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他对于你来说，是什么？
但在公司。
霍司衍依旧是那样一副冷峻疏离，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分毫的感觉。
而他现在，对着一个女孩这样的温和。
甚至是可以称得上温柔。
苏琳心底，说不嫉妒，肯定是假的。
很快。
林助理就拿着苏琳的资料进来了。
但林助理这一查，确实查出来不少的东西。
还在办公室的苏琳，看见林助理把资料交给霍司衍的那瞬间，眼底就慌乱了起来。
霍司衍接过来后，只是一目十行的扫了一眼。
随后抬眼看着苏琳，淡淡的询问，“跟苏总监有亲戚关系？”
苏琳微微一怔，随即开口慌乱的道，“不……不是……”
“不是”两个字，说的极其的小心翼翼。
肉眼可见的心虚。
霍司衍将手上的资料看完之后，递给了还坐在椅子上的慕晚。
慕晚接了过来。
大致扫了下。
苏琳。
市场部总监的外甥女，甚至是连最基本的应聘程序都没有走。
直接被他招了进来。
慕晚眼底的神色微冷了冷。
如果是她哥哥在，绝对不会允许这件事情的发生。
察觉到慕晚的情绪波动。
霍司衍低眸看她，嗓音低沉温和，“晚晚，这件事情，我来处理。”
慕晚抬头，对上他的视线，“不仅仅是市场部。”
一个市场部的人，能够左右招聘人员，肯定不是自己出面的。
跟直接负责的部门人事部，和间接的部行政部，肯定都有着不可或缺的关系。
更何况。
想到刚刚眼前的这个女人，肆无忌惮的进办公室的模样，肯定背后是有人撑腰的。
而慕晚说什么。
霍司衍只能由着她。
“好，有关系的任何人，我都来处理。”
随后。
霍司衍看向把制止住苏琳的保安。
“把她扔到公司外面去。”
“好的，霍总。”
保安恭恭敬敬的应道。
而苏琳一听，原本就慌乱的心脏，瞬间更慌了。
“我不走！”
苏琳大声吼的同时，还想要挣脱掉保安的手。
她看着霍司衍，话里的急切一听就可以听出来，“我不是故意要进来的，我只是想要送个文件而已……”
苏琳边大声的说着，一边就被保安给拉走了。
霍司衍又看着林助理，淡漠的道，“去查几个部门相关的负责人，最好让他们能够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好的。”
林助应道之后，便转身离开。
“我这就去处理。”
林助走完之后。
整个办公室就只剩下霍司衍和慕晚了。
见已经没有人了，慕晚就从办公椅上起身了。
“晚晚？”
不懂慕晚为什么起身的霍司衍，低眸去看她。
慕晚，“你的位置，你坐。”
想到还剩下半天的时间，慕晚抬脸看他，“下午我干什么？还是去看那堆资料？”
但说实话，她不是很想看了。
很枯燥。
看清楚慕晚眼底的意思，霍司衍微微勾唇，温声道，“下午开会。已经提前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
慕晚自然是没什么异议。
……
在会议室里面坐了两个多小时，基本上都是一些负责人在说。
霍司衍偶尔会应一两句。
而一旁的慕晚，则是听见自己感兴趣的，便记下来。
会议结束后。
慕晚就没有再待在慕氏。
走的时候，只是让霍司衍尽快把苏琳的事情处理了。
她或者跟她有关的人，留在慕氏，都是一大隐患。
盯着慕晚离开的背影，想到她刚刚在会议室内没什么耐心的样子。
霍司衍的眼神微深了深。
林助理顿了一两秒。
才说道，“霍总，我已经让苏总监他们在办公室等您了。”
苏琳就是苏总监的外甥女。
现在闹了这么一出，他的职位还能不能保住，都是一个问题。
霍司衍收回目光时。
低嗯了一声，才朝办公室走去。
林助紧跟其后。
……
慕晚从慕氏出来后，大概也就四五点的时间。
慕晚看时间还早，便邀了林鹿一起逛街。
而且正好，林鹿就在慕氏周围。
“晚晚！”
慕晚到了约定的地点，等了十分钟左右后。
林鹿才来。
“才把那帮孩子教完。”
林鹿说这话的时候，还有点气喘吁吁的。
慕晚看着她，疑惑出声，“教完？”
“对啊。”
林鹿伸手挽上慕晚的手臂，“我在附近找了一个兼职。”
“寒假嘛，待在家里也没事。”
“你家我好像记得不是在深城？”
