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时府要案和“姑奶奶”的情敌_朱门绮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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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时府要案和“姑奶奶”的情敌

  所以时初暖侧着头对时玉烟说:“这不得了,那薛家三少的外宅,不知道怎么搭上了时秋雁,然后她现在又想杀我,又能弄到‘无味香’,就利用时秋雁来毒死我。”

  时玉烟却又不敢信了,愣愣的看着初暖。

  初暖继续分析:“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时秋雁要毒死我要用这么特殊的毒药‘无味香’,这还是不能保证必死无疑的毒药,她是图什么啊?如果是因为给她毒药的人习惯使用这种毒药呢,女人杀人的时候习惯使用自己用惯了的毒药吧。那么用习惯的‘无味香’的戏子给时秋雁‘无味香’来杀我不就说得通了么。”

  时玉烟难得思考了一会儿:“你说的有道理。只是秋雁那丫头为什么要听薛三少那外宅的,那可是杀人啊!这么大的事!”

  “你觉得杀人是大事,是不得了不可为的事,但是时秋雁可能不这么认为,有些人没道德观念。如果薛家三少的外宅不知道怎么的知道了时秋雁的身份,以此要挟时秋雁为她做事呢?”时初暖一边说一边想,觉得自己的推测有道理。

  于是她对时玉烟分析:“上次时秋雁害我的时候,不就是薛家在的时候,明显是想要在薛家人面前破坏我的名声的。你说她为了什么?

  要是只是想要害我,何必那么巧?而且偷什么手帕子,偷我一件内衣,我不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么,多干净利落。还不是她只是想要破坏薛家的亲事,不想真让我身败名裂了,连她一起受株连,才用了那么费力不讨好的手法啊。”

  时玉烟被说服了,但是:“这次她怎么不怕了?”

  初暖心说,还不是时老太太上次的处理,让时秋雁认为怎么害我也不会收到惩罚,所以胆子越来越大,下手越来越黑。但是对着敬爱时老太太的时玉烟,初暖不能这么说实话。

  所以初暖说的是:“她以为抓不住她啊!下毒的人都有侥幸心理啊。她用的什么青楼毒药,要不是老太太彻查出她私自出门,谁知道这毒药哪里能来,估计之前府里听都没听过的。”

  时玉烟觉得很有道理:“也是,要不是老太太英明,就给她混过去了,你就白倒霉了。”——初暖腹诽:不是时老太太偏心又无能,治家不严,我怎么会被下毒?

  时玉烟站起来:“我这就去告诉老太太,查查那薛家三少的外宅和秋雁那疯丫头有没有联系。”

  看着时玉烟走了,初暖松了口气,但是鸳鸯却不满的说:“二姑娘这一去,准保说都是她想到的,让老太太夸她聪明。”

  初暖无所谓的一笑:“真要这么说也好啊,老太太自然信任二姑娘的,就会重视这些推测,没准就真解开这个谜底了。”

  结果没听到二姑娘时玉烟的回信,倒是传来消息,二太太在老太太跟前昏倒了。老太太虽然很生气,但是还是给请了大夫,大夫说是内出血,内脏怎么受伤,反正挺危险的,而且因为延误治疗,就更是严重。

  初暖有些郁闷,不是冷血不同情二太太,只是你早点自己请个大夫不至于落到现在的情况啊。现在偏这个时候晕倒,只怕老太太没心思听时玉烟说什么新推理了,而时玉烟的脑子这事今天不说,明天就忘了。

  难道要自己派人去和时老太太说么?本以为时玉烟能说的话,老太太会重视的多啊。

  初暖有些沮丧,不过她不知道现在的二太太在老太太心里更加没地位,晕倒不晕倒,什么时候晕倒,并不会影响到老太太查办“时秋雁私通外贼案”。

  注意是“时秋雁私通外贼案”而不是“时初暖中毒案”,虽然“时秋雁私通外贼案”是因为“时初暖中毒案”而揭发出来的,但是对时老太太和时府来说,前者要重要兼严重的多。

  有了时老太太的第一指示,有了目标,很多东西就不一样了。

  虽然时秋雁还是死不开口,但是根据时玉烟的第一手消息,听到雪小蝉的名字的时候她明显有异常表情的——这个一定是时大太太的观察结果,就是时玉烟真的在现场,她也看不出来的。

