草呢，哼，看我告诉姑姑，怎么惩治他！”
程惜笑着点点头。
她心想自己已经是个坏孩子了，那就再坏一点吧，她祈祷女生永远追不到许乐湛。
那个女生被丢下之后，或许是因为心里受到打击，她停在原地，没有再追上来。
许乐湛带程惜跟沈玉乔两人先去吃饭，吃完饭走出来后，路过一家便利店，他又给两人买了冰激凌。
程惜接过许乐湛递过来的草莓味冰激凌时，她终于鼓起勇气，仰着头，声音甜软对他说：“谢谢哥哥。”
“嗯？”许乐湛似乎觉得意外，第一次见这个好像很讨厌他的小女生，主动叫他哥哥，他手指自然而然地轻柔了下她脑袋，语调淡淡说：“不用客气。”
程惜早已经脸红发烫起来，被他手指碰过的头顶，更是一阵触电般酥麻起来。
但是她决定了要勇敢，所以努力控制着没有低下头，而是顶着发红的脸颊忙啃了几口冰激凌，酸酸甜甜又混着奶味的冰激凌在嘴巴里化开，她不自觉地弯眼说：“好甜。”
＊
生日聚会是在晚上，听许乐湛跟其他人打电话的语气，他并不想办什么生日聚会，只想一个人安静过，但是其他人非要给他办聚会。
最后他也只是吊儿郎当应了句：“行，晚上我会准时到。”
随后挂了电话。
下午的时间，他带着两个小姑娘都是在他们学校的钢琴房里度过。
他给两人找了位置，又丢下一堆零食饮料，独自去练琴了。
沈玉乔坐了没一会就觉得无聊，屁股不断地在凳子上移动，跟程惜抱怨说受罪。
程惜却像是魂被勾走了一样，她目光总是不自觉地望向许乐湛那边，她很喜欢看许乐湛弹钢琴的样子，总觉得他一坐在钢琴前，就浑身发光起来。
加上程惜本身很喜欢听音乐，许乐湛的钢琴水平很精湛，哪怕是练习，对程惜而言，也是一场耳朵的听觉盛宴，她恨不得时间再慢一点才好。
沈玉乔起初有些狐疑地看程惜，看程惜那么痴迷地听着钢琴声，还怀疑她是不是也喜欢许乐湛。
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否决了，程惜是一心只爱学习的清冷小仙女，除去学习之外，她最爱的就是听音乐了。
沈玉乔想来想去，她觉得程惜肯定只是喜欢听音乐，她都还没有喜欢的人，程惜肯定也不会有。
天黑时，沈玉乔起身伸伸懒腰，抱怨说：“坐了一下午真是累死了。”
程惜却是有些意犹未尽，还坐在凳子上发呆，后知后觉地问：“啊？已经天黑了吗？”
不等许乐湛过来叫他们两个走，琴房里忽然涌进来好几个男生。
这几个男生程惜跟沈玉乔之前都见过，是许乐湛在学校里举办演唱会时里面的成员。
上次许乐湛给这些人介绍过程惜跟沈玉乔是妹妹了，所以几个男生往这边看了看，大大咧咧地说：“两个小妹妹你们好。”
说完几个人又去围在了许乐湛旁边。
“这都几点了，许爷你过生日也太不上心了。”
“包厢都定好了，蛋糕上蜡烛也点上了，就等许爷你来吃了！”
“快走吧，再不走，菜都凉了。”
几个男生你一句我一句地将许乐湛包围了起来，开始批判。
许乐湛却依旧是一副冷淡吊儿郎当的样子，他甚至很欠揍地说了句：“皇帝不急太监急。”
几个男生瞬间被他激怒了，几人合伙直接将他硬扛了起来。
虽然许乐湛是几个男生之中个子最高的，但也抵不住别人人多势众。
几个男生闹闹哄哄地走出了琴房，剩下程惜跟沈玉乔一脸惊吓的样子。
正当她两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时，其中一个皮肤黑黑的男生又跑回来，朝她两一笑说：“两位小妹妹，你们也快跟着走啊。”
程惜跟沈玉乔这才忙也跟着跑了出去。
出了琴房之后，那几个男生已经将许乐湛放下来了。
许乐湛走在他们中间，依然是一副散漫的样子，仿佛今天过生日的是别人。
生日聚会的地点是在学校附近的一家餐厅里。
走出学校之后，没多久就到了。
包厢里果然已经摆好了一个大大的蛋糕，蛋糕做得很精致，是钢琴形状，钢琴的黑白琴键上面，还放着一个小小的巧克力做成的麦克风。
许乐湛走过去，在一群人的起哄声中，在蛋糕上面插上了蓝色的数字蜡烛19，然后用打火机点燃蜡烛，他闭上了眼睛，开始许愿。