慕晚也就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隐隐约约的听见林鹿提了那么一句。
现在印象不是很深了。
“临城的，但是我对深城比较熟悉嘛，而且这边的兼职要好找一点。”
林鹿一边说着，一边催促着慕晚朝身后的商场里面走。
“怎么突然想起找我逛街了？”
林鹿接起慕晚电话的那刹那，还是挺惊讶的。
因为一般都是她找慕晚。
慕晚很少来学院上课不说，来的时候也总是特立独行的一个人。
听见林鹿问，慕晚便把她爷爷让她去公司学习的事情，告诉林鹿了。
只不过把公司，说成了是一个叔叔的公司。
“那这样说，”林鹿偏头看着慕晚，笑嘻嘻的问，“……你这算是旷工咯？”
说着，林鹿用没有挽着慕晚的那只手，按亮了手机屏幕。
给慕晚看了一眼时间。
还没有到六点。
慕晚眉梢微挑了挑，“那我现在回去？”
“别啊。”
林鹿挽着慕晚的那只手微微用力了些，“好不容易出都出来了，而且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不碍事的。”
当然，慕晚也只是说说。
两人去饮料区，各自买了一杯奶茶之后，才慢慢的逛。
虽然是工作日，但商场里面的人数，一点也不比周末的少。
“你想要买什么？”
林鹿喝了一口奶茶里的珍珠之后，才慢慢的问道。
“随便看看。”
慕晚其实也不只是要买什么。
她什么都不缺的。
就只是不想要待在慕氏而已。
面对霍司衍时，她总有一种不自然的窒息感。
刚好看见前面有一个服装店的时候，林鹿把慕晚拉了进去。
“听说这家品牌的衣服超级贵的，我们不买，看看也好。”
林鹿一边拉着慕晚走的时候，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
她们一进去，就有导购员热情的迎了上来。
“请问二位需要看点什么？喜欢哪种款式的？”
“我……我们自己看看就好。”
林鹿赶快的拒绝道。
她在买东西时，最不喜欢的就是导购员了。
还不如自己选得舒心。
“好的。”
刚好这个时候，林鹿眼尖的看到了一套裙子，“晚晚，你看那件。”
顺着林鹿的目光看去，慕晚也看到了单独挂在那里的裙子。
有点像旗袍的类型。
“我们过去看看。”
林鹿的话音刚落下。
身边就有争吵声响起。
“……这件是我先看到的……”
“我出双倍的价钱！”
“……可是……可是凡事不也得讲究一个先来后到……”
……
听见熟悉的声音。
慕晚抬眸望了过去。
是白菲儿和一个贵妇模样的人。
像是为了同一件衣服，在争吵。
慕晚看见了。
就站在她旁边的林鹿，自然也看到了。
“晚晚，那不是……那个什么演员白……”
“白菲儿。”
慕晚淡淡的道。
“哦，对对，白菲儿！”
慕晚这样一说，林鹿也就记起了这人是谁。
“以前还经常看见她上综艺，上热搜的，最近倒是没怎么看见了。”
刷微博，基本上是林鹿每天必做的“工作”之一了。
主要是之前白菲儿上热搜的频率太频繁了，基本隔几天就能看见一次。
全是关于她的什么衣服、耳环和造型之类的生活琐事。
慕晚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最近没看见上热搜。
自然是无人捧着了。
那段时间，白菲儿想要什么资源，都是可以的。
“不是说去看裙子，我们过去。”
慕晚对几乎把目光黏在白菲儿身上的林鹿说道。
“哦，哦……好的，我们走。”
慕晚一提醒，林鹿才收回了目光。
“慕晚！”
慕晚刚准备走。
刚刚在争吵中，还柔弱无比的声音，突然就响了起来。
白菲儿看着她眼前凶悍得不行的贵妇。
原本气不过的一转头，就看见了正准备转身的慕晚。
“她可以出三倍的价钱！”
白菲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在那瞬间突然对着贵妇说道。
贵妇顺着白菲儿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原本听见白菲儿理直气壮的语气，贵妇还吓了一跳。
以为是白菲儿背金主之类的人。
结果一看。
一个青涩的少女而已。
顶多就是长得好看了点。
贵妇心底顿时一松。
“就她？我还以为你能够找出谁来？”
看见贵妇不在意的样子，白菲儿冷哼了一声。
“她能够拿出来的，绝对比你多得多！”