  然后不知道采用什么样的方法,总之终于弄清楚了那和时秋雁接头的马车却是和薛家外宅雪小蝉的马车和马匹都一样,好吧这个社会没有车牌号,但是马匹还是很有辨识感的。

  然后怎么办?按初暖的思维,就算时府为了面子问题不可能报官,也应该和薛家商议一下吧,但是她真低估了时老太太的行动力。

  时老太太具体手上有多少证据不知道,估计根本没有,只有能把现实穿起来的线索而已,而时秋雁根本没招认——这个有时玉烟的第一手消息证明。就是在人证物证全无的情况下,时老太太排遣时大太太亲自带队直扑雪小蝉家。

  不过根据事后时玉烟的说法:“母亲一看见那雪小蝉就确定了。”——合算什么都没确定就冲人家家去了。

  不过要什么证据,雪小蝉的脸就是证据,她们两个人太相似了,基本可以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要说她们没有关系,只怕没人相信。这就是所谓勇者胜,反正在没证据的情况下,时大太太率众杀入雪小蝉家,终于找到了雪小蝉和时秋雁有关系的“铁证”。

  时大太太雷厉风行倒是得她姑母兼婆母的真传,二话不说,婆子们如狼似虎的一拥而上把雪小蝉捆了,把雪小蝉那里的仆人赶到后院,只留下奶娘抱着薛家三少的私生子——据说某婆子还安慰那吓坏了的奶母说:“你不用怕,只管照顾好小表少爷,这小表少爷以后也是我们家三姑娘的儿子,自然不会亏待了你们的。”

  听见没有,“表少爷”都叫上了。初暖听了这一节的时候,牙龈都疼:这还没定亲呢,儿子都有了。

  还有那孩子看见时府的人穷凶极恶(在雪小蝉母子眼里一定是个形容词的)把他母亲捆了,以后对时初暖这个嫡母会是什么印象:你为了进门,把我娘害死了!虽然真实情况是你娘为了不让我进门,想要把我害死。但是那孩子能信?这以后的日子,还不得日夜提防,别给人家儿子为母报仇杀死了。

  时初暖不是感觉了,真的前途无亮了。

  好吧居然时大太太这才派人通知了薛府来领孩子,至于母亲可没说给薛家,薛家自然顺水推舟把雪小蝉交给了时府处理。

  虽然也有一部分是为时初暖伸冤的,但是时初暖依然认为:伯母您老是和我有仇,还是那时候脑子进水了?要是真想把我嫁给薛家三少,当然这时候应该说明情况,把那雪小蝉交给薛家,让薛家给未来媳妇一个交代。难道薛家还能袒护雪小蝉不成?

  可是你们这么把雪小蝉弄回来了,人家薛家高兴了,不用和儿子薛怀沙反目了,直接让未来的媳妇的娘家承担了儿子的仇恨,以后倒霉的也是还没订婚的未来媳妇,人家还是相亲相爱一家人。

  好吧初暖想了一下就想明白了:时府其实不在意自己以后去了薛家如何生活,她们在意的是时府的时秋雁吃力扒外的行为,一定要处理了时秋雁这个内部隐患,为此必须雪小蝉这个人证——或者说物证,就是雪小蝉和时秋雁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事实证明这个物证真的很有用,时秋雁一看见雪小蝉,就惊呼出来:“姐姐!”

  雪小蝉这个时候也明白这群女将不是打家劫舍来了,而是为了薛三少奶奶的娘家,当然也是时秋雁的家族。

  不过雪小蝉是个人物,当时就说:“这位姑娘你认识我?也是,咱们长的真像,我是像姑娘的姐姐吧?”瞧人家这专业素质,都是这年头重男轻女不许女人登台,要不,绝对一红角。

  这时秋雁也反应上来,再也不开口了。

  可是难道她们不开口,时老太太就没办法了么?当然不是了。

  听说雪小蝉已经被押回时府见了时秋雁,初暖就不卧床不起了,马上下床更衣,要去看看那薛小蝉的真面目。你说什么?这么一去不是做实了是初暖迫害情敌雪小蝉么?切!不去,难道薛怀沙就相信初暖是白莲花,什么都不知道,全是她娘家背着她做的?想也不可能,那么何必不去凑个热闹。

  要以后注定被薛怀沙忌恨,不如现在去踹上那雪小蝉两脚,以后也名至实归,省的冤枉。

  春眠听了初暖的话,几乎要扶额,姑娘你……

  不过春眠把随便自己换上衣服的初暖拉住:“姑娘要去的话,好好装扮一下。”

  初暖一愣,难道这时候,是要打扮的漂漂亮亮去向情敌示威么?“那雪小蝉想也很狼狈,我怎么也比她强。”

  春眠很坚定:“在她自己心里不认为自己很狼狈,姑娘非要压过去才是。”

  “可是她都阶下囚了,我和她比什么?”初暖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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