由于包厢里人实在太多，程惜早已经被挤到了角落里，但是透过人群，她也还是可以看到许乐湛此时许愿的样子。
他天生肤色冷白，睫毛浓黑且长，嘴巴薄薄的，自带散漫劲，所以哪怕许愿也看上去很不走心。
程惜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趁着别人都不会注意她，快速地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做贼心虚地慌忙将手机收起来。
许乐湛许完愿，睁开眼睛，将蜡烛吹灭，像是对他而言，这麻烦的仪式终于做完了，放在一旁切蛋糕的塑料刀，被他丢给了在他旁边黑黑高高的男生张岩。
张岩接过蛋糕刀，嘿嘿一笑，开始给大家切蛋糕。
许乐湛目光在包厢里扫了扫，像是在找寻什么。
程惜看他目光朝自己这边过来了，立马站得笔直。
刚才大家都聚在许乐湛旁边，这会分散开，各自坐在了位置上。
程惜跟沈玉乔也被另一个高高帅帅，看起来很活泼的男生李杰宇安排在了位置上。
她两坐在一起，接过张岩递过来的蛋糕，说了声谢谢。
看到大家都将给许乐湛准备的生日礼物拿了出来。
沈玉乔小声地对程惜说：“糟了，我准备的礼物忘记带来了。”
她今天只顾着拉着程惜过来，却忘记了礼物这件事。
程惜是过来之后，才知道今天是许乐湛的生日，所以她也没有礼物送。
不过程惜并不纠结这个，她已经决定了，今天聚会结束之后，她就要鼓起勇气，去问许乐湛联系方式，等下次将礼物补给他。
程惜笑笑，毫不在意地说：“没关系，我今天也没有带礼物，我们以后补上就好。”
有程惜陪着她，沈玉乔也不在为没带礼物而烦恼了。
两人低头吃起蛋糕。
包厢里其他人也都在闹哄哄地说着话，这次来的人很多，有好多都是之前许乐湛演唱会时见过的。
许乐湛的旁边坐着李杰宇，李杰宇也是那种很帅很容易让人记住的男生，不过跟许乐湛坐在一起，他的光芒瞬间就被比下去了。
李杰宇将用开水烫过的餐具，正贴心地递给了坐在他旁边的漂亮学姐许娉婷。
许聘婷嘴角浅浅一笑说：“谢谢。”表情很高冷又矜持。
程惜并不关心其他人，她忍不住目光又朝许乐湛那边看去，可这次却恰好碰到许乐湛的目光也正朝她扫过来。
程惜一滞，两人目光不经意对上，她霎时间脸通红，慌乱将目光移开。
沈玉乔憋了一下午，虽然之前她已经认定程惜这位清冷小仙女心里只有学习，可是这会看到程惜脸通红的样子，还是忍不住低声问了出来：“惜惜宝贝，你不会是也喜欢我哥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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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心里演练了无数遍的，再见面时的情景并没有发生。
她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落落大方地走过去，仰起头，充满勇气对着许乐湛说哥哥好，而是像个木偶一样，木讷地站着、后退。
她低下头，缩在了沈玉乔身后，听到沈玉乔起身，如她想象中的那样，落落大方走过去，仰起头对着许乐湛讨好一笑说：“哥哥你终于来了。”
许乐湛注意到了在她旁边，莫名其妙低着头，如临大敌般后退的程惜。
他皱了下眉，表情显出些困惑，然后伸手轻敲了下沈玉乔的脑袋，语气漫不经心问：“你跑过来干什么？怎么还拐带了你这位三好生同学过来？”
程惜听到他提起自己，心脏猛然像是被什么重物狠敲了下，眼睛里也忍不住一阵发酸。
许乐湛不知道，她期盼他们见面，期盼了多久。
在他看来，她大约是被沈玉乔哄骗过来的吧。
沈玉乔没有敢去回答许乐湛的问题，而是又甜甜讨好地笑着说：“哥哥生日快乐。”
程惜此刻才知道，原来今天是许乐湛的生日。