白菲儿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朝慕晚走了过去。
“慕晚……”
“你有事？”
从白菲儿用柔弱的语气，发出第一个词的时候，慕晚就有一点受不住了。
白菲儿看了慕晚一眼，又看了看她身侧的林鹿一眼。
才低着声音说，“我喜欢那件衣服，那个人要跟我抢。”
理所当然告状的语气。
？
慕晚看她的目光里带了点疑惑。
“你是换了一个脑子，还是忘了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
来跟她说，白菲儿怎么想的。
“那件衣服，你随随便便就可以拿下来的。”
白菲儿好像没有看到慕晚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听见她说的话。
只是自顾的说道。
“鹿鹿，我们走。”
慕晚对着身旁一脸好奇的林鹿说道。
即便她是可以随随便便的拿到。
但那也是她的钱，凭什么花给白菲儿。
慕晚现在严重怀疑。
白菲儿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竟然敢找到她面前了。
一听到慕晚要走。
白菲儿立刻就拦住了慕晚。
“慕晚，你就当帮我这一次，钱……钱我以后会还给你的。”
白菲儿这话说得急促，但眼底的认真也不像是装的。
但是说实话，慕晚一点也不明白。
白菲儿之前在圈内也算混得不错的，现在怎么就会连一件衣服的钱都付不起了？
看见慕晚没说话。
白菲儿微微低下了头。
小声道，“刚刚那个女人……骂人骂得好难听……”
虽然她也还回去了。
但是还是气不过。
慕晚微微勾了勾唇，“我跟你，还没有熟到是可以借钱的关系吧？”
白菲儿抬头看着慕晚。
说起了她在慕晚面前的经典语录，“他之前……”
“白菲儿。”
慕晚脸上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我说过，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
“要是你实在记不清的话，我帮你？”
慕晚不温不火的语调，显然是已经动了怒。
帮？
白菲儿只是慕晚说出的“帮”字，肯定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帮。
但没有办法。
不提起那个人，她根本连跟慕晚搭话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白菲儿趁机跟慕晚讲条件。
“只要你肯借我那件衣服的钱，我保证，我之后再也不提起淮洲的名字了。”
白菲儿微微急促的声音，但说得很稳，也很认真。
而且，借钱对于慕晚来说。
根本就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
但相反的。
慕晚盯着白菲儿，安静的看了很长的时间。
看得白菲儿心底慌慌，都忍不住开口说话的时候。
慕晚才开口。
“他对于你来说，是什么？”
慕晚突兀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白菲儿意想不到的话。
【他对于你来说，是什么？】
白菲儿黑色的瞳孔，微震了震。
除了慕晚。
从来没有其他人，跟她说过，她跟陆淮洲之间的关系。
但随即。
白菲儿眼底出现一缕若有若无的自嘲。
对于陆淮洲来讲。
她不过就是他兴趣来了，就养的一只宠物而已。
还是一个仿的。
看见白斐而脸上的脸色微微凝住。
慕晚不疾不徐的道，“这个简单的问题，很难回答？”
等了两三秒。
见白菲儿还没开始说话。
慕晚就叫着林鹿，一块走了。
剩下来的时间，林鹿见慕晚没心思逛了。
也没再提及关于白菲儿的任何一个字。
最后两人只是简简单单的吃了一顿饭，就说要回家了。
“你回学院？”
慕晚多问了一句。
正常情况下，宿舍门不是锁了吗？
“嗯嗯，”林鹿应道，“我问阿姨要了宿舍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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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衍依旧是那样一副冷峻疏离，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分毫的感觉。
而他现在，对着一个女孩这样的温和。
甚至是可以称得上温柔。
苏琳心底，说不嫉妒，肯定是假的。
很快。
林助理就拿着苏琳的资料进来了。
但林助理这一查，确实查出来不少的东西。
还在办公室的苏琳，看见林助理把资料交给霍司衍的那瞬间，眼底就慌乱了起来。
霍司衍接过来后，只是一目十行的扫了一眼。
随后抬眼看着苏琳，淡淡的询问，“跟苏总监有亲戚关系？”
苏琳微微一怔，随即开口慌乱的道，“不……不是……”
“不是”两个字，说的极其的小心翼翼。
肉眼可见的心虚。
霍司衍将手上的资料看完之后，递给了还坐在椅子上的慕晚。
慕晚接了过来。
大致扫了下。
苏琳。
市场部总监的外甥女，甚至是连最基本的应聘程序都没有走。
直接被他招了进来。
慕晚眼底的神色微冷了冷。
如果是她哥哥在，绝对不会允许这件事情的发生。
察觉到慕晚的情绪波动。
霍司衍低眸看她，嗓音低沉温和，“晚晚，这件事情，我来处理。”
慕晚抬头，对上他的视线，“不仅仅是市场部。”
一个市场部的人，能够左右招聘人员，肯定不是自己出面的。
跟直接负责的部门人事部，和间接的部行政部，肯定都有着不可或缺的关系。
更何况。
想到刚刚眼前的这个女人，肆无忌惮的进办公室的模样，肯定背后是有人撑腰的。
而慕晚说什么。
霍司衍只能由着她。
“好，有关系的任何人，我都来处理。”
随后。
霍司衍看向把制止住苏琳的保安。
“把她扔到公司外面去。”
“好的，霍总。”
保安恭恭敬敬的应道。
而苏琳一听，原本就慌乱的心脏，瞬间更慌了。
“我不走！”
苏琳大声吼的同时，还想要挣脱掉保安的手。
她看着霍司衍，话里的急切一听就可以听出来，“我不是故意要进来的，我只是想要送个文件而已……”
苏琳边大声的说着，一边就被保安给拉走了。
霍司衍又看着林助理，淡漠的道，“去查几个部门相关的负责人，最好让他们能够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好的。”
林助应道之后，便转身离开。
“我这就去处理。”
林助走完之后。
整个办公室就只剩下霍司衍和慕晚了。
见已经没有人了，慕晚就从办公椅上起身了。
“晚晚？”
不懂慕晚为什么起身的霍司衍，低眸去看她。
慕晚，“你的位置，你坐。”
想到还剩下半天的时间，慕晚抬脸看他，“下午我干什么？还是去看那堆资料？”
但说实话，她不是很想看了。
很枯燥。
看清楚慕晚眼底的意思，霍司衍微微勾唇，温声道，“下午开会。已经提前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
慕晚自然是没什么异议。
……
在会议室里面坐了两个多小时，基本上都是一些负责人在说。
霍司衍偶尔会应一两句。
而一旁的慕晚，则是听见自己感兴趣的，便记下来。
会议结束后。
慕晚就没有再待在慕氏。
走的时候，只是让霍司衍尽快把苏琳的事情处理了。
她或者跟她有关的人，留在慕氏，都是一大隐患。
盯着慕晚离开的背影，想到她刚刚在会议室内没什么耐心的样子。
霍司衍的眼神微深了深。
林助理顿了一两秒。
才说道，“霍总，我已经让苏总监他们在办公室等您了。”
苏琳就是苏总监的外甥女。
现在闹了这么一出，他的职位还能不能保住，都是一个问题。
霍司衍收回目光时。
低嗯了一声，才朝办公室走去。
林助紧跟其后。
……
慕晚从慕氏出来后，大概也就四五点的时间。
慕晚看时间还早，便邀了林鹿一起逛街。
而且正好，林鹿就在慕氏周围。
“晚晚！”
慕晚到了约定的地点，等了十分钟左右后。
林鹿才来。
“才把那帮孩子教完。”
林鹿说这话的时候，还有点气喘吁吁的。
慕晚看着她，疑惑出声，“教完？”
“对啊。”
林鹿伸手挽上慕晚的手臂，“我在附近找了一个兼职。”
“寒假嘛，待在家里也没事。”
“你家我好像记得不是在深城？”
慕晚也就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隐隐约约的听见林鹿提了那么一句。