五月四号，青年节，这一天是许乐湛的生日。
许乐湛目光无奈看着沈玉乔，知道小姑娘专门是跑过来给他过生日，只能叹口气说：“拿你没办法，既然来了，那就跟哥哥走吧。”
沈玉乔欢快地点头，然后扯着程惜胳膊，两人跟在了许乐湛和那个女生的身后。
女生的手臂早已经被许乐湛甩开，但她依然还是紧挨在许乐湛旁边，从刚才，她就一直很好奇地打量程惜跟沈玉乔两人，这会忽然出声很直白地问许乐湛：“她们是谁？是我的情敌吗？”
程惜跟沈玉乔才发现，女生的普通话很不流利。
“是妹妹。”许乐湛的语气突然冷淡。
“不是情敌，那太好了。”女生有些兴奋的样子，再次用不流利的普通话说着，然后试图再次去挽许乐湛的胳膊，却被无情躲开了。
程惜第一次看到许乐湛如此冰冷的表情，甚至有些冷酷残忍的感觉在里面，他丢下了女生，加快步子，一个人走在了最前面，剩下女生一脸的失落。
程惜忽然觉得自己很坏，看到女生受挫的样子，竟然心里一阵小窃喜。
原来之前是误会了，他们还不是情侣。
程惜那会丢失的勇气，此刻又一点一点地捡了回来，心口如小鹿跳跃。
沈玉乔在程惜耳边小声地八卦说：“这肯定又是一个狂追我表哥，爱而不得的，谁让他这祸水到处拈花惹草呢，哼，看我告诉姑姑，怎么惩治他！”
程惜笑着点点头。
她心想自己已经是个坏孩子了，那就再坏一点吧，她祈祷女生永远追不到许乐湛。
那个女生被丢下之后，或许是因为心里受到打击，她停在原地，没有再追上来。
许乐湛带程惜跟沈玉乔两人先去吃饭，吃完饭走出来后，路过一家便利店，他又给两人买了冰激凌。
程惜接过许乐湛递过来的草莓味冰激凌时，她终于鼓起勇气，仰着头，声音甜软对他说：“谢谢哥哥。”
“嗯？”许乐湛似乎觉得意外，第一次见这个好像很讨厌他的小女生，主动叫他哥哥，他手指自然而然地轻柔了下她脑袋，语调淡淡说：“不用客气。”
程惜早已经脸红发烫起来，被他手指碰过的头顶，更是一阵触电般酥麻起来。
但是她决定了要勇敢，所以努力控制着没有低下头，而是顶着发红的脸颊忙啃了几口冰激凌，酸酸甜甜又混着奶味的冰激凌在嘴巴里化开，她不自觉地弯眼说：“好甜。”
＊
生日聚会是在晚上，听许乐湛跟其他人打电话的语气，他并不想办什么生日聚会，只想一个人安静过，但是其他人非要给他办聚会。
最后他也只是吊儿郎当应了句：“行，晚上我会准时到。”
随后挂了电话。
下午的时间，他带着两个小姑娘都是在他们学校的钢琴房里度过。
他给两人找了位置，又丢下一堆零食饮料，独自去练琴了。
沈玉乔坐了没一会就觉得无聊，屁股不断地在凳子上移动，跟程惜抱怨说受罪。
程惜却像是魂被勾走了一样，她目光总是不自觉地望向许乐湛那边，她很喜欢看许乐湛弹钢琴的样子，总觉得他一坐在钢琴前，就浑身发光起来。
加上程惜本身很喜欢听音乐，许乐湛的钢琴水平很精湛，哪怕是练习，对程惜而言，也是一场耳朵的听觉盛宴，她恨不得时间再慢一点才好。
沈玉乔起初有些狐疑地看程惜，看程惜那么痴迷地听着钢琴声，还怀疑她是不是也喜欢许乐湛。
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否决了，程惜是一心只爱学习的清冷小仙女，除去学习之外，她最爱的就是听音乐了。
沈玉乔想来想去，她觉得程惜肯定只是喜欢听音乐，她都还没有喜欢的人，程惜肯定也不会有。
天黑时，沈玉乔起身伸伸懒腰，抱怨说：“坐了一下午真是累死了。”
程惜却是有些意犹未尽，还坐在凳子上发呆，后知后觉地问：“啊？已经天黑了吗？”
不等许乐湛过来叫他们两个走，琴房里忽然涌进来好几个男生。
这几个男生程惜跟沈玉乔之前都见过，是许乐湛在学校里举办演唱会时里面的成员。
上次许乐湛给这些人介绍过程惜跟沈玉乔是妹妹了，所以几个男生往这边看了看，大大咧咧地说：“两个小妹妹你们好。”
说完几个人又去围在了许乐湛旁边。
“这都几点了，许爷你过生日也太不上心了。”
“包厢都定好了，蛋糕上蜡烛也点上了，就等许爷你来吃了！”