现在印象不是很深了。
“临城的，但是我对深城比较熟悉嘛，而且这边的兼职要好找一点。”
林鹿一边说着，一边催促着慕晚朝身后的商场里面走。
“怎么突然想起找我逛街了？”
林鹿接起慕晚电话的那刹那，还是挺惊讶的。
因为一般都是她找慕晚。
慕晚很少来学院上课不说，来的时候也总是特立独行的一个人。
听见林鹿问，慕晚便把她爷爷让她去公司学习的事情，告诉林鹿了。
只不过把公司，说成了是一个叔叔的公司。
“那这样说，”林鹿偏头看着慕晚，笑嘻嘻的问，“……你这算是旷工咯？”
说着，林鹿用没有挽着慕晚的那只手，按亮了手机屏幕。
给慕晚看了一眼时间。
还没有到六点。
慕晚眉梢微挑了挑，“那我现在回去？”
“别啊。”
林鹿挽着慕晚的那只手微微用力了些，“好不容易出都出来了，而且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不碍事的。”
当然，慕晚也只是说说。
两人去饮料区，各自买了一杯奶茶之后，才慢慢的逛。
虽然是工作日，但商场里面的人数，一点也不比周末的少。
“你想要买什么？”
林鹿喝了一口奶茶里的珍珠之后，才慢慢的问道。
“随便看看。”
慕晚其实也不只是要买什么。
她什么都不缺的。
就只是不想要待在慕氏而已。
面对霍司衍时，她总有一种不自然的窒息感。
刚好看见前面有一个服装店的时候，林鹿把慕晚拉了进去。
“听说这家品牌的衣服超级贵的，我们不买，看看也好。”
林鹿一边拉着慕晚走的时候，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
她们一进去，就有导购员热情的迎了上来。
“请问二位需要看点什么？喜欢哪种款式的？”
“我……我们自己看看就好。”
林鹿赶快的拒绝道。
她在买东西时，最不喜欢的就是导购员了。
还不如自己选得舒心。
“好的。”
刚好这个时候，林鹿眼尖的看到了一套裙子，“晚晚，你看那件。”
顺着林鹿的目光看去，慕晚也看到了单独挂在那里的裙子。
有点像旗袍的类型。
“我们过去看看。”
林鹿的话音刚落下。
身边就有争吵声响起。
“……这件是我先看到的……”
“我出双倍的价钱！”
“……可是……可是凡事不也得讲究一个先来后到……”
……
听见熟悉的声音。
慕晚抬眸望了过去。
是白菲儿和一个贵妇模样的人。
像是为了同一件衣服，在争吵。
慕晚看见了。
就站在她旁边的林鹿，自然也看到了。
“晚晚，那不是……那个什么演员白……”
“白菲儿。”
慕晚淡淡的道。
“哦，对对，白菲儿！”
慕晚这样一说，林鹿也就记起了这人是谁。
“以前还经常看见她上综艺，上热搜的，最近倒是没怎么看见了。”
刷微博，基本上是林鹿每天必做的“工作”之一了。
主要是之前白菲儿上热搜的频率太频繁了，基本隔几天就能看见一次。
全是关于她的什么衣服、耳环和造型之类的生活琐事。
慕晚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最近没看见上热搜。
自然是无人捧着了。
那段时间，白菲儿想要什么资源，都是可以的。
“不是说去看裙子，我们过去。”
慕晚对几乎把目光黏在白菲儿身上的林鹿说道。
“哦，哦……好的，我们走。”
慕晚一提醒，林鹿才收回了目光。
“慕晚！”
慕晚刚准备走。
刚刚在争吵中，还柔弱无比的声音，突然就响了起来。
白菲儿看着她眼前凶悍得不行的贵妇。
原本气不过的一转头，就看见了正准备转身的慕晚。
“她可以出三倍的价钱！”
白菲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在那瞬间突然对着贵妇说道。
贵妇顺着白菲儿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原本听见白菲儿理直气壮的语气，贵妇还吓了一跳。
以为是白菲儿背金主之类的人。
结果一看。
一个青涩的少女而已。
顶多就是长得好看了点。
贵妇心底顿时一松。
“就她？我还以为你能够找出谁来？”
看见贵妇不在意的样子，白菲儿冷哼了一声。
“她能够拿出来的，绝对比你多得多！”
白菲儿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朝慕晚走了过去。
“慕晚……”
“你有事？”
从白菲儿用柔弱的语气，发出第一个词的时候，慕晚就有一点受不住了。
白菲儿看了慕晚一眼，又看了看她身侧的林鹿一眼。
才低着声音说，“我喜欢那件衣服，那个人要跟我抢。”
理所当然告状的语气。
？
慕晚看她的目光里带了点疑惑。
“你是换了一个脑子，还是忘了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
来跟她说，白菲儿怎么想的。
“那件衣服，你随随便便就可以拿下来的。”
白菲儿好像没有看到慕晚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听见她说的话。
只是自顾的说道。
“鹿鹿，我们走。”
慕晚对着身旁一脸好奇的林鹿说道。
即便她是可以随随便便的拿到。
但那也是她的钱，凭什么花给白菲儿。
慕晚现在严重怀疑。
白菲儿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竟然敢找到她面前了。
一听到慕晚要走。
白菲儿立刻就拦住了慕晚。
“慕晚，你就当帮我这一次，钱……钱我以后会还给你的。”
白菲儿这话说得急促，但眼底的认真也不像是装的。
但是说实话，慕晚一点也不明白。
白菲儿之前在圈内也算混得不错的，现在怎么就会连一件衣服的钱都付不起了？
看见慕晚没说话。
白菲儿微微低下了头。
小声道，“刚刚那个女人……骂人骂得好难听……”
虽然她也还回去了。
但是还是气不过。
慕晚微微勾了勾唇，“我跟你，还没有熟到是可以借钱的关系吧？”
白菲儿抬头看着慕晚。
说起了她在慕晚面前的经典语录，“他之前……”
“白菲儿。”
慕晚脸上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我说过，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
“要是你实在记不清的话，我帮你？”
慕晚不温不火的语调，显然是已经动了怒。
帮？
白菲儿只是慕晚说出的“帮”字，肯定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帮。
但没有办法。
不提起那个人，她根本连跟慕晚搭话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白菲儿趁机跟慕晚讲条件。
“只要你肯借我那件衣服的钱，我保证，我之后再也不提起淮洲的名字了。”
白菲儿微微急促的声音，但说得很稳，也很认真。
而且，借钱对于慕晚来说。
根本就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
但相反的。
慕晚盯着白菲儿，安静的看了很长的时间。
看得白菲儿心底慌慌，都忍不住开口说话的时候。
慕晚才开口。
“他对于你来说，是什么？”
慕晚突兀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白菲儿意想不到的话。
【他对于你来说，是什么？】
白菲儿黑色的瞳孔，微震了震。
除了慕晚。
从来没有其他人，跟她说过，她跟陆淮洲之间的关系。
但随即。
白菲儿眼底出现一缕若有若无的自嘲。
对于陆淮洲来讲。
她不过就是他兴趣来了，就养的一只宠物而已。
还是一个仿的。
看见白斐而脸上的脸色微微凝住。
慕晚不疾不徐的道，“这个简单的问题，很难回答？”
等了两三秒。
见白菲儿还没开始说话。
慕晚就叫着林鹿，一块走了。
剩下来的时间，林鹿见慕晚没心思逛了。
也没再提及关于白菲儿的任何一个字。
最后两人只是简简单单的吃了一顿饭，就说要回家了。
“你回学院？”
慕晚多问了一句。
正常情况下，宿舍门不是锁了吗？
“嗯嗯，”林鹿应道，“我问阿姨要了宿舍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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