“快走吧，再不走，菜都凉了。”
几个男生你一句我一句地将许乐湛包围了起来，开始批判。
许乐湛却依旧是一副冷淡吊儿郎当的样子，他甚至很欠揍地说了句：“皇帝不急太监急。”
几个男生瞬间被他激怒了，几人合伙直接将他硬扛了起来。
虽然许乐湛是几个男生之中个子最高的，但也抵不住别人人多势众。
几个男生闹闹哄哄地走出了琴房，剩下程惜跟沈玉乔一脸惊吓的样子。
正当她两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时，其中一个皮肤黑黑的男生又跑回来，朝她两一笑说：“两位小妹妹，你们也快跟着走啊。”
程惜跟沈玉乔这才忙也跟着跑了出去。
出了琴房之后，那几个男生已经将许乐湛放下来了。
许乐湛走在他们中间，依然是一副散漫的样子，仿佛今天过生日的是别人。
生日聚会的地点是在学校附近的一家餐厅里。
走出学校之后，没多久就到了。
包厢里果然已经摆好了一个大大的蛋糕，蛋糕做得很精致，是钢琴形状，钢琴的黑白琴键上面，还放着一个小小的巧克力做成的麦克风。
许乐湛走过去，在一群人的起哄声中，在蛋糕上面插上了蓝色的数字蜡烛19，然后用打火机点燃蜡烛，他闭上了眼睛，开始许愿。
由于包厢里人实在太多，程惜早已经被挤到了角落里，但是透过人群，她也还是可以看到许乐湛此时许愿的样子。
他天生肤色冷白，睫毛浓黑且长，嘴巴薄薄的，自带散漫劲，所以哪怕许愿也看上去很不走心。
程惜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趁着别人都不会注意她，快速地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做贼心虚地慌忙将手机收起来。
许乐湛许完愿，睁开眼睛，将蜡烛吹灭，像是对他而言，这麻烦的仪式终于做完了，放在一旁切蛋糕的塑料刀，被他丢给了在他旁边黑黑高高的男生张岩。
张岩接过蛋糕刀，嘿嘿一笑，开始给大家切蛋糕。
许乐湛目光在包厢里扫了扫，像是在找寻什么。
程惜看他目光朝自己这边过来了，立马站得笔直。
刚才大家都聚在许乐湛旁边，这会分散开，各自坐在了位置上。
程惜跟沈玉乔也被另一个高高帅帅，看起来很活泼的男生李杰宇安排在了位置上。
她两坐在一起，接过张岩递过来的蛋糕，说了声谢谢。
看到大家都将给许乐湛准备的生日礼物拿了出来。
沈玉乔小声地对程惜说：“糟了，我准备的礼物忘记带来了。”
她今天只顾着拉着程惜过来，却忘记了礼物这件事。
程惜是过来之后，才知道今天是许乐湛的生日，所以她也没有礼物送。
不过程惜并不纠结这个，她已经决定了，今天聚会结束之后，她就要鼓起勇气，去问许乐湛联系方式，等下次将礼物补给他。
程惜笑笑，毫不在意地说：“没关系，我今天也没有带礼物，我们以后补上就好。”
有程惜陪着她，沈玉乔也不在为没带礼物而烦恼了。
两人低头吃起蛋糕。
包厢里其他人也都在闹哄哄地说着话，这次来的人很多，有好多都是之前许乐湛演唱会时见过的。
许乐湛的旁边坐着李杰宇，李杰宇也是那种很帅很容易让人记住的男生，不过跟许乐湛坐在一起，他的光芒瞬间就被比下去了。
李杰宇将用开水烫过的餐具，正贴心地递给了坐在他旁边的漂亮学姐许娉婷。
许聘婷嘴角浅浅一笑说：“谢谢。”表情很高冷又矜持。
程惜并不关心其他人，她忍不住目光又朝许乐湛那边看去，可这次却恰好碰到许乐湛的目光也正朝她扫过来。
程惜一滞，两人目光不经意对上，她霎时间脸通红，慌乱将目光移开。
沈玉乔憋了一下午，虽然之前她已经认定程惜这位清冷小仙女心里只有学习，可是这会看到程惜脸通红的样子，还是忍不住低声问了出来：“惜惜宝贝，你不会是也喜欢我哥